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絕世狂妃,冷情王爺請接招

正文 最後獲利之人(4000+) 文 / 幕雪0hx

    當然他這細小的一個動作水心當然也注意到了,但卻並沒有點破。

    「好啊,既然二舅舅並不想與我談,那麼我便找來四皇子,你當面問他吧,看看究竟是不是如你想的那般,一切都是紗兒表姐的錯!」水心也無心與他糾纏了,因為她還有更要緊的事情去做呢。

    「不……不用四皇子,我們不用……」

    「不用……」項二爺與于氏一共說道。

    「心兒,你非要與二舅舅過不去嗎?難道就因為大舅舅是你的親舅舅,而二舅舅只是個庶出的嗎?」項二爺很是不死心的問道。

    「……」

    「王妃,我們在後院發現了這個人,一直在老太君的門外鬼鬼祟祟的呢!」在水心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影卻是扔上來一個人。

    水心在剛剛進來的時候,便留了一個心眼,這邊鬧了這麼大個動靜,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去,趁著這功夫而去對外祖母不利,或者是有心於去外祖母那傳話,那便就遭了,所以水心便派了影悄悄的去守在了老太君的院子,本來這個任務也可以讓阿陽與風暗中進行的,但是老太君的內院,水心還是很注意的。

    「夫人饒命啊,奴才……奴才只是偶然路過那裡啊,奴才並不是故意的啊!」只見是個小廝模樣的人,跪在地上,身子正在發抖,而那臉色也很是蒼白的說道。

    「咦?大舅母,這人怎麼這麼面熟啊?」水心見到這人,卻是好像在哪裡看到過一樣,從而問道。

    「王良?怎麼會是你啊?」王氏見到影帶上來的人後,便也很是不解的問道。

    隨後她又聽到水心的反問後,便向水心解釋道:「這便是你大舅舅身邊的小廝啊,那天……他這兩天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並未跟隨在你大舅舅身邊!」王氏意識到自己差不點沒說錯話後,便及時的收住了,之後還不忘偷偷的觀察了一下那項二爺夫婦二人的臉色。

    同時水心也看向了他們,哪知水心卻是看到了很是有趣的一幕,那項二爺夫婦當看到這王良以後,便是有些慌亂,從而就連王氏結巴了一下,他們好似都沒有過於在意。

    「哦?肚子不舒服?那你跑到外祖母的院外幹嘛?沒有主子的吩附,你一個小廝可是不能進內院的,這些你都不知道嗎?還是你是聽了有些人的指使而故意為之?」水心說到』有些人』的時候,便向她的舅舅,二舅母看去。

    而那兩夫妻則是滿眼擔心又緊張的看向他方,並不看那個叫王良的小廝。

    「奴才……奴才真的只是路過,奴才沒人指使,沒人指使啊……」王良一口咬死無人指使。

    「影,給我把他的腿卸下去一肢,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亂跑了!」水心並未繼續再去問那王良,而是選擇了使用暴*力。

    而聽到水心這句話的,包括項紗兒在內的屋中之人都不敢置信的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睛,直到那王良如殺豬般的哀嚎聲傳來後,眾人才清醒過來!

    「心兒……這……這女孩子家還是不要這麼暴*力的好啊,你那若兒表姐也不能離人太久的,今日你大舅舅又不在,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心……心兒啊……奴才也是人啊!」那項二爺竟是體貼起了下人,歎氣的對水心說道,然後便拉著那于氏頭也不回的便走了,只留下那個小廝在地上哀嚎。

    看著兩人的狼狽出門,水心便使了個奇怪的手勢,只見風不知從何處就閃現到眾人的眼前,水心道:「跟著他二人!」

    風鄰命離去。

    「怎麼王良?你還不說實話嗎?你以為你與某些人合作,就可以大福大貴嗎?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你也不想想,你可以背主一次,就可以被主第二次,以後他們會真心的相信你嗎?」水心冷然的低下頭朝著已經疼的滿頭大汗,縮在一旁的王良說道。

    若是普通的卸手臂,影要是利索些,根本不會如此的疼的,而如今王良這樣的疼苦,那便是影使了手段的,所以讓王良疼的苦不堪言。

    「奴才……奴才什麼也不知道……夫人……夫人救奴才啊,夫人救命啊……」那王良的眼珠一轉,便轉向王氏去求救。

    王氏雖說平日裡是很體諒下人,但是她也是瞭解水心的,不為什麼,若不是她發現了什麼,那是絕不會這樣待下人的,而這個王良今日也表現的很奇怪,從而也是讓王氏心中也有了疑惑,王氏也厲聲說道:「王良,我與老爺平日裡待你怎樣,你也是知道的,今日只要你回答表小姐的話,那麼我可以保你不死,若是你還是執迷不悟的話,那恐怕死對你來說怕都是奢侈的吧!」

    那王良一聽到王氏的話後,眼中竟是流露出了恐懼的表情,隨後便如下定決心不說了般的,又開始叫疼喊痛,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影,去把他的另一條腿也卸下來,如此這般,就算是他死了,把他扔在外面,也無人說我們相府的不是,畢竟外面是看不出一絲的傷口來啊,我看把他扔在外面後,提使他的人會不會出現!」水心向影又使了個眼色,冷然的看著王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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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啊,不要啊!奴才說!奴才說,是二老爺吩咐奴才……吩咐奴才的,他說,現在丞相大人失了蹤,從而讓奴才……讓奴才把此事告訴老太君,這樣老太君……老太君……老太君就會受不住打激……然後……然後……府中這時候若有了喪事兒,那大小姐……大小姐的婚事也就會,就此做罷,按規矩她要守孝三年的……二老爺……二老爺說了,若兒小姐嫁不成,那……那大小姐……大小姐也休想……夫人啊,表小姐,你們饒了奴才吧,奴才一時昏了頭才會聽了那二老爺的吩咐啊,饒了奴才吧!」那個王良此時正處在水深火熱當中,也不知道此時是疼的結巴還是被王氏那越來越冰冷的眼神嚇的結巴。

