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職場校園 > 恭喜總裁喜當爹

正文 154:你非要掏我的心嗎? 文 / 幽耶珞

    在北北同學的認知裡,所謂的財產轉移就是一張白紙,上面各種嘰裡呱啦的一大堆條款,最後簽個名字搞定收工。問題是,現在這麼一大摞的算什麼?能否不要這麼誇張?她捧著沉甸甸的都覺得手酸:「我不要不要——」

    「眾目睽睽之下,你要給老公我丟臉?禾」

    沒辦法了,只好收下了,可心也沉得跟壓了快石頭似的,特別就不喜歡這種感覺。

    主持人說什麼歡迎易董,大家鼓掌,北北同學都一個字沒聽進去,失魂落魄的被連驍拽下台去,回到位置上都在愣神。

    狄司嚴那唯恐天下不亂的下流貨,不知死活的拿過來就開始翻:「喲,不得了不得了,巴黎、紐約、倫敦、迪拜……小祖宗你現在光是租房子就夠吃了,哥你真全給轉個這個連英文都念不順暢的傢伙了?妲」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給她,我看她能怎麼給我花精光了。」錢財對連某人來說就是身外之物,他要真靠連家的話他早幾百年就成一唯唯諾諾的窩囊蛋了。這些東西給了她了,也讓她安了心,免得成天跟他說什麼你疼queen呢,你外面爛事又來了,你混蛋!把錢給兒子!你給不給?那多撓心。

    「連哥就是對北北好。姓方的,你有點本事你也把你的都轉給我啊?」紀遙吃味極了,雖然方恆也沒虧她,不過能再對她更好點,那是相當的幸福感翻倍。

    狄司嚴揶揄:「算了,人家方恆能願意把你這上跳下串的跳蚤給收了,你就感恩戴德,謝天謝地了。」

    「我再上跳下串我也沒——」方恆瞪了紀遙一眼,紀遙不服,「本來我就沒北北蹦的厲害。北北是仗著你的勢,連姑奶奶不都不放眼裡,我可沒這麼無法無天的。」

    紀遙是軟刀子捅過來,北北特別想冒火,誰知道連驍捉了她的手扳她的手指玩:「少拿她跟你比,她和你不一樣,她是一生下來就命中注定得被我捧手心裡疼著了。這個就是自命。誰叫我樂意把她當祖宗供著,當佛爺拜著,要是不爽,儘管找你方恆撒氣去。被軟刀子的磨她,我見不得。」

    「哥,就你這樣護著她,以後她鐵定給惹不少麻煩。到時候有你頭痛的。」

    「哈哈哈。喲。紀遙妹妹你是嫉妒了?」狄司嚴哈哈哈大笑起來,「老方是沒把你疼成祖宗,你心裡不痛快的挑撥離間了吧?紀遙,你這個女人太壞了。方恆,趕緊拉你老婆跳舞去,看她嘴巴臭得跟茅坑裡石頭似的,我還要不要吃飯了啊?」

    狄司嚴這是打圓場呢,知道紀遙這人的脾氣也不好,趕緊讓方恆拉了走人,別軟刀子的磨,到時候又撕破了臉皮了,那就是紀遙自討苦吃。

    連驍是握著祖宗的手,眼裡有著警告,北北不比紀遙,這種場合她本來就適應不來,正不安呢,紀遙非要找她的話,那他是鐵定不會撒手讓小祖宗受窩囊氣的。只是心裡想著,有夠亂的。以後還是少帶她到這種場合來,跟個手足無措的小孩似的,滿眼都是惶恐不安。

    北北是挺難受的,她本來就很少來這種地方,哪怕是挽著連驍的手走進來,全場行注目禮的時候,她都有些慌到同手同腳了。

    連驍是十分滿意,而她是緊張、無奈又不安,特別想逃。

    她是見識到了,只要連驍一出現總會有很多人自然而然的向他靠攏。公司的管理,那是阿諛奉承,溜鬚拍馬;合作的關係,那是以後大家多多關照,有錢一起賺;狄司嚴之下流人種,少不了嘀嘀咕咕的哪個女孩性感,哥覺得這麼樣,我等下就過去下手;方恆之流寂寂無聲,卻也會扯到人生道德觀這種玩意兒上。更有某些女人,恬不知恥的湊上來,連總我敬您,您可要干了喲?媚眼拋得跟吹泡泡一樣。

    就算現在,他沒去敬酒,專心的伺候著小祖宗,有人來問:「易董也不下去轉轉,讓大家認識認識。」

    「小丫頭臉皮薄。新身份適應不良,讓她緩緩。」

    「哦,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然後就跟連驍扯一邊的什麼她聽不懂的什麼匯率亂七八糟的。

