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8 幫豬看過 文 / kind
「怎麼樣了?」陳歡走到沙發前放下箱子,關心地問著。
「歡哥哥,你來了啊。姐姐她」穿著粉紅色還印著兔子圖案睡衣的華雪兒,見到陳歡,她馬上驚喜地叫著。
可華霜兒防止妹妹說漏口,她痛苦地出聲阻止著:「雪兒,不能和這個禽獸說話。我們說好的。」
「哦歡哥哥禽獸,我暫時不能和你說話了。要看你的表現了。」華雪兒吐吐舌頭,接著又緊張地跑到華霜兒身邊幫她揉著肚子。
這兩姐妹來之前,肯定是又組成什麼連盟抵制陳歡這個那麼沒品味的鄉下人的。但無奈的是,陳歡不在的時候,華雪兒還能聽話,可一見陳歡興奮過頭,又差不多把連盟的事情忘記得差不多了。
冰蕊只能很無語地看陳歡一眼。這叫自做孽不可活啊。當天玩雙槍,氣走馬如龍的時候,給兩姐妹就有個好印象的,本來就能表現一番。最後被一句沒吃中午飯直接讓華霜兒對陳歡的印象跌落谷底。
不理會陳歡。冰蕊用手摸摸茶几上,溫度恰好的水,遞到華霜兒嘴邊小聲地說道:「大小姐。喝了這杯紅糖水。會減緩一點的。」
華霜兒痛得直皺眉,但她還是很吃力地張著嘴等冰蕊將紅糖水,倒入嘴裡。
才剛吃兩口,她就痛得,咬牙切齒地倒回沙發上打滾著。而且嘴角還時不時擠出淒涼的呻吟聲。
「姐姐。怎麼樣。很痛嗎?」華雪兒手忙腳亂地扯著姐姐的手按摩著。
「要不去醫院看看吧。」冰蕊提出個建議來:「這樣痛下去。也不是辦法。」
「不要。不要去醫院。」華霜兒聽到醫院兩字。非常地抗拒地擠出兩聲皺著眉說著。
「我不要去醫院。我不要打針。」華霜兒說了幾句話,似乎痛的更加厲害了,額頭汗珠滾滾而下。
冰蕊無奈一笑。平時看著野蠻任性的大小姐,卻是一個害怕打針的主。但眼前,看她臉色越加蒼白。再痛下去,很可能會痛暈,到時可就不知道怎麼好了。
傳統方法用過了。華霜兒又不肯去醫院。一時間冰蕊倒是束手無策。
「蕊姐姐。怎麼辦?姐姐很痛苦啊。」華雪兒看到姐姐這樣子,她快急著哭出眼淚來。
兩人姐妹同心的,雖說平時有點小爭吵,但是並不影響兩人的關係。
「讓我看看吧。」這時候陳歡的聲音插了進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走到沙發前。
冰蕊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知道大小姐是怎麼回事嗎?」
冰蕊看著陳歡,心付著像你這種沒品位的愣頭青男人,怎麼會知道女人的痛呢。
「嗯。不就是痛經嗎。」陳歡很自然地回答著。
「對對對。歡哥哥,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會治,你快點幫姐姐看看。她都痛到要死了。」華雪兒扯著陳歡的手,滿臉期待地看著陳歡。
華霜兒盯著陳歡,聽到他說對,她臉色馬上湧起一點羞澀的紅暈,她本想說什麼的,但痛得又說不出來。女人的這個就像秘密一樣,不能隨便給人知道的。
「你會治嗎?你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嗎?」冰蕊對陳歡還是很不放心的。再怎麼說,陳歡的職責只是一個保鏢,而不是一個醫生。
這種東西,還是由專業人士來做好。
冰蕊問完後。華雪兒馬上向陳歡投來一個期待的眼光,這個時候包括華霜兒也帶點希望看著陳歡。
痛得快要死了,就算給這個禽獸佔一點便宜還是值得的。
其實陳歡看華霜兒體形消瘦,眼睛發澀,再對照她捂著小腹,就大略猜到對方是習慣性痛經了。
但陳歡還是推推眼鏡,思索了一下,給出一個他認為是有經驗的答案。
「以前。我幫村裡張大媽的母豬看病。」
冰蕊兩眼一白。真有殺掉陳歡的衝動。這個時候還那麼的不正經。
「你這個禽獸。快點走開。我不要你看。」華霜兒痛苦地擠出一句話來。
她心裡痛罵著。他當我是什麼了,是母豬?天啊,他是獸醫來的。怎麼樣能給他看呢。
正在華霜兒罵著的時候,陳歡突然出手,大拇指直接按到華霜兒的合谷穴上。
「啊」
始料不及的華霜兒,痛叫一聲。她剛想罵陳歡不懂亂來的時候,卻發現陳歡落手的地方,一陣麻意升起,而自已小肚子的疼痛又減少了幾分。麻麻的,讓華霜兒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陳歡。你幹什麼。」冰蕊見陳歡亂出來,她帶點氣急敗壞地罵著。
「對啊。歡哥哥,要是姐姐有什麼事。我也不幫你了。」華雪兒嘟著嘴說著。
「如果沒猜錯。她應該是習慣性痛經。」陳歡不理會兩女,在華霜兒面前蹲了下來,兩眼盯著華霜兒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沒有?」
華霜兒本來不喜歡陳歡太親近。可是該死的是,他的手指按過來,還真的是有效的。她害怕陳歡收回手後。那種讓人痛不欲生的感覺,再次升起,她只能下意識地點點頭。
但是那個禽獸的手指壓的位置好舒服哦。有一陣電流通過般。麻麻的。華霜兒眨著睫毛帶點惱意地想著。
陳歡一下手就有效,冰蕊有點傻眼了。這男人,不是真的那麼離奇吧。除了能打外,還能治病?
