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86 沒見過嗎? 文 / kind
京城的秋季有點冷,乾燥寒冷,呼嘯的秋風冷洌地朝領口吹著,陳歡不得不再一次裹緊了大衣的領口。天氣是冷的,身體卻是熱的。
能安全回來,陳歡感覺到很好了,正如師傅所說的,對比起沒有功夫來,沒死這個結果要好得很多。
陳歡在公寓外徘徊了一陣子,終歸來說,這裡才是他的大本營,不管怎麼樣都要回來的。可陳歡又害怕,上次一句都沒丟下就跑了,她們會怪責自已。只有等到她們都睡了,才偷偷地回去吧。
想著公寓裡面的三個女人,陳歡臉上不禁浮起一陣溫暖的笑意,刁蠻任性帶點小姐脾氣的華霜兒,可愛單純的華雪兒,還有外冷內熱的冰蕊。雖然平時她們對自已都是不假以辭色,但陳歡都看得出來,她們對自已還是很關心的。
在公寓外面,陳歡看到她們的房間都關上燈,再過了一會兒,確認她們都睡過去了,陳歡才靠近公寓。
這個寒冷的天,今天打球狂勝華夏體校,一身汗水的,必須得打個房間,泡個熱水澡,然後在被窩裡面,好好地睡一覺,世間最幸福的事兒莫過於此。
走進門,陳歡是不太敢的,萬一給捉到被趕出來的話,今晚就要去林妙可那裡,接受歐陽晴的盤問,今天贏球後,陳歡都是趁亂跑出來。所有事情都要先跟正牌老婆,林妙可解釋清楚才行。
找了一陣子,陳歡終於找了一個回自已房間的路徑。
冰蕊房間陽台邊上有一條排水管,按那排水管的高度,陳歡自認為是一個普通的人,也能爬得上去的,爬上冰蕊陽台後,然後再躍過自已房間的陽台那就完美。
想著有熱水澡,想著有大床,陳歡就來勁,他捉著排水管就往上爬著。
「誰。下來。」
陳歡才爬到一半的時候,身後就有一束燈光照過來,而且還響起趙雲的聲音。
「我。」陳歡低沉地應了一聲。
這種情況吵醒冰蕊,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來。
「誰?你再不下來的話,別怪我不客氣。」趙雲還沒聽到是誰的聲音,再說陳歡被電筒光照著,他一時間也認不出來。
「陳歡。」陳歡有點無奈地應著,一個月不回來,這群人還認生了。
很辛苦地爬到一半,無奈的陳歡只好慢慢地落地。
趙雲這些人可是有槍的,萬一他一時認不出自已,拿槍來的話,憑自已現在的實力,真的會被打到身體開花。
陳歡落地,趙雲走近,他開始還不確信是陳歡,陳歡回家還要爬水管嗎?最後趙雲確認無誤,趙雲一手抱過陳歡激動地說著:「歡哥,你總算回來了。我們兄弟想死你了。」
趙雲見到陳歡回來,比見到老婆大姨媽走還要開心的,把陳歡抱得死緊死緊。作為一個普通人,陳歡被這樣抱著,他頓時喘不過氣。
「別抱那麼緊。」陳歡拚命用手拍打著趙云:「我快被你抱死了。我就回來而已,你要不要那麼激動?」
「當然激動,歡哥,你都不知我有多想你。你都不知道我們兄弟多想你。」趙雲帶點哭喪的聲音說著。
陳歡消失的日子,趙雲眾人就感覺是最痛苦的日子,隨著陳歡的消失,公寓裡面的三個女人,好像輪流來大姨媽般,每天都指使他們做這裡,做那裡的,不爽的時候,還喊他們去找狗去。
一個月下來,趙雲等兄弟被折磨苦不堪言啊。
話說這三個女人也真奇怪,陳歡走多久,她們的大姨媽就來多久。
「行啦。大男人的,這麼激動幹嘛。又不是死老婆。」不明實情的陳歡帶點感動地拍著趙雲肩膀安慰著。
「歡哥,你不知道。比老婆死大姨媽還要嚴重呢,你回來就好了。」趙雲熱淚盈眶地說著:「對了。歡哥,你怎麼不走正門進去呢?而是爬排水管回去的。」
趙雲抬頭看下上面的陽台,發現是冰蕊的陽台,他就帶點男人都懂的笑容說道:「歡哥,你肯定是想給個驚喜冰蕊小姐吧。然後再,嘿嘿」
趙雲那搓著手說著這句話的樣子,還真的跟r本那些猥瑣的大數沒多少差別。
「咳咳是怕影響到她們。所以想偷偷地從這裡回去。」陳歡知道被誤會,他慌忙地解釋著。
「懂的,懂的。哈哈,男人嘛。很正常。女人嘛,就是喜歡驚喜和刺激。當然,財大,器粗,她們都蠻喜歡的。」趙雲用一個大叔的心態教導著陳歡。
陳歡一個白眼,要是還有內力在的話,真的想一掌拍暈趙雲。我有你想像中那麼齷齪嗎?