    北北覺得自己就跟個傻帽似的呆在連驍身邊,低了頭悶不吭聲的吃東西,話說,也沒人真把她這個剛剛升職的易董當回事,過來搭茬的都是找連驍的,跟她沒半毛錢關係,要說有什麼,那就是看猴戲似的投來或是嫉妒或是羨慕或是好氣或是鄙視或是厭惡的目光。

    自己呢,就一直跟在連驍身邊的貼上了的小尾巴。一門心思的想要躲,偏偏有被連驍跟緊迫盯人的困死在身邊了,這讓北北同學是渾身跳蚤上身的不自在。

    「我出去轉轉。」看連驍是應付的游刃有餘,她聽得眼皮直打架,飯也吃飽了,再聽下去也沒意思,找了個借口自己去討清靜。

    「我陪你。」

    「我就去泡溫泉什麼的,你不用管我。」再呆下去,她得瘋。

    連驍想想也是,小東西第一次到這種場合,還是自家公司的年會都放不開手腳,讓她去自己去玩,認識點人也好:「別泡太久了。嗯。」

    「知道了。」

    「一會兒我打麻將,泡完了到麻將室找我,嗯?」員工是吃了就散場,但是連驍這些人肯定不會吃完飯就拍拍屁股回家,在家上朋友兄弟什麼都在,打打麻將聯絡聯絡感情也是應該的。

    那還用想,讓她跟一票不認識的人在一起,還不如看連驍打麻將算了。也就點頭同意,這才逃出生天。

    走了幾步回頭,男人在明亮的燈光下,動作優雅游刃有餘的和人交談。不由的心頭一悲,鼻子發酸的跑了。

    紀遙坐了一會兒,找了個理由也溜,走到蹲外面發傻看雨水的北北身邊,沒什麼好氣的說:「易想北,你能不能丟哥的面子?」

    翻了白眼,壓根就不想理她的要走,擦身而過時,紀遙抓住她的手腕:「你不要太過分了!今天是什麼場合,別人給你打招呼,你連理都不理,你真以為你自己多了不起?」

    紀遙是護著連驍的,她的一切出發點都是為了連驍好。所以,上次紀遙和何雅柔拉上姑奶奶上門找茬的事,連驍沒對紀遙動真格。因為明白,因為瞭解,紀遙會和北北過不去,那是因為他。

    「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想你拿出你的本分來!當好你的連太太!你在家你是什麼樣子我不管!現在你在外面!別人招呼你你也不搭理,你高傲個什麼勁兒!?你看看你現在穿的是什麼?狗屎!!易想北,你就非要往哥臉上抹黑你才舒服嗎?」

    北北搖著自己的手關節,想要紀遙放開:「放開你!放開!」

    「你給我進去,好好的給大家敬酒,好好的寒暄,別再給哥臉上丟人的抹黑了!!哥這輩子夠苦了!以前是被當皮球的一樣踢,到後來還要照顧連陽那個不知好歹的!現在連陽是開始清醒了!偏偏還要照顧你!易想北,你都多大了,你都當媽了,麻煩你不要再像個小孩子一樣了,可不可以?給我進去,進去招呼人去!」

    紀遙是越說越為連驍難過。想以前連驍是被連老爺子和他媽,為了連馳不是送農村就送蘇聯和美國的。一個屁大的孩子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生活,連半個親人都沒有,最需要家人的時候,他的家人都圍著連馳屁股後面轉。方恆是跟連驍一起長大,當時也一起在美國,方家父母過去美國的時候,都覺得看不下去,病了自己管,伙食自己管,什麼都自己管,跟沒爸媽的棄兒差不多。

    要不是連馳死的早,連驍還指不定會被他爹媽當成什麼來使喚!就跟老爺子死都說連家要交給連陽,就沒給他連驍留下一毛錢!

    紀遙是真心的連驍難過,她就盼著有一個人能讓連驍幸福,苦盡甘來。可北北呢?「你除了會享受你會什麼?你做了什麼?家是連驍在養,你連衣服都不用洗,你還能什麼能?傲什麼傲?不就是以前你不願意,哥強逼了你了嗎?你以為你就金貴呢?你就了不起了?你是鑲鑽還是鍍金了啊?說白了,你不過就是一被哥養在床上玩|物!!」

