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白白浪費 文 / 幕雪0hx
隨著項若兒的那一聲尖叫,便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你……你是故意的吧,你太過份了吧你!」只見項若兒滿面菜漬的,漲紅著小臉站在那裡怒視著與她相鄰的馮如月道。
「污穢東西,當然得配那污穢啊,可是在我看來,這些個菜漬好似都比那污穢的東西乾淨呢!」馮如月對於那項若兒的怒氣,全然沒放在心上,竟還是似有似無的話中有話的說了這些個無和的話。
「你胡說……你在說誰污穢啊!」項若兒竟是被馮如月的話給說的眼圈都紅了起來,好似那個暗喻是她一樣。
水心還在為馮如月為何會在那庶女一桌而不解呢,要知道馮如月一向是自視甚高呢,眼下聽到她們二人的吵嚷,終於讓水心感覺到了什麼。
「哪裡來的這樣沒有教養的女子啊,今天是什麼場合,竟讓這種沒有教養的東西來攪和!」見到自己的女兒被人所羞辱,蔣氏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雖說以前項若兒的爹爹是在馮將軍手下做事的,但眼下,他已經沒有實權了,所以她們沒有必要伏低做小了,更何況,她的女兒還真爭氣,竟也是攀上了四皇子,雖說屈居於項紗兒那個死丫頭下面讓她多多的有些不舒服,但是以項紗兒的那個智商,想必是成不了大氣候的,等到自己的女兒嫁過去,一舉得男,再將項紗兒那個死丫頭除掉,那以後四皇子府上豈不是便只有自己的女兒最大了,更何況四皇子要是皇上的兒子,若是以後估了皇上,那自己的女兒豈不……
而如今這個馮如月還在尋陰陽怪氣的說自己的女兒,她有什麼資格那樣的囂張呢,她還以為她是蔣軍之女嗎?嫡女怎麼樣?庶女又能怎麼樣,她們家的若兒還不是一樣嫁與皇子為側妃嗎?真是不知所謂啊。
「你說誰沒教養呢?也難怪了,那些個庶子庶女的也是上不了檯面的,也難過說話這樣的沒有把門的!」一直被關著的張氏因為馮如月的婚事給放了出來。
「你說誰呢……」那蔣氏也不是個省油燈,那潑辣勁在京都也算屬一屬二的,她相公是庶子一事,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個結,所以此時她氣憤無比。
「說誰說心裡知道啊,不過,你剛剛說的沒有教養,我覺得我還真的是不敢當啊!我再沒教養,我也沒深夜裡去主動的勾引外院的男子吧!我再沒有教養,也同有『堅守自盜』吧,自己的府上,還發生那樣的事情,還真是算計的精準啊!」馮如月那譏諷又嘲笑的聲音又一次傳來了。
「騰」的一下,項紗兒的臉色蒼白了起來,眼睛不時不時的往男賓那桌上的守宏看去,這讓水心看的很是詭異。
周圍的人那滿面的嘲諷又一次的都盯向了項若兒與伊水敏,而伊水敏的小臉卻是沒有如項若兒那般的蒼白,是緋紅一片,羞答答的模樣。
「你胡說,我才沒有,我沒有……」項若兒看到宇宏根本是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她便是覺得一定是他對自己也失望了,所以便飛快朝大門跑去,蔣氏當然也不放心女兒,便飛身追了出去。
「表姐,你別生氣了,事情過都過去了,如今再提卻也是無用了!」伊水敏出面拉著馮如月勸說道。
「哼,你就是個沒用的,怪不得別人把你給賣了,你只會替人家數銀子呢,她那種下忤的人不給她點顏色,她只能變本加利的繼續做惡!」馮如月恨鐵不成鋼的低聲責怪著伊水敏,雖說是低聲,但是她的聲音還足夠的讓在座的人都聽到。
水心現在不禁要重新的來審視著伊水敏了,沒想到伊水敏還竟有著這樣的一手啊,明眼人一眼就會看出,馮如月是因為項若兒搭上宇晨這一事上才發難的,可是則剛聽到項若兒與伊水敏的話,她竟然是認為這一切都是項若兒搞出來的,伊水敏只是受害者,這不禁讓水心真的刮目相看伊水敏了,她很想知道,是什麼讓伊水敏變聰明了呢?