「大哥,是不是賊怎麼那麼久還沒回來?」
屋裡其它幾個保鏢,見趙雲出來那麼久還沒回來,他們有點擔心,趕緊跑出來看看是不是發生什麼情況。
六個人,見到陳歡,彷彿是狗見到屎一樣。
「歡哥,哎呀,我的媽啊。你終於回來了。」
「歡哥,媽啊,我們的苦日子終於到頭了。」
「歡哥,萬歲。」
六個人激動地跑過來,緊緊地抱著陳歡。
才一個多月沒見,陳歡也沒料到他們會這麼激動。被他們熊抱著,關熙熙攘攘連呼吸都困難。
「噓噓你們能小聲點嗎?吵醒冰蕊你們就死得難看的。」陳歡小聲地提醒著。
「恩恩」幾個人默契地捂著嘴。
不過透過電筒光,可以看得出,他們眼裡都流露出一種苦日子終於到頭的激動。
在他們心中,都感覺陳歡是婦女之友,有陳歡在時,樓上三個大小姐,不會為難他們。陳歡一走,樓上三個大小姐就像是大姨媽來了,折磨到他們,讓他們痛不欲生的。
杯具啊!!
「你們都回去,該做什麼的就做什麼,別影響我爬排水管回去睡覺。」陳歡受不了他們,向他們命令著。
還好他們不知陳歡失去武功,之前的餘威還在的。
「嗯。」
七個人同時望著陳歡點點頭。可是他們應完後,還是沒有人移開一步,全部人都用著虔誠的目光,看著陳歡。
「走啊。怎麼還不走?」陳歡鬱悶地喊著。
莫非自已爬排水管,他們還想觀看一番啊?
「歡哥,你慢慢爬,小心前面的帶刺恩,小心滑。我看看著,不放心你。」
他們的心態是男人都明白的,看著陳歡怎麼偷香的。
爬排水管回去?
以陳歡的實力,還要爬排水管嗎?並且還是爬冰蕊房間。
再說了,要是真想回去的話,從大門光明正大跑進去行了。
陳歡那純潔的想法,全被他們想歪,並且還歪得可怕。
「走啊。怎麼還不走?」
陳歡看著七個人齷齪的神情,他一陣頭痛,看來爬排水管是一種錯誤的做法。但是沒得退縮了,退縮的話就正中他們的念頭。
「歡哥,你爬吧。我們看著。我們沒見過別人爬排水管的,學習下。」趙雲得意地說著。
「恩恩恩」其它人同時贊同地點點頭。
「日,你們見識還少啊。你們再不走,影響我爬排水管情調的話,我現在馬上離開。」陳歡小聲地罵著。
「別歡哥。我們閃了。」
聽著陳歡又要離開,他們七個不敢再觀看,趕緊地拿著電筒快速地閃開。
等他們走遠,陳歡再重新攀爬,排水管夠粗,並且上到二樓也不是很高,就一個普通人也能爬得上去的。
沒想到剛剛爬到兩樓,正準備想辦法打開自己房間裡的窗戶裡,唰地一聲輕響,冰蕊房間裡的窗簾一下子被拉開了。裡面突然投射出來的光線照的陳歡的眼睛有些不適應。
窗戶打開,一身紫色絲綢睡衣的冰蕊長髮披散的站在旁邊,陳歡能看到她胸部前高高挺起的凸點。佳人初醒,濃郁的香味一股股的散發出來,陳歡貪婪地吸上幾口。
同時陳歡暗罵幾句,那幾個禽獸啊,還是吵醒了冰蕊。
「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冰蕊面無表情地輕聲問道。
站在陽台上的陳歡,看看四周,然後以開玩笑的口吻笑道:「找人算過了,這個時候回家,以後就會一帆風順的。」
陳歡可不想讓她知道,自已之前從r本差點沒命回來的事實。
「你都說這裡是你的家。回自已的家,還要爬排水管嗎?」冰蕊秋水般的眸子在陳歡臉頰上一塊兒傷疤上打量了一陣,聲音柔和地說道。她知道,他這次出去肯定不是出差哪麼簡單。
「鑰匙掉了。不想影響你們,所以就在這裡上來咯。」陳歡找了一個最爛的借口。
經過這次生死後,陳歡發現身邊的事與物都發生變化,冰蕊剎間讓他覺得成熟不少,那種女人的韻味越加十足。
