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皇集團:神秘總裁不簡單!

正文 175 被他看到的吻痕 6500+ 文 / 都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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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兒酒醉未醒,只覺得自己被人奪取了呼吸,直到暈眩和窒息的感覺幾乎讓她無法順暢的呼吸,知道唇舌被吮吸得發麻,那人才放開了她。

    吻斯澈撥開擋在她眼前微微凌亂的長髮,剎那一雙媚眼進入他的視線。帶著酒醉後的渾濁,帶著被**洗禮後的迷濛,她怔怔的看著他,一邊用那雙被他吸允得殷虹腫脹的唇瓣呼吸著。累

    他細細看著她的眉眼和五官,細細審讀。這樣迷人的夜色,靜謐的空氣安靜的只剩下兩人交融的呼吸。

    女人於他來說不過是發洩,幾乎不具任何意義,他想要就派人招來一個看著順眼的,不想要的時候就算再漂亮的女人脫光了站在他面前,都不會激起他的一絲一毫的反應。

    但是,此刻這個女人躺在他身下,竟然一個吻就能激發起他內心最深處狂熱的感覺,想狠狠佔有,徹底和她合二為一。

    大掌緩緩下移,游弋到茉兒飽滿的胸前。她被他的動作嚇到了,不由得蜷縮了一下,吻斯澈覺得自己被她這樣的反應拉扯著,瞳孔跟著蜷縮。

    熱烈的火勢在身體裡啪嗒啪嗒的燃燒,他目光深諳,盯著她醉眼許久。低下頭,唇瓣落在她最迷人的鎖骨,狠狠的吮吸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徹底的臣服於我,總有一天」悶

    茉兒只聽到耳邊,有人用這樣迷魅低沉的嗓音迷惑著她。

    然而,隨著話語一起落下的,還有一隻冰涼的大掌落在她的眼睛。她乖巧的閉合雙眸,竟也就這麼安靜的睡去

    宿醉的後遺症是什麼,噁心,頭痛,就像是有一百個小人兒在你腦袋裡吹衝鋒號,耳朵裡嗡嗡直響,你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幾乎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孤舟,搖曳、沒有靠點。

    「哦,天,好痛」茉兒用兩根食指揉弄著太陽穴,卻絲毫不見好轉。

    轉過頭,一張英俊卻也冰冷的睡顏,驀地放大後進入茉兒的視線。

    吻斯澈還在睡夢中,有力的手臂橫在她的腰肢上,薄唇緊抿,和白天絲毫不近人情的模樣很近,就連夢中,都那讓冰冷到讓人無法靠近。

    茉兒由最初的怔仲,漸漸發展到驚愕,甚至震驚。

    都是酒精的惹的禍

    她和吻斯澈?

    天吶,茉兒幾乎要瘋掉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小心的抬起橫在自己腰肢間的鐵臂,想悄悄的起身,這時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換上了那件和霸天一模一樣的卡通親子睡意,有點可笑的圖案,但更可笑的是她昨晚神志不清,究竟是怎麼換上這件衣服的?!

    難道說她們真的

    茉兒坐在床邊,無措的用手摀住眼睛。她到底怎麼了,除了剛生下霸天那陣子,她已經許久沒有喝醉過了。

    喝酒誤事,和孩子的爸爸的弟弟上床?天,她到底還要把這裡的情況搞得多糟才罷休?

    「早啊,你醒了。」

    背後,傳來男人晨間慵懶略微沙啞的嗓音,茉兒驀地僵直身體。

    一雙鐵臂自身後環繞,雙手交握在她的小腹處,男人帶著淡淡煙草味道的身體包裹住他。

    吻斯澈將下巴墊在她因睡衣滑落而有一側**的香肩上,灼燙的呼吸幾乎讓茉兒瞬間無法動彈。

    「我」茉兒張了張口,卻不知該說什麼。

    「你昨天喝醉了。」他替她將後面的話說完。

    感覺到她身體更加堅硬,簡直可以媲美石頭,吻斯澈驀然發出低低沉沉的笑聲,胸膛震動著,幾乎每一下都能震碎她目前薄弱的意志力。

    「昨晚,我們很契合,知道麼?」

    茉兒猛地掙脫他的懷抱,目光無措的看著距離很近的吻斯澈,沒注意到他的手還搭在自己的腰間,只是腦海裡不斷迴響著這個男人剛剛說的話。

    昨晚,他們很契合?

