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職場校園 > 至尊毒後

章 節目錄 你們母子夠份量嗎?(精彩必看) 文 / 雲靜風渺

    「皇后不是身在新越嗎?」

    福兒的話,讓夏正通的臉色,驀地便是一變,深看福兒一眼,知她不可能撒謊,他的面色不禁暗暗沉下。舒愨鵡琻

    「父親!」

    始終凝視著夏正通的反應,獨孤珍兒緊蹙著黛眉,適時表現出夏蘭草包的一面,只見她輕撫著大肚,滿臉不悅道:「皇后回來您就沒有收到一點消息嗎?」

    「我若收到消息,她還能回的來嗎?旄」

    夏正通冷哼一聲,心事重重的看了獨孤珍兒一眼,陰鬱著老臉說道:「皇后此人狡猾多端,此時回來必是知道皇上身中劇毒,即將命不久矣,回來替太子爭奪皇位的,在秘密回來之前,她一定早已做了考量,如此我們提前才沒有得到消息!」

    聞言,獨孤珍兒心下哂笑。

    估計沈凝暄早已料到,夏正通會作如是想,這才沒有在自己是如何回宮的問題上多做文章嶁。

    「即使如此……」

    眼波光華懾人,卻在看到夏正通的時候,悉數斂之不見,獨孤珍兒一臉擔憂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以不變應萬變!」

    眉宇緊皺著,夏正通看了獨孤珍兒一眼,尋思著自己是不是該先去見齊太后一面,夏正通對福兒輕聲吩咐道:「你趕緊去打探,看看皇后是不是去御書房去覲見皇上了?」

    「呃……是!」

    福兒忙不迭的點了頭,轉身剛要往外走,卻在抬眸之間,整個人生生怔在了原地。

    「你怎麼還不走?」

    見福兒停下腳步,夏正通的火氣,不禁也有些大了起來,抬眸之間,他本欲出聲訓斥福兒,卻在睇見翩然入殿的沈凝暄時,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一時之間忘了該如何反應。

    「相爺也在啊?」

    單手搭在宮人手臂上,沈凝暄對夏正通淡笑著,微微側目,睨了眼直愣愣看著自己的福兒,她眸華微轉,輕聲問著夏正通:「本宮多日不在宮中,竟有些糊塗了,這宮裡的奴才,也是相爺隨意差使的嗎?」

    沈凝暄甫一開口,便火藥味甚濃!

    聽了她的話,夏正通終於回過神來,微張的嘴,輕輕閉和,他臉色垂下,卻是低眉斂目,對沈凝暄恭身行禮:「老臣參見皇后娘娘!」

    聞他此言,獨孤珍兒輕佻了下眉梢,忙也跟著福身:「嬪妾參見皇后娘娘,娘娘萬安!」

    接著,福兒回應過來,與寢殿內當值的宮人紛紛福身行禮,「參見皇后娘娘!」

    見狀,沈凝暄唇角的淡笑,微微一斂,眸光向前,直至貴妃榻前方才轉身面向眾人:「都平身吧!」

    「謝皇后娘娘!」

    ……

    眾人,包括獨孤珍兒和夏正通在內,紛紛謝恩平身。

    獨孤珍兒挺著大肚子起身,多少有些不方便,抬頭看了沈凝暄一眼,見她始終冷冷淡淡,她不由陪著笑容問道:「皇后娘娘回來,可見過皇上了?」

    「該見的,自然是要見的!」

    微冷的視線,自獨孤珍兒和夏正通身上一掃而過,沈凝暄淡聲說道:「本宮見過了蘭昭儀,再去見皇上也不遲!」

    「呃……呵呵……」

    夏正通輕笑,笑看了獨孤珍兒一眼,不由接過話頭說道:「娘娘一回來便來見蘭昭儀,著實讓蘭昭儀受寵若驚啊!」

    「是嗎?」

    臉上的笑,透著幾分涼颯之意,沈凝暄神情清冷道:「相爺想不想知道,本宮為何不見皇上,卻先來見蘭昭儀?」

    聞言,夏正通眉心微動,看著沈凝暄清冷的面容,他乾笑著說道:「還請皇后娘娘恕老臣愚鈍……」

    「你不知道,本宮也不會怪你!不過……」鳳眸微瞇著,看著夏正通身邊的獨孤珍兒,凝著此刻那張屬於夏蘭的嫵媚臉孔,她冷笑著說道:「自皇上入京,本宮便居於天璽宮,早前本宮不在宮中也就罷了,但是現在既然本宮回來了,蘭昭儀這雀占鳩巢的日子,也就該結束了吧?」

    沈凝暄此言一出,夏正通的臉色變了,易容成夏蘭的獨孤珍兒,也微變了變臉色。

    「皇后娘娘!」

    夏蘭素來與沈凝暄之間,便有過節,此刻聽出她話裡趕人的意思,獨孤珍兒不禁緊蹙著黛眉,單手撫著自己的肚子,臉色不豫道:「嬪妾住在天璽宮中,是皇上的意思,如何到了您的口中,便成了雀占鳩巢?皇后娘娘的寢宮,不是應該在鳳儀宮嗎?」

    聞言,夏正通面色一變!

