正文 184【9.23第三更】 文 / 棄之
說著,他就捏著她的下頜,輕輕一抬,迫使她不得不張嘴,俯身而下,長舌直入,強迫她的舌尖跟隨著他的節奏起舞,同時,令一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裳裡,肆意地揉搓著她的渾圓。
她無法曲起膝蓋,因為剛好被他壓在關節上,她只能揮舞雙手,可是……任由她如何推、打、掐、抓……他就猶如一座大山一樣,緊緊地貼著她,壓著她,侵略著她,嘴裡發出唔唔唔……的無奈聲。
只能這樣,任由他對自己為所欲為嗎?
突然,她腦子裡閃過了一個名字——顧希城。
接著……
擦……!
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想到顧希城?想他在哪裡,怎麼還沒冒出來。
看來一定是這些天被他纏多了,纏出後遺症來了。
趕緊把腦子裡的雜念打散。
看著眼前簡森的那雙時而邪肆、時而冰冷、時而憤怒、時而絕望、又時而溫柔的眼眸,不管他到底是在以怎樣複雜的一種心情做著這樣的事,都是不可饒恕的。
右手將左手手腕上的表盤輕輕一撥,對準位置,近距離會使麻醉針沒入得更深一些,但是誰讓他對她做這樣的事的!
空氣中一道細微的聲音響起,就如同是一根針掉在地上一般。
簡森突然覺得脖子後面一陣刺痛,而這時,他看到了她眼裡的得意,接著,他手伸向脖子後,摸到了一根金屬針狀物,他瞳仁急劇一縮,她還在替他默數著幾秒會倒下,可是……他卻突然一手將她的雙腕一捉,扯開她左手衣袖,看著上面那塊普通的手錶,目光一頓,接著……湧現出無限的驚喜。
被偷襲了居然還在笑?
該不會她瞄偏了位置,把他弄成一個傻子了吧?
還有……aaron不是說這新麻醉針是三秒必倒嗎?這都幾秒了,都過了十秒了吧,怎麼……他還醒著,難道……這麻醉針也有保質期,現在是過了保質期失效了?
而就在她如此悲催地猜想著時,突然她看見他指尖顫抖地撫上自己的面頰,「阿暖,真的是你回來了……」
她一怔,心說著,這是第幾個人把她認作簡單了?
回答她的是簡森終於開始迷離的目光,以及……彭的一聲,門被突然踹開了。
只見顧希城一臉憤然著急地衝了進來,一見這情景,立即一腳將簡森踹下去,大手將她一撈,撈入自己懷裡的同時,還不忘再給簡森一腳。
門外,簡森的那兩個門神已經被顧希城帶來的人給撂倒了。
顧希城看著她胸前被扯開的幾顆扣子,還有她紅腫的嘴唇,大怒,怒上加怒,還要再踢。
「算了,我沒事,他一時半會兒啥孽也作不起來了。」jane攔下了他道。
麻醉針終於開始起作用,至少得兩小時,那可是aaron萃取的濃縮精華。
「走吧。」jane拉了他一下,可是他沒有反應,依舊森森地瞪著倒在地上的簡森,於是,她乾脆道:「你要是想和他敘舊的話就隨便,我還有事,不陪你們了。」
人不走,她走。
走了之後,沒多久,身後就傳來腳步聲,她唇角微微一揚,同時,當顧希城走過來時,她注意到了他那右手發紅的關節,看來……他臨走前果然還是揍了簡森幾拳,睚眥必報趁人之危的傢伙。
「你不是有事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你派人跟蹤我?」
「換一個詞,保護。」
「你要去哪裡?我送你。」
「你沒事了?」
「這不突然聽到你不見了,啥也沒顧上就趕過來了嗎,跟人家約了另外的時間再見。」
「顧希城……」她突然頓住腳步,十分認真地看著他,「就算我是簡單,但是……我也是江荻,這個月,我要結婚了。」
顧希城愣了愣,玄即,笑得十分燦爛,「我知道。」
知道還這樣笑?
腦子又被驢給踢了?
正想著,突然,他叫了一聲,「jane……」
「嗯?」她自然而然地一回頭,接著一記熱吻迎面而來。
……
包廂裡,挨了顧希城幾拳後,簡森反而神情又清醒了一些,只是依舊動彈不得,他看著手裡的髮絲,那是顧希城踹他下去時他在她頭上拽下來的,雖然他心裡已經知道了大概的答案,但是……他要的是確定。
很快,就會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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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駛離了娛樂會所後,jane反覆做了幾次深呼吸,才把躁動的心緒給平靜下來。
手機上的信號終於恢復,難怪在裡面呆了兩個小時手機居然響也沒響,手錶裡的通訊設備也紋絲不動,原來那裡面信號都被屏蔽了的。
只有一條短信,是jersey的,說他們直接去了酒店,讓她忙完直接回酒店。
「回酒店去!」她心情突然大好。
看著她一臉滿滿的笑意,顧希城心痛之餘,咬牙切齒地咕噥了幾句。
「你說什麼?」這麼凶狠的表情,「你不會是在罵人吧?」
罵人?怎麼會?
顧希城立即笑顏如花,那個親切,「我是在衷心地祝福一生一世百年好合呢!」
——ps。是跟我一生一世百年好合。
顧希城說完又在心裡這樣地補充著。
「一生一世?1314,好是好,不過現在對1314又有另外一種解釋,你不知道?要散要死,所以我說呢,人心啊,真的是叵測啊,要是我遭遇什麼意外……」
「呸!」顧希城一口唾道:「請自動刪除前面的,保留百年好合。」
jane抿嘴笑了笑,「嗯,百年好合也不錯,又可以簡稱百合,現在都管女同叫百合,你這是咒我離婚愛上一個女人?」
我……去……
顧希城恨不得咬了自己舌根子,他特麼的除非死了,才會允許她去搞百合,哦不,就算他死了,也不行,找男人,更不行。
「我錯了,成不?」多說多錯,不如認錯。
「乖。」jane說著,跟抹小狗一樣抹了一下他的腦袋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