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職場校園 > 宦官毒妻有喜了

正文 【202】池厲熠和九千歲聯手了! 文 / 煙尾狐1

    風寒藺冷笑,「君姬洛,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國主和本座早就知道你暗中潛入陳國的事情。我們之所以按兵不動,等的就是你自投羅網的這一天。」

    君姬洛撫掌輕笑,「風國師的口氣倒是很大嘛。只不過本督既然這麼難得的親自來了陳國一趟,是不怎麼好意思的空手回去的。這池厲熠父子兩,本督是一定要帶回去交差的。」

    風寒藺嘴角微微下垂,眼眸裡有火花迸發,他將手上的拂塵輕輕在半空中一掃,從陵園的四面八方就衝出一大批手舉火把的陳國士兵。君姬洛幾人被他們團團圍住。

    君姬洛幽暗的眸瞳深沉黑幽,俊美如鑄的臉上也平靜的很,動作極為瀟灑的拂袖,君姬洛雙手習慣性的摩挲著他光滑的下巴禾。

    風寒藺從袖子裡摸出一個八卦盤,伸手撫鬚,「君姬洛,如果按照老夫這卦象的指示,你應該在一年前就該命喪黃泉,可是你運氣好。老天幫你,讓你遇到了救你的貴人。可惜啊,人的劫數都是注定好的。老天讓你三更天死,你四更天還活著。可你五更天就未必還活著了。而今夜,老夫就是那個送你到陰曹地府的人。」

    「從本督十五歲那年,本督就發現本督的命太硬了,閻羅王是不敢收本督的。可惜,正因為本督的命太硬了。本督每次走到哪裡,都會剋死幾個人。讓本督來數數看至今為止到底剋死了幾個人……」君姬洛掰著手指,還真的做出認真數數的模態,「逝去的先皇,剛登基一天不到的新皇,賢王、攝政王……」等他十個手指已經不夠用時,他眼皮一抬,幽幽的笑著道,「本督剋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風國師,今天你不會也要成為被本督剋死的那個人吧?」

    風寒藺輕哼一聲,笑著道,「九千歲,你都死到臨頭了,怎麼還敢有這麼大的口氣。也不怕閃到腰。」風寒藺不屑的說了這句話後,便將手上的拂塵一舉,包圍圈外的幾個侍衛便依據八卦圖裡的生、傷、休、杜、景、死、驚、開了八門,成了八卦陣。而站在陣中央的君姬洛和他的僕從若是想要從這八卦陣裡逃出,就非常的困難了。

    君姬洛笑,「風國師好慷慨,咱們今晚一見面,就送了這麼份大禮給本督。看來是存心要為難本督了。唉,本督自小就在市井裡流離顛沛,一直以來托老天的福,讓本督遇到的都是一些沒有什麼見識的對手。今天看到風國師,領略了您的風采,又親眼目睹了您擺的這個八卦陣。怎麼辦?本督第一次有了鄉巴佬晉城的感覺妲。

    唉,本督好怕怕啊!莫非,難道……老天今晚真的要讓本督命喪風國師之手了?」

    君姬洛這話說的未免有些矯揉造作。明著是在誇風寒藺,實則嘛……

    風寒藺雙眼瞪成杏眼狀,「君姬洛,這裡是陳國的疆土,你休要在這裡逞口舌之強。」

    風寒藺大喝一聲,八卦陣裡站著的八個侍衛以極快的速度繞著君姬洛幾人轉親戚圈來。而後又趁著陣中央的幾人目不暇接之時,驚門處的那個侍衛以一招天女散花之勢向君姬洛砍來。君姬洛解開腰間繫著的軟鞭。軟鞭在半空中劃過一道極為好看的弧度。

    一刀一鞭,在半空中碰撞在一起。

    陣營外的風寒藺瞇著眼注視著君姬洛的狀況,又高聲喊道,「傷!」

    傷門裡的侍衛手上握著的武器是經過唐門暴雨梨花針改造成的孔雀翎。一按下孔雀翎的機關,漫天的銀針以孔雀開屏的形狀散開。

    正在和驚門處的侍衛酣戰的顏司曜眼眸裡閃過一抹厲光,他及時的收回手上的軟鞭,身子輕靈的在半空中一躍,以極快的速度避開那些銀針。

    陣營外的風寒藺嘴角一勾,眼中精光大甚,高聲喊道,「景!」

    處在景門的侍衛這個時候移了位。他手上攥著的是一把做工精良的彎弓。在聽到風寒藺的命令後,那處在景門的侍衛從背後的箭筒裡取出八支利箭,一拉弓,弓弦搭著的八支利箭「嗖」的下向君姬洛的方向飛去。