    轉頭看了眼一臉忿忿的女兒,他想要開口勸誡,卻已然來不及了!

    再看沈凝暄,只見她此刻微揚著下頷,面色冷峻的直盯著夏蘭,他心弦驀地一緊,忙出聲對獨孤珍兒輕搖了搖頭:「蘭昭儀,皇后娘娘是國母,在後宮之中,有決策之權……」

    「即便如此,父親又在怕些什麼?」

    聽得夏正通的話,是要讓自己退步,但是獨孤珍兒早已知道沈凝暄的打算,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現在若她退了,沈凝暄的戲還怎麼演下去?如此,她自然不能善罷甘休!

    只見她對於夏正通搖頭勸誡的意思毫不買賬,她挺著大肚子上前,在沈凝暄面前趾高氣揚道:「皇后娘娘是國母,在後宮中有決策之權不假!但是嬪妾如今也懷有龍嗣,可不是誰想拿捏,就能拿捏得了的!」

    聞言,夏正通心下一沉,再看沈凝暄,見她眸色深沉卻不是銳利的緊盯著夏蘭,他心中暗叫不好,卻礙於身份,只得臉色沉沉的皺著眉頭,卻不能去呵斥夏蘭。

    按理說,身為人父,訓斥夏蘭天經地義,但是現在她的身份是昭儀,是主子,而他只是臣子,在沒人的時候,他訓也就訓了,此刻當著沈凝暄的面,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造次的。

    「好一個懷有龍嗣,不是誰想拿捏,就能拿捏得了的!」

    語氣清冷的,重複著獨孤珍兒的話,沈凝暄哂然一笑,施施然在貴妃榻落座:「蘭昭儀這是母憑子貴啊!」

    聞言,獨孤珍兒眉頭一皺,挺了挺自己的肚子,笑聲說道:「誰讓這是皇上的皇嗣呢?」

    深深地,凝視著獨孤珍兒那張裝的惟妙惟肖的妖媚臉孔,沈凝暄冷冷淡淡一笑,對她輕聲說道:「這是皇上的龍嗣沒錯,不過在這深宮,尊卑有別的道理,本宮覺得,還是應該有人教教你才對!」

    「你這話什麼意思?」

    明顯感覺的到,身邊的夏正通正暗暗扯著自己的袖子,但是獨孤珍兒卻是冷哼一聲,逕自上前一步,在沈凝暄面前沉著臉色問道。

    「皇后娘娘!」

    夏正通斜睨了獨孤珍兒一眼,心中暗暗一沉,抬眸也跟著向前,他在獨孤珍兒身邊站定,恭身說道:「娘娘明鑒,昭儀娘娘他……」

    不待夏正通把話說完,沈凝暄眉目一立,沉眸看向夏正通:「本宮和蘭昭儀,乃是後宮之人,後宮說話何時輪到相爺插嘴了?」

    「這……」

    只沈凝暄的一句話,便將夏正通的嘴巴堵得嚴嚴實實。

    看著夏正通吃癟,獨孤珍兒心思微轉,想著在這種時候,夏蘭若是看到自己的父親吃癟,必定心生怒氣,如此便也怒哼一聲,嬌顏含怒的對沈凝暄說道:「皇后娘娘,嬪妾的父親,是為太后的表親,連太后都要尊一聲表哥,您現在這又是什麼態度?」

    聞言,沈凝暄雙眸驀地一瞇。

    下頷微揚,她從貴妃榻上站起身來,上前一步,在獨孤珍兒身前站定,她眉心輕佻了下,忽而面色一厲,甩手便朝著獨孤珍兒臉上賞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

    雖然沈凝暄的掌心,並未真的打在獨孤珍兒臉上,但是聲響卻是足夠大的!

    再加上獨孤珍兒就著她的手勢,整個身子都向左偏去,如此情形,看在眾人眼裡,全都以為沈凝暄這一巴掌打的極狠!

