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絕世狂妃,冷情王爺請接招

正文 究竟是誰放的火(6000+) 文 / 幕雪0hx

    這個面似無害又溫和的南越太子,伊水柔是再清楚不過他的手段了,想到他的手段,伊水柔竟然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但是嘴上依然強硬道:「那你也不要忘了對我的承諾!」

    「你沒有資格與我談條件!好了,時辰不早了,你回去吧!」很明顯司徒劍根本就沒把伊水柔放在心下,把她打發了下去。

    伊水柔那美麗精緻的小臉竟是變得扭曲起來,但依然聽了司徒劍的命令,走了出去,她現在滿心的就希望自己成親那一日,將要做的,伊水柔露出了一副很是詭異的笑容。

    伊水柔走後司徒劍突然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想法改變的?他原本以為自己對那個聰明又美麗的女子不過是想要利用,由她或者是找到國師,又或者把她直接拉到西越,為他辦事,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心思一點一點的變了,他也想冷下自個兒的心思,想要以大局為重,可是原本以為只要不見不看,就能忘掉,可是卻不知道,原來不看不見,只會讓思念來的更急,更猛,到了相見的這一日,就再也按耐不住,蜂擁而出。

    不錯,今日在海王府,水心感覺到的那一道利光便是司徒劍傳來的,當司徒劍看到水心那樣的幸福又甜蜜,臉上也蕩漾著滿足的笑容時,他只覺得猶如有一把刀子在他的體內來回攪著,攪得他疼痛難當,無法忍受,而他便在那時認清了自己的心思,這個女人,他必須要得到。

    皇宮內

    「怎麼樣,最近可有什麼發現?那丫頭可有查出什麼?」東軒帝聲音很是陰沉。

    「回皇上,沒有任何發現,海王府的所有管事婆子與鍾管事都被架空了,但是這麼多天來並無發現什麼,而世子妃也是天天看帳冊,可是依然無所獲,世子妃最近一直讓鍾管事交出另一部分的帳冊呢,而鍾管事卻是用各種理由搪塞,依奴才看,想必世子妃想到了什麼吧!」跪在下方的人背後已經出了好多的汗,眼見著皇上越來越陰沉的臉,他現在恨不得自己想暈過去。

    「你說的是什麼話,什麼依然所獲,又想到了什麼的?」東軒帝顯然被下跪之人的說詞給氣壞了。

    「回皇上,由於您交待過,我們只是表現上是協助世子妃管理王府,實則暗中進行您所交代的事情,所以奴才們不敢驚動世子妃啊,所以她的一切行動,奴才們只能靠猜測的來啊……」下跪之人強頂著壓力回答道。

    「混仗,難道你們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就查不出什麼嗎?你們可是受過特別訓練的,真是一群蠢貨!」東軒帝臉色越發的黑了,現在那邊的動靜越來越大了,他們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了,可是他們唯一一條線鎖便是海王府,所以他們也只能從海王府下手啊。

    「看來海王府還真是個藏龍臥虎之地呢,竟是連你們都沒有查到任何的東西,我到要看看那丫頭有什麼能耐,希望她不要讓我失望才好……」東軒帝陷入了自己的喃喃自語。

    下跪之人的身子都不由的晃了晃,皇上身上所發出來的氣場豈是他們這些當奴才所能承受的。

    「帳上你們沒查出問題,那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人進出海王府呢?對了,今日吳王嫁女,海王府娶媳婦,可有發生什麼事嗎?」東軒帝想到了今日海越浩娶吳凌兒,便又很是玩味的一問。

    「回皇上,的確是有事情發生,吳小姐自己掀了喜帕,而且還把屋裡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而最後海王的三少爺也是氣沖沖的甩袖離去,而這階段他們二人說了些什麼,咱們就不知道了,因為奴才發現吳小姐身邊帶來的丫頭當中,有兩個是會武功的!」

    「什麼?竟是有兩個人會武,這吳王是想要做什麼?凌兒的心思朕是知道一些的,可是沒想到她竟是那樣的癡心,估計海越浩要吃些苦頭了!你去查一下,看看吳王到底是為了什麼這樣安排,難道海王府有他所擔心的嗎?還是……,好了,你回去吧,你且多注意一些!」東軒帝擺手讓下跪之人離去。

