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6 清晨的曖昧 文 / kind
華霜兒感覺一陣羞意湧了上來。早知道就不裝暈了。她心裡忐忑不安地想著,這次那爛人又要按那裡呢。
她胡思亂想著,突然渾身一顫,感覺陳歡的手指落了下來,這次跟上次不用。上次陳歡是為了避免尷尬用彈性指壓的方式,今天華霜兒裝暈,正好借給他一個機會,來一次正規的推氣指壓,希望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作為一個醫生來說,總是希望能把治療效果達到最大的。
「恩」大手一下,那種燥熱感,再次湧起來。華霜兒以為會像昨天那樣,熱量只是一下子的。但是她發現錯了,陳歡手上的指量源源不斷地透進來,而且她還清晰地感覺到,那讓人心都變酥的手指,正在她小褲的邊緣遊走著,而且還時不時和跳出來的小茸毛摩擦著。
每次摩擦弄得華霜兒魂兒都掉了一半。
嗚跟昨天不同的。肯定是那禽獸,想沾污自已。不過好舒服哦。嗯,爛人,禽獸,流氓,壞蛋。
華霜兒一邊享受著,一邊害羞著,還有一邊咒罵著陳歡。
華霜兒羞得死死咬著枕頭,只覺得下面飽漲有異物感,羞恥感夾帶著一股莫名奇怪的酸楚在心頭流淌,她蚊子哼哼一般低聲嗯了一下,慢慢放鬆身體。
兩腿間的漲潮感,讓她兩腿夾起來都好像夾不住。
熱理持續上升著。華霜兒感覺腰間,猶如千萬隻小螞蟻在遊走著,遊走到的地方,都讓她感覺到身體一麻的。而且時不時還有另一種手,點下來。那種感覺,又麻又酸又痛的。
華霜兒已經不知道怎麼樣形容了。反正她感覺自已的尿意越來越濃。
陳歡的手指緊緊按在那兒輕輕揉動,一股滾燙點在尾椎骨上,順著椎骨往上,讓她渾身都麻了,羞恥感帶著酸楚、興奮、幸福……奇怪的說不出的情愫在胸中嘩啦一下如煙花一般綻放,那感覺瞬時以放射線狀態向全身輻射,輻射到小腹的時候,一股熱熱的感覺往外流淌,她忍不住再一次夾緊修長的小腿,死死咬著自己的手指,眼淚從眼眶裡面滲透出來。
「啊」
華霜兒身休忍不住極烈地顫抖一下。她感覺下面收勢不及,尿意再次能了出來。
再次失禁了!而且量比昨天更大。
華霜兒羞赧到死。她再沒辦法裝暈,而是抱著枕頭恨恨地咬著銀牙。那羞象比那爛人看了兩次了,不知道他會不會用這個來笑自已呢。
爛人,故意的吧。禽獸,專門欺負人家,對雪兒就那麼好。嗚,莫非男人都喜歡胸部大的女人?
陳歡灼熱的手離開後。華霜兒感覺到一陣失落感,而且還有一陣空虛感泛起。
華霜兒多希望小腹再痛多一陣子。自已再好好享受著,那**的感覺。
哎呀,怎麼能想這個問題。羞死了。華霜兒動動已成泥濘的雙腿,死抱著枕頭胡思亂想著。
良久過後。華霜兒還沒聽到陳歡的聲音,她馬上好奇起來。
那爛人在幹什麼呢?他不是在偷窺著本小姐吧?
羞澀退去少的華霜兒。偷偷地抬起頭來尋找著。
她眼睛掃視了房間半圈才發現,陳歡癱坐在床邊上,此時陳歡的臉色,在射進來的晨光照射下,顯得蒼白無比。而且冷汗還不停地滴落著,彷彿剛完成什麼劇烈運動一樣。
陳歡眼神和華霜兒接觸上,他苦笑一下。
自已的內功還是弱了點。剛才不想功虧一簣,最後一下已經是把所有的內功聚集在一起才完成的。
華霜兒看著陳歡嘴唇乾涸的,她似乎有點明白過來,陳歡是幫自已指壓才變成這樣的。
「你沒事吧。」華霜兒用蚊吶的聲音關心地問著陳歡。
陳歡不想給華霜兒知道。他臉上慢慢浮起一點色色的笑容說道:「大小姐的腿長得真白。」
華霜兒沒想到陳歡又調戲自已。她惱羞成怒,拿起枕頭就向陳歡砸過去。
「去死吧。」
小腹不痛了。華霜兒感覺到中氣十足的。
枕頭直接砸到陳歡臉上,差點把他的眼鏡也砸下來。
這爛人為什麼不躲?是不是自已太用力了?莫非剛才他是把自已的功力傳給我了?
