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59 結局篇 ——陌上花開緩緩歸(02) 文 / 都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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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擎軒想瞞著吻斯澈，但是吻斯澈好像早就有預料一般，他打電話給吻凌月，知道對方正在阿狸奇。
至於吻凌月為什麼會在阿狸奇的原因，自然不言而明。
放下電話後，吻斯澈又撥通了吻翌晨的電話。累
後者在知道是他時明顯有些閃躲，肯定是吻擎軒之前警告過吻翌晨，不要將他牽扯進來。
但是這件事，不是這麼簡單的。
到了最後，吻翌晨也頗為無奈，但終究還是把事情的進展如數的說給吻斯澈聽。
結束這通電話後，時間已經到了午夜。
酒店外的風景獨特，鬧市街區的霓虹燈總是繽紛色彩，讓人移不開目光。
吻斯澈拿出香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遠方閃爍著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卻似乎陰沉了許多。
香煙裊裊，模糊了輪廓，卻清晰了記憶——
自從十三歲開始，他的記憶中除了吻凌月之外，就再也沒有別人。
當時對性懵懂的他，似乎也不太明白異性相吸的道理。直到那一晚，他和吻凌月之間的私密被吻擎軒發現，他才覺得生命中第一次出現『羞恥』這個東西。
就連之前每每有人嘲笑他的母親是個女僕，他都不曾出現過這樣的感覺。
從那晚開始，他有些怕吻凌月，也開始躲著對方。但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孩子，對於感情還是有些熱烈的期望。這樣的躲避戰沒有維持太久的時間，就宣告結束。悶
當他得知吻凌月正在臥室裡等著他的時候，吻斯澈的心裡還是升起了一抹恐懼。
他害怕那晚的事情會重演，也對吻凌月的觸碰產生牴觸。
但是猶豫久久，他還是推開了臥室的大門。
吻凌月正躺在他的大床上抽煙，才十幾歲的年紀，抽煙就有木有樣的，和他身上儒雅高貴的氣質一點都不配，但卻也不會讓人覺反感。
吻凌月轉過頭來，見到他站在門邊駐足不前，濃眉隆起一道深壑，似有不悅。
「過來。」吻凌月的聲音低啞，讓他的身子驀地一顫。
心裡害怕的緊，但還是邁出步子走向大床。
但剛走到床邊，還有幾步的距離，他就被人猛地抓住了胳膊，毫不留情的摔到床上。
他被彈了起來，但很快又被一個高頎的身子壓制住。
吻凌月伏在他的上方，一隻手抽走了嘴角叼著的香煙，邪邪的看著他，那深灰色的眸子暗沉到望不見情緒。
他開始微微顫抖，一動也不敢動。
「怎麼，怕我了？」吻凌月低低的笑出聲來，抽了一口香煙，然後湊近他的臉，將煙吐在他的臉上。
「咳咳咳」他被嗆出了眼淚，但似乎他這般難受能取悅吻凌月，他大笑起來。
胸膛震動，連帶著他的身體一起都在顫。
「我的小奴隸真可愛。」掐了他臉一把，力道很重。
吻凌月坐在他小小的身體上，挑眉望著他在自己身下羸弱顫抖的模樣，眼底劃過一抹抹快意，似乎見到這樣的吻斯澈讓他很高興。
「大大哥，請放開我」他的聲音充滿了小心翼翼。
吻凌月眼眸突的一暗：「放開？似乎我那晚的話，你並沒有聽進心裡去？」
他顫抖得愈發的厲害。
吻凌月瞇起灰眸，接著說道：「我的小奴隸，你忘記我是你的主人了嗎？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好好的回憶一下的。」
說著，吻凌月拿著手裡的香煙就向他戳了過來。
吻斯澈害怕的閉上了眼睛，片刻過後，他聞到一陣焦味。
偷偷掀開眼睛，看到少年的手臂橫在他的耳旁，香煙戳在他臉側的床頭上，燒得木頭發出難聞的味道。
吻凌月輕哼一聲，脫下了自己的上衣。
吻斯澈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反抗了幾下卻被吻凌月用領帶將雙手捆在了床頭的柱子上。
「大哥，放開我，你要做什麼？」他害怕極了，眼底都是驚惶無措。
吻凌月輕輕的笑開：「當然是做疼你的事嘍。本想等你長大些再碰你的，不過你似乎不會讓我等到那個時候。我的小斯澈，只要你乖乖的，大哥就不會讓你疼。」
他似乎看到了吻凌月眼底的惡魔，掙扎得更加厲害了。但是年紀小小的他根本沒有多大力氣，掙扎到最後，也不過是徒勞而已，不僅再也沒有力氣反抗，連雙手的手腕都出現了淤青和破皮。
吻凌月似乎並不在意他會傷到自己，只在乎自己能不能一逞獸慾。他用極快的速度褪下了身上的衣物，在看到他胯間賁起的腫脹，吻斯澈幾乎被嚇到無法動彈。
不是第一次看到吻凌月的那裡，卻是第一次切切實實的產生了害怕想要躲閃的念頭。
