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23章 裸斗 文 / 柳天開
柳不幻惱怒道:「老狼,你竟然為了實驗濫殺了兩名失蹤的男子,你真是喪盡天良,禽獸不如呀!」
老狼聽到柳不幻這侮辱之語,也不氣惱,幽幽道:「他們都是我的棋子,為我犧牲是應該的,那是他們的榮耀。」
柳不幻聽到這無稽之談,氣不打一處來,喝斥道:「為什麼他們為你犧牲就是應該的,他們都是有duli人格的人哪!他們有自己選擇人生的權利呀!只不過這一切都被你強行剝奪罷了,你真是自私至極,喪心病狂……」
老狼冷笑著,笑聲中蘊含著嘲諷、不屑與輕蔑,「你真是太天真了,太幼稚了。古往今來,什麼時候不是弱肉強食,你弱小你就要受欺負,落後就要挨打,以強凌弱,根本不是什麼新鮮事,哪有什麼公道而言。」
柳不幻無情地駁斥道:「是,沒錯,這個世界上無時不刻都存在著弱肉強食的情況,可是這個世界上有陰影存在,不能就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陽光,沒有追求陽光的人吧!正因為有弱肉強食的不良情況存在,才更需要樹立公道的標桿,勸人向善,逐步減少和消除這種醜陋行徑……」
「算了吧,少在這兒給我上課了,我不想聽人說教。」老狼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理人人都懂,可是真正能做到的能有幾個人呢?恐怕真正牽涉到自己的利益時,早就將這番大道理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吧!國家之間的利益衝突就不說了,就說微觀的,一個單位、一個公司內,難道就沒有弱肉強食的情況發生嗎?別說這是正當競爭,裡面有許多黑暗的事情發生,肯定有的。這是就這個社會這個世界的生存規則。弱肉強食,物競天擇,這是自然法則,誰也改變不了的。」
柳不幻臉色鐵青道:「謬論,簡直是一派胡言。」
老狼以一種看透紅塵的口吻道:「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成王敗寇,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誰厲害,誰就是老大,誰就有發言權。他們那些人弱小,沒本事,就活該受人欺負,你能怎麼樣?現在,我要殺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所以我就有發言權,你就得老老實實地聽著——」
柳不幻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當然,我相信,你殺我易如反掌。可是你能殺死我的**,卻不能殺死我的靈魂。我的靈魂是永遠屬於我的,你永遠都無法讓我認同你的觀點,改變我的靈魂,你休想——」
老狼氣極反笑,道:「我根本沒想改變你的靈魂,因為我根本就沒有興趣,只要我的實驗全部成功,那麼整個世界就會屬於我,而那時你早已變成了一堆白骨,我幹嗎要去改變一堆白骨的靈魂呢?」
柳不幻有些瞠目結舌,無言以對,沉吟半晌,才說:「好吧,我也不想再和你這種沒有人性的傢伙辯論了,那簡直是對牛彈琴——」
老狼聽著柳不幻如此惡毒的攻擊話語,淡淡地說:「好吧,讓我們進行下一項實驗吧!」話音剛落,老狼先是將那些**女子解了穴道,然後令她們回了訓練場。她們排隊走向訓練場的壯觀和誘人的場景,老狼這次沒再看,而是眼神堅定地吹了一下哨子。
哨聲剛停,一個渾身**的女子閃電般從女子訓練場的金屬大門內飛了出來,跳在老狼的面前。
「主人,有什麼吩咐。」那**少女畢恭畢敬地行了個軍禮道。
「殺了他——」老狼用右手指了指旁邊的柳不幻。
那少女甩開遮擋住臉頰和雙眼的飄逸長髮,順著老狼的手指望去。「是。主人,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殺死他。」
當那少女扭頭望向柳不幻時,柳不幻簡直驚呆了,他渾身如觸電一般,僵直在那裡,身體還輕微地顫抖著。
因為這個少女居然是——他的未婚妻楊羨魚。
