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給你,全給你…… 文 / 雲靜風渺
「怕嗎?」
微涼的手指,輕輕掃過沈凝暄的臉頰,獨孤蕭逸聲音輕輕緩緩,仿若翎羽,劃過她的心弦。
沈凝暄微微一笑,想也不想,便握住他的手,直接放到嘴裡輕咬了一口,嬌媚說道:「怕死了,所以你得保護我!」
「呵呵……」
被她嬌俏的樣子,逗得心情大好,獨孤蕭逸傾身將薄唇覆在她的額頭,然後是眉心,瓊鼻…妲…
在他溫熱的唇瓣***擾下,沈凝暄身形,不禁輕顫了顫。
「逸……禾」
就在她剛要出聲阻止時,卻見他眸華燦爛,淺笑吟吟的輕觸了下她的唇瓣,便撤身離開,壞壞說道:「這裡太冷,我們回去再繼續!」
「你——你故意逗我?!」
舉起粉拳,朝著他的胸口輕捶了下,沈凝暄臉色泛紅,有些哭笑不得的嗔了他一眼:「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獨孤蕭逸嗎?我怎麼覺得你越活越回去了?有時候跟個小孩子似的。」
聽到沈凝暄的問話,獨孤蕭逸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
輕撫著她隆起的肚子,他臉上的笑容,越發柔和:「我是大孩子,這裡面的是小孩子,以後我們兩個孩子你有的操心了!」
「你啊!」
沈凝暄被獨孤蕭逸的一句大孩子,逗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半晌兒之後方才斂了笑,她輕抿了抿唇,語氣輕鬆的將視線放遠:「這裡景色雖然不錯,不過真的好冷,我們回去吧!」
聽了沈凝暄的話,獨孤蕭逸眼底笑意更深,凝著她的眼波,起起伏伏,灼人心魄。
見狀,沈凝暄唇角微揚:「又想歪了不是?!」
「我想的難道跟你想的不一樣?」
做出一副吃驚模樣,獨孤蕭逸站起身來,直接將她帶入懷中,邪肆勾唇:「趕緊的,我都等不及了!」
「唉呀!你怎麼能這麼壞?」
實在沒想到獨孤蕭逸竟會如此厚臉皮,沈凝暄耳根兒發燙,直接將自己冰涼的小手,探進了他的襟口,凍得他身形一顫,直接跳下青石,將她抱在懷裡,一臉委屈模樣,癟了癟嘴,鄭重點頭說道:「我是很壞,不過沒你壞,還只對你壞!」
「你的臉皮現在比城牆還厚!」
伸手輕戳獨孤蕭逸的額頭,沈凝暄有些無可奈何的輕笑了笑,靠在他的懷裡,輕聲催促道:「壞人,還不快走,凍死了!」
聞言,獨孤蕭逸墨色的瞳眸中,光華閃爍不定。
薄而優美的唇,微微揚起,在他完美的俊臉上,勾起一抹絢麗的弧度,極其美好……
————紅袖添香作品————
齊氏行營,夏蘭寢帳之中。
蘭花香氣,氤氳滿帳。
可是帳內,卻滿地都是被夏蘭摔落的杯盞,一片狼藉。
此刻,她的臉上,五指印赫然在目,自回帳之後,她便吩咐人去請他父親了,可是人去了許久,夏正通卻遲遲不到。
如此,她心中火氣上湧,直接將婢女剛剛奉上的熱茶,再次用力擲落在地。
恰在此時,被正在訓練士兵的夏正通臨時指派而來的先鋒夏玄明剛好進帳。
方才邁入寢帳的腳,驀地一頓,他看著腳下摔得四分五裂的茶盞,濃眉皺起,抬眸看向坐在睡榻上一臉怒容的夏蘭:「蘭兒,你這是怎麼了?」
聞言,夏蘭抬起頭來,見來人是夏玄明,她黛眉一緊,俏臉寒霜:「怎麼是你?」
夏玄明,本姓周,卻因從小跟著夏正通征戰,深得他的喜愛,後被他收為義子,改姓為夏!
這個男人,跟她沒有血緣關係,也正因為如此,從很早便對她動了心思,夏蘭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該如何讓一個男人對自己俯首稱臣,可是現在她是皇上的女人了,為此每次看到他,她都不假顏色,沒個好臉兒!
