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9 教官揩油 文 / kind
「一、二、一，立正！向右看齊…………」
哨聲，口令聲，喝斥聲，混雜在軍分區上空漂蕩，烈日烘烤下的軍分區操場上，三千多學生在分作十多個連隊在踏著正步，走著方隊。這僅僅是軍營的一角。至於還有其它兩個學校，則被分到另外兩個場地集中訓練。
這已經是到這裡來的第十五天了，經過十五天的烈日洗禮，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和進來的時候有了天差地別了，想想進來的時候不管男生女生，一個個都是白淨面皮書生氣，現在一個個都是黝黑臉色陽剛氣了。軍營，還真是個鍛煉人的地方，當然，這裡面也有例外的人，陳歡就是其中的一個。很多人叫苦叫累著，甚至想著退出。
可陳歡依然是很天笑容滿臉地訓練著。這不得不讓哲學系的人感覺嘖嘖稱奇。
軍訓雖然夠苦夠累。但楊良三人一想到，朱德財被狠抽那事，他們每天拿出來說一次，都會像吃了偉哥一樣，提神醒腦，還戰鬥力充沛著。
自從那晚朱德財那事傳出來後。軍營裡就謠傳著，這軍營裡有個學生，由於有暗病，陽萎心裡變態，所以才晚上不穿衣服進女生宿舍裡，準備猥褻學生。但幸好，後來有四位見義勇為的好同學才將他捉住。
這故事裡誰是心裡變態，誰是英雄自然就一目瞭然。
朱德財本來就打算放棄這次軍訓，但為了維護自已最後一點正面形象。要是他真的逃掉的話。那真的掉落黃河都洗不清。
但近十五天的謠言，真的讓他為之瘋狂了。雖然憑朱德財的身家，找張醫生證明並不難，可朱德財自認為也有苦難言啊。
朱德財倒好。倒是陳歡讓劉洪飛吃驚不少。甚至有點把陳歡驚為天人了。
朱德財那事情，劉洪飛認定是陳歡所為的。而且他還被團長罰著寫檢討認錯。所以他覺得非得捉住陳歡一點小辮子不可。他專門跑去監視室，調出那晚所有的尋像。但是沒有一個有照到陳歡身影的。
他唯一能找到的就是朱德財從女生宿舍樓出來那一刻的錄像。
要麼是陳歡躲過所有監視器不成？但更變態的，他把巡查的人都躲過了。真正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要麼真的是朱德財真的有夢遊症。
劉洪飛自然更相信前者。他心裡暗暗想著，幸好當天沒有和陳歡翻臉。要不真的不知道自已是不是下一個朱德財。
他說的那句的確沒錯。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人犯我一厘，我還他一里。
朱德財被他十倍返還了。不管是精神和**，朱德財都受到了重創。
陳歡所在的連隊連續兩遍都走得很好，於是劉洪飛發善心讓大夥兒到樹蔭下休息，當然了，可能也是他們自己想歇歇。早累得不像樣了的同學們歡呼一聲，到樹蔭下搶了個好位置歇涼，順便打打望，藉機看看旁邊的女生們踢正步的風姿。
陳歡像別的同學一樣，累得癱倒在地下，而旁邊的王藝波也很識做地做著準備好的扇子幫陳歡扇起來。
經過十五天的消腫，朱德財的嘴巴才漸漸消下來。但是那被陳歡拖鞋抽的痕跡還在。雖然他正面不敢跟陳歡對碰了，但是他還是刻意和陳歡攀比著的。
「王小候。幫我扇扇子。」朱德財有點口齒不清地對著身旁已經累得倒下的王小候說著。
雖然扇子的風起不到多大作用，但朱德財覺得那樣是身份的象徵。陳歡有，他怎麼可以沒有呢？
「朱哥。我實在是動不了。何況這麼熱，扇扇子也沒有用啊。」王小候用有氣無力的聲音答著。
「幫我扇一百塊。」朱德財用起他對付王小候的殺手鑭來。
王小候那財迷一聽到有錢，馬上來勁。在地下跳起來，扯著衣服對著癱坐的朱德財扇起來。而且還一邊問著：「朱哥，夠不夠涼爽。」
風倒是沒多少。但是有這種待遇，朱德財卻感覺到心裡一爽。
楊良和黃超傑見到朱德財那麼爽。他們倒不樂意了。抽出兩把扇子來幫陳歡慢慢地扇著。而且還得意地說道：「歡哥。三把扇子總比一把扇子涼吧。哎，不像某的人啊。拿老爸的錢亂來炫耀。而且扇來扇去只得一把扇子。」
楊良的話明顯指桑罵槐地針對朱德財。
