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49 有毛 文 / kind
納蘭雅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把所有東西全都辦好。
並且納蘭雅還把本屬陳歡那臭東西丟得遠遠的。
納蘭雅從草坡下面走到陳歡身邊,她雖然看不清陳歡的表情,但是她可以想像,這壞傢伙定必是在偷笑著的。
納蘭雅面對陳歡,心底都想不明是惱他好,還是感謝他好。
他連那小褲都捨得脫下來給自已擦屁屁的,但當中過程夠曲折的。並且讓納蘭雅覺得非常不習慣的,還要叫她捉著那男人穿過的東西。
「走吧。都夜了,我還得趕著回去呢。」陳歡沒有再計較那麼多。他拍拍屁股站起來。
但是剛站直,陳歡就感覺到腦門一陣冰冷。不用陳歡多猜測,納蘭雅那把在褲管下面的槍,她又掏出來頂著自已的腦門了。
今天都第三次了,陳歡心裡都不禁有點惱火了。
這女暴龍,就除了拉大的時候,懂得溫柔點,其它時候都喜歡玩槍的嗎?
典型的過河抽板啊。
陳歡把臉轉過來,納蘭雅咬碎銀牙,兩樣露出異樣的神色。
「女暴龍,你能說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嗎?」陳歡語氣變得冰冷下來。眼神也變得凌厲。
兩人如此近的距離,納蘭雅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陳歡凌厲的眼神的。她經歷過的大事也不少,也歷經過生死的考驗。但她都從來沒有感覺到,有陳歡現在的眼神駭人的。
那兩道凌厲的眼神彷彿直逼你的心魄。納蘭雅手中的槍不禁顫抖下。
納蘭雅心中突然有種錯覺,她要開槍的話,陳歡必定躲得過。
讓納蘭雅覺得心中愧疚的是陳歡那憤怒的眼神,平時都嬉皮笑臉的陳歡,露出憤怒的眼神來,納蘭雅感覺到自已的心被什麼揪了一下。
「我的意思很明顯。我要你把今晚所見到的東西全給我忘掉了。」納蘭雅握緊手中的槍,帶點怒意對陳歡說著。
都一不做二不休了,納蘭雅根本沒有退縮的可能。她唯有硬著頭皮就上了。
陳歡一頭黑線,說女人記仇你還不相信呢。剛剛求我的時候,還像個女人。一轉眼就變成黑寡婦了。
「對不起。你欠我一條小內,我怎麼能忘掉呢。我那條可是名牌來的。再怎麼說,你也要連本帶息還回來給我才算公平吧。」陳歡輕笑地答著。
太容易屈服就不像陳歡了,這女人想玩的話,陳歡決定陪她玩下去了,玩槍沒有意思嗎?
老子敢玩你的槍,你敢玩老子的槍不?
納蘭雅差點被陳歡這句話弄成內傷,她握著槍的手不禁冷汗都出來。還差點就打滑,扣動板機了。
「我明天還打一給你。但你必須給我忘掉今晚的事情。你要是敢不忘掉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納蘭雅凶巴巴地警告著。
納蘭雅就是覺得跟陳歡說話,比做什麼都要累的。以前在軍營就是一個命令下去就好。沒想到的是遇上陳歡這嬉皮笑臉的角色。
說起來,納蘭雅頂多就敢掏掏槍嚇嚇陳歡就範,說起真正的開槍,那可是給一百個膽納蘭雅也不敢去做的。
要是真的把陳歡幹掉了,那就是破壞國家計較的大罪來的。
再怎麼說,陳歡現在也是國家的特別人物,是有特權的。並且有重任在身的。
納蘭雅分得清輕重,但沒辦法把自已的理智分開。
陳歡淡定地把納蘭雅的槍管捉在手上面,他心裡是惱火得很,他就決定今晚教一下這小娘們的,沒被男人騎過的女人,就是那麼無法無天的。
管你是什麼鐵娘子,拿著什麼槍呢。事不過三,用槍頂了我三次腦門,不真真實實給點教訓你,你還不知錯呢。
「女暴龍,我今晚做的事情很多哦。被你趕下車,然後幫你打掉劫匪,然後再被你趕下車,現在又被你用槍指著,不知道你想要我忘掉那一件呢?」陳歡邪邪一笑。
他現在就要把納蘭雅的怒火惹起來,到那時這樣的妞才夠野性的。這樣才夠征服感。
想至此,陳歡體內的有一鼓邪邪的力量在遊走著。
納蘭雅果真一怒的,她動動手上被握住的槍。凶神惡煞地說道:「陳歡,你別給老娘裝瘋賣傻的。你肯定知道的。你最好就難我忘記掉,要不你別以為我不敢開槍的。」
「女暴龍,你是想說,我看到你光屁屁那件事麼?還是想說,我借小內給你擦屁屁那件偉大的事跡呢?」陳歡嘖嘖地說道:「我就明白,你就想抹殺掉。我那最具人性光輝的一面。我還想拿這件事去申請拿好市民獎呢。」