    「什麼……他們……他們竟是打了這個主意,他們怎麼能那樣的狠心啊,想當年母親是怎麼待他們的啊,他們犯了那麼大的錯,母親也才只是把他們趕出了京都,也並沒有追究啊,他們竟是狠心的想讓母親去死,還有紗兒,紗兒今年可是都十六歲了,若是再守孝三年,那麼她便是想嫁也難了,他們,他們怎麼會這樣的狠心啊!」

    「娘……」項紗兒與王氏竟是哭得抱成了一團。

    「哦?那二老爺又如何得知失了蹤的事情呢?若我沒記錯的話,好像府中的下人,並不全都知道此事呢,而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奴才……奴才……奴才並不知道……是二老爺與奴才說的……對,是二老爺對奴才說的啊……」

    「你現在還不打算說實話是嗎?看來苦頭你還是沒有吃夠啊,影……」水心看到那王良一副不老實的樣子根本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表小姐……我……我說,我說,奴才,奴才實在也是沒有辦法啊,奴才的兒子還在那二老爺的手裡呢,是……是奴才把相爺的行蹤給洩露出去的,可是奴才也是被逼的啊,奴才若是不按著二老爺說的做,那二老爺便要殺了奴才的娘子與兒子啊,請表小姐明察啊!」這個王良覺得,在表小姐面前,就如在閻王爺面前一樣,讓他很是心驚膽顫的。

    「什麼?你個狗奴才,你竟這樣的待我爹爹!」項紗兒聽到這王良的話後,竟是上前狠狠的踢了王良一腳,要說是在往常,那她這一腳卻也算不得上什麼,但是這次項紗兒真的是憤怒了,她竟是朝著王良那受了傷的腿上踹去,疼的那王良嗷嗷的直叫。

    「紗兒表姐,你先勿動氣!」水心拉過項紗兒,又朝那王良問道:「那我來問你,大舅舅,現在身在何方?被他們帶到哪裡去了?」水心冷然問道,那樣子若是王良再耍小聰明,那水心便會殺了他一般。

    「回……回表小姐……奴才,奴才真的不知道啊,二老爺只是讓奴才把相爺平日裡的行蹤告訴他,其他的奴才並不知道啊!」王良此時恨不得就這樣暈死過去,可是他現在又偏偏暈不過去,真是連老天都不憐他啊。

    「你與二老爺是否只是合作過這一次,你要如實回答,要不然……」水心的眼神一凜。

    「不……不是一次,不是一次,上次那若兒小姐與伊三小姐的事情,也是二老爺讓奴才做的,四皇子喝多了後,頭很是暈,是由奴才扶著他去了後院的,而到了那個院子後,奴才藉機去了茅房,從而才發生接下來的事情……」

    「你是說,那次的事情,也是二舅舅指使你的?王良,我發現你這人鬼主意還真多,而我呢,平日裡最討厭的便是你這樣的人,所以你說我該怎麼對你才好呢?」水心眼睛微瞇,貌似在想些什麼。

    「表小姐……表小姐,奴才,奴才說的可是真的啊,奴才真的沒有……沒有說謊啊!」王良如受驚了的兔子一樣,又是慌亂,又是心驚。

    「沒有說謊嗎?王良你莫要把人當成傻瓜,這次的事情若說是二舅舅指使的,那還會勉強相信,但是若說上次若兒表姐與伊水敏的事情,你也說是二舅舅指使的那我怎麼都不會相信的,若是真的是二舅舅安排好的話,那為什麼會讓伊水敏給沾了光去呢?而且據我所知,我那若兒表姐的心裡裝的好似並不是四皇子吧……你說呢?」水心把從這王良的話語中,還有他的表現中,還有水心自己瞭解來的事情,卻是發現這王良明顯在說慌,水心很是想不通,究竟是何人才是他真正幕後的主子呢?正在邊思考邊尋問之際,水心卻是發現了王良的不對。

    「不好,他要自盡,攔住他!」水心發現王良的眼中竟是有了決絕意味,水心便馬上阻止。

    直到影閃身過去的時候,那王良的嘴角邊竟是流下了黑色的血。

    「王妃,他服毒自盡了,看來,他早已做好了死的準備!」影探了下那王良的鼻息說道。

    「大舅母,把他先處理了吧,看來,只有等風的消息了!」水心的神色異常的嚴肅。

    「來人啊!把這王良帶下去,找個地方埋了他吧!」王氏還是仁慈的,若是一般的主子,怕是定要把這王良扔到亂葬崗上去了吧。

    「心兒,你是怎麼知道,這指使他的是另有其人啊?為什麼你卻不相信是你二舅舅做的啊?」王氏看到水心的神情,那心也是糾了起來。

    「我是從二舅舅與二舅母的神色中發現的,若是這人真的是他們指使的,那麼為何他們卻是不管此人的死活,竟是自顧的離去呢?他們頂多都是人家的棋子,想裡應外合的對付咱們相府而已,我現在總覺得從若兒表姐的投河,還有大舅舅的失蹤所帶來的後果,還有宇晨的那件事情,把這些都串連起來,你們便會發現,這最後的受益之人卻不是二舅舅,而是另有其人,但讓我想不能的便是,是何時,這相府中竟也有那人的眼線了呢?」這種種的顯示,更加的讓水心確定了那個最後獲益之人到底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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