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420 欺人太甚,一腳踢飛! 文 / 姝研
張倩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抬頭看向了白貞貞,目光凜然,沒有幸災樂禍,也沒有絲毫同情,唯一有的只是不屑。
若不是她太善妒,做了太多讓王爺寒心的事,就算是看著將軍府的面子,王爺也不可能休了她。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與自己一丁點的關係都沒有。
「張倩,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拼了……」
白貞貞見著平日裡一貫都不敢頂撞她的張倩竟然說出了這般讓她痛苦的話,心中的怒火不斷的翻滾。終於,她再也控制不了,握著拳頭朝著張倩衝了過去。
想看她的笑話嗎?門都沒有。這個該死的賤女人,今日她定然要毀了她的臉。到時候,看看她會不會失寵。
「白貞貞,你實在欺人太甚。」
張倩顯然也被激怒了,想著自己往日裡對這個女人一忍再忍,從未對她落井下石過,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可她口口聲聲賤人的罵著,換做是誰恐怕也受不了。
只見,張倩輕鬆的躲過了白貞貞的攻擊,對著已經失控的白貞貞的屁股就是一腳踹了上去,可悲的白貞貞就那一腳直直的踹出了帳篷,狠狠的砸在了雪地上……
「啊……啊……」
許是摔得太重了,白貞貞只是痛苦的嘶吼著,許久也不曾見她回帳篷。白燃無奈,示意白月月出去將白貞貞扶進來。同時,目光凌厲的看向了面色已經恢復了平靜的張側妃。
「側妃娘娘真是深藏不漏啊……」
這張側妃竟然會武功,這事,恐怕連王爺也不知道吧。藏得如此的深,到底有何目的?
「不過是一切簡單的拳腳功夫,上不了檯面,老將軍高看了。」
張側妃臉上揚起了柔和的笑,語氣不疾不徐,沒有絲毫的緊張,似乎剛剛她露的那一手是在正常不過的情況一般。
「老將軍,倩兒會功夫這事,本王是知曉的。」
宇傲看了看身旁一臉風輕雲淡的女子,頓了頓,開口替她解了圍。她剛剛飛起的那一腳,看得他實在是過癮,也讓他十分的解氣。就算這張倩隱瞞了他她會武功的事實,此刻他也一點都不計較。
「原來如此,那老臣是多慮了。」
白燃再次盯著不遠處那一身雍容華貴的女子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瞧著宇傲都開口替她說話了,他也不好再為難她。
「張倩,你這個賤人,我絕饒不了你,我絕饒不了你……」
正在此時,白月月扶著白貞貞走了進來。那白貞貞被剛剛的那一腳踹得似乎有些重,額頭上全是虛汗,臉色已經蒼白到了極點,甚至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伸手一指捂著自己的屁股。
「那便儘管放馬過來,白貞貞,人都是有極限的。往日你是如何為難我的,我也就一笑了之了。若是王爺休了你,你便是一名平民女子,你有何資格在我面前囂張?」
像是一根導火索被點燃了一般,張倩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想到自己往日裡受的那些個冤枉氣,也不在隱忍。看著白貞貞,滿面的嘲笑之色。
「你……」
白貞貞被她的話一激,一時之間竟然也想不出何時的話來回擊。是啊,她若是被休了,她便是一無所有了,見到這個賤人,她恐怕還得行禮。
「白貞鎮,你好自為之吧。」
張倩見到宇傲看著她的眼神有些不悅,閉了閉眼,也沒在說什麼。反正,這個女人已經被休了,自己也沒什麼好和她計較的了。
「爹爹,我去將皇上請來,你再替我求求情,好不好?看在你的面子上,皇上也不會答應讓王爺休我的。」
白貞貞見著宇傲已經走到了桌子旁拿起了筆開始寫了起來,心徹底的亂了,抓著白燃的衣袖,一臉的哀求。
如今,能阻止這事的便只有皇上了。皇上向來重視爹爹,只要爹爹願意拉下這個面子開口,一切便可以保持現狀。
「白貞貞,你都幹了這般不要臉的事,還想讓爹爹將老臉都丟到皇上那裡嗎?你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
白素素勾著嘴角,這戲實在演得太精彩了。這個女人,被宇傲休了也好。沒有了測妃的身份,她要動手便也更加的方便了。
「白素素,我真恨當日沒有將你弄死透。」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白貞貞心中也多少明白一切都已經不可挽回了。於是,索性豁出去了。抓起一旁的熱茶水,完全沒考慮後果的對著白素素扔了過去。
滾燙的茶水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對著白素素呼嘯而去,看得一旁的端木謹黑了臉。手一揚,一股巨大的力道傾洩了出來,將那已經快飛到素素面前的茶水生生的逼了回去。
「啊……」
一聲慘叫聲再次響起,白貞貞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被燙傷的雙手,渾身都是一陣灼熱的痛。
「白貞貞,你想死不瞑目,本王成全你。」
端木謹的話冷到了極點,如暗夜裡的修羅一般,手指勾起,一根銀針對著白貞貞飛去,在白貞貞還來不及反應之前沒入了她的身子。
「這是移魂針,從今日裡,每夜你都會承受著移魂針帶來的錐心之痛。你,好好的享受享受吧。」
端木謹倒也不是發好心了,而是他知道母后的事定然是牽扯到了這個女人。他要留著她的命,讓素素好好的玩。
「白貞貞,休書在此。日後,若是在敢出現在本王面前,本王絕不會手下留情。」
宇傲的聲音適時的響起,手一樣,一張折疊好的薄薄紙片夾帶著內力飛到了白貞貞的手中,硬生生的將她那保養得十分嬌嫩的小手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頭的血痕。
敢對素素出手,這女人還當真是連命不不想要了。不給點顏色瞧瞧,她還真以為有了將軍府的庇護,誰也不敢動她一般。
「不……不……」
白貞貞下意識的將那封休書扔了出去,目光裡全是絕望。隨後,又撿起了那封休書,拼了命的撕了起來。似乎只要撕了這休書,一切便都沒有發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