陳歡越說越過份,本來脾氣就不好的納蘭雅受不了刺激,她把槍一推,直頂著陳歡的腦門大聲吼道:「臭流氓,你敢這樣做。或者敢說出半個字的話,我就先殺了你。」
納蘭雅把手一推進,陳歡的握著槍口的手,突然一扣,中指輕彈,彈到納蘭雅的手指之上。
納蘭雅手指一麻,趕緊放開手中的槍,手槍輕而易舉地落入陳歡的手裡。
納蘭雅還沒醒悟過來,她的手槍就被陳歡拿著頂回她的腦門之上。
納蘭雅暗暗吃驚,她在全部注意力集中的情況下,居然還被陳歡這般輕易地把槍搶走。
一直以來,納蘭雅自認為自已槍法是最好的,握槍也是最穩的,像沙漠之鷹那種後助力很大的槍,納蘭雅單手都能握得穩來擊中目標的。
但納蘭雅不敢想像的是,陳歡的手法比她還要快。
「女暴龍,怎麼樣。被人拿槍頂著腦門的感覺是怎麼樣的?」陳歡冷冷的聲音在納蘭雅耳邊響起。
納蘭雅還打算反抗的,殊知聽到陳歡的聲音,她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納蘭雅現在深深地意識到一個問題,陳歡很強,真的很強。那種實力,連她這麼自傲的人都不禁折服。
那手槍頂著腦門的時候,納蘭雅腦門還是冒起一陣冷汗的。她相信陳歡真的敢開槍的。
「想報仇的話,那你就開槍吧。我絕對不會哼半聲。」納蘭雅說著不禁閉上眼睛。
第一次感覺離死亡那麼近呢,並且是毫無還手之力的。
「殺毫無還手之力的人沒意思。殺女人也沒有意思。」陳歡帶點囂張的語氣說著。
本就想嚇嚇納蘭雅的,陳歡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已神馬王八之氣放過頭了,居然搞到女暴龍不進化,而是服軟的。
槍放下來,納蘭雅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她睜開眼睛望著眼前的陳歡,她心種五味雜陳的。從沒被男人征服過的她,此時居然泛起一種被征服的感覺。
「沒事了吧。槍給回我。我們回去。」納蘭雅一下子就恢復本性。她凶巴巴地向陳歡說著。
「我不開槍打你,是因為我不想用你的槍。並且我現在也很生氣啊。我自然有辦法懲罰你的。」
陳歡輕輕一笑,說完他突然半蹲著身體,納蘭雅還沒明白什麼回來,她就感覺黑夜之中,有一鼓力量把她攔腰抱起的。
她可是被陳歡高不少的,她想不到會這般輕易被陳歡抱起來。
陳歡抱著納蘭雅往草坡下面走去,納蘭雅以為陳歡想丟自已回去便便的地方,羞辱自已的。她掙扎地大喊著。
「臭禽獸,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說你聽,我不害怕你的。你放我下來,我跟你單挑。今天不跟你拚個你死我活的。老娘就不姓納蘭了。」
納蘭雅發現都是徒勞的,陳歡的手牢牢地把她抱住,她能做的就是大吼大鬧著。
可是這裡是鄉村公路,一個小時都沒有一輛車經過的,有誰會聽到她的喊聲呢。
「好。我放你下來。」
納蘭雅還在喊著的時候就聽到陳歡的聲音,接著她感覺身體憑空飛起。
奶奶的,她真的把把我拋回拉便便的地方?
納蘭雅還沒想明白,她就感覺一陣水湧進自已的鼻巴,眼睛和鼻孔裡。
原來陳歡是把她丟下草坡盡頭的一條小河裡,恰好月光照射下來,小河的水清晰能見的。
納蘭雅入水,她本能地拍打兩下,然後很快地站穩起來。踩著河底的流沙,一陣清涼的,水剛好淹過她的脖子位置。
「臭禽獸,你想淹死我嗎?幸好老娘會游泳。」納蘭雅對著岸上的陳歡示威地喊著。
又是一聲水聲,小河裡濺起一片水花,陳歡整個人也跳進了水裡面。
納蘭雅剛用手擦掉陳歡濺過來的水花,她突然感覺腰間一熱,接著就被人抱進身體裡。
此時兩人在水裡相擁著。
納蘭雅還想問陳歡想怎麼樣的時候,她發現陳歡正在用手扯著她的褲子。
「臭流氓,你想怎麼樣。你信不信」納蘭雅驚惶失措地喊著。
「啊有蛇有蛇咬我了。」納蘭雅突然感覺一熱。她慌忙改口地喊著。
「那有毛嗎?」陳歡輕笑道。
納蘭雅膽大地往水裡一捉,她馬上喊道:「有。有有是什麼來的。它想進入我裡面。陳歡求你了,幫我捉開它。」
「呃,那就沒錯了。那是我的東西。我現在就用我的槍來懲罰你。」
「啊」納蘭雅突然想到什麼。她大喊一聲。
「不要」
「恩痛呃冷啊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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