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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2章 日記本惹的禍 文 / 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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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易恆歎了口氣,道:「於是,你就三番五次地問我們結拜三兄弟的事情,後來我實在害怕了你的軟磨硬泡與無休無止的糾纏,無奈之下才告訴了你事情的真相。現在想來,原來你是看了日記本知道了真相,所以才逼著我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後來你執意要去尋找任世朗,我極力反對,才釀成了你的不辭而別、離家出走,看來都是這日記本惹的禍……」

    上官怡反駁道:「不是惹禍,而是揭開真相。後來我擔心您從國外回來後發現我看了日記,便又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瓷瓶回來,將日記本按原來的包裝方法包裝後又重新放進了替換的瓷瓶內,幸虧您為了將錢捐贈給最需要它的人,購買的瓷瓶都是贗品,要不我哪能買起呀。為了幫助別人,您捨不得花錢去買您鍾愛的真正的瓷器,真是難為您了。」

    「唉,我這只是個愛好,贗品已經很不錯了,錢要用在刀刃上嘛!」

    「您總為他人考慮,什麼時候能為自己考慮一下呢?」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已經很滿足了,我的錢是從社會上賺的,回報一下社會,幫助一些真正需要幫助的人也是非常應該,只可惜我的能力有限啊,只能幫助一部分人,其實我國還有很多很多需要幫助的人,他們每天都生存在極端惡劣的環境中,承受著痛苦,忍受著煎熬,每每想到這些,我就會感到心痛……」吳易恆動情地說,臉上浮現出濃重的悲憫之色。

    「哎,爸爸,您總是這麼一幅菩薩心腸,當然,這對窮人是應該的,可是對惡人則不應該再如此仁慈,如果這樣,那就是在縱容他們,他們會因為您的軟弱變本加厲,越發猖狂。任世朗就屬於這類惡人,因此必須把他挖出來,徹底將他剷除,以免他持續危害世人。」上官怡態度堅決,語氣強硬。

    「孔子的學生子貢曾問孔子:有沒有一個字,可以作為終身奉行的原則呢?孔子答道:那大概就是恕吧。恕,就是寬容。明代學者薛楦曾說:惟寬可以容人,惟厚可以載物。惡人並非生來就是惡人,他們成為惡人都有一定的原因,其實他們也很可憐,我們要寬恕他們,找出他們變惡的原因,引導他們走上正途,而不能以暴制暴,那樣可能會催生更多的惡來。」

    「爸爸,您這種方法對於誤入岐途或一時衝動的小惡之人或許有用,可是面對有預謀的大奸大惡之人是行不通的。」

    「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努力試過才能下定論,不能輕易就說誰是大奸大惡之人。就拿任世朗來說吧,他是有些自私自利,不顧兄弟的結拜之情,可這都是20多年前的事了,你怎麼就知道他現在沒有棄惡從善了呢?」

    「直覺。爸爸,我的直覺告訴我,任世朗不僅沒有棄惡從善,而且還變本加厲,向大惡的深淵越滑越深……」

    「直覺?如此重要的事情怎麼能靠直覺來判斷呢?怡兒,你真是太糊塗了。」

    「其實,說是直覺,也不完全是直覺,而是我從您的日記本中記錄的關於他的所作所為而判斷出他這個人的性格十分偏激,而且隱隱看出了此人野心極大,對於想得到的東西一定會不擇手段去爭取,他的慾望膨脹得十分厲害,且心胸狹隘,因此我感覺他在20多年後的今天一定是個大奸大惡之人。」

    「怡兒,你這麼判斷,未免有些武斷了吧?畢竟過了這麼多年人是會有變化的。」

    「爸爸,不錯,有些東西是會變化,比如容顏,比如心情。可是也是有很多東西是不會變化的。比如您的仁慈,比如您的執著。這個世界上最難改變的也許就是一個人的性格。因此,我覺得任世朗的貪婪、自私、殘忍的本性是不會改變的……」

