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4章 都怪我 文 / 柳天開
(我的好友兼粉絲燕子說我更新的太慢,看得有些著急,不過癮。為了感謝燕子和阿永長久以來的支持與鼓勵,今晚更新三章。同時也要感謝所有閱讀我小說的朋友們,謝謝!後兩章稍後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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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那晚我給小魚兒打完鎮定劑後就回房間睡了,誰知第二天早上他卻不辭而別,留下了一封信。」王耀天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交給楊錚明。
楊錚明看完信,一臉憂傷、無奈、失望與迷惘。良久才說:「那小魚兒又是怎麼不見了?」
「這事都怪我。不幻走後,我和黑虎守在小魚兒身旁,等她醒了後,讓她吃了些東西。她發現不幻不在,就問他去哪裡了。我不願她傷心,就騙她說不幻去給她買鎮定劑了。她開始相信了,流露出幸福的笑容。本來我打算盡快帶她回去,好讓你們父女早些團聚,可是她卻一定要等不幻回來,和不幻一塊回家。這下我可犯難了。明明知道不幻不會回來的,不能一直在那裡乾耗下去呀。等了一上午,還沒有見不幻回來,小魚兒有些急了,便催問我不幻到底去什麼地方買了,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她很想不幻。我說這種鎮定劑很特別,這種小地方恐怕很難買到的。起初我也想到了這一點,因此和不幻約好,如果中午之前不幻還沒有回來,就讓我們三個先走,他買到了鎮定劑後就會追我們的。可是小魚和就是不走,堅持要等不幻,說萬一他在附近買到了,只是因為一些突發性事情被耽誤了而沒有在中午之前趕回來,如果我們三個走了,那不幻豈不是撲空了。無奈,我們就一直等,一直等到天黑也沒有等來不幻。小魚兒有些失望了。晚飯小魚兒也沒有吃,神情木然。突然她在沉默了很久之後又變成瘋癲狀態,我知道病毒再次發作,於是趕緊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小魚兒被注射後昏睡過去,我讓黑虎不睡覺,一直守候在小魚兒身邊,有什麼情況及時向我報告,我將房間調到了小魚兒房間的隔壁,以便應對突發事情。誰知,凌晨三點多,黑虎慌慌張張地去敲我的房門,說小魚兒不見了。我趕緊跑到小魚兒房間一看,只見房間的窗戶開著。我憤怒地一巴掌拍在黑虎臉上,問他怎麼回事。黑虎膽戰心驚地說他剛開始一直守著小姐的,可是到了半夜,他實在是太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在床邊睡著了,後來他內急想上衛生間,起來時突然發現小姐不見了,嚇得趕緊去報告我……」
「你……你們怎麼如此大意,唉——」楊錚明聽罷,長歎一聲,似乎慨歎小魚兒的命怎麼如此苦呀!老天為何如此不公呀!
「都怪我呀,都怪我呀……」王耀天不住地自責道,「請董事長責罰,狠狠地責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他的悔恨與內疚之情。
「罷了,罷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就算責罰你,小魚兒也回不來了。」楊錚明十分心痛地說。「小魚兒獨自出走,又有病毒在身,沒有了鎮定劑的控制,她……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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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不幻重新易容後,變成了一個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頭髮很長,遮住了半邊臉,蓄了個八字鬍,穿著前衛,幾經輾轉來到了對他來說是龍潭虎穴的龍陽市。他想從何守慧的死作為切入點來查案,為自己洗刷罪名。因此他決定到何守慧的房間內看能不能尋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他知道這十分危險,可是他沒有選擇,沒有其他辦法。
他為此已經連續好幾天晚上都到何守慧原來所在的小區內踩點摸底,他發現儘管已經距離案發好長時間了,可是每天晚上仍有兩個警察在值班,不斷地來回轉悠,攝像頭似乎也增加了不少。他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蹤,因此十分小心,不過,憑借自己的超能力,要躲過這些障礙還是輕而易舉的。最近,柳不幻不斷加強練習,覺得自己的超能力又上了一個台階,無論力度、速度還是視力、聽力,都有了很大進步。
今夜,無星無月,一片漆黑,正是他搜尋證據的好時機。
他在小區內小心翼翼地跳來飛去,在高樓的背面迅速用腳點擊樓面,噌噌噌地一眨眼工夫便飛到了何守慧以前住的房間的後窗戶外。他仔細瞅了瞅了四周,沒有人注意這裡,便輕輕地將窗戶推開,然後一閃身跳進了房內。
房內雖然一片黑暗,對於普通人來說絕對稱得上伸手不見五指。可是對於最近超能力水平極大提升的柳不幻來說,卻不算難題。他看房內的一切,彷彿普通人點著一支不太清晰的蠟燭一樣,雖然不是十分明亮,但是卻基本能看清楚東西。
他躡手躡腳地在屋內搜尋著所謂的證據,其實他知道現在基本沒有找到證據的可能了,如果有早被警方取走了,怎麼會留給他呢?可是他不甘心,希望著有奇跡發生。
他慢慢地走著,看著這裡曾經熟悉的一切,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他和何守慧昔日在一起談話的場景,幾多溫馨,幾多美妙,守慧叫自己「不幻哥」的柔聲細語言猶在耳。可是才沒過多長時間,他們便陰陽永隔了。柳不幻心中暗自慨歎著生命的無常與脆弱。守慧死得好冤,自己一定要將真兇揪出來,為她報仇雪恨,以告慰她的在天之靈。想到這兒,柳不幻收回思緒,繼續尋找著有些渺茫的證據。
突然,他的眼睛無意之中瞟到了何守慧生前睡的單人床,腦海不知為何迅速閃過一組畫面:一次,為了給何守慧一個驚喜,柳不幻沒有像平常一樣敲門,而是用何守慧給他的鑰匙開了門(何守慧說萬一有什麼事要柳不幻幫忙,便將她房門鑰匙硬塞進柳不幻手中,可他之前從來沒用過),悄悄地穿過客廳走進她的臥室,打開臥室門的一剎那,突然發現何守慧慌慌張張地在幹什麼,好像是在挪動著她的單人床,見柳不幻進來趕緊停手。柳不幻問他在幹什麼、要不要幫忙,何守慧說沒什麼,不用。當時他也沒有在意,以為何守慧在尋找什麼**的東西,不方便說,便沒有追問。現在想來,似乎有些蹊蹺。柳不幻突然靈光一閃,難道這床下面藏著何守慧的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