    下跪之人磕頭之後便飛身離去……

    如今是四更時分,剛剛在皇宮被東軒帝問話的人悄悄的回到了海王府,突然他發現王府內院的庫房處卻是著了大火,他突然心驚了起來,飛身進入,他便看到了一抹紫衣蒙面人正要離去,他便上前去與她交手,交上手,他才驚人的發現此人的武功並不在他之下,而眼下的大火也燒的正旺,離近他才發現,鍾管事所居住的屋子已經被燒的只剩個架子了,如今庫房也燒了大半了,竟是沒有人發現,按理來說皇上派來的這些人,他們幾個無論是誰,那都是經過秘密訓練的啊,不可能沒有發現啊。

    他如今除了驚心還是驚心,他突然覺得海王府之內還真如皇上所說的那般真是藏龍臥虎啊,這時他一個失神兒,只見紫衣人虛晃一招,他一個躲閃,緊接著一個飛鏢直接射到了他的小腿上,之後,紫衣蒙面人便飛身離去,這一系列的動作很是迅速也流暢。瞬間紫衣人便沒了影蹤。

    看得他也是目瞪口呆,最後四下一望,竟是大驚失色了,這庫房離老太太的存善堂也是十分近的,眼見著大火就要奔著存善堂而去了,他頓時大驚,他到不是有多麼的擔心老太妃,可是皇上可是下過令的,要密切的關注著老太妃等人,是不是他們查的太緊迫了,對方想殺人滅口呢?看樣子鍾管事已經不行了,眼下他必須要保住太妃啊,所以自己點住了止血的穴道,便大聲喊了起來:「救火啊!大家快來救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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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來人啊,著火啦,快快來人啊!」

    這時各院的人似乎都聽到了叫喊聲,便都起身一同邊救火,邊大喊了起來。

    「救火啊!快來救火啊!」

    「快救太妃啊!太妃的院子著火了!」

    「……」

    這時存善堂內簡直是開了鍋。

    水心與海越澤當然也聽到了吵鬧聲,他們也是急忙的穿好了衣服後,便趕往存善堂。

    當水心與海越澤趕到院門口的時候,便看到了眾人在門口亂哄哄的吵嚷著,吳凌兒,與海越浩也來了,老太妃則是顯然嚇壞了,頭髮散亂的在那裡瑟瑟發抖,海越浩與海王爺在那裡安慰著,許姬則是站在海王爺的身邊,海王妃也是滿臉的焦急,站在許姬的身邊,當水心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總覺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麼事情呢?

    「澤哥哥!澤哥哥真的嚇死我了!」只見吳凌兒飛身的向海越澤撲了過來,直奔到海越澤的懷裡。

    海越澤也是皺著眉頭,看著被燒燬的庫房與管事的房間,只是一個溜神的功夫,便見到吳凌兒撲進了他的懷裡。

    海王府上上下下的,幾乎是全府上下的人都前來救火了,所以現在眾多的下人與主子們,無一不被吳凌兒的這一番動作表現給弄的石化了。

    除去海越浩的臉色十分不好外,那海越澤的俊臉也很是陰沉,不著痕跡的推開吳凌兒,而偷偷的還看了水心一眼。

    「呀!真的對不起啊澤哥哥,凌兒不是故意的,凌兒只是潛意識裡遇到危險了就會想起你,真的抱歉啊!」此時天色已經朦朦亮了,再有火把的照映,吳凌兒的小臉卻是艷陽一片,很是美麗。

    「嫂子,你也不會介意吧?」吳凌兒此時卻還十分自責的向水心問道。

    水心看到吳凌兒看似自責,卻又滿是挑釁的樣子,水心依然淡然一笑,這個吳凌兒還真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呢:「弟妹,有時候潛意識去做的事情會害死人的,今天這事兒,我到是無所謂啦,不過三弟的心情你是一定要想的,畢竟你今日是新婦啊,與相公的關係也再也不似從前了,所以有些事情,該放要放下,該習慣也要習慣要不然丟人的可不是你自己啊,你說是嗎?三弟!」

    水心的一番話說完,臉色多變的可不只海越浩一人,就連剛剛自以為演技完美的吳凌兒也破功了,什麼弟妹,什麼要習慣的,這無一不在向吳凌兒的心中捅刀子,吳凌兒小臉蒼白,怒瞪著水心。

    「好了,你們還在那邊嚷嚷什麼?伊氏,這就是你管家管出的效果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啊!」只見老太妃頭髮飛散著,瞪大了眼睛,怒視道。