「義父眼下正在練兵,脫不開身,便讓我先過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她如花似玉的俏臉,一側似是被人打過,夏玄明眸光微冷,並未因她清冷的態度,有絲毫不悅,他對邊上的婢女擺了擺手,「你們暫且退下!」
婢女見狀,抬頭看向夏蘭。
見夏蘭沒有吩咐,便依言告退。
待婢女一走,夏玄明便上前一步,直接在睡榻前蹲下身來,沉著臉色撫上她的紅腫的臉頰:「怎麼回事?」
伸出手來,握住夏玄明不規矩的大手,夏蘭抬眸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細長的鳳眼一瞇,冷聲說道:「還不是沈凌兒那個賤女人!」
聽夏蘭提到沈凝暄,夏玄明臉色微沉。
「她居然敢打你?」
佈滿厚繭的手,握住夏蘭雪白的皓腕,直接將她的手拿開,他的大手到底撫上她的臉,眼底滿是心疼:「我看她是活膩歪了!」
「夏玄明,你放開我!」
夏蘭冷哼一聲,斜睇夏玄明一眼,因他手下的力
道,她精緻的面容微變了變顏色,驀地將纖手自他手中抽離,眉頭緊皺著說道:「她打了我又如何?你區區一個先鋒,能將她怎樣?你滾,我要見我父親!」
聞夏蘭所言,夏玄明心下揪痛!
眼看著夏蘭紅腫的臉頰,他心下一橫,伸手輕撫上她纖細的背脊,嗅著她身上的馥郁馨香:「蘭兒,你現在找義父能怎麼樣?如今獨孤宸親率大軍而來,他正忙著練兵,根本無暇他顧,即便知道此事,也一定會讓你隱忍下去!」
「夏玄明!」
因夏玄明逾矩的舉動,夏蘭黛眉一蹙,抬手拂落夏玄明輕撫著自己的手:「你放肆!」
「蘭兒?」因夏蘭的毫不客氣的動作,夏玄明微怔了怔:「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以前,在尚未成為獨孤蕭逸的女人之前,她見到他時,總會巧笑倩兮,即便他逾越規矩,她也會溫柔一笑,不著痕跡的閃避,可是現在,她卻如此直接,還真是讓人傷心呢!
「以前……以前我以為,你會好好表現,得到父親的首肯,娶我為妻,可是我現在,已經是皇上的女人,很快便要封妃了!」
冷然斜睨著眼前的男人,看著他眼底受傷的神情,夏蘭眸色初時冷冷淡淡,但是很快,眸光一閃,眼底便氤氳起水霧:「夏玄明,你再這樣,若是讓父親知道,你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聞言,夏玄明眸色黯然!
是啊!
她現在是皇上的女人了!
若是他再與她曖昧不清,夏正通一定不會饒了他們!
見夏玄明如此,夏蘭眸色微垂,用力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直到眼眶微紅,滿是傷心的辟里啪啦掉起了眼淚。
「蘭兒!」
見夏蘭傷心落淚,夏玄明心下驀地一疼,一時間竟然亂了手腳。
直接跪在睡榻前,他抬手胡亂為夏蘭拭著眼淚,輕顫著聲音道:「蘭兒,你莫哭啊!」
「我如何能不哭?」
夏蘭雙睫微顫,盈盈淚珠滾落,楚楚動人,惹人憐惜:「我本以為,與你是良緣,卻不想父親讓我跟了皇上,如今我懷了皇上的孩子,還要受皇上女人的欺負,你再來對我好,我心中自是痛不欲生,你可知道,我每日心中想著你,卻要去服侍另外一個男人,我的心裡有多苦?為了你好,我忍著不去見你,你卻何必再來招惹我?」
聞言,夏玄明的心都快碎了!
看著夏蘭心傷落淚的模樣,他心下黯然一歎,眸色起伏不定!
伸手扶住夏玄明的手臂,夏蘭我見猶憐道:「玄明,你走吧,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不要再讓我為難!」
「蘭兒,你別說了!」
口氣霎時轉冷,夏玄明轉握住她的手:「你若過的好,我一定會走,但是現在你身份尷尬,還被那個女人欺負,我怎麼能丟下你不管?!」
聞言,夏蘭心下一喜。
但是俏臉上,卻儘是掙扎之色,輕搖著臻首說道:「我不用你管!」
「不!」
用力將夏蘭擁入懷中抱緊,夏玄明雙眸中波光閃閃,俯身輕吻她的下頷:「蘭兒,你聽我說,只要你心裡有我,哪怕是讓我去死,我都願意!」
「玄明哥?!」
夏蘭抬起頭來,杏眼朦朧的看著夏玄明灼熱的眼神,淒淒哀哀哀道:「你怎麼這麼傻?」
夏玄明緊皺了下眉宇,唇角浮上一抹冷笑,低眉深凝著夏蘭,他壓低了嗓子說道:「既然,她欺負你,還是你成為皇后的絆腳石,那麼我便替你除掉她!」
聞言,夏蘭眼光微閃,心中暗笑,緊皺著娥眉,抬頭輕吻他的唇瓣。
除掉沈凝暄?!