但不管相不相信,沙發上的華霜兒,看起來疼痛似乎真的減緩了不少。
華雪兒見到陳歡一指有效,她則用崇拜的眼神看著陳歡。大眼睛閃閃,滿是歡喜地看著陳歡。
陳歡看一指有效。他信心也大增著。他坐在沙發上,坐直起來。用醫生的語氣對華霜兒命令著:「把舌頭伸出來看看。」
華霜兒這次沒有過多的掙扎,聽話地伸出舌頭來。
華霜兒的舌苔赤色發膩,略微有些腫脹,陳歡又給她搭了一會兒脈象,嗯了一聲,「痛的時候是不是小腹絞痛難忍?」
情況被說對。華霜兒,不知道這個獸醫。怎麼會有那麼歷害的醫術的。她還是只能無力地點點頭。
這下冰蕊已經由迷惑改為有點相信。華雪兒更是崇拜得無以復加,跑到沙發前坐著,身體貼著陳歡,不顧胸前的小白兔頂著陳歡,兩眼關心地望著姐姐。
陳歡沒有理會那麼多。而是認真地幫華霜兒把把脈搏。接著很認真地問道:「那平時。是不是有經常性便秘的習慣?」
這麼秘密和令人羞澀的東西被陳歡道出來。華霜兒臉色一紅。但她心裡不得不暗罵一句。這樣都被這個獸醫說中了。
不對。他是獸醫。那麼自已不成獸了。可他就不得成為醫生。
「是。還是不是。回答我。」陳歡認真地對著神色猶豫的華霜兒追問著。
華霜兒疼痛剛有一點緩解的跡,她被陳歡認真地問了一句,她也被嚇得有點愣住。
但最後華霜兒還是無力地點點頭。
這種私密事。都被陳歡說中。冰蕊不得不對陳歡的醫術另眼相看了。
「你這是氣滯血淤導致經行絞痛,又兼便秘盆腔充血,更加增加了痛楚。」說到這裡,陳歡已經給出自已的判斷來。「我可以幫你進行指壓。不過這都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如果要完全治好的話……」
說到這裡。陳歡又失去了一個醫生的本色。傳統的古醫術,不像現在醫學那麼方便,有很多東西,能用儀器代替的。所以很多情況之下,醫生和病人的接觸要比較親密。
但陳歡只是一個和尚,並非職業的醫生。所以有的東西。他還是認為做不來的。
「如果要完全治好姐姐的話。要怎麼樣?」陳歡的話停下來。正聽著入迷的華雪兒追問起來。
陳歡聽到臉色微紅。沒有繼續說下去。要是到時要真正治本的話,用傳統方法,都不知道自已能不能把持得了呢。
「還是先幫你緩解下來吧。」陳歡推推眼鏡掩飾自已的失態,接他扯開話題地說道。
「那好啊。好啊。歡哥哥,你快幫姐姐忙吧。」華雪兒聽到姐姐可以治,她會姐姐開心地跳了起來。
她完全忘記自已睡衣裡面的真空的小白兔,磨贈到陳歡一陣柔軟。
陳歡只能尷尬地笑笑。這小女生也太不注意了。
「不過」想到減緩的方法。陳歡再次為難起來。
在陳歡看來,幫女人治病,還不如幫張大媽的母豬治病呢。幫女人治這種病,太考驗定力了。
「不過什麼?要什麼工具嗎?我可以叫人去買。」冰蕊見到有希望自然滿足陳歡的要求。
陳歡的手指收回來。華霜兒的痛楚又漸漸升起。之前痛得沒多少力氣了,她只點點頭附和著。
「不是。」
「那是什麼?你可快說啊。難道你還想大小姐痛暈過去啊。」冰蕊緊張地問著。
「做指壓的話。可能要壓小腹或者以下的位置。我害怕不方便。」陳歡有點靦腆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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