    他們真的上床了?

    吻斯澈細細端詳著她臉上的表情,很生動豐富,幾乎單純得讓人馬上能夠看透她的心思,此刻的她與白天比起來要可愛多了。

    原來,每天早上這個時候的她,是她偽裝最弱的時候。

    茉兒重重的喘息,幾乎呼吸不能,聲音還帶著一絲顫抖:「我們昨晚上床了?」

    吻斯澈看著她這幅模樣,忽然許多年不曾有過的惡作劇精神一下子跳了出來。

    他,竟然想看她更加驚慌失措時的表情。一定會比現在還要生動,且耐人尋味吧。

    「你說呢?否則我們怎麼會一早睡在同一張床上?」他挑眉,故意誤導她。

    上床有很多種含義,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不代表就一定發生過關係。

    事實上是他不喜歡和不甘不願的女人做,他濫情風流,但也注重**的品質。其實還有他不想承認的一點——就是希望這個女人能夠心甘情願的屬於他。

    茉兒倒抽口冷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你,沒事吧?」注意到她愈發不對勁的臉色,吻斯澈不由得有些擔心。

    茉兒緩緩抬起眸,直直望著吻斯澈深灰色的眸底,又好像沒有焦距。她慌亂的搖了搖頭,好像真的被嚇到了,吻斯澈覺得這個玩笑有些過火了,因為她的眼眶都已經紅了。

    「茉兒,其實我們」他想要解釋什麼,手剛碰到她冰涼的臉頰。

    霍地,茉兒就像是被什麼蜇到了一般,迅速甩開男人的手,從床上站了起來:「什麼都不要說,至少,現在什麼都不要說我想,我需要冷靜一下。你不要跟過來,讓我自己靜一靜,拜託。」

    她有些語無倫次,又看了一眼坐在大床上的蹙眉、神色複雜的男人,茉兒飛快的從衣櫃裡拿出一件外套,從寢宮逃離

    茉兒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狼狽,也清楚自己遊魂似的模樣會引起多少人的注目。

    但是此刻,她卻已經不在乎了,不在乎別人的想法,不在乎別人用什麼樣的眼神看她。只是心很亂,宿醉的頭也很沉。

    她和吻斯澈真的發生關係了?但她的身體好像並沒有什麼不適。

    可是,吻斯澈從不開玩笑的。

    不知道自己一路走到了哪裡,當茉兒有意識的時候,抬起頭,卻看到聖蓮殿那朵閃耀著的別具特色的蓮花。

    在太陽下,如同一座巨大的黃金山,發出奪目而又燦爛的光芒來。

    可她,怎麼會不知不覺的走到這裡來?

    「茉兒小姐?」有些遲疑的聲音從茉兒的背後傳來。

    她緩緩轉過頭,看到一臉驚訝的亞德裡恩。

    亞德裡恩揮手,摒退了身後的護衛隊,迅速跑到茉兒的面前:「茉兒小姐,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看到亞德裡恩,茉兒忽然眼眶升起一股熱氣。

    她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下意識走到這裡,因為在五年前,這個地方對她來說就像是自己的家。所以在彷徨無措的時候,她會下意識的來到這裡尋求保護。

