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36 盲目與自信 文 / kind

    「我看啊。百*曉*生(）珊珊都是被你迷得不行的了。」司馬空帶點惆悵地輕歎下。「陳歡，你有空多跟珊珊交談下吧。」

    「等等」陳歡阻止司馬空繼續說下去。陳歡聽著倒有點不是滋味了。

    司馬空奇怪地盯著陳歡說道：「小子還等什麼呢。我家珊珊可是好女孩啊。但是，你也不差。」

    照看陳歡要是做了司馬家的孫女婿，司馬空是滿意得很的。按照司馬空的態度，陳歡只要首肯，他可以不經過父母那關，司馬空直接點頭。司馬珊和陳歡就能去登記結婚了。

    可這並不是陳歡所想的。陳歡的想法裡，愛情跟上床一樣，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強扭的瓜是不甜的。

    「司馬爺爺，你不是想上演那些惡俗小說的戲碼吧。救個老爺爺，送個美孫女的。」陳歡苦笑一下道：「那太狗血了。我接受不了。」

    陳歡說完司馬空大手拍著陳歡的肩膀不好氣地笑道：「你這小子把你當成什麼了。主角了？要不是珊珊經常在我耳邊提起你，我還懶得跟你說呢。哼救下我的命就把孫女許給你。那麼街邊不是很多人整天蹲著街邊等著老人來救的。」

    「司馬爺爺，每個人都是生活的主角啊。我不否認我偶爾像主角而已。」陳歡輕笑一下說道：「司馬爺爺，感情的事情，順其自然好點。何況珊珊真的是好女孩，我倒不是好男人了，我有點配不上咯。」

    陳歡在胡扯著，以司馬空的精明，他那裡看不出來。他都知道感情的事情，不到他去做主的。何況孫女的幸福得靠自已去爭取，並不是他老人家能阻佑多少的。

    「陳歡，珊珊的事情我就不理會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也不想多管了。」司馬空帶點警告地語氣對陳歡說著：「不過陳歡我可以警告你，要是萬一你做了什麼對不起珊珊的事情。她向我哭訴的話，我們司馬家可是不會放過你的。別以為你歷害就行了。到時我拼了這副老骨頭，都要幹掉你的。」

    司馬空現在的警告，相對於在病房裡警告李天保時候的神態，失色不少了。或者他根本就知道自已對陳歡的警告起不了任何做用的，陳歡骨子裡流淌的是野性的血液。

    只要他想做，沒有什麼人能阻止得了。

    這個很像自已年輕的時候啊，司馬空輕歎著。

    陳歡倒是希望聽到司馬空這句話，他笑著拍著司馬空的肩膀笑道：「司馬爺爺，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樣做的了，我不靠近珊珊，那就不會傷到她咯。珊珊太純情了，的確我配不了她的。」

    陳歡說的倒是真心話，他身邊的女人太多了，自已都還沒弄清楚個中關係。好像每個都很喜歡，每個都捨不得割捨。但陳歡又害怕事情某天達到自已沒辦法控制的地方，到時一個都得不到。

    陳歡可不會想著是某些牛b書的主角的，一根jb打天下的牛b事，陳歡是絕對不敢想像的。

    「好吧。隨便你們年輕人吧。我都管不了。我老了。」司馬空都不知道跟陳歡說這番話，能起到什麼作用了。但是司馬空明白的，按照孫女的倔強的性格，怎麼會那麼輕易退縮呢。

    除非她死了，或者陳歡死了。或者珊珊才會死心的。

    陳歡訕訕一笑，他拍著司馬空的肩膀笑道：「司馬爺爺，好像你專門支開所有人，帶我出來這裡坐著，並不是要聊這個事情吧。」

    「呃」司馬空盯下陳歡，他輕輕歎口氣。好像還有什麼事情想不明白。

    「陳歡，我喊你出來，我是想跟你說，有空多去我家找我，練練拳。自從上了年紀後，都沒有人敢陪我練拳了。全都怕力量控制不好。打傷我。要不就是怕我人老了，頭腦不靈活打傷他的。倒是你的，力量的控制達到連我老人家都達不到的地步了。爐火純青得很啊。」

    司馬空說這句也是真心話，他很少像今天那樣淋漓盡致了。

    他練那無用的太極拳，在司馬珊眼裡沒用，皆因為八卦太極拳要跟人對戰，才體現到它的詭異和作用的。單人在練的話，八卦太極拳連一般太極拳的美感都沒有。

    司馬空說完，陳歡卻搖搖頭輕笑著：「司馬爺爺，陪你練拳我倒無所謂。但是你的眼神告訴我，似乎不止這些吧。」

    「是嗎？」司馬空讚賞地看看陳歡笑道：「那你說說，我還想對你說什麼呢？」

    「等我猜猜哈。」陳歡摸摸下巴笑道：「司馬爺爺，關於司馬龍的事情，你應該給我個解釋吧。剛才我都幫你掩飾你說的話了。你孫子的八卦太極拳根本沒那麼差，你為什麼要打擊他呢。你可知道信心對於一個武者的重要性啊。」

    「哈哈哈哈」司馬空聽完陳歡的話，他卻得意地笑起來，他手指還不忘記拍著陳歡的肩膀笑道：「陳歡啊，我想做什麼，你都看穿啊。我說過了，要是我再年輕點的話，我們兩個絕對能成為知已的。我早就想了，今天的事情是絕對逃不過你的眼睛的。」

    「嗯，你做得太明顯而已。有誰會這樣打擊自已的孫子的呢。」陳歡微笑道：「就算我再歷害，正常來說，你也應該鼓勵孫子去挑戰的。」

    陳歡說完司馬空的笑容卻淡下來。他輕輕地歎口氣說道：「陳歡，我老了。」

    「呃，你還寶刀未老呢。今天跟你鬥我都還要盡力呢。」

    「你別說。我知道自已的事情。你等我說完。」司馬空打斷陳歡的馬屁。

    「嗯，你說吧。我倒有意思聽聽。」陳歡癱在椅子上面，靜候著司馬空的答案。

    司馬空看著隨性的陳歡，他輕輕地笑笑。要是司馬家有像陳歡這樣的孫子，他就不用那麼擔心了。

    作為一個武者，應該做到的是隨性，而不是去刻意追逐名聲。

    「一直以為，我教導阿龍的方式，都是跟他說，這個世上只要你努力了，沒有征服的高手。的確阿龍是做到了，他憑著自身的努力，在京城打出了名頭。但我也發現，他身上有兩個致命的弱點。你知道是什麼嗎？」司馬空望著陳歡問道。

    「自滿和盲目。」陳歡輕輕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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