陳歡給三個人像大爺般服待著。朱德財馬上不樂意了。他兩眼怒瞪著陳歡。他就是看不得陳歡好過他。特別是這十多天，司馬珊全都圍著陳歡身邊轉的。差不多所有男人都知道，當天朱德財是宣佈般地說著的，一定要得到司馬珊。從現在看來，他僅是滿口空憑。
「朱哥。怎麼樣。涼快嗎？」王小候見對方有三人。他更賣力地幫朱德財扇著。
「不扇了。再怎麼扇都不涼快的。」朱德財一肚子氣地說著。
「那我的錢呢？」王小候還是緊張他的錢。
「回宿舍給你。」朱德財不耐煩地說著。
王小候聽到有錢收。管不得被罵，嘿嘿一笑找個蔭涼的地方看起女生來。
朱德財被氣得不輕。陳歡也叫宿舍幾個人不是扇了，大家是兄弟來的，不用搞得有等級那樣。這讓王藝波聽著大為受用啊。他才陳歡的敬意又增加幾分。
楊良和黃超傑閒下來，就坐在陳歡身邊，指著班上的女人評頭論足的。各個優點都分析得清楚。而且那個女生像那個女優那一點，黃超傑和楊良都說得頭頭是道。
這讓陳歡和王藝波聽到，不得不把兩人驚為天人。
他們兩個人的腦子裡就完全是一部av檔案室。
女兵們正在立正著由趙飛龍指導動作，陳歡看著那教官在女生們身上動手動腳的，如果只是指點動作還算了，不時還藉機會在女生們腰上揩點油，有時候在腰上『指點』還不夠，手有意無意地要伸到女兵們胸部去：「挺胸！」
前幾天陳歡還沒發現趙飛龍有這麼多小動作的。而且明顯趙飛龍是一個悶騷的人，平時不喜歡說話，卻偷偷地揩女生的油水。
太卑鄙了，陳歡暗叫著。
陳歡才想完。趙飛龍就假裝走到司馬珊面前。他指著司馬珊說著挺胸收腹。司馬珊本來胸部不小，再怎麼挺也沒有用。
趙飛龍看是時機，他準備伸手幫司馬珊一把。陳歡暗叫不好。
可趙飛龍的魔爪準備伸到司馬珊胸部上，準備幫司馬珊挺起來的時候。司馬珊手掌卻突然提起來，啪的響了一聲。
司馬珊的巴掌直接刮到趙飛龍臉上。
趙飛龍還在想著怎麼享受這繫上最漂亮女生時，沒想到被反抽一下。他的臉色馬上沉下來問道：「司馬珊同學。你幹什麼。你敢打教官是不是？是不是想受罰。」
這是趙飛龍的殺手鑭之一，也正因為這樣，令很多女生忍氣吞聲的，任由他揩油。
前面幾天他無所動作。只是為了營造一個正面的形象。等了十五天他還是忍不住了，借教導為虛，揩油為實。到處揩著女生的油。
有的女生還比較單純以為教官是為她們好。有的則是敢怒不敢言。這正中趙飛龍的下懷。所以他更加大膽地向司馬珊下起手來。
「你給我放尊重點。你別以為每個女生都能隨便給你揩油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技倆。」司馬珊粉面含煞地向趙飛龍說著。
「好」陳歡忍不住叫了聲好，陳歡所在連隊的男生們驚醒過來，跟著大聲喝彩。趙飛龍連忙喝止著，男生們馬上安靜下來。司馬珊轉頭看一眼陳歡。心裡默念著，傻男人，人家還不是為你保存清白麼。
趙飛龍的手段被識破。而且還被抽了一巴。他臉色頓時陰沉得可怕。他憤怒地向司馬珊咆哮著。
「司馬珊你別亂說。你不止打我。還亂說教官壞話。你是不是想被開除出去。」
「我說的是事實。要不你問他們。他們都看到的。你借指點為名，其實就在女生的腰上，臀上，還有胸部揩油。」司馬珊盯著陳歡。突然有勇氣地和趙飛龍爭執起來。
經司馬珊這樣一提。女生們倒有不少醒悟過來，這兩天趙飛龍的小動作，還真的多了點。她們紛紛向趙飛龍投向一個憤怒的眼神。
「你我那是指導違規動作，你說話得有證據，別侮辱人民解放軍的形象。我要你馬上向我道歉。」趙飛龍說得有理有據的說著。
「哼本來就是。不信你問他們。」司馬珊指著女生和樹蔭的男生冷哼地道。
趙飛龍兩眼怒盯著女生，再掃視男生一眼。他厲聲地說道：「你們有看到什麼沒有？有看到的給我站出來。」
為了保住最後的清白。趙飛龍可差點就是撕破臉皮。
女生們看到趙飛龍那樣子，害怕受牽連，想著被揩油是小事。所以紛紛搖頭。
司馬珊失望掃一眼女生，再向男生那裡盯過去。
男生們卻不出聲。就連她最信任的陳歡。也不見有所作為。司馬珊心底下不禁有一點失望了。他難道真的不站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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