    「茉兒小姐,你怎麼了,臉色好像很不好?」注意到茉兒蒼白的臉色,亞德裡恩皺眉關心的問道。

    茉兒艱澀的扯了扯唇角,聲音羸弱而顫抖:「亞德裡恩,我能在這裡洗個澡嗎?」

    亞德裡恩體貼的什麼也沒問,而是馬上叫人準備好浴室,供給茉兒使用。

    但是,就在茉兒站在浴室門前的時候,卻忽然停下了腳步。

    彷彿知道茉兒在想什麼,亞德裡恩說:「小姐,放心吧,梅西貝爾小姐並不住在這裡,殿下現在正在內閣開會,並不在聖蓮殿。」

    現在不在,並不代表待會兒也不在。亞德裡恩看著茉兒,心裡已經盤算著待會兒要給殿下打一個電話,通知殿下。

    茉兒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走進了浴室。

    浴室內霧氣滿佈,熱的馨香飄散啊在空氣中,打濕了一切,氤氳而模糊,什麼都看不清。茉兒只是望著浴缸對面的彷彿鏡子,看著自己蒼白的的小臉漸漸平靜。

    恢復了些微理智,她就更加懷疑吻斯澈的話。身體是騙不了人的,她也不是不諳世事的少女,五年前她和吻擎軒歡愛後,即便是時隔十幾個小時,身體裡曾經被進入的感覺還是不容忽視的。

    而她此刻,除了有些頭痛和疲憊之外,什麼感覺都沒有。

    可是,如果他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吻斯澈又為什麼要同她說謊?

    茉兒輕歎一聲,剛剛她是真的慌了,真的險些被嚇死了。但是現在冷靜下來後,才注意到身體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更何況,就算是真的有什麼,她也只能盡量將那場鬧劇當作露水姻緣來看待,畢竟她和吻斯澈是絕對不可能再發生盟友以外的感情。

    想通後,心便安定了下來。從浴室裡走出來,亞德裡恩已經派女僕為她準備好了一套長裙。

    細細肩帶的白色長裙,裙擺一直長及到腳踝的位置,v字型的領口,露出大片胸前白皙細膩的肌膚,而同時也將那飽滿的形狀展露無遺。

    這是她五年前的穿衣風格,茉兒不確定這件衣服是不是她之前落在這裡的。因為那時候自從得知到梅西貝爾懷孕後,她就匆匆從這裡離開,也不曾回到聖蓮殿收拾行李。當時她的想法,就只有從這個令她傷心的地方遠遠的逃離。

    茉兒來到穿衣鏡前,長裙修飾出她完美比例的身材,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兩隻纖細彷彿一碰就折的雙臂。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彷彿散發著瑩亮的淺淺光芒,像是灑上了一層淡淡的金粉,漂亮異常。

    這是,茉兒的目光卻落在自己的唇上。

    紅腫,甚至還有幾處破皮。這絕對不會是她自己能夠弄出來的傷口。

    指尖,羸羸顫抖的來到鎖骨周圍的幾枚紅痕,彷彿要昭示著昨晚男人多麼瘋狂一樣。沐浴過後,那裡的痕跡更加明顯,不容忽視。

    茉兒有些尷尬,想要找回自己之前的睡意和外套,卻遍尋不得。

    她匆忙打開房門,亞德裡恩早就等候在一旁。

    「亞德裡恩,我想要」

    話未說完,便被亞德裡恩打斷:「小姐,殿下在琴室等您。」

    「可是,我」聽到吻擎軒在等她,茉兒下意識的想要避不見面。

    「小姐,殿下知道您在這裡,要求我務必要將您帶到琴室。小姐,請不要為難亞德裡恩。」

    茉兒頹然的胯下肩膀,無奈只好點頭。

    她什麼都好,唯一改不了的缺點,就是心軟

    跟在亞德裡恩的身後,茉兒來到闊別五年的琴室。

    白色的大門緊閉,卻仍舊無法關注裡面如精靈舞蹈般的音符。站在門口,茉兒許久未動,只覺得有一些恍惚,彷彿又穿越時空,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副場景——