    君姬洛現在算是以一敵八,疲於應付那個陣裡的八個人。而那八個人在風寒藺的指揮下,用他們最擅長的武器來對付君姬洛。

    長刀、孔雀翎、彎弓、狼牙錘、方天畫戟、誅仙網、青天劍、砍天斧……這些武器單拿出其中的任何一樣,都能震住人。更不用說現在它們正被輪流的用來對付君姬洛。君姬洛想反擊,除非點找到這八個門裡的缺口。

    而或許是這邊兩方人鬥戰發出的聲音震醒了池厲熠熠。躺在棺材裡的池厲熠眼皮警惕的一抬,立即從棺材裡坐起。

    站在棺柩邊的幾個僕從在看到池厲熠醒來後,趕緊上前關心的問道,「池將軍,您終於醒了!」

    池厲熠的視線被半空中和風寒藺的人鬥戰的君姬洛給吸引了。一向泰山崩頂而不動的池厲熠這時候臉上的表情已經變的凝重而肅然。

    一般來說,每種陣法都會有缺口的。換句話說,再完美的陣法都會有軟肋的。而一旦掌握了這個軟肋,看似強大的陣法也會有被功破的時候。

    池厲熠也在研究那個

    陣門的缺口到底是那一口。只要找到那個缺口,君姬洛便能從這些令人頭痛的利器中解脫出來。

    風寒藺站在陣外,看到君姬洛被自己的八卦陣給困住了。他得意的撫鬚一笑。目光落回到池厲熠的棺柩上,他發現池厲熠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清醒過來了。

    「池大將軍,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一清醒就看到這樣殘酷的畫面。不過,話又說回來。看到你沒有死,我挺開心的。」夜風吹亂了風寒藺的頭髮,風寒藺佇立在那裡,身上的道袍被風吹的鼓鼓作響。

    池厲熠抬頭看了一眼君姬洛,一反常態的突然罵起了風寒藺。

    「風國師,你這個不忠不孝之人,若是知道你現在會成為陳國的國師,我當年在渭水河畔邊定然不會把自己一個月的俸祿都給了你。這樣的話,師父也不會被你氣的猝死。你口口聲聲的說著天道,還跟我扯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大道理。我池厲熠只想對你說句,『他娘娘的,放你的狗屁!』」

    這可能是池厲熠人生中說過的最出格的一句話了。他強撐著身上的力氣,讓自己從棺柩裡爬出。腳上戴著的腳銬這個時候叮叮咚咚的發出清脆的聲響。

    池厲熠面對著風寒藺,肅然臉上又滿是悲憤之色,鐵骨錚然的聲音配著他那張嚴肅的讓人心裡不由得發顫的臉在黑夜裡是顯得那麼的突出。

    「沒錯,誠如你說的蕭國現在的皇帝的確不如陳國的夜梟玖。可陳國人要是真的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慕容若鴻,奪了他的皇位。為什麼要連累無辜的蕭國百姓?

    你們陳|軍鐵蹄踏破蕭國國土時,有幾萬人的無辜百姓慘死在陳國大軍的刀下。你這個陳國的國師這時候可記得你骨子裡流的也是蕭國人的鮮血?看著你的同胞死在敵人的軍刀下,你這個蕭國的叛徒還在得意的宣揚著你那狗屁的天道?

    對的,在你這個陳國的國師眼裡,我,池厲熠,是個不識好歹的人。可我從小生在蕭國長在蕭國。我骨子裡流著的鮮血告訴我,哪怕陳國人用再顯耀的爵位誘、使我,我池厲熠也不敢做叛國|賊!」

    池厲熠從來就是一個不喜歡將廢話的人。可今天,他用這麼沉重的語氣和風寒藺在這裡說著他的愛國情懷。其實只不過是在吸引風寒藺的注意力。讓風寒藺不至於把陣中的君姬洛逼的太緊了。

    風寒藺在被他罵塵叛國|賊後,臉色微微有些發僵。他手裡握著的拂塵輕輕抖了抖,面色罩上寒霜,「池厲熠,你想怎麼罵就怎麼罵吧。我是不會被你影響到的。當然,讓你這麼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今晚講這麼多的話,實在是為難你了。不過可惜了,我我現在就讓你看下我是怎麼收拾君姬洛的。呵呵,好戲開鑼了!」

    風寒藺尖銳的眼神又瞟向君姬洛,他大喝道,「全部向君姬洛進攻!」

    一時間,各種武器的矛頭都對準了君姬洛。池厲熠這邊牙齦一緊,雙手一運功,將自己剛才躺著的那副棺柩向風寒藺站著的方向用力的推去!

    風寒藺神情一駭,急速的往後退。而那副棺材在半途中被池厲熠的內力震碎,一時間,棺材的碎渣化作劍,朝風寒藺射去!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