    「昭儀娘娘!」

    在夏正通眼裡,獨孤珍兒現在可是他夏家的女兒,沈凝暄此刻打她這一巴掌,就等於是打在了他的那張老臉上,直直的看著獨孤珍兒被沈凝暄打的身形不穩,夏正通驚叫一聲,連忙伸手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br>抬起頭來,他看向沈凝暄的眼底,已然出離了憤怒:「皇后娘娘,即便昭儀娘娘不懂事,她如今也還懷有皇嗣,您怎麼可以下如此重手?」

    「她以下犯上,對本宮是何態度,夏相應該已經看到了,卻還敢如此質問本宮??」直面夏正通憤怒的雙瞳,沈凝暄眼底沒有一絲怯懦,只是哂然笑問:「方纔本宮已然說過了,這是後宮之事,可是相爺卻還要插手,想來蘭昭儀目無尊卑,便是承襲自相爺,所謂上樑不正下梁才會歪,正應此景!」

    「你……」

    聽沈凝暄所言,夏正通的臉色,已是瞬間黑沉到底。

    在朝中多年,即便是皇上,也要對他忌憚三分,誰敢對他如此奚落,如此輕慢。

    若說方纔,他還想息事寧人,讓自己的女兒謙恭一下,那麼現在,他心中的怒火已然被完全點燃,再也不想壓制半分了。

    「怎麼?」

    冷眼看著夏正通黑透了的那張老臉,沈凝暄一側唇角邪佞勾起:「蘭昭儀仗著母憑子貴,不把本宮放在眼裡,相爺不服,也想要仗著軍功和太后表哥的身份以下犯上嗎?」

    聞言,夏正通扶著獨孤珍兒的手,驀地一緊,緊到獨孤珍兒疼的不由哎呦一聲!

    聽到她的痛吟聲,夏正通心下一驚,連忙鬆手。

    再看沈凝暄,見他始終神情冷漠的蔑視著他們父女二人,夏正通怒瞪著沈凝暄,心裡那個火啊,那可是噌噌的往上直躥!

    迎著夏正通怒氣騰騰的神情,沈凝暄心底冷笑。

    怡然無懼的與他四目相對,在氣勢上卻並不輸他幾分,沈凝暄沉聲喝道:「夏正通,你如此看著本宮,當真是心下不服,想要仗著軍功和太后表親的身份以下犯上目無尊卑嗎?」

    聞聲,夏正通眉宇緊皺!

    見狀,沈凝暄步步緊逼:「夏正通,本宮今日其實只是想要蘭昭儀從天璽宮遷出,卻不想你們父女如此反應,既是如此,那麼本宮便將話跟你們挑明了說……」說話間,沈凝暄視線微轉,看向獨孤珍兒:「蘭昭儀,你覺得,你懷有龍嗣便能母憑子貴,目中無人嗎?今日本宮要讓你明白,在這後宮之中,本宮才是正主,即便你誕下龍嗣,充其量也只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妾侍,你的孩子與本宮的太子相比,無非只是個庶子,想拿一個庶子跟本宮鬥,你覺得的你們母子夠份量嗎?」

    「我……」

    獨孤珍兒雖然早知,沈凝暄今日的態度,會霸道一些,卻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她竟然如此霸道!

    單就迎著她清冷無波的雙眸,她便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心開始,不停的往上躥著,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

    冷冷的,將獨孤珍兒的反應盡收眼底,沈凝暄眸波一轉,眸色深沉的看向夏正通,氣勢絲毫不減:「夏正通,你身為朝中重臣,在朝中多年,早就應該知道,無論你多大的軍功,是不是太后的表親,也不過是個臣子,臣子……再怎麼不可一世,終究還是臣子,而本宮是主子,你以下犯上,冒犯主子,該當何罪?!」

    聞言,夏正通的心神,猛地一激靈!

    直勾勾的看著沈凝暄,卻在她的注視下,到底斂起了戾氣,他緊咬著牙關,沉著臉色單膝跪地:「老臣愚鈍,不該冒犯皇后娘娘,老臣知罪,還請皇后娘娘恕罪!」

    見狀,獨孤珍兒再接再厲,伸手扯著夏正通的胳膊,便要拽他起身:「父親,你起來!」

    「你也跪下!」

    眸光狠戾的抬起頭來看了獨孤珍兒一眼,夏正通大手反轉,直接握住她的手臂,將她也拉著跪在地上。

    「哼!」

    暗道這夏正通,終是還有幾分腦子,知道眼下該隱忍下來,沈凝暄冷哼一聲,又冷冷的看了獨孤珍兒一眼,方才嗤聲吩咐道:「既然知罪,還不快滾!」

    「是!是!」

    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夏正通拉著心不甘情不願的獨孤珍兒,腳步凌亂的向外走去。

    目送看著兩人一路向外,沈凝暄的視線,再次覆上一層輕寒。

    抬手,看了眼自己方才打過獨孤珍兒的纖纖玉手,她澀然一笑,轉頭看了眼富麗堂皇

    的寢殿,再次眸光一凝,邊抬步向外,她邊以夏正通和獨孤珍兒可以聽到的聲量對身邊的宮人吩咐道:「走吧,本宮該去見皇上了!」

    聞聲,夏正通腳步一滯,但只是片刻,他便帶著獨孤珍兒一路出了天璽宮,朝著長壽宮中而去……

    ————獨家發佈————

    長壽宮中,馨香滿堂。

    齊太后神情有些木然的坐在錦榻上,靜靜的凝視著窗外滿園的春色,眼底卻是一片黯然。

    昨夜,得到沈凝暄醒來的消息後,她第一時間便去了歡顏宮。

    其實,她想問清楚,她的兒子,到底怎麼樣了?!