    男人身上穿著白色的睡袍,衣擺搭在琴凳上。一條長長的腰帶因為沒有束縛,隨意的輕擺在精窄的腰間,黑色碎發恍若綢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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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候,他說,傻瓜,永遠都不要和我說對不起。

    他說,就算那個做錯事的人是你,也讓我來做第一個道歉的人。

    他說,我不怕把你寵壞,只怕寵你的不夠多。

    多麼好聽的情話,多麼讓人難忘的承諾。

    但卻——

    「茉兒小姐?」亞德裡恩已經打開琴室的大門,卻注意到許久沒有跟上來的茉兒。

    茉兒收回漂移的思緒,閉上眼睛,自嘲的一笑。

    還想那些,做什麼?

    再度睜開時,已經一人站在琴室的門口,亞德裡恩已經退了出去,並且為兩人關上了大門。

    茉兒靜靜站立原地,琴室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她的目光,便落在那坐在琴前的清冷男子。

    俊美如昔,單單只是背影就已讓人沉落。

    如果說這五年改變了他什麼,除了更加讓人驚心動魄的美貌之外,唯一改變的就是他看上去比當年更加的寡寂,和孤單。

    鋼琴的上方擺了一個沒放上樂譜的黑色架子,從被擦得光亮的架子上,依舊可以看著他半垂的眉眼,微抿的粉唇。

    他的背脊挺直,美麗珍貴的手指遊走在黑白按鍵上,恍若跳舞。

    琴聲如訴,所有最靜好的時光,最燦爛的風霜,而或最初的模樣,都緩緩流淌起來。琴聲如訴,是在過盡千帆之後,看歲月把心跡澄清,是在身隔滄海之時,沉澱所有的波瀾壯闊。在懂得之後,每一個音符下,都埋藏一顆平靜而柔韌的心靈。

    「這是你曾經最喜歡的曲子。」終於,一曲停歇。他沒有轉身,而是指尖眷戀的拂過面前每一個按鍵,茉兒看著他微微擺動的手臂,幾乎有種當年被他愛撫著的感覺。

    她輕輕的走到他旁邊,他卻已經不在動彈。斂著那雙過於漂亮耀眼的灰眸,靜靜的扯著唇角:「可是如今,也該討厭了吧。就如同你討厭西瓜汁轉而喝紅酒,如同你討厭我那般」

    茉兒張了張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此刻這樣的場景,說什麼都不對,所以也只好閉嘴,安靜的站在他的一旁。

    「告訴我,這年前過的好嗎?」他仍未抬頭。

    「很好,殿下。」

    「我想聽實話,小茉。」

    「很好,真的。」她頓了頓:「除了最開始離開殿下的那段時間,也許多少有些懷孕的因素,情緒很不穩,天天就只知道窩在被子裡哭。後來生下霸天之後,患上了產後抑鬱,嗜酒了一段時間。我的好酒量,就是那個時候鍛煉出來的。」

    她看到他的手微顫,彈錯了音,拉出長長的音調,有些刺耳。

    她遲疑了片刻,補充道:「不過殿下不必覺得愧疚或是別的什麼,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也很健康。現在想想,那時候還真是瘋狂,像是做夢一樣不過現在我很好了,這樣的生活我也很滿意。而且看到殿下的生活這麼美滿,真的很為殿下感到開心。」

    「美滿?」他輕笑:「你真的覺得開心?」

    她點點頭:「真的。你忘了我也是一個小心眼的女人嗎?當初可是你不要我。所以,你過的好,我不會祝福你,但是會為你開心。你過的不好,我也不會嘲笑你,因為我們畢竟是比陌生人還要熟悉一些的朋友。」

    比陌生人熟悉一些的朋友?

    他頓住。

    按捺住有些淺短的呼吸,他緩緩轉過頭,欲說些什麼,目光不敬意的卻落在她鎖骨上幾枚明顯的紅痕上。

    剎那,暗潮從灰眸中洶湧,臉色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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