華霜兒奇怪地盯著陳歡。不過枕頭砸到陳歡臉上,她還是覺得有一陣愧意升起的。
「大小姐要是沒什麼事。我先回房休息了。」陳歡扶著床邊慢慢站起來。需要回去打坐運氣才行。陳歡才明白將內力用於指壓,比用於對敵還要累。
「慢著。」華霜兒看著陳歡準備離開,她慌忙地喊停陳歡。
陳歡回過頭來看著她奇怪地問道:「大小姐。還有什麼事要吩咐的呢?」
看著陳歡。華霜兒支吾了起來。好一陣子她才夾緊泥濘不堪的雙腿羞道:「剛才的事不能說出去。誰都不能說,特別是雪兒。知道是麼?」
華霜兒警告地向陳歡說道。再次失禁,太丟人。丟到姥姥家。要是給雪兒知道,她肯定會說得連趙雲他們都知道的。
「嗯。明白了。一定不會對誰說。」陳歡向華霜兒保證地說著。
「大小姐。沒事了吧。沒事我先回去了。」說完陳歡向華霜兒告辭著。
「等等」華霜兒還不捨得給陳歡走。
陳歡再次轉過身來盯著她問道:「大小姐。還有什麼事呢?」
「恩啊呃」華霜兒一下子說不出來。最後她鼓足勇氣向陳歡說道:「你還要幫我洗小褲。」
雖說是鼓足勇氣,但最後兩字卻小如蚊吶,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
「啊」陳歡兩眼驚奇地瞪著華霜兒。
「啊什麼。誰經手誰負責。是你弄的。你不用負責嗎?」華霜兒嗔怒地說著。
這事兒是陳歡弄出來的。華霜兒覺得就應該要讓陳歡負責到底。
「不會放洗衣機洗麼?」陳歡有點迷糊了。這大小姐也太得寸進尺了。
「呸你不知道有的東西不能用洗衣機洗的嗎?」華霜兒啐了一口。「而且要是讓蕊姐姐洗,她肯定笑死我的。所以必須得你洗。」
華霜兒說完。她覺得也不能怪陳歡沒常識。連空調都還要斷電關的男人。
「啊」陳歡再發出一聲驚歎聲。
作為七尺男兒,怎麼能幫女人洗小內呢?
可寄人籬下啊。
「啊什麼。我不管。」華霜兒害怕陳歡會跑開。她用被子蓋好身體,直接在床上把她已經濕掉的黑色小內脫下來,丟給陳歡。「快點拿到廁所裡洗乾淨。然後晾到陽台上。」
陳歡接著華霜兒丟過來的黑色蕾絲小褲,一陣異香馬上湧過鼻子,激素刺激,讓陳歡馬上有反應。而且陳歡還能想像得到,此時床上的華霜兒,下面可是真空的。要是自已扯開被子的話,一定能看到廬山真面目的。
拿在手裡捏了兩下,還能感覺到那濕潤的感覺。
「幹什麼。快點洗啊。」華霜兒看陳歡還捏在手裡。她含羞地對陳歡嗔怒著說道。
陳歡深吸呼一口,晃晃頭腦,盡量把腦袋裡不好的想法全都驅趕開。
拿著黑色小褲進到華霜兒房間的廁所裡,用洗衣粉泡上,然後用手搓搓,手裡能感覺著那絲滑柔軟,陳歡趕緊用水沖乾淨,然後將這些小東東掛到陽台上。看著那誘人的小內,陳歡盡理保持良好的心態。
不過晾完後。他還是逃離般,逃出華霜兒的房間。
整個過程,華霜兒都是保持不以為然的狀態的。當陳歡逃離般離開房間後。華霜兒臉上才露出得意的笑容來。
「ohyes禽獸,看你還敢惹我不。還惹我。以後罰你天天給我洗內內。」華霜兒見到陳歡那窘樣,她以為找到制服陳歡的法寶。她在床上開心地躍了起來。
可才躍了起來。她馬上驚叫起來。
「媽啊側漏了。」
「禽獸,趕緊給姐回來洗床單。」
「大媽啊。你不要來得那麼準時好不好。呼叫禽獸一號。」
「呼叫禽獸二號。」
華霜兒在床上悶悶不樂地叫著。但是外面都毫無回音。
最後無奈,她只能自吞苦果了。決定今天找人換一張新床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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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陳歡今天又不知道惹了那位姑奶奶。他回房間打完坐之後。
出來,三女已經出去。丟下他一個人。連早餐都沒給陳歡準備一個。
只有雪兒見陳歡可憐。在門底下塞了一張老人頭,叫陳歡找早餐吃後,自已跑回學校。
還是雪兒有心啊。陳歡拿著老人心頭嘿嘿地笑著。
冰蕊新買的衣服並不是阿瑪尼,但也不錯了,佐丹奴。
陳歡穿上後。自我感覺良好地走了兩圈就離開別墅,往學校裡趕了。
陳歡不知道哲學系的教室在那裡。他只能跑回宿舍找到楊良和黃超傑兩人,兩人一天不見陳歡,有點像狗見到屎一樣,圍著陳歡問個不停的。有沒有什麼艷遇沒有。或者是不是太寂寞了,找失足小姐去了。
但一見到陳歡身上是新的佐丹奴地,兩人盤問著,是不是陳歡是當牛郎賣身了。
陳歡給他們兩人屁股各一腳,兩人才敢閉嘴消停著。倒是王藝波像個小弟一樣,跟在後面跟著陳歡大氣也不敢呼。
一行四人回到a501教室。(大學教室不定的。為方便劇情,定了吧。)
哲學系在華夏大學算不上一個大系。但是人也不少,學校分了一個中等的教室。
四人進到教室,也引來不少女生的關注。但是女生們看到四個長得高矮肥瘦有點離奇的傢伙,也失去了興趣。
陳歡找了教室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其它三人也很自然地跟著陳歡坐著。
此時教室裡的人已經來得七七八八了。
大家都發現有一種被瞞騙的感覺。
不少恐龍女生以為哲學系的帥哥多,而且哲學系的帥哥有那種文人風流氣質。所以她們奮不顧身地投入到哲學系的懷抱之中。
自然也不少男人,聽聞哲學系盛產美女的,所以理所當然地加入到哲學系的陣營。
但所見之處。大家都發現錯了。來錯地方了。
還差點這就是侏羅紀公園外加醜男埋身處。
「麵包麵包麵包有了。我的愛情在那裡啊。天啊抬頭望恐龍,低頭思美女。」胖子楊良拿著麵包悲憤交加地看著前面的打扮著花枝招展的恐龍美女。掩臉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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