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替身小妻子

正文 129 文 / 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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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簡單是以5%的優勢拿下了皇鑫執行董事的位置。請使用訪問本站。

    顧希城投她一票那是在意料之中,可是最後冒出來的那個叫做jameszhou的律師的委託人居然也投了她,這就大大地在她意料之外了。

    「您也無需多言謝,我不過是代表我的委託人表達他的意願而已,而且即便沒有這一票,執行董事的位置也無疑是顧四奶奶您的。」jmaeszhou如此說道。

    而對於他口中那位所謂的委託人究竟是誰,他只說委託人是常住國外。

    簡單也沒有再多問,人家也不過是受委託而已,何必為難人家,儘管她十分好奇這位不留名的活雷鋒到底是誰。

    「什麼叫活雷鋒?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這個道理你懂不懂?」

    江山如畫裡,顧希城鬍子拉碴一身落拓地往床上一躺道。

    看著他一副『快來感謝爺,膜拜爺』的姿態,簡單一陣冷哼,「也不知道這事兒都是誰惹出來的。」

    要不是某個人不按時回來,會有今天這出股東大會嗎?

    說到底,罪魁還是他!

    「唉……」顧希城竟一臉嗟歎起來,「當男人真難,當你的男人是難中之男,不回來呢,每天被念著耳根子發疼,回來呢,又不給好臉色看,我看我還是走了算了。」

    說著,他就作勢一蹬腿,起了床,下了地,但卻是在簡單恨瞪的目光中一臉嬉笑地走到她面前,張臂一抱。

    「你不是要走嗎?」

    「我要是真走了,我怕某個人會在後面哭得死去活來。」

    「你走試試看,姑娘要是掉一滴淚,姑娘就跟你姓!」

    「都這大肚子了,還姑娘?再說,你本來就是跟我姓的,顧簡氏。」

    「難聽死了!」

    「嫌難聽也沒辦法了,等你死後墓碑上都還得刻上這三個字兒。」

    「一邊兒去,別拿你的下巴碰我,都是胡茬子,扎死人了,還有你身上什麼味兒?你丫的幾天沒洗澡了?」

    她剛說完,他非但不鬆手,還抱得更緊了,甚至不忘故意拿下巴在她雪白的臉頰上蹭了又蹭,氣得她一邊拿手推著,一邊道:「顧希城別逼我踹你啊!」

    他腰桿子朝前挺了挺,她頓時感到有一硬物在她身後蹭啊蹭。

    「你踹啊踹啊,踹死它得了,以後你想爽都爽不到了。」

    尼瑪!她說了她要踹他哪兒了嗎?

    「找別人去不就行了?」

    顧希城立即換做一副兇惡嘴臉,道:「你敢!」

    她冷嗤一聲,「有什麼不敢的?你在外頭音訊全無那麼多天,也不知道你打了多少野炮回來的,憑啥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屁!」顧希城當即道:「爺在法國佬的局子裡呆了幾天,又跑大使館裡被招待了那麼多天,左鄰右舍都是爺們,屁個野炮!」

    簡單一個眼梢輕抬,「爺們不是都有菊花麼?」

    「你、、、、、、」顧希城頓時咬牙切齒。

    看他這一提菊花就便秘的樣子,簡單一下子笑了,道:「對了,你不提我還忘了,改明兒打一面錦旗去,感謝法國出入境管理局把你給突然請下飛機了,不然這會兒顧家老小都得在靈堂上給爺您三鞠躬了。」

    「感謝他們個鳥!」顧希城一臉火氣,道:「爺這長相的,像是在國內犯了事兒需要搞假證件跑路的嗎?爺要跑路,也不跑他這裡去!」

    「就您這長相,都能串了臉,充分說明您這長相的,太普遍,太不像好人。」

    「我不像好人你死乞白賴地非我不嫁?我不像好人那你幹嘛每天念叨念叨得念叨著我耳根子一直疼地?」

    「誰死乞白賴著了?我又沒哭著求你娶我,還有誰念你來著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念你了,你哪只耳朵聽到我念你了?」

    「是,您是沒哭,您不過是在爺的酒裡加了一點兒料而已,爺是沒看到沒聽到您念,但把張媽、小慧他們幾個裡總有人看到並聽到了吧!」

    瞅著顧希城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一臉大尾巴狼樣兒,簡單兩指捏著他的厚臉皮,一邊扯著一邊道:「你是想算總賬是不?料是我加的,可我逼你喝了嗎?房間是我開的,可是我逼你脫褲子了嗎?既然如此不甘不願著,那趁早趕緊離了算了……唔……」

    她還沒說完,他就一下子吻了上去,唇齒交纏間,一開始,她還惡狠狠地要用目光殺死他,可漸漸的,在他不懈努力下,她終於沉浸進去,可就在此時,他卻突然惡劣地將她舌頭一咬,疼得她眼淚都要下來了。

    他卻道:「再說一個離字兒你試試看!」

    簡單吞了口口水道,還沒張嘴,顧希城就未卜先知般地又道:「和『離』字兒相近意思的任何字眼,都不行。」

    ——尼瑪!

    在她恨瞪之下,他感歎道:「你個沒良心的女人。」

    「我良心都被你吃了。」

    「你罵爺是狗!」

    「我又沒說,再說,您還不如狗呢,狗放出去就算在外頭被綁了,逃了出來也會直接往家奔,而你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不是真的在國內犯事兒搞假證件跑路的,出入境管理局那邊只要和大使館一起把你的信息一查,就知道你不是。」

    顧希城揚起一抹譏諷的笑來,「如果是有人惡意為之呢?」

    「誰敢惡意爺您啊!除非爺您在法國那地界還不忘作/奸/犯科得罪人。」

    「嘁……」顧希城道:「你怎麼不說是國內有人處心積慮地陷害我呢?」

    「還陷害,誰本事那麼大,爪牙都伸到法國那地界去了?」

    顧希城眼皮子懶洋洋地一抬,「那要問問誰和法國方面合作十分密切了。」

    「什麼意思?」簡單說著,突然想到一件事,於是道:「鄭嘉銘?」

    顧希城眼底閃過一絲凌厲,「他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已。」

    說著,不顧簡單反對,他手開始不安分地撩起她的裙角道:「親愛的,我的小夥伴說它對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今是分外想念。」

    「別鬧了。」這茬可以暫時不和他扯,既然他擺明了是不想繼續說,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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