    但是,當她看到沈凝暄一臉清冷的模樣時,那些鯁在喉間的問題,卻一個都無法成言。

    在過去的時日裡,她已然瞭解沈凝暄的為人。

    以沈凝暄的堅強,若沒有天大的事,根本不會昏睡不醒,且她醒來後,性情大變……如此,她大約已然猜到,她的兒子獨孤蕭逸,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是以,關於獨孤蕭逸的去向,她不能問,也不想問。

    因為,她害怕聽到沈凝暄肯定的答案。

    若是如此,倒不如一直不問。

    她豈會不知,問與不問,結果都是一樣的。

    如今,她的兒子,不知去向,她能做的,便是保護好他的愛人和孩子。然後存著僥倖心理,等著她的逸兒回來。

    心間飛轉的思緒,被宮人的稟報聲所打斷。

    看著身前恭身靜候的宮人,齊太后細長的柳眉,微微蹙起:「你說誰來了?」

    宮人聞聲,忙再次重複著方纔的話:「啟稟太后,蘭昭儀和相爺在長壽宮外求見!」

    聞言,齊太后心弦一震,忙正了正臉色,對宮人吩咐道:「傳!」

    「是!」

    宮人領命,恭身退後。

    看著宮人出去,齊太后長長的深呼吸了下。

    沉下心來,凝眸看向門外,她鳳眸微瞇了瞇,靜待夏正通和獨孤珍兒的到來。

    不久,夏正通和易容成夏蘭的獨孤珍兒一起進了大殿。

    「太后……」

    一見齊太后,獨孤珍兒便又開始了自己的表演,只見她單手捂著臉,單手扶著自己的肚子,一臉委屈淚流的在太后身前挺著大肚子跪下身來:「您要給嬪妾做主啊!」

    見狀,齊太后眉頭倏地一皺,忙從錦榻上起了身。

    幾步上前,在獨孤珍兒身前站定,她伸手扶著她不停輕顫的雙肩,想要把她扶起來:「你這孩子,何事竟然哭成這般模樣?趕緊起來,地上涼,莫要傷到了哀家的皇孫!」

    「太后,嬪妾受了天大的委屈,您要不給嬪妾做主,嬪妾就沒法兒活了!」嗚嗚痛哭之間,獨孤珍兒將自己紅腫的側臉露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

    「你這孩子,可是跟皇上鬧彆扭了?」

    緊擰著眉頭,齊太后拉著獨孤珍兒的手,還在繼續用力:「不管怎麼樣,你先起來再說,哀家待會兒便去找皇上,一定會給你做主的!」

    「不是皇上,太后也要給嬪妾做主啊!」

    不管齊太后如何用力,獨孤珍兒就是不肯起身,言語之間,她抬起頭來,眼淚糊了臉上的妝容,那張本該屬於夏蘭的妖嬈臉孔,已然滑稽的不得了!

    看著獨孤珍兒如此反應,齊太后的臉色不禁微微沉下,轉過身來,看著夏正通,她沉著臉色問道:「表哥,蘭兒這……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夏正通緊皺著眉頭,沉著臉色問著齊太后:「太后應該還不知道吧?皇后回來了!」

    「什麼?」

    乍聞夏正通所言,齊太后瞳眸驟然一縮:「那個賤人回來了?何時回來的?為何哀家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夏正通見狀,暗道一聲齊太后果然不知。

    不疑

    有他,他繼續沉著臉色回道:「此前,老臣也沒有聽到半點風聲,但是她確實回來了,而且方纔還在天璽宮打了蘭兒,羞辱了老臣,說蘭兒是雀占鳩巢,將我們父女從天璽宮寢殿裡給攆了出來!」

    「什麼?!」

    齊太后面色一變,一臉怒不可遏道:「還反了她了!」

    「太后!」

    看著齊太后怒氣沖沖的樣子,獨孤珍兒適時出聲:「她現在去見皇上了,指不定在皇上面前如此編排蘭兒和父親……您一定要給蘭兒做主啊!」

    「她敢!」

    聽了獨孤珍兒的話,齊太后的怒火,已然再難壓制,伸手扯住獨孤珍兒的手臂,她沉聲說道:「你給哀家起來,隨哀家去天璽宮,哀家一定要給你們父女討個公道!」

    ps:暄兒開始運籌帷幄,親們有賞米有啊~~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