    「算了,怡兒,我們不要在這上面做無謂的爭執了。」吳易恆打斷話頭。

    「好吧,我們就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吧!」上官怡依舊堅持己見。

    「下一步你是怎麼打算的?」吳易恆話鋒一轉道。

    上官怡略一沉吟,幽幽地說:「我要調查案子。」

    「什麼案子?」

    「我被誣陷、栽贓、嫁禍的案子,這是一個圈套,我要找出設計這個圈套的人,把他揪出來,恢復自己的名譽,挽回我們的愛情。」

    「你們的愛情?是和那個叫柳不幻的?」

    「是的。」

    「他沒有將事情搞清楚就撇下你不管,害得你傷心欲絕,昏倒在地,你不恨他嗎,還要挽回你們的愛情,他愛你嗎?」

    「愛。」

    「愛你還如此對你?」

    「正是因為他愛我,而且愛得很深,所以才不允許我對他有一絲一毫的隱瞞和欺騙。」

    「你對他有所隱瞞和欺騙?」

    「是的。從一開始接觸他,我就隱瞞了我的身份,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不過,我的所有隱瞞和欺騙對他都沒有惡意,而是擔心他一旦知道了會怪我,會怨我,會離開我。如此以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隱瞞和欺騙就越積越多,我就越不敢告訴他,形成了惡性循環。終於今天晚上爆發了,我嘗到了自己種下的苦果……」

    「怡兒,別難過,我相信你會洗刷掉自己的冤屈的,也會贏得你的愛情的。」

    「是嗎?」上官怡似乎信心不足,畢竟她有太多的事情會使柳不幻誤會自己,要澄清這些誤會絕非輕而易舉。

    「對了,爸爸,你是什麼時候到達現場的,就是今天晚上你救我的地方。」上官怡想爸爸是否能為她作證。

    「我到的時候,剛好看到柳不幻離開。」

    「這麼說之前發生的事你都沒有看到了?」

    「是的。我一直暗中跟蹤你,就住在你們隔壁的房間,今天晚上,我像平常一樣翻來覆去睡不著,就走到房間外想透一下氣,剛走出門口,突然發現一條人影疾速飛出,還沒等我回過神來,緊接著又是一個人影快速飛出,我覺得那兩個人影肯定是你和柳不幻,我當時有些納悶,怎麼你們兩個沒有一塊出去而是一先一後呢?難道你們之間也有什麼隔閡嗎?我感覺肯定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便提氣追了上去,可是你們飛得太快,我根本就追不上,只能憑著感覺在後面吃力地追,走錯了道,就再換一條道,好在我運氣還算不錯,柳不幻可能也是追出來就辨不清你離去的方向了,所以動作有些遲疑,因此正在我猶豫不決不知道該走哪條道時,我發現遠處牆頭上有一個人,當時看不清楚,後來才知道那就是柳不幻,我找到了跟蹤的目標後,心中一喜,便暗中跟上,誰料才沒跟一會兒,柳不幻突然加速,一下子就沒了蹤影,我又一次失去了方向。無奈,我只能繼續摸索,好在我飛了一段時間後,隱隱約約聽到前方有人叫喊的聲音,於是,便加速趕了過去,到那之後,我吃驚地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好像血肉模糊。又看到你和柳不幻站在那裡爭論著什麼,我便往前走了走,躲在一間房子的轉角處,偷偷地聽你們談話。可是不巧,我剛穩住心神,用心聆聽,你們的談話卻結束了,看到柳不幻有些惱怒地飛走了。又聽到你悲傷地叫著『不幻,不幻』。一聽到這兩個字,我馬上聯想到通緝令上有個男子叫『柳不幻』,難道就是他嗎?如果這個男子真是柳不幻,那麼你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戴著金色面具的女人。這麼一想,我心內一震,我女兒成了通緝犯?通過通緝令上關於面具女人超能力的描述,我覺得你十有仈jiu就是那個面具女人。我一陣心痛。我看到你獨自一人孤零零地佇立在月色之中,看上去是那麼悲傷、絕望與無助,我知道你的心裡一定很苦很苦。我本來想跳出去安撫一下你,可是我不敢。我擔心我一出去,你就會飛走,賭氣棄我而去。因為你不想見我,況且又具有超能力,我害怕我根本留不住你,從此徹底失去你的消息。因此我不敢冒這個險。可是看到你那傷心欲絕的樣子,我心如刀鉸,真想出去安慰你受傷的心靈。正在我萬分矛盾之際,你卻暈倒在地。我急忙跑出去,將你抱回了我住的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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