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咬死不放 文 / 幕雪0hx
「三夫人,奴婢怎麼了?奴婢有哪裡不對勁嗎,為什麼不該在這裡呢?」蕊兒那袖中的雙手握拳,很是氣憤,看樣子這個三夫人也是算計她的其中一個人吧。
「這……那……」三夫人一時語頓,根本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奴婢怎麼了……」蕊兒滿是無辜的看向三夫人,海王妃還有水心。
「蕊兒,你沒怎麼,許是三嬸兒看以你安然的站在這裡,太高興了吧!」水心頗是有意還向著裡面那間房看了看。
海王妃的臉色也僵在了那裡,果然這幾個蠢貨又一次被擺了一道啊,看來自己還真是高看她們了,竟是對他們寄予了那樣深的厚望呢。
「給我把門撞開,我到要看看,是何人竟是這樣恬不知恥的在這裡做這等苟且!」海王妃眼下是騎虎難下呢,眼前這麼多人都看著呢,她若是不秉公處理,那難免會遭人口舌啊,而那幾位貴婦還在那蠢蠢欲動的等著看八卦呢。
「王……大嫂……」三夫人哪裡會不知道裡面的那個男人是自己的兒子啊,但是蕊兒站在這裡,那裡面的女人是誰啊,所以她此時很是不想讓人發現了。
「三弟妹,我知道你的心思,現在的府中之事是由水心執掌,而又是在她的院子中發生了這事,我來處理確實有些不妥,但是那孩子畢竟年紀小,面子薄,所以今日就由我這個母妃待她處理吧!」海王妃什麼場合都不會忘了詆毀水心。
「母妃,兒媳……兒媳實在不知為何會在這裡出現這處事情,這裡只是一個一直無人座的院落,平日裡根本是無人來的,今怎會?這往日母妃理家的事時候,也沒見過這樣的事情,而兒媳剛剛一接手,而且還趕上了今日這麼大個場合出了這事,兒媳真是難辭其咎啊,請母妃責罰!」水心很是自責的向海王妃請罪。
而在場的都是個人精,此時若是還沒看出什麼來,那麼便都是太傻了,看來這對婆媳是面合心不合啊,只是不知道這裡屋子裡面的人究竟是何人呢。
水心這是第一次與海王妃撕破了臉皮,所以海王妃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啊!!」
大家還在這裡各有心思的時候,突然聽到屋子裡面似來一聲尖叫,不是吳凌兒的聲音又是何人呢,這回不止三夫人,就連*海王妃也吃驚了。
只是其他人並聽出是何人的叫喊聲,只是聽到這聲叫喊,在場的貴婦們,無疑不是漏出了一副嫌惡的神彩。
海王妃不敢相信心中的想的,所以便帶著眾人走近屋子,這一進屋子,所有的貴婦們都傻怔怔的呆在那裡了,而海王妃眼中也閃現出一抹可惜的神彩,三夫人則當是便暈了過去。
因為此時,海越晰的分*身還在吳凌兒的身*體*裡面,而竟是還有兩個小廝正在吳凌兒的胸前折騰著,而顯然吳凌兒此時已經清醒過來,她正哭喊著撕打著他們,可是她一個女子又哪能敵過男子力氣呢,何況還是三個男子,見到眾人進來後吳凌兒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竟是推開了胸前的兩人,起身又咬了海越晰後,直接撲向水心。
「伊水心是你是不,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你害我的,怎麼會是我?怎麼會是我啊!」吳凌兒剛起來走了幾步,便差不點沒有跌倒,光裸著身子,下*體還流出血來,可見剛剛的運動做的有多麼的激烈啊!