    「紀遙!你別太過分了!我和連驍的事你根本就不明白!」

    「我不明白?那你說說,你為哥做過什麼?哥今天把一切都轉給你了,你呢?你有說謝謝嗎?你有不裝模作樣的給哥點好臉子嗎?你還傷春悲秋了,你憑什麼!?易想北,我見過哥的女人比你走過的橋還多,我奉勸你好之為之,別給你點顏色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你的青春沒剩下幾年了,要是懂點事就對哥好點,少給他甩臉子,自己做好自己的本分,我說不定還能對你另眼相看!要不然,你在我眼裡就一妓|女!」

    北北氣急攻心的想要甩紀遙一耳光,被紀遙穩穩的接下:「人家雅柔比你懂事多了。哥出車禍,床前床後照顧哥是何雅柔,煮飯煲湯的是何雅柔!你呢?你死哪裡去了!你可忙了!你忙著大手大腳的花哥的錢!易想北,我問問你,有一分是你自己賺的嗎!?不是自己賺的,當時都還沒嫁給哥就能那麼不要臉,還裝委屈,覺得哥虧欠了你,你也真夠不要臉的,既然心裡不願意,你當時幹嘛不死呀!?」

    紀遙是真的氣不過,連驍一個人在外面掙錢養家,北北當個小祖宗就算了,偏偏還要

    在大庭廣眾之下丟連驍的面子,你憑什麼?誰給你這個權利!?

    「易想北,說到底你就是一賣了b還要裝的臭婊|子。」

    「姓紀的你不要太過分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北北徹底的鬧了,扭了起來,紀遙什麼人,個子比北北同學高十多厘米,一直都各種健身的力氣大著呢,摁著北北就推到牆壁上,冷笑。

    「哪裡不一樣?我告訴你沒什麼變的!你不會真以為大家都把你當一回事?得了吧。那是看在哥的面子上,我們是心疼哥,不想讓哥難做。呵,我們心裡,沒有一個看得起你的。少以為哥疼你我們就把你當回事了,實話告訴你,你在我們眼裡就是一賣b的賤|貨!」

    眼淚滾滾的。

    紀遙說:「我以前對你好,勸你,也是看哥面子上。說實話,我心裡就沒當你是回事!好好想想,就憑你家底,別說我們家方恆了,就是嚴哥也不會正眼看你一下!你最好給我弄清楚自己的地位!穩著點,別再在人前給哥丟面子,不然……呵呵,你最好祈禱哥就一輩子這麼的護你,等有一天沒了哥護著你,易想北,收拾得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是分分鐘的事!」

    紀遙撂下狠話,甩了手嫌髒的掏了手絹擦乾淨,而後,丟到一邊地上去了:「等下進去別給我裝神弄鬼,擺張笑臉出來,少讓哥擔心,知不知道?」說罷,揚長而去。

    什麼東西?真以為自己就是祖宗了?那是看在哥的面子上他們不讓哥難做罷了。手足之情,兄弟之情,兄妹之情,讓他們忍了而已。

    祖宗?見鬼的祖宗!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蹬鼻子上了臉的臭東西!

    在紀遙的心目中,連驍的老婆就得是聽話、懂事、為人圓滑、懂得處世技巧的大家閨秀,北北?差天那邊去了。

    紀遙朝著會場裡面走去,有些得意。所有的人都把北北當小祖宗哄著,現在她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這走了幾步,扭頭想看看北北同學現在的慘狀,一轉身,見鬼的人,人不見了!!紀遙心說壞了,趕緊四下瞧瞧沒人的腳底抹油溜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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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驍打麻將手氣不太順,今天方恆、狄司嚴還有洛書是三個人盯上他的抱團糊他的牌。

    「今兒大家都機靈點,趁哥現在分身的憂著小祖宗,大家趕緊放炮給我,老子都他媽的輸了二十多年了,今兒個你們這麼都得讓從哥身上撈點棺材本回來。現在,爺差三筒,有三筒的放給我。老子幫你們一雪麻將桌上的前恥。」

    狄司嚴現在煩心,乾脆各種挑事讓自己能好過點了。

    洛書放了一個三筒給他,話說這些年他也在狄司嚴身上撈了千把百萬,輸點渣渣錢免得讓他哀嚎家裡不順,你媽的你們牌桌上還要坑老子的錢!?這他媽的兄弟麼?

    「胡了!清一色,對對胡!24番!拿錢拿錢!!支票不收!要麼現場匯款,要麼現金!!速度!」

    「嚴哥,你現在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了。」方恆心不甘情不願的掏支票。

    連驍沒說什麼,給就給了吧。就是小壞蛋沒在身邊,有點憂著。畢竟除了以前姑奶奶那半家宴的壽宴以外,她沒見過什麼大場面。今天也是他故意的。一來是之前她說要他把一切給兒子,還得公之於眾,他乾脆的全給她了,反正給她比給兒子讓連驍心裡痛快。二來他都朝著四十奔去了,怕有朝一日她嫌他了,乾脆的拉出來見人,明擺著就是通告天下他連驍的女人,誰有膽誰以後碰碰看?找死!