她演了半天的戲,要的便是夏玄明這句話!
「蘭兒……」
因夏蘭主動的輕吻,夏玄明目光灼灼,深深凝視著眼前那張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容顏,他下腹一熱,渾身都緊繃起來。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當年第一次見她時,她那清澈到讓他心旌蕩漾的瞳眸。
可是現在,他的蘭兒變了!
她的眸子,美麗依舊,卻不再清澈。
即便是面對他時,也隱隱透著算計的光芒。
他夏玄明,不是傻子!
但是這又如何?!
只要她是他的蘭兒,她讓他做什麼,他都無怨無悔!
「玄明哥?」
被夏玄明盯得心頭漏跳一拍,夏蘭以貝齒緊咬唇瓣,美眸中波光流轉,一臉嬌羞的低垂著頭,埋首在他肩頭。
因夏蘭緊咬貝齒的動作,夏玄明整個人瞬間都火熱起來,不顧一切的俯身吻上她的唇,他佈滿厚繭的大手亦勢不可擋的伸進她的襟口,準確無誤的攫住一抹渾圓,恣意揉捏著:「蘭兒!我願意為你死,給我一次!」
聞言,夏蘭嬌顏一變!
但,夏玄明根
本就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便大手一揮,撕開她的前襟,不容她抗拒的轉身將她壓在睡榻上。
「啊——」
終是躲開夏玄明霸道的吻,夏蘭驚叫出聲,感覺到他身上甲冑貼在肌膚上的那股冰涼,她嬌聲嗔道:「玄明哥,你瘋了,現在青天白日的……」
「這裡位處偏僻之地,不會有人來的!」
喘息著將夏蘭身上的裙衫推高,夏玄明驀地用力,扯爛了她的褻褲,伸手便刺入她的體內:「蘭兒……蘭兒……「
因夏玄明忽然的動作,夏蘭身子驀地一緊,緊窒的下體緊緊咬住他的手指。
伸手緊握著他的大手,不讓他再進分毫,她臻首搖動著:「玄明哥,你不要命了?我現在懷著皇上的孩子!我們不可以!」
「為何不可以?」
夏玄明已經被***燒紅了眼,只見他邪肆一笑,挑眉凝著身下的一臉驚恐的夏蘭,氣息不穩的用另外一隻手褪下自己的盔甲下的襯褲,「皇上不在行營裡,義父正在練兵,你這裡平日也不許人來,不會有人發現的……我不會傷到你的孩子!」
語落,他的手指恣意進出夏蘭的體內,惹得她忍不住渾身輕顫,頓覺一股股熱流朝著下身蜂湧而去。
「你……」
因夏玄明火熱和挑~逗,夏蘭緊咬朱唇,雙手用力推著他堅硬的胸膛:「你起來!」
「蘭兒,你是喜歡我嗎?!」
嗓音低沉暗啞,飽含著火熱的***,夏玄明眸光火熱的深凝著夏蘭的麗顏,單腿抵開她的雙腿,「你不是想要除掉沈凌兒嗎?你現在便給我,我保證兩日之內,便如你所願!」
「玄明哥!」
如天鵝般仰頭露出雪白的頸部,夏蘭檀口大張,推拒著夏玄明的手,微微顫抖,不再用力。
見狀,夏玄明的眸光,瞬間火熱萬分。
將自己濕潤的手指抽出,他身著盔甲,雄壯的身形向前一挺,狠狠的,直接衝入夏蘭的體內!
「啊——」
忍不住呻吟一聲,卻又很快便用力緊咬住朱唇,夏蘭美眸大睜,定定的凝視著身子上方,讓她覺得既熟悉又陌生的夏玄明,忘情悵呼:「給你,全給你……」
自從知道她有孕之後,獨孤蕭逸便不曾再碰過她。
現在,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他要她就給他,最重要的是,他會替她除掉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聽著夏蘭的呻吟,凝著她迷離的目光,夏玄明覺得她美極了,感覺自己像是置身天堂一般,他身下衝撞的動作,越來越快,久久不曾停歇。
直到後來,夏蘭忍不住吟哦出聲,他邪肆一笑,直接扯了她的裙擺,遮住了她的雙眼,拿她的肚兜,塞住了她的嘴……
————紅袖添香作品————
那廂,郎情妾意,滿帳旖旎。
獨孤蕭逸的寢帳中,卻是冷冷清清。
在後山時,他急著往回趕,可是趕回來時,剛要步入正題,卻又被李庭玉十萬火急的請去了中軍大帳。
到底是因為何事,李庭玉沒有明說,不過對於獨孤蕭逸而言,到嘴邊的肉,他沒吃到。
那張俊臉,臨走時,拉的老長老長的,讓沈凝暄想起來便忍俊不禁!