她如瘋了一般的向水心撲來,跌跌撞撞的,卻是被影一掌給打了出去。
「你個賤婢竟敢打我?素兒,你給我殺了她,你給我殺了她!」吳凌兒如瘋了般的狂吼道。
這時大家才把目光移向另一邊,另一邊還有一個光裸著的女子,顯然也是被折磨了許久的,而那幾上男子早已清醒起來,縮在一邊了,可是那名女子只是大大的睜著眼睛,還是躺在地上,只是嘴角處,已經流出了許多的鮮血。
「啊!」
「她死了,她死了啊!」當場便有一個貴婦暈死過去了。
眾人都一副吃驚又害怕的樣子,因為那膽大的婆子已經上前給她蓋了件衣服,竟是發現,素兒是咬舌自盡的,怕是這丫頭性子太過剛烈,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從而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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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沒發現影的眼中,竟是出現了絲絲的憐惜,但隨後便是恢復了正常,暗道,她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打蕊兒那丫頭的主意,阿陽可是一個記仇的男人啊,他只有對蕊兒才能表現出溫柔的一面,吳凌兒與素兒中了什麼毒,她在清楚不過了,殺手不愧是殺手,她竟是有那麼強的意志力,咬舌自盡,也算她逃過一劫啊,以自家主子與阿陽的為人,就算是她活著,估計也是生不如死啊。
「來人啊,還不快把三少奶奶給我拉住,給她披……給她披件衣服!」海王妃沉著一張臉,惋惜中還帶著一絲的恨鐵不成鋼,看來這吳凌兒這是戰敗了,而且永無翻身之日了。
「大伯母!大伯母救我啊!晰兒,晰兒可是被人設計了!晰兒……晰兒什麼都不知道啊!」海越晰在被吳凌兒一咬的時候,便清醒了過來,本來他在夢中還與蕊兒纏綿呢,哪成想醒來卻是看到這樣一幕。
他的話一出,屋中之人便沒有不對他嗤之以鼻的,他什麼都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誰信啊?他不知道剛剛還那麼勇猛的活動著,他不知道,人家的婢女就那樣的死去了?看著這好幾個男人,而屋子裡只有兩個女人,不用想也知道剛剛的場面是如何的激烈了。
「啊!!母妃,素兒死了,她死了啊!母妃,是伊水心她害我,是她害我啊,今日在此地的,本不該我啊,母刀你要相信我啊!」吳凌兒見著素兒的慘死,現在她很是清楚自己的境況,她能指望的也只有海王妃了。
「凌兒,你……你這孩子怎麼就遭了如此的劫難了啊,可是心兒剛剛可是一直與我們在一塊了,人說她害你,你也要有證據啊,千萬不要胡說,平日裡或許她有些做的不對的地方,但今天這麼大的事情可不能開玩笑啊。
「母妃,凌兒沒有說謊,凌兒沒有說謊啊,只是剛剛那畜生在強迫凌兒的時候,口中喊的都是伊水心那婢女蕊兒的名字中,所以……所以凌兒認為,一定是有人將我與那個賤婢給調包了,而這個調包之人便是那伊水心!」吳凌兒現在是豁出去了,反正她也不打算活了,怎麼都要死,還不如拉上伊水心墊背呢,她今日就是要伊水心坐穿了那罪名,而她那肚子裡的孩子,呵呵,吳凌兒想到水心那肚子裡的孩子,便詭異一笑,眼睛還向著屋內的薰香瞄上一眼。
「我的兒啊!你是遭了什麼人的陷害啊,你怎麼會在此啊!這是怎麼回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三夫人現在已經醒了過來了,看到已死的素兒,還有狼狽的吳凌兒,她也是不顧一切的衝到海越晰的面前,用了一件衣裳披在了他那光*裸的身上。
「娘親,兒子不知道啊,兒子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兒子醒來以後,便看到了這樣一副場景,你要相信兒子啊!」海越晰如今哪敢承認啊,今日這事,明顯的是讓人反擊了,如果自己說出實話,這吳凌兒與伊水心是哪個都不會放過他的。
「晰兒,你且莫驚慌,你與大伯母說,剛剛凌兒說的你怎麼看?你與王妃身邊的婢女蕊兒可曾認識啊?」海王妃雖是在問海越晰,但她卻是對著三夫說的,她在給三夫人傳達一個信息,那便是她的立場。
「晰兒不……」海越晰剛要反駁出口。
便被三夫人的聲音攔了過來:「晰兒,如今你就說實話吧,你前一段不是與為娘說過嗎,那蕊兒姑娘向你示愛,而你也鍾情於那蕊兒姑娘,為母這幾天本來就是想向王妃求了這蕊兒姑娘來呢,哪成想會發一這樣的事情啊?」
「啊……是……是的娘親,兒子也是心繫於蕊兒的,只是兒子的身份在那,嫂子又不肯讓蕊兒做妾,兒子這段也正是苦惱呢,只是今日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兒子真是不清楚啊!」海越浩知道自己的娘親不會坑自己,但是縱使怎麼樣,他都不會去承認事實的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