    「哎喲,哥,我說你是小祖宗的老公呢,還是她的老子啊?這牽腸掛肚的跟她是你閨女似的。別人就是管閨女也沒你這麼看得緊。安心啦,小祖宗插了鯤鵬的翅膀也飛不出你的手掌心。打牌打牌。」

    狄司嚴是喝高了嘴巴裡就亂蹦瞎話。

    連驍也是有點半醉的,叫了劉秘書讓她去溫泉池裡看看,都他媽的泡了快一個消失了,她是準備泡成浮屍呢?別是給他泡舒服了載水裡睡覺去了吧。劉秘書領命出去了,四個人推了麻將,連驍說:「最後一圈,小祖宗來了我就拆伙。你們要想繼續打,紀遙,你去找個人來搭把手。」

    「嘛呀,才九點半。不到十二點誰也不能下牌桌!!」

    「你打算等小祖宗來了讓哥贏牌呢?」

    「哥是北北一來,他就人來瘋的顯擺自己,阿嚴,

    到時候別想我再給你放炮。」

    「操,你們都他媽的什麼人啊!一圈就一圈!!遙遙妹子,趕緊找個人接哥的手。老子今天非贏得你們傾家蕩產!」

    紀遙「嗯嗯嗯」的趕緊閃人。狄司嚴咋呼著:「誰說遙遙妹子天天惹事的?現在我們遙妹子就不錯!聽話!乖!喊動就動!好就一個!等下你嚴哥給你一百萬拿去買衣服!」

    紀遙乾笑,只希望自己的事不穿幫就好了。

    等紀遙叫了人過來,連驍正鐵青著臉打電話,偏偏響鈴的聲音就放連驍背後的包裡,是掏了出來,才發現北北的包被他給擰麻將室裡來了,手機就放她包裡。

    「讓所有人去找!」狄司嚴直接命令,「我還不信這麼大個人能憑空飛了。」推了麻將,「走一起找!」

    「紀遙。」連驍緩緩的抬頭,「你有沒有事瞞著我?」

    目光森冷的盯著紀遙後背發寒。

    「我他媽的讓你說話!你聽到沒有!!你剛才是不是跑出去招她了!!」

    「哥,這跟遙遙有什麼關係!?你先別發火,咱們找到人弄清楚再說。」方恆護著被連驍吼得皮抖抖的紀遙。

    「你一向都能鬧的,今天這麼安靜,你做了什麼虧心事?說話!!!」

    「……我……,就說,讓她進來給大家敬敬酒,別給哥你丟臉……」那些狠話她要說她就腦殘!

    「紀遙,她不想惹你她都躲你了,你招她幹什麼!?你吃飽了!?」連驍是握緊了拳頭,要是不知道紀遙的為人,他早砸紀遙身上了。

    「我不就覺得她那樣給哥你丟人嗎!?哥你都沒發覺大家是怎麼看你的嗎?那麼多人,她誰都不理連招呼也不打,你沒見那些人笑得多尷尬,多丟面子!她還穿的是什麼呀!?今天什麼場合?穿得跟破爛似的!也不想想多給你丟人!!我就是看不下去了!我就是訓她了!!哥,你要打就打,我沒話說!反正我是好心!!」

    「那是我不准!!!我不准她穿好看了!不准她給別人打招呼!!」

    「我會信才有鬼!!」

    「你問劉秘書!!是不是我今天押著她非逼她換的衣服!?是不是她每次到公司來,我都不准她招呼任何人!!不准她看任何人!!紀遙,那是我不准!!!是我不准!!!」連驍眼睛都紅了!

    劉秘書跟北北的關係還不錯,點了點頭:「是真的。」

    紀遙面有難色,特別愧疚,眼睛也掉了豆豆。

    「上次那件事你以為是她的錯嗎?一開始是我欺負了她!!我逼了她!!我出車禍是我不准任何人通知她!!她大手大腳的刷錢就是想我回去訓她!你懂不懂?!」連驍抹了一把臉,「你是非把我心肝掏出來了,你才覺得滿意是不是!?」

    「哥,你別對紀遙吼,她也是好意。你清楚從三年前那事以後,她就沒和北北怎麼接觸過,她不知道。」

    「愛之深恨之切。遙遙是好意。哥你清楚。」

    「哥,遙遙是把你當她親哥哥,不管她做什麼她的出發點是好的。你不能這麼說她。她要是不關心,她壓根不會去招惹北北,她難道不知道你多心疼北北嗎?」方恆是肯定站紀遙這邊,這沒什麼好說的。