當然自已也改變不少,再沒有以前那種用流氓去掩飾真實自已的行為。
「再說了,現在學習點爬排水管的技術。以後說不定用得上呢。」陳歡尷尬地笑笑:「你還不睡嗎?」
突然離開,突然回來。
陳歡以為冰蕊會破口大罵的,沒想到的是,她並沒有怪責自已。
心中輕鬆不少。
「最近總是睡不著,剛才喝了一杯熱牛奶,想看一陣書就睡過去。不過聽到你的聲音就出來看看。」冰蕊語氣中帶點幽怨地說著。陳歡突然離開,她都不明白,自已為什麼有點心神不寧。
而陳歡突然回來,冰蕊感覺更加心神不寧,面前的男人,給她煥然一新的感覺。
其實晚上的時候,她就聽到華氏兩姐妹收到陳歡回來的消息,冰蕊也想到陳歡肯定回來這裡的,沒想到的是,她再次面對這個男人時,發現他變了。
陳歡那麼久沒回來,他倒是想和冰蕊好好聊一下,冰蕊這個女人,其實很睿智得很。以前陳歡都是習慣性挑逗她,沒欣賞到她另外的一面。
問題是,眼前的地點和時間有點不對。
陳歡想著的還是回去泡個熱水澡,睡個溫暖覺。
現在都差不多是凌晨一點,陳歡此時站在陽台之上,和一個美女聊著天,就算陳歡不想盡快回去享受下,他都不忍心讓冰蕊穿著睡衣在陽台外面站著,萬一要是冷到了呢?
冰蕊盯著自已不說話,陳歡唯有尷尬地笑笑:「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還是先回去,天冷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再說,女人晚睡會很容易老的。」
說著,陳歡就想從冰蕊的陽台,躍過自已房間的陽台處。
「當然。我不是說你老。我是說你還要以年輕二十年。」陳歡發現冰蕊的臉上有點惱意,他慌忙地解釋著。
在陳歡向自已陽台躍起腳時,冰蕊卻突然出聲道:「你先不用回去。」
「為什麼?」陳歡轉頭迷惑不解地問著。
冰蕊輕咬朱唇想想道:「你房間沒暖氣,進我房間來吧。」
站在陽台立地玻璃窗前的冰蕊讓讓身子,示意陳歡進來。
進我的房間,我的房間暖?
這是冰蕊說得話嗎?她什麼時候對自已那麼好了?
等下她會不會跟自已說,睡我的床吧,我的床比較暖?
然後,再等下就是,睡我吧,我比床暖?
陳歡怔了好久,不敢想像下去。
再想像下去,爬排水管這種純潔的事情就真的變成很齷齪。
當然,陳歡也想不明白,瑪麗奧大叔,為什麼爬了一輩子的排水管,都還是那麼純潔呢?
陳歡有一瞬間差點以為自己是在幻覺。因為他剛才一直在祈禱著冰蕊會對他說這句話,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有人說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可是一旦那心中很大的希望變成現實時,那隨之而來的喜悅也是呈幾何倍數增漲。
「你是說。讓我進你的房間?」陳歡努力地嚥了一泡口水再重新問道。
「難道你還想這樣站著啊?你房間的立地玻璃窗是反鎖著的。」冰蕊臉色浮起幾分慍怒。她看陳歡那表情就知道陳歡頭腦是在想著什麼東西。
他就這一點沒變,可變了就不是男人了。
「不,不,不,我是害怕別人誤會而已。」陳歡大方地走進冰蕊的房間。「其實我想,我那邊張床也很冷的。你」
冰蕊聽著兩眼一白,她真的懷疑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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