「小魚兒,你怎麼會在這裡?」柳不幻一閃身,躲過了楊羨魚的一記猛拳,一臉錯愕的表情。
「我是柳不幻呀,你不認識我了?」柳不幻焦急地問。
可是,這個小魚兒彷彿變了個人似的,對柳不幻的話置若罔聞。只管用最狠厲的殺招要置柳不幻於死地。
柳不幻一邊躲避小魚兒凌厲的拳風和銳利的高跟鞋,一邊心急如焚地說:「小魚兒,你醒醒呀,我是柳不幻——你不是被天叔帶回家了,怎麼會在這裡?」
可是小魚兒似乎是個聾子一般,對他不理不睬,目光中有的只是殺氣,不含任何雜質的單純的殺氣。似乎她的靈魂中只有殺戮這一個詞。
小魚兒仍舊在執著地始終如一地攻擊著柳不幻,拼盡她的全力去擊殺柳不幻,彷彿柳不幻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柳不幻一邊用心閃來閃去,躲避著攻擊,一邊心中暗自悲傷與憤怒。悲傷的是小魚兒——自己曾經的未婚妻,如今怎麼落到了這般田地。她不是被天叔帶回家了嗎?難道是她自己又偷偷跑出來,被老狼抓到了這裡?憤怒的是這個老狼真不是個東西,連他的未婚妻都抓到這裡,真是個人渣。
柳不幻一直想給小魚兒披件衣服,他不想天真爛漫的純潔無瑕的小魚兒赤身**和自己戰鬥,被那個該死的老狼偷窺。
可是他根本沒有時間和機會。他一直在忙於應付和防禦小魚兒猛烈的進攻。而且小魚兒的超能力功力似乎強大了許多。自己在防守時並不是十分輕鬆。因此,他無法分神去給小魚兒披衣服。
最重要的是他不願小魚兒受到自己一絲一毫的傷害,所以,他的許多攻擊技巧都不願施展,否則,他若想制服小魚兒還是不困難的。他不願點穴,因為點穴是萬不得已才做的,點穴雖然不會給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可是對神經系統會有極其輕微而短暫的影響。所以,柳不幻暫時還不想給小魚兒點穴。可是一直這樣躲避下去也不是辦法。
要如何能最快地結束這場痛苦的爭鬥和實驗呢?柳不幻內心充滿了巨大的矛盾和困惑。
他的心在滴血。
還是先想辦法將小魚兒**的身子蓋住吧!柳不幻念及此,一邊防守一邊迅速將自己身上衣服撕扯下來,然後趁小魚兒攻擊柳不幻時,柳不幻一側身,順勢將那有些破損的衣服閃電般從小魚兒的前面反穿上去,衣服的後背此刻正好蓋住小魚兒那裸露的前胸,將她那兩個巨大的酥ru遮擋起來。
可是小魚兒並不領情,柳不幻剛剛移步換影,躲避過小魚兒的攻擊,然後欣喜地滑向後邊,看著小魚兒那因他衣服蔽體不太羞臊的身體。突然,小魚兒轉過身來,一把將身上柳不幻那破損得如乞丐服般的衣服撕扯下來,扔在了地上。那一對**又赫然露出頭來。
哎——柳不幻歎了一口氣,他好不容易才極為巧妙地將衣服套在小魚兒的身上,可是她卻不領情,寧願**著少女那珍貴的身子,看來真是中了老狼的毒藥了。老狼肯定是給小魚兒吃了能提升超能力功力的特殊藥物,導致她失去了羞恥之心,失去了靈魂,徒余一具只知道殺伐的空殼。
怎麼辦呢?如果攻擊,小魚兒肯定會受到傷害,可是一味躲閃下去也不行呀,這樣會平白無故地消耗自己的真氣。
正在柳不幻躊躇之際,小魚兒突然加快了進攻的力量和速度,咬牙切齒的樣子,拚命地攻擊他。
小魚兒白嫩細長的大腿「呼」一下掃向柳不幻的咽喉。柳不幻急忙仰頭,向後閃開。那裹挾著一股巨大勁風的高跟鞋那細長鋒利的鞋跟兒,從柳不幻的脖子前呼嘯劃過。柳不幻能感覺到那裡面蘊含的巨大力量,因為此時他脖子前的空氣被銳氣撕裂,脖子前的氣壓驟然加大。
小魚兒見多次襲擊都無果,便猛喝一聲,飛身而起,兩條細長白嫩的大腿如風輪般旋轉著,交替著向柳不幻展開了極為瘋狂的進攻。那速度簡直比電風扇都快。兩條白嫩大腿根本看不清楚,看不真切,只能隱約看到一片白花花的光影在極速晃動。小魚兒攻擊的目標是柳不幻的面門。
柳不幻望著這場景,不禁一陣心酸。本來自己和小魚兒如果沒有案件的突然來襲,很可能就會成為夫妻,可現在,上蒼變臉,造化弄人,陰差陽錯,竟然使兩者成了揮戈相向的仇人。
特別是小魚兒那雙清澈透明的大眼睛,原來是那麼純真、爛漫、快樂、無憂,對未來充滿美好的期盼。可是現在那目光中除了極盛的殺意,便是怨毒和仇恨,恨不能立時將柳不幻撕扯成碎片。這反差實在是太大了。可這只不過是隔了幾個月而已。真是世事滄桑難自料呀!