    「遙遙,她沒辜負我,一直辜負她的人是我。欺負她的人也是你哥我!」微紅的眼眶,額頭青筋都冒著,「你覺得她不懂事,你知不知道她想要懂事,被我打得不准她懂事!你知不知道我欺負她欺負得她神經衰弱,每天都失眠做噩夢?當你哥我求你了,求你別掏我的心行不行?」

    「哥……我沒想掏你的心……」

    「她現在這樣,都是我折騰她折騰出來的。跟她自己的本意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讓我和她好好過日子好不好?讓我安安靜靜的跟她過日子行不行?我欺負她,她沒得選,可你不能也去欺負她……你是在挖我的心了,你知不知道!!」再度了抹了眼睛,連驍吸了一下鼻子,「算了,到此為止。你們繼續打,我先走了。」

    「哥……」紀遙想拉連驍。

    連驍搖頭:「紀遙,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不要好心做壞事情那。你已經做過一次了,這是第二次,不要再有第三次!」

    說罷,急步離去。

    紀遙頹廢。方恆無奈歎氣,洛書捏著麻將看牌,狄司嚴皮笑肉不笑:「虧你

    認識哥也什麼幾十年了,你就沒鬧懂他到底想要什麼!?盡干破事!」

    「我是好心嘛……」

    「你以後少惹點事行不行?我得給你氣死!」方恆也氣了,他這個老婆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遙遙妹紙,你也是不長腦子的東西!哥那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就非小祖宗不可!?」

    「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除了小祖宗就沒人能在他身邊活得下來,還能活到現在沒發瘋就是奇跡!」狄司嚴翻了個白眼,「哥是疼北北,可你要見哥下狠手的時候,遙遙,天底下沒幾個女人能受得了!」

    「少扯了!你們就是開脫!!」

    「那你知不知道哥打北北是怎麼打的?」狄司嚴和洛書是最清楚,「那是打得真正的屁滾尿流!滿床的屎|尿!那是吊起來的拿皮帶抽得在床上趴一個月起不來!!更別提可能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北北沒瘋,沒死,還能死心塌地什麼都不要的沒尊嚴的跟著他,光是這點,現在就沒幾個女人能做到!!換了你紀遙也做到!你自己好好去反省反省!都他媽的干的什麼破事!!自己的哥那麼疼你,你他媽的還專給他捅簍子,你他媽的什麼人哪你!」

    紀遙是真的不知道。她的人生愛好就是成天歐洲大掃貨,想當初連吳爾凡的婚禮也沒出席就因為她跑歐洲購物去了。

    洛書打了一張牌出去:「大男人主義」又打一張牌:「保護欲過剩,能滿足哥的只有北北。」

    紀遙咬著嘴唇:「你們幹嘛都護著她?我就不覺得她多好!以前那何雅柔比她好一百倍,什麼都照顧哥的!那才是溫柔的媳婦!!」

    方恆的捂頭了:「你是聽不懂人話是吧?還是你忘記以前哥怎麼說的了?」

    紀遙真的忘記了。

    方恆只好幫她回憶:「要會做飯,他不如找個廚師;要回料理家,他不如找個管家;要做那事,他還不如去找個妓|女。哥是真不需要北北做什麼,他只需要北北就按照他的意思生活就行了。你想想哥以前,以前他想要一家人都好好的,結果搞成什麼樣子了?家破人亡。」

    紀遙眼睛發酸:「那你們不討厭她嗎?」

    狄司嚴:「不啊。我是覺得小祖宗鬧哥挺好玩的,你沒見過哥吃癟的樣子,那是當笑話一樣的看,他媽的太有意思。我就沒見過他能吃癟吃成那樣還得賠笑討好的去哄。比電視劇還精彩。」

    洛書直言:「我對女人沒什麼看法,不過她護哥的時候,我是感動了。」頓了頓,「是真的拼了小命的護。」

    「你呀!」方恆敲了紀遙的腦袋,「別帶著你的有色眼鏡看人,適不適合別人兩個人知道。就跟我和你一樣,當初有多少說過我們不適合的,可我們不也過了十多年了嗎?」

    紀遙抱著方恆嚎啕大哭:「那你帶我去找北北……我給她道歉……」一想到自己說得話,紀遙也覺得自己是太過分了。說到底,她是好心,偏偏就是沒弄清楚就瞎扯淡專幹破事的爛好心。

    也是多年前的心結,一直耿耿於懷到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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