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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趁人之危 文 / 雙料女王

    保羅嫌棄的看了一眼地上臭烘烘的衣服,直接扔到了垃圾桶裡,蔚藍就這樣光溜溜的睡在他的床上,而這個無恥的男人洗完澡後,也睡到了她的旁邊。

    關了燈,藉著窗外的月光,保羅側身看著身邊熟睡的女人的睡顏,安靜的蔚藍褪去了渾身的尖刺,就這麼躺在他的身邊,感覺還是很小鳥依人的。

    保羅想,或者她只有在他面前才渾身長滿了刺吧。想到她剛才在車裡說的話,她一直排斥他,就因為他們的身份,其實在他眼裡,這都不是問題,他有把握做的很好。

    突然間,保羅搖頭一笑,伸出手指點了一下蔚藍的頭:「沒心沒肺的女人,說我是流氓,也只有我這個流氓這麼老實的跟你躺在一個床上,什麼事都不做。」

    雖然什麼都不能,但是保羅還是將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臂彎裡,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睡覺,漸漸的,他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一覺睡的很沉,這大概是他這幾年來,睡的最熟的一次了。

    第二天九點多,蔚藍是被自己頭疼給疼醒的,她悶哼著醒來,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她就看到一張熟悉又帥的臉……

    「啊……」驚訝的尖叫響徹了整個別墅,震的她身邊的人耳膜生疼。

    保罹難得睡一次這麼踏實的覺,還在睡夢中的他被一聲刺耳的尖叫震醒,不由得有些不悅。

    「喊什麼喊!」保羅張開眼睛皺眉瞪她。

    尖叫的蔚藍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扭頭看了眼躺在她身邊的保羅,又低頭掀了一下被子,看到自己光著身子的那一霎那,又一聲尖叫響徹整個別墅:「啊啊啊…………」

    「閉嘴!」保羅掏了掏耳朵,大吼,這女人嗓門還真大。

    「我為什麼在這?」蔚藍驚訝的問。

    「你喝醉了。」保羅將被她枕的發麻的手臂收回,淡淡的回答。

    蔚藍回想了一下,昨天是喝了不少酒。

    「那你為什麼在這?!」蔚藍又問。

    「這是我家。」保羅一副我家我在這有什麼不對的表情。

    「……」蔚藍聞言二話不說,抓起枕頭就開始揍保羅。

    邊揍還邊說:「混蛋,你居然趁人之危。」

    保羅邊閃躲著邊暴怒的說:「靠!我趁你什麼危了。」他做了一晚和尚,他還沒抱怨呢,她有什麼資格抱怨?

    「你趁我喝多了就把我帶回家,你個流氓,臭流氓。」蔚藍毫無章法的一下下的輪著枕頭。

    保羅也不是吃素的,被冤枉了自然要申冤,一把抓住枕頭,當停下來,他眼角抽了一下,淡定的說道:「走光了。」

    蔚藍順著他的眼睛低頭,發現自己因為揍他時被子滑落,所以她的上身都露了出來,就在她感到一陣羞澀時,發現保羅的眼睛還在她身上看,憤怒的揚起拳頭:「還看。」

    「靠!」保羅一隻手捂著被揍的臉,憤怒的瞪眼,他冤不冤呢,喜歡的女人光著身子在自己的面前,他不看才不正常呢吧。

    「還敢瞪我?!」蔚藍暴躁的又一次掄起拳頭,可拳頭被保羅準確無誤的握住。

    「我好心好意帶你回家,你就這麼報答我?」保羅憤怒的問完,氣哼哼的說道:「我就應該把你扔馬路邊上。」

    「那你就可以趁人之危?」蔚藍理直氣壯的怒吼。

    「我哪趁人之危了,你醉的跟一灘爛泥似的,我想下手都沒處下手。」保羅忍不住抱怨。

    「我……你真沒對我怎麼樣?」蔚藍疑惑的看著保羅,看他的表情倒是不像說謊。

    「有沒有怎樣,你自己感覺不出來?」保羅問。

    「……」蔚藍悄悄的將手伸到自己**的下身,好像……是沒發生什麼。

    隨即,蔚藍依舊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道:「就算我喝醉了,你也可以送我回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在哪。」

    「半夜將喝的醉醺醺的你送回家?」保羅挑眉反問。

    蔚藍一陣語塞,好吧,被她媽看見她醉的不省人事,一定會罵她。

    「好吧,我原諒你沒送我回家,可你幹什麼脫我衣服?」就算什麼都沒發生,他脫她衣服的時候,豈不是把她看的光光了?

    「你吐的渾身臭烘烘的,難道讓你帶著滿身的污垢上我的床?」保羅淡定的反問,他怎麼都覺得自己特別的有道理。

    「……」蔚藍沒想到自己居然還吐了自己一身,豈不是很狼狽?!

    「怎麼?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放心吧,我不會要你乾洗費的。」保羅笑著說。

    「呸!你把我看光光了,我還給你幹洗費?你做夢去吧。」蔚藍抬腳就踹了保羅一腳。

    保羅揉了揉被踹的腿,心想:現在看看有什麼了不起的,以後你的人都是我保羅的。

    蔚藍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為什麼也睡在床上?」

    保羅聳聳肩,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說道:「難道我要睡地板嗎?」

    「你家總有客房吧,你可以去客房啊。」蔚藍看著保羅的模樣,彷彿在控訴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色狼。

    「沒有客房。」保羅認真的回答。

    蔚藍冷哼一聲,她才不信呢,保羅這麼有錢,而且他的身份特殊,不可能住小公寓,既然是別墅,怎麼可能沒有客房呢,忽悠誰呢。

    保羅看蔚藍鄙視的眼神就知道她是不信,理直氣壯的說道:「騙你幹什麼,我孤家寡人又沒朋友,我準備客房幹什麼。」

    「沒有朋友很自豪是吧。」蔚藍鄙視的斜眼看了保羅一眼,然後痛恨的敲了一下自己的頭,沒事幹什麼喝那麼多,神經病啊。

    「別敲了,我也沒看見什麼。」保羅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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