    「是啊,是啊,世子妃,這一庫的貴重物品不但燒沒了,就連鍾管事也被這場大火給奪去了性命,這可怎麼辦啊!」許姬此時也頗有添亂的意味說道。

    連*海王爺也是陰沉著臉,不知道是為了剛剛吳凌兒的不檢點,還是為了著火一事,反正他從開始到現在,除去勸慰老太妃後,便沒有再說話。

    對於許姬的添亂,水心並沒有去理會,只是對著老太妃道:「回祖母,這件事情孫媳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算是您讓我與給你解釋,是不是也該給我點時間,讓我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還有,王府內院的大權是交到我的手裡,可是這庫房鑰匙與帳冊可並未完全的交到我的手上啊,這事情祖母您不也知道嗎?怎麼今日出了這事兒,您到要讓我解釋了?若是我說我還懷疑有人是故意阻止我去查帳,祖母又怎麼說呢?」

    水心可以肯定,對方的人終於被她逼得失控才故意放火的,要不然不會這樣的巧,本來說的的,海越浩婚事一過,鍾管事便會把庫房的鑰匙與剩餘的帳冊就都交出來,可是怎麼就會這麼巧呢?巧的就連一個白癡也是可以看出來,這火一定是有人故意放的。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在說這火是我叫人放的嗎?」老太妃聽到水心的分析也是心驚的很,就連她也以為這事兒會不會與許姬有關呢?可是剛剛她也是偷偷的問了,確定不是她做的啊,那麼究竟還有誰這樣的故意為之呢。

    「算了,今日之事想必只是個巧合罷了,剛剛辦完了婚宴,火燭上難免有照顧不上的地方,所以,大家都各回各房吧,好好休息一下,除去新婦,明日不必如往常一般請安了,二房,三房也一樣。

    一直未發話的海王爺的話一出,竟是讓人都愣在那裡,而卻是讓海越浩與吳凌兒兩人很是難堪,就連老太妃也是張了張口要反駁什麼,卻是被海王爺的甩袖離去給嚇的縮了回去,老太妃明白,自個兒的子這是在生氣呢。

    就連二夫人與三夫人等也是從來沒有看過海王爺發過這麼大的火啊,所以也都暗自的思考著什麼,水心與海越澤二人則是福身行禮轉身離去。

    吳凌兒的目光卻是一直粘在了海越澤的身上,根本沒有看到海越浩與許姬的臉色有多麼的難看。

    「浩兒,吳氏,你們隨我去祖母的存善堂去,母妃有話對你們說!」許姬看的很清楚,她也最瞭解不過此時海王爺的心情,海王爺定是為了剛剛吳凌兒所做的那一幕才發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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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凌兒很是鄙視的看了許姬一眼,她剛要開口反駁什麼,只見海越浩卻是走到她的身邊冷聲低語道:「若是想咱們的計劃還作數的話,那麼便請你檢點一下,現在廢話少說,趕快給我跟上來!」

    老太妃也在許姬的話語中聽出了什麼,此時她的臉也很是陰沉,剛剛吳凌兒的不知羞恥大家可是都看在眼裡的,老太妃亦是。

    吳凌兒雖然很是不屑於面對這對母子,但是老太妃的份量她還是曉得的,更何況海越浩是拿著她們所合作的事情威脅她,她也只能認命的跟了上去,同時她也對她身邊的一個利落的丫頭使了個眼色。

    存善堂內

    「吳氏,你今天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就算你不為你自己著想,那浩兒的臉面你總該顧忌一下吧,你今天這樣做,到底有沒有把我們浩兒放在眼裡啊!」許姬一進入存善堂,便馬上對著剛剛進門的吳凌兒發起火來。

    「呵呵,你一個最低賤的姬妾,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況且,我與你兒子的事情,哪有你說話的份兒?若不是看在海越浩的面上,你以為你叫我來,我就要聽嗎?真是可笑至極!」吳凌兒很是輕蔑的看了許姬一眼,滿口言語都是嘲笑著她的不自量力。

    「你……」許姬被氣得渾身發抖,而老太妃則聽不下去了,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她道。

    「祖母,您也不必生氣,同樣是您的孫子,我到底喜歡哪一個你心裡也想必很清楚,我與海越浩也是有言在先,我們可以幫助對方得到想要的,除此之外,我們便是相敬如賓的關係,也請你們不要打破了我們的合作,那樣其實對誰都是不好的!」吳凌兒對著老太妃說話的語氣雖然裡面也暗含著威脅之意,但卻要比剛剛對許姬說話的語氣柔軟了許多。