柳不幻一邊戰鬥著一邊感慨萬千,在心內重重地歎息著。不過,面對小魚兒這極速攻擊,柳不幻不敢小覷,雙掌揮動,一個大西瓜般大小的無形能量球抵擋著小魚兒那雙銳利鞋跟兒的凌厲攻擊。
柳不幻不敢太過用力,因為他擔心會傷害到小魚兒,只是用這個能量球阻擋住她鞋跟兒衍生出來的勁氣。
柳不幻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持續出現他和小魚兒初次見面、初次約會、初次接吻、在公園玩碰碰車、在咖啡館喝咖啡、坐在小魚兒開的蘭博基尼跑車上兜風、小魚兒為自己過生日、自己陪她到商場選衣服等無數個溫馨、甜蜜、開心、幸福的場景。這些場景歷歷在目,令柳不幻鼻子一酸,喉中哽咽,眼淚在眼眶不停地打著轉兒。
正在柳不幻不由自主地回憶著他和小魚兒在一起的幸福而又令人心酸的場景時,突然,小魚兒身子猛地向上飛向天花板,同時,兩個鞋跟兒迅速脫離高跟鞋,從中射出了數十根寒光點點的金屬毒針。這些毒針快如閃電、密如雨點地劈頭蓋臉地向柳不幻的腦袋射去。
柳不幻見狀,閃電般向右側飛出,那些毒針從他的左側胳膊處「刷刷刷」地疾速閃掠而過,距離他的左側胳膊僅有一厘米而已,真是驚險至極,倘若柳不幻反應稍微慢一些,後果便不堪設想。這些毒針全部射進了合金地板上,乍看上去,猶如一團密密匝匝的草叢。可是很快,這草叢的草根處便開始融化,腐蝕,並且「嗤」「嗤」「嗤」地冒著一縷縷裊裊的黑煙。
「毒針?」柳不幻望著剛才自己站立的地板上瞬間便被腐蝕得坑坑窪窪,毒針根部的黑點越來越大,慢慢趨向液態化。
「好厲害的毒呀!」柳不幻心想:幸虧我反應靈敏,否則只要再遲上一丁點,恐怕現在腐爛變成黑色液體的就不是合金地板,而是我的身體了。
沒錯,即使柳不幻擁有超能力,可是畢竟是血肉之軀,連合金地板都被瞬間腐蝕成那樣,何況他的身體呢?
當然,如果柳不幻使用無形能量氣罩,倒是可以抵擋住毒針。可是,時間太過緊急,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凝造能量氣罩。
其實,如果換成是別人,柳不幻是有時間製造能量氣罩的。可是,偏偏是小魚兒。因為柳不幻剛才情不自禁地沉浸在對小魚兒的回憶之中,所以有些分神,以致反應略微有點遲鈍。要知道,高手相鬥,也許有一絲一毫的疏忽或者遲疑,戰局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就會有致命的危險,也許就因為反應遲鈍了那麼一丁點,就會命喪敵手。
柳不幻一陣後怕,心有餘悸,同時感到十分悲哀。曾經多麼純真美麗的女孩,卻被這可惡的老狼給訓練成一個殺人狂魔,居然對他的未婚夫發射如此蠻橫厲害的毒針。這真是太過荒誕不經了,太富有諷刺意味了。
可是這些都在柳不幻的大腦中電光石火般一閃而逝,因為他根本沒有時間細想。小魚兒雖然最後的底牌都用上了,卻還是沒有殺死柳不幻,完成老狼下達的命令。於是,她憤怒地甩掉了廢掉的高跟鞋,光著腳丫捲土重來,身子向柳不幻暴she而來,似乎要做最後的拚命。
柳不幻一陣心痛,可是動作卻絲毫未慢。當小魚兒那如離弦之箭般的身體離柳不幻只有一米遠時,柳不幻身子向右一閃,讓過小魚兒的身體,旋即轉過身子,閃電般飛出,緊緊跟隨著小魚兒那還向前猛飛的身子。雖然柳不幻後發,可是因為他的飛行速度較小魚兒快,所以當小魚兒剛剛落地後,柳不幻也已經落在了地上,或者說他和小魚兒一起落在地上。
還未等小魚兒做出任何反應,柳不幻的右手食指便閃電般在小魚兒的身體後面「啪啪啪」地點了幾下。被點了穴位的小魚兒霎時便一動也不能動了。雖然小魚兒想極力掙脫束縛,去完成她肩負的艱巨任務,可是她卻是絲毫沒有力氣,很快,她便感覺眼前一片漆黑,昏昏然睡去了。
「對不起,小魚兒,讓你受委屈了。等我解決了這個惡魔老狼,然後再來救你。」柳不幻說罷,將自己上身穿的奶白色的背心脫下,麻利地套在小魚兒的上身,好賴遮擋住了小魚兒的一對**,不至太過羞臊。之前柳不幻的花格子襯衣已經被小魚兒撕扯爛了扔在地上。所以,現在,柳不幻是**著上身。
雖然現在是初秋,可是外面的天氣仍然較熱,可是這天宮位於地下,所以這裡還是有些涼氣。不過,柳不幻有三頭龍怪那滾燙的龍元真氣護體,所以這點涼氣根本無足輕重,對柳不幻可以說沒有絲毫影響。
當柳不幻脫掉背心,轉過身來時,那面具女人的眼睛不知為何突然一直死死地盯著柳不幻的胸膛。
她覺得這個**著上身的男子有些熟悉的感覺。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真是奇怪了。自己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呀!今天居然會有這種感覺。這面具女人原本是沒有感情的,不知為何見到這個男子後便有了一點感覺和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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