水心突然一個冷笑,她想到了,那個司徒果兒可還在馮府上做客呢,不知道與她有沒有直接的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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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猜的沒錯,現在馮如月至所以對項若兒那樣的針對,的確是為了相府那晚所發生的事情,她覺得,她被她最親近的姐妹給背叛了,項若兒明知道她一直鍾情於四皇子宇晨,但是她卻還是要插上一腳,她覺得這就是對於她的背叛,更可惡的是,她竟然用了那樣卑鄙的手法,想到她的卑鄙,馮如月冷然一笑,想到了自己表姐與自己說,馮如月咬碎了滿口的銀牙,項若兒,咱們走著瞧。
此時不知哪家的婦人突然說起了什麼笑話,便把剛剛那緊張又詭異的氣氛給搞了起來。
水心也收回了目光,只是她突然感覺到了一道凌厲的目光向她掃來,可是她四周張望,卻是沒有發現那目光的來源。
「表姐,你能想通,我很是高興,你看看眼前這局勢,我覺得你最在的敵人也並不是我那個二表姐,我那個庶妹你還一定要千萬的注意啊,看來我平日裡小瞧了她了!」眼見著這場鬧劇結束了,水心卻是對自己那個單純的表姐更加的擔心起來。
「心兒,你也別再擔心我了,我也想好通了,就像你和娘說的,女人最重要的也不一定是夫君的寵愛,既然身為女人都要走這一步,那就要認命,我的身份擺在這,我只要維護好我該有的面子就好,別的我不會再強求了!」項紗兒那平靜上的小臉兒上滿是苦澀,但是水心卻是從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堅定。
「……」
終於賓客陸續的都走了,海王府便恢復了安靜。
新房內,吳凌兒自顧的躺在床上熟睡著,而她身邊的丫頭卻是守在內室門口,看到海越浩的進來,小丫頭連忙迎了上去,喃喃的說道:「姑爺,我們小姐睡下了,她說……她說……」小丫頭想著自家小姐的放,她實在是說不出口。
「我知道了,你不必說了,我就在這外屋的榻上先休息了,你也回去守著她去吧!」海越浩根本就沒有心思與那個蠢女人繼續去糾纏。
直到夜半三更後,大家都睡熟了,那個守門的小丫頭也是靠在門上睡熟了,海越浩才悄悄的離開婚房,悄然的往存善堂走去。
存善堂內
「母妃,明日敬茶一事,您看看要怎麼辦?難道我還要繼續的站在角落中嗎?」許姬此時很是糾結,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怎麼?你還想擺個正牌婆婆的譜兒嗎?我看就算了吧,咱們一次次的計劃失敗,主子早已經對咱們失去耐心了,咱們還是盡快的想法子,找一個讓伊水心能感到危機的人吧!」老太妃此時卻沒有像以往一般的與許姬同流合污,而是頭腦清晰的去想這次她們主子交給她們的任務。
「人選上,不用選別人了,就選吳凌兒吧!」只見海越浩從外面走進了內室。
對於他的到來,太妃與許姬兩人都很是吃驚,不光為他的到來而吃驚還為他剛剛的話而吃驚。
「浩兒啊,這是什麼時辰啊,你怎麼來了這裡,你今日可是剛剛娶的新婦啊,這要是讓她察覺出來可是如何是好啊?還有,你剛剛說的好是個什麼話,你該知道,咱們要找的那人的任務吧,你怎麼能讓凌兒去啊,浩兒你……」許姬與老太妃被海越浩的那番話給弄糊塗了,好在許姬還存有一絲的理智,便開口問道。
聽聞處己母妃的問話,海越浩的臉黑的如鍋底般,聲音也很是冷冽說道:「別和我提那個賤人,她的心裡根本就只有海越澤,所以有她在,會是咱們最好的利器,不過,她那個蠢笨如豬的腦子我還是有一點不放心,找個丫頭盯著她些!」相信,有吳凌兒這個陰魂不散的攪局,伊水心與海越澤的日子會過的很是豐富多彩吧,想著想著海越浩竟是有些期待了。
「什麼?吳凌兒都嫁給你了,還在想著那個小雜*種?這是怎麼回事?浩兒,莫非她刁難於你了?」太妃聽到了自個兒孫子的話,便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兒啊,她是覺得吳凌兒可是一步有用的棋啊,若是這樣用,那豈不是白白的浪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