    「你夠了,吳凌兒,若是你今日這副蠢樣也能造成伊水心的威脅話,那麼你就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今日這副花癡樣,別說是海越澤了,就是一個普通公子哥,也不會正眼瞧你一眼的,你還是好好反醒一下吧!」海越浩看不得吳凌兒那副囂張的樣子,便開口嘲諷道。

    「你在說誰花癡,有膽你再說一遍?」吳凌兒一向自視甚高,現在當著眾人的面竟是被一個她一像瞧不起的庶子辱罵,她哪裡會嚥得下這口氣,所以她現在十分的生氣。

    「你……吳凌兒,你真是欠管教!你……呀!」許姬看到那吳凌兒的囂張樣子,氣便不打一出來,上前就要扇吳凌兒一個嘴巴,可是哪知她的手還沒碰到吳凌兒的臉時,便被吳凌兒身邊的那個利落的丫頭給攔截了下來。

    「請你自重!」那個利落的丫頭語氣很是冷傲。

    「你……你給我放手……疼!」許姬額頭上都出現了細微的汗,可見她的疼痛程度。

    「放開我母妃!」海越浩一掌便向那個丫頭的腦袋劈了過去,而那個丫頭則是暫且放下了許姬的手,從而與海越浩打了起來。

    「住手!都給我住手!」老太妃瞇著眼已經暗中觀察了許久了,終於她裝作很是焦急的聲音喊道。

    「這是什麼地方,豈是你撒野的地方!你還懂不懂規矩?」老太妃拄了拄手中的拐仗,抖著身子問道。

    「祖母,您說所的規矩,就指的是海王府的上下,無論是主子還是奴才的就都可以扇我的嘴巴是嗎?而且扇了我,我還要跪地求饒那才算是有規矩是嗎?那我吳凌兒現在就告訴您,我做不到!還請您管住你身邊的奴才,千萬不要惹火了我,惹火了我,我可不管她是主子還是奴才!」吳凌兒最後狠狠的瞪了海越浩與許姬一眼後,便甩袖離去,而那個利落的丫頭則是連看都沒有看她們一眼,便跟著吳凌兒離去了。

    「浩兒啊!她?」許姬顯然被剛剛的那一幕給氣壞了。

    「想不到吳凌兒身邊還帶著一個會武功的丫頭,吳王這是什麼意思呢?」老太妃並沒有去理會許姬的小哀怨,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祖母,母妃,眼下吳凌兒並不是咱們所忌諱的,就是她身邊有會武功的丫頭,對咱們也構成不了威脅,況且,她已經選擇與咱們合作,咱們還怕什麼呢,我現在擔心的卻是今日父王的表現,依我看,父王今日並不是針對吳凌兒做的那樣事情而已,恐怕他是對於這場起火心中有疑吧!」海越浩看到祖母的沉思,又豈會不明白呢,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他父王不是嗎?

    「怎麼?浩兒,連你也覺得這場大火是我放的嗎?可是這真的與我們無關啊?」老太妃果真聽到了海越浩的話,頹廢了起來,就連浩兒都想到他們,更何況是海王。

    「那會是誰呢?我怎麼越來越覺得,咱們也成了那戲中之人了呢,自從伊水心嫁進來後,我總覺得事情越來越不受咱們的控制了,而且好似有個無形的手,正推動的這一切,咱們會不會也被別人所利用了呢?」海越浩眉頭緊皺,滿臉的凝重。

    而許姬與老太妃聽了海越浩的話,也猶如醍醐灌頂般的頓悟,是啊,她們整天的就想著與伊水心斗了,卻每次都將事情搞的越來越亂,她們這方連連潰敗不說,更是讓她們有苦難言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

    此時她們不知道的是,此時海王府糾結萬分,陷入迷霧的又何止他們而已的?就連水心與海越澤回到福澤院後,也陷入了好一陣的沉思。

    突然水心好似捕捉到了什麼似的,隨後又緊皺眉頭。

    「海越澤,你說今日所有的人都出動來救火了嗎?」水心突然問出了這樣一句讓海越澤理不清頭緒的話來。

    「那是當然了,今個兒可是祖母的院子也險些遭難,你沒看到就連二房三房都出洞了,更何況是其他人了?怎麼?你覺得少了些什麼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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