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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9 阿暖你錯了 文 / 棄之

    而他們的隔壁,阿勇卻聽得真切,那哪裡會是四少奶奶的聲音,那明明就是兩個男人的聲音!難道四少爺平時關在房間裡帶著耳機抱著電腦時看得都是這種東西?難道四少爺除了對女人感興趣以外,對男人也……

    阿勇打了一個寒顫,表情瞬間變得很驚悚。

    這驚悚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裡每次顧希城喊阿勇上樓去扶他起來尿尿,阿勇要不是找理由去忙碌,要不就是戰戰兢兢地上樓,然後像是劫後餘生一般飛一樣地衝下來。

    這種情況一直到有一次,顧希城終於覺得不對勁了,隨口問了簡單一句,「阿勇最近是不是有心事?是他家裡出了什麼事嗎?」

    簡單是不知道阿勇有什麼心事,或者他家裡又有什麼事,但她曾無意間聽到阿勇對其他人說,「四少爺很有可能是那個……斷背。」

    於是,她沒忍住,差點笑彎了腰,把孩子給笑出來。

    「你下次見到他,對他說一句老子對男人沒興趣,保管他以後都對勁兒了。」簡單道。

    聽簡單這麼一說,顧希城在瞬間明白了的同時也把牙關給狠狠地一咬,自己一跛一跛地跛到洗手間裡獨自解決新陳代謝問題了。

    經過這些天的鬧騰,他深刻地明白了一個道理——跟這可惡的女人扯什麼犢子啊!只要他一天還趴在床上,就說什麼都是廢的,不如來點兒實際的,趕緊把傷養好,然後……滅了丫的!

    而就在顧希城和簡單這對夫妻倆的日子開始步上和諧的步調時,同一座城市的天空下,簡森在把一天的工作忙碌到一個階段後,暫時的休息時間裡,他打開了email郵箱,裡面有許多今天的未讀郵件,然而他目光一一掃過,然後落在一封主題標題為『照片』的郵件上。

    點開。

    鼠標滑動,一張張照片在電腦屏幕上慢慢呈現。

    透過照片,他看到了她清晨在花園裡澆花,看到了她坐在鞦韆架上唇角帶笑看著一旁的小路上,顧希城正拄著兩根枴杖在那兒艱難地走著路,他還看到了顧希城差點摔倒時她突然一臉驚慌地站起身來,甚至看到了她難過的表情,而跌坐在地的顧希城卻在面帶微笑,滿眼的寵溺!

    簡森看著看著,啪地一聲快速把電腦屏幕合上。

    他不能再繼續看下去了,這只會令他更加痛苦。

    可眼睛不去看,心裡卻又在想。

    那些令他喘不過氣來的照片就像是刻在了他腦子裡一般,始終揮散不去,在他腦子裡轉啊轉啊,他覺得自己的大腦像是要爆炸開來一般!

    彭的一聲,他一把拉開浴室的門,任由冰冷的水嘩啦啦地從頭頂傾瀉而下,彷彿只有這種方式才可以令他得到暫時的鬆緩。

    「你以為他是真的愛你嗎?不,阿暖,你錯了。」

    而他會讓她知道,她到底在犯著怎樣的一種錯。

    夜空下,他俊美的面容上閃過一絲猙獰,突然把水龍頭一壓一關,接著,他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我想你是時候回來了……」

    ******

    九月一八日,簡森的訂婚定在了這一天。

    地方選在江都市最貴的酒店裡,一個包間的最低消費都是1888。

    據聞由於簡森未婚妻不想太過高調,於是簡家只宴請了親朋好友,但也足足包了四個廳,擺了六十桌才剛好裝得下。

    這規模,不亞於結婚了。

    「結婚時豈不是要包下整個江都市了?」簡單很隨意地問道。

    她本來是想找個話題而已,誰讓某個人從大清早起臉色就不怎麼好看呢?直到這會兒還在擺著臉,一副冷冰冰愛理不理的死樣兒,至於麼?

    在三天前得到通知來參加簡森的訂婚儀式時,簡單就說了她不去,關她什麼事,她不想看到簡森,尤其是想到在秀水鎮他居然向老頭子通風報信,導致現在她母親依舊是不知行蹤,且她原本以為顧希城也是不想去的,因為這段日子他沒少在她面前罵簡森這個王八蛋的,顯然對於秀水鎮的事他也在耿耿於懷著。

    可是,出乎意料,當她說不去後,顧希城居然來了一句,「去,為什麼不去?」

    顧希城非但自己要去,還要拉著簡單一起,甚至還特地吩咐徐其早早地備好了賀禮。

    簡單曾經以為難道老天下紅雨了嗎?奇跡,顧希城居然那麼快就把秀水鎮的事兒給揭片兒了,難道其實他是一個寬容大度的人?

    然而事實證明,即便狗改得了吃屎,顧希城也改不了他那顆睚眥必報的小心眼兒。

    大清早她尋思著要出門,而最近接連幾天她都莫名其妙地就是睡不著又醒得特別早,每天休息時間明顯不到七小時,臉色不怎麼好,於是就想出門前敷個補水滋潤面膜,可她才剛把面膜袋子撕開,就聽到身後傳來陰惻惻的一聲,「你今天心情很好啊!大清早地起那麼早敷面膜。」

    於是,她解釋了一番,結果,哪裡知道他又瞥著她身上的衣服道:「你不怕冷得慌?」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七分袖圓領孕婦秋裙,質地是細山羊毛絨的,雖然薄,但是很保暖,更何況今天天氣預報平均氣溫是二十度,不冷不熱,正適合。

    可是,他卻一跛一跛地走進衣帽間,在裡面不知道翻找著什麼,半響竟把她唯一的一條披肩給拎了出來,道:「披上。」

    都已經是七分袖了,還披披肩?

    而且這披肩的顏色和樣式明顯和衣服不搭調。

    她理所當然拒絕,並闡述自己觀點。

    然而,他卻突然表情變得十分凶狠,幾乎是咬牙切齒道:「小心低身彎腰時冷風從領子裡透進去吹在肚子上涼了我兒子!」

    會嗎?

    她試了試,稍稍一個低身,就見胸前的領子朝外敞了敞,接著她看到了自己肉色的bra,透過bra吹了口氣兒,嗯,肚皮上的確可以感覺到。

    「找條項鏈配飾壓著領口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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