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87 這樣舒點 文 / kind
陳歡從立地窗走進房間。
房間裡瀰漫著冰蕊身上那鼓濃郁的氣味,床上被子掀開,從那被窩裡散發出沁人欲醉的味道,陳歡恨不得一頭扎進去裝死。床頭櫃上放著一本打開的雜誌,顯然,剛才冰蕊剛才正躺在床上看書。
一張有點凌亂的床,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這得讓多少男人產生多少幻想啊?
床上,除了生產生命外,還能滋生不少藝術的。
「你這次離開是?」冰蕊盯著陳歡臉上的傷疤輕輕問題道。她眼神依舊冷靜得很。
陳歡摸摸臉上的傷疤,妖刀村正劃傷的,因為戾氣太重,直到現在都癒合不了。
如果找不到方法的話,這傷疤會陪自已一輩子,幸好不影響自已帥氣的面孔就對了。
「出差。」陳歡輕輕笑道。
妖刀的戾氣的確太重,被刀氣劃傷,回想著的時候,心中都會有一陣躁動不安的。
「出差?去那?」冰蕊情緒微微波動下問道。
出差,能弄傷臉蛋,並且一下子消失四十多天,連那個最愛擦國家屁股的百度知道,居然都不知道。而且還把陳歡兩字變成和諧詞。
太神奇了吧?
原來冰蕊都有用過百度搜人的,莫非她不知道,百度是騙人的嗎?
「都過去了。不必再問了,我都忘記去那裡了。」陳歡輕輕地笑著。這次過後,他有點疲憊。
或者要像師傅所說的那樣,做個普通人,好好地享受著自已的生活。
沒有了武功,你的愛情,你的親情,你的友情還是在的。
「嗯。過去就過去,你回來就好。不過你得小心點,你突然離開。兩個大小姐生氣得很,我害怕你明天見到她們,沒辦法解釋得了。」冰蕊拉陳歡進來就是要提前打下預防針的。「你最好想好一個借口來吧。像跟我說的這樣是不行的。」
陳歡頭痛的也是這個事情,怎麼跟兩個大小姐解釋清楚呢?萬一她們不相信的話,那可就有苦受了。頭痛啊,兩個大小姐的聰明,又不是不知道的,一般的理由還真的糊弄不到她們呢。
「嗯,我就是害怕吵醒她們,才專門爬水管上來的。今晚必須好好想想,找個什麼樣的借口才可以。」陳歡微微笑著,自已竟然這樣都能把話說得圓的,陳歡都有點佩服自已的能力了。
「嗯,你突然走掉,這麼久都沒有回來。她們兩個都生了一肚子的悶氣了。」冰蕊也揉揉發痛的頭腦道:「所以你必須小心點。」
陳歡看著冰蕊在燈光照耀下灼的讓人眼睛生疼的艷麗。那雙秋水般地眼眸彷彿盛滿了世間的智慧。視線從她地臉上掠過,然後向下蔓延。一直到她穿著棉布托鞋地腳裸。說道:「不怕。最多就是被她們趕出去吧,我都做好最壞的打算了。對了,還有沒有東西吃。我有點餓了。」
「方便麵,火煺,熱牛奶。你要吃什麼?」冰蕊輕聲問道。
三更半夜就只有這些東西吃了。再說,冰蕊不喜歡做飯,那太浪費時間。她寧願抽多點時間來打理公司,來學習。
「嗯。那就來杯熱牛奶吧。」陳歡看著冰蕊的臉蛋說道:「我想你有必要,有一杯。方便面就不勞煩你了。」
當冰蕊下樓端著煮好的面回到房間時,眼前的情景讓她呆滯住了。她也很想學著華霜兒那樣遇到生氣的事時大喊大叫幾聲,可是她終究不是華霜兒。她平時和人大聲說話的機會都很少,怎麼能做地出這樣地事兒?她不會罵人,所以一句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
太過份了,那只禽獸竟然脫了衣服爬上了自己地床,身上蓋著自己剛才用過的被子正蒙頭大睡。
冰蕊站在房間門前足足愣了一分鐘,她才走進房間,把兩杯熱牛奶放在桌面上,然後對著床上的陳歡冷冷說道:「給你二分鐘時候。穿好衣服,在我床上爬起來。要不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從大山裡趕出來,都快二天二夜沒睡覺了。今天下午還打了一場球賽。我快累死了,你讓我睡會吧。」躺在舒服的床上,陳歡呢喃地說著。他真的很累了,他現在是普通人。
冰蕊聽著陳歡那含糊不清的聲音,她心差點一軟,答應陳歡的要求。可是想著陳歡之前的無恥行為,再說了,陳歡武功那麼高,趕兩天路就會累嗎?