翌日深夜,萬簌俱靜!
獨孤蕭逸仍舊留在中軍大帳,沈凝暄迷迷糊糊一覺醒來,已然到了深夜。
輾轉過身,看著身側空空如也的睡榻,她瞥了眼榻前的更漏,她緊蹙著眉頭自睡榻上坐起身來:「龐德盛!」
聞聲,龐德盛自帳外而入。
「娘娘有何吩咐?」
輕抬眸,看向龐德盛,沈凝暄輕聲問道:「皇上怎麼還沒回來?」
聞言,龐德盛想了想,到底恭了恭身輕聲回道:「皇上今日有事,需要親自出面,暫時離開了齊氏行營,今夜應該不會回營了。」
「他出營了麼?」
眸光微微一閃,沈凝暄眉心輕擰了擰,心想著到底是多急的事情,讓他連聲招呼都沒跟自己打就出了營,她心思飛轉了轉,似是想到了什麼,心平氣和的出聲問道:「獨孤宸……如今可到了衢州了?」
聞言,龐德盛輕搖了搖頭:「還沒到,不過算算時間,再過不了幾日,便也該到了!」
「再過不了幾日麼?」
輕喃著龐德盛的話,沈凝暄的眉心,緊緊皺起。
想到獨孤宸對自己的好,她心中暗暗發堵,忍不住低垂了眼瞼。
見她如此,龐德盛以為她是因為獨孤蕭逸不在,而無法入睡,只得輕聲勸道:「娘娘放心睡吧,皇上離開時,曾與奴才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請娘娘不必太過驚慌,他已然做了完全的準備!」
聞言,沈凝暄不禁輕笑:「他此刻不在行營,發生再大的事情,他也不能如天神一般立即頓現,你怎就如此篤定他說的話?」
「因為他是皇上!」
微抬眸華,龐德盛蹙眉看了眼沈凝暄,卻只一眼之後便再次垂首:「還因為娘娘於皇上而言,是命!」
聞言,沈凝暄眸光綻亮!
靜默片刻,她輕輕喃道:「不單單我是他的命,她如今也是我的命!!」
聞言,龐德盛唇角輕勾。
活了一大把年紀,他看得出,沈凝暄的話,是發自肺腑的。
如此,他為他的主子,由衷的感到高興!
看著龐德盛渾濁卻含笑的眸子,沈凝暄微微蹙眉:「逸……他還說過什麼?」
「呃……」
龐德盛笑容更盛,暗道這兩人,果真心有靈犀,他的一雙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皇上還說,若娘娘問起,便讓奴才轉告娘娘,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聞言,沈凝暄心中疑竇叢生。
他總覺得,獨孤蕭逸如此匆忙離開,一定有什麼謀劃。
不過轉念想想,既然想不通,便不必費心去想,反正獨孤蕭逸說沒事,便一定不會有事!
矮桌上,更漏下沙的沙沙聲,不停的傳進耳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沈凝暄昏昏欲睡之際,卻驚聞帳外傳來龐德盛的聲音:「皇后姑娘已然就寢,還請夏將軍止步!」
聞聲,她眉心一皺,緩緩睜開雙眼。
夏正通??!
「龐總管!」
帳外,冷沉如冰的聲音,十分年輕,很明顯不是夏正通的:「既然本將軍不能進去,那便勞請胖總管進去稟報一聲!沈相爺他……」
聞言,龐德盛仍舊堅持說道:「將軍有事,還請明日一早再來稟報皇后娘娘!」
「本將軍有要事,容不得明日來稟!」
見龐德盛一一阻攔,夏玄明暴喝一聲,帳外緊接著便傳來龐德盛的哀嚎聲。
大約猜到龐德盛挨了打,沈凝暄心下一凜,直接掀起錦被,自睡榻上起身,並緩步行至帳前:「何人在帳外喧嘩?」
因她的忽然出聲,帳外陷入短暫的寂靜之中。
但是很快,便聽夏玄明出聲回道:「啟稟皇后娘娘,末將乃是先鋒將軍夏玄明,方才沈相爺遇到刺客……」
聞言,沈凝暄眉心輕顰。
不等夏玄明把話說完,她便已然出聲問道:「父親大人怎麼樣了?可有大礙?!」
「沈相爺他……」
夏玄明的聲音,略微有些遲疑,沉吟片刻後,方才低聲說道:「他被刺客刺中要害,只怕是熬不過今夜了,他想要見見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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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妹紙很賤有米有,謝謝夏休筱同學的花花,謝謝lichuchu3210的月票,風兒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