不知道為什麼，他直覺吻凌月會傷害他，會讓他疼。
「大哥，求你，放過斯澈吧。斯澈一定會乖乖的，放過斯澈吧，嗚嗚」他開口哀求，再也不敢逞能。
吻凌月卻只是挑著眉角看著他片刻，然後突然開始脫掉他身上的衣服。
霎那，身上涼涼的，自己的身體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吻凌月的眼底。
他看到了吻凌月的眼睛越來越深沉，越來越可怕。
「乖，斯澈，今晚就變成大哥的寶貝好不好？千萬要乖哦，否則痛苦的會是你自己。」
吻斯澈似乎意識到一切都不會再改變了，他哭著閉上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流下。
「啊——！」
他痛呼出聲的唇被火熱的唇瓣堵住，肆無忌憚地吸吮，深入他的口腔與他的唇舌緊緊糾纏，他的手指粗魯的探入了他的私處，來回抽動，他的身體在他的指下疼得顫抖著。
另一隻大手探上他的胸前，肆意的揉捏兩顆粉紅色的茱萸，嘴唇很快含住一邊的櫻桃，撕咬吮吸。
「啊！痛——」他在疼痛的同時睜開眼睛，小臉全都皺起來，他感覺到極度不適，下體好像被什麼刺破了，有溫熱的東西流了出來，他被一個滾燙的東西強硬地撐大撕裂，吻凌月的身體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很快侵入了他的身體，將緊繃的**深深刺入，再狠狠抽出，他的下體瞬間被他充滿，飽脹的疼痛讓他無法忍受。
「痛大哥，好痛」他推著他的身體：「不要你走開」他嗚嗚哭泣，身體在強烈排斥著他。
吻凌月將雙手撐在他身前，臉上閃動著興奮的光芒：「乖，不哭，一會兒就好，不哭」他的舌落在他的眼瞼、面頰，舔去面龐的淚水。
然後，他開始動，每動一下他都疼痛難忍，他哭泣的叫吻凌月從自己的身體裡退出去，吻凌月卻絲毫不為所動，仍舊做著激烈的運動。
「放開」他漸漸哭的沒有了力氣，只覺得全身的感官都匯聚到身下的那一點，每一次的衝擊和狠撞都讓他無法忍受，冷汗取代眼淚滾落下來，他嗚嗚的承受著吻凌月不甚溫柔的佔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變得麻木不堪，他感覺到吻凌月一陣哆嗦，隨後一股熱流灑在他的身體裡，但是下體裡的異物並沒有退出去，吻凌月慢慢伏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吻凌月在他耳邊低喘，細碎的咬著他的耳垂，「說！誰才是你的主人？！」
「大哥嗯大哥」疼痛難耐中，他弱弱的回應。
吻凌月眼神兀的一暗，突然開始抽出自己，然後又狠狠地撞入。動作驀然間變得狂野蠻橫，下體傳來細密的疼痛。
「大哥慢一點大哥」可是，吻凌月不僅沒有慢下來，動作反而加倍的野蠻放肆。
「不要」他不停的大聲叫喊著，嬌嫩的身體承受著他一撥撥狂浪的撞擊。
這樣的折磨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他也不想記得。
只是知道到最後，吻凌月從他的身體裡退出來的時候，帶出了大量的液體，空氣裡瀰漫著膻腥的味道，讓人作惡。
他的雙腿幾乎已經無法閉合，就連兩個手腕都破皮出血，殷虹的血染紅了身下的床單。
床邊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不一會兒，吻凌月已經穿戴整齊。
離去前，他並未解開吻斯澈捆綁在床頭的雙手，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眼底劃過譏諷——
「今天只是小小的懲戒一下，如果以後你還敢再躲我，恐怕我就不會像今天一樣這樣手下留情了。」
吻斯澈仍舊閉著眼睛，也許是不想睜開。吻凌月突然俯下身子，覆在他的耳畔，惡魔的聲音倏地響起：「記住，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只是我的奴隸。一個女僕生下的孩子，只配躺在我的身下逢迎我，知道嗎？」
說完，吻凌月哈哈笑出聲音。
吻斯澈卻在此刻睜開眼睛，除了眼眶微紅外，那副神情似乎已經全然改變。不如那一刻的單純膽小，而是一抹讓吻凌月都為止驚愕的陰冷瀰漫其中
——
香煙燃到了盡頭，煙灰掉落，吻斯澈才睜開眼睛。
午夜了，窗外的霓虹燈也暗下去了不少，此刻照在他臉上的只有清冷和蕭索。
二十年前的那一晚對於他來說，是永遠無法揮去的噩夢。
而這一場夢魘，竟然持續了二十年
他輕笑，眼底的光芒卻愈發冷冽。
如今，該是醒來的時候了。
吻斯澈撥通蘇莉亞的電話，告知對方自己會回阿狸奇一段時間。
一個小時後，吻斯澈已經坐上了回到阿狸奇的飛機。
吻凌月，到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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