誰信呢?肯定是騙鬼的。幸好我不是鬼。
「不行。你不是自已有房間嗎?你給我喝完這杯熱牛奶就回你的房間睡去。」冰蕊冷冷地拒絕著陳歡的要求。
「嗯,我的床沒你的暖。我喜歡這裡。讓我睡會吧。」陳歡抱著冰蕊的枕頭磨贈兩下。「不是你喊我進來的嗎?」
很舒服的香味,很舒服的被窩,很舒服
冰蕊差點被陳歡的話噎死,陳歡說得沒錯,是自已主動邀請他進來的,可是沒有邀請他睡我的床啊。
真的引狼入室了?
「你睡我的床,我睡那裡?」冰蕊不好氣地說著。
她感到陳歡變的原因,是因為她覺得陳歡變回一個正常的男人。並不是說以前的陳歡不正常,以前的陳歡給人的感覺就是看不透,看不穿,他時刻都好像帶著一塊面具般。
「嗯,我睡你的床,你也可以睡我的床的。」陳歡睜開點眼皮望著冰蕊冰冷的臉色,笑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這張床很大很舒服的,兩個人一起睡是足夠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碰你一下的,我碰你的話,我就是禽獸了。」
一般的男人,說得出這句話,他都已經用禽獸的心誠去看待自已。
冰蕊一惱。那個讓他討厭的男人,又突然回來了。
「陳歡。」冰蕊走近床邊冷道:「你馬上給我起來。」
「嗯,我睡著了,別吵我了。」
「睡著,還能說話?」
「剛才說的是夢話。我都不知道的。」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自已又不是男人,再忍的話,那就是忍者神龜了,這就是為什麼忍者神龜,為什麼全是男人的原因。
因為男人好忍,並且男人有龜,嘟,和諧字。
「如果你再不起來的話,我就掀被子,把你踢下床了。」冰蕊警告地說道。
「不要啊。」陳歡急著說道:「你別掀被子,我有果睡的習慣,萬一你看到的話,你可要對我負責的。我每天要五次,我怕你負責不起。」
「什麼負責?你覺得你這個理由我會相信嗎?」冰蕊帶點怒氣地冷笑著用手一扯。
然後就看到陳歡吃果果地躺在床上,雙手正擋著關鍵的部位,陳歡可憐兮兮看著冰蕊說道:「你看。我說了,你又不信了。現在我都被你看光了,你是不是要負責呢?嗯,我們可以考慮八折的。每天六次怎麼樣?」
冰蕊看著一陣錯愕,然後她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面,拿著熱牛奶,憤怒地一口氣喝乾,喝完一杯後,她感覺還不爽,然後把陳歡那杯也喝完它。
兩杯都喝完後,冰蕊走過去拉開自已房間的門,然後走回椅子上面坐著說道:「二分鐘時間,馬上穿好衣服,離開我的房間。要不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華雪兒只覺得自己是被什麼重物給壓醒的,原本不以為是自己的胸部或者被子蓋的太多,等到睜開眼睛時,才看到華霜兒的一條大腿正壓在自己胸部上。
華雪兒費勁的將華霜兒的大腿給挪開,一臉委屈地說道:「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和你睡了。」
華霜兒的身體斜躺著,倦縮在床頭一角睡的正熟。懷裡摟著個枕頭,睡衣裡裸露出來的春色讓能任何正常的春情勃發。
華雪兒將手伸到華霜兒的胸部上摸了摸,小聲嘀咕道:「難道陳歡的豐胸真的有用?姐姐的胸部真的比以前大了耶。」
華霜兒睡的正香的時候,感覺有人抓著她的胸部,朦朧的睜開眼睛看了看,一巴掌拍了過去,罵道:「死雪兒,你在幹什麼?你自己沒有嗎?摸你自己去。」
華霜兒又睡過去,華雪兒卻感覺肚子餓了,她還想起,冰箱裡面還有牛奶。她快速起身,決定出去找點牛奶喝,順便補補奶啊。
唯一贏姐姐的地方,華雪兒可不想輸的。
迷迷糊糊經過冰蕊的房間時,華雪兒卻傻眼了,徹底的傻眼了。
陳歡正在穿著褲子,而坐在遠處的冰蕊,正在說著什麼,要命的是她嘴角上面粘著白色的液體。
然後華雪兒嘴巴情不自禁地張成o型。陳歡怎麼時候回來了?而且他還什麼都不穿地出現在冰蕊的房間?最重要的是,陳歡被什麼東西冰蕊姐姐吃了?
弄得冰蕊姐姐整嘴都是白色的。
突然間,華雪兒發現那白色的液體跟小電影裡面,男人最後那一刻的東西很像。
莫非?
冰蕊姐姐喜歡用嘴,還是陳歡喜歡這個調調呢?
華雪兒還沒想明白,她看著快被發現,她趕緊地逃回房間,回到床後,她還抱著華霜兒的身體害怕地想著。
陳歡回來了。
然後冰蕊姐姐的嘴上面,就沾著白色的液體。華雪兒突然發現自已長大了,她可以想明白那是什麼一回事。
太邪惡了。華雪兒張張小嘴巴,原來歡哥哥喜歡這個調調的。
要是讓冰蕊知道華雪兒的想法的話,她真的會把華雪兒的腦袋拍散的。
天啊,那是牛奶,還是熱的。
絕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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