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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3節 衝突 文 / TOB

    第263節衝突「這麼說來,現在你出現在這裡,也不過是你奉命而行,在執行一次任務罷了?」司徒玲都快忘記了,他們兩個之間已經有多久沒有過談話,想不到再一次見到韓羽,竟然已經是在自己的訂婚宴會上。

    「可以這麼說吧,要不是命令,我本來是不願意來的,畢竟這種人多吵雜的地方,我是不太喜歡的。」韓羽違心的說到,當韓羽不執行任務,或者執行任務結束之後,總喜歡流連於燈紅酒綠的夜店,好好的放縱一下自己,韓羽不願意參加這次的宴會,當然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

    「看來,你變了很多。」司徒玲聽到韓羽的話,不由得心中一酸,可是臉上卻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人總要隨著時間而改變,要不然的話,一個孩童怎麼可能會長大,你不是也變了嗎?你看起來比以前好像成熟了許多。」陰影中的韓羽,繼續發出那冰冷的,似乎毫無感情的聲音。

    「什麼叫現在看起來成熟了許多?難道我以前就不夠成熟嗎?」不知道為什麼,司徒玲在韓羽面前,總會不自覺的露出這種小女孩的心態。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這個時候,韓羽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司徒玲這個時候才看到,韓羽臉上,掛著那讓她熟悉有陌生的微笑。

    韓羽的微笑,她一直沒有忘記,當年的韓羽,總是喜歡掛著一幅人畜無害的笑容,去面對所有的事情,但是今天,韓羽微笑的樣子雖然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是在司徒玲的眼裡,卻好像多了許多冰冷的意味。再加上韓羽穿著的那件黑色唐裝,讓司徒玲感覺到,韓羽身上原本那股令人又恨又愛的邪氣,更加濃厚了一分。

    「你……」如果是以前,司徒玲在嘴巴上比不過韓羽,必定下一刻會立即動手動腳,但是現在物是人非,兩個人的心態也早就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更何況,今天韓羽是來參加司徒玲的訂婚宴,他們兩人,已經不可能向當年那樣嬉笑打罵了。

    「今天你是這裡的主角,怎麼會跑出來這裡?」韓羽對於自己一時間在語言上的勝利,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高興的樣子,只是依舊掛著那略帶邪氣的微笑,對司徒玲說到。

    「和你一樣,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只不過想要出來透透氣罷了。」司徒玲歎了口氣,輕輕說到。

    初春的夜裡,還是透著徹骨的寒意,韓羽和司徒玲,現在正站在別墅外面的花園裡,這裡可沒有別墅裡的供暖設備,雖然司徒玲從小習武,但是現在的她身上僅僅穿著一件絲質吊帶晚禮服長裙,細膩的肩膀裸露在初春的寒風裡,讓司徒玲不由得雙手摀住肩膀,上下摩擦著,想要為自己尋找一絲溫暖。

    司徒玲這個希望的動作,讓韓羽頓時望著她的目光有些微微出神,韓羽心中有一種對眼前這個女孩不禁憐愛的心情,韓羽甚至想要尋找一件大衣,為眼前這個好像楚楚可憐的女孩披上。不過,事實上,雖然韓羽有這個想法,但是即使他真的有一件大衣,也不可能這樣做,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司徒玲和韓羽,已經是處於兩個完全不同立場的人了。

    「那你在這裡幹什麼?難道說,你準備要走了?」司徒玲也很快發現了自己的動作,引來了韓羽那有些不對勁的眼神,連忙轉移話題,化解尷尬。同時連忙運氣內力,驅趕著寒意,原本被凍得有些蒼白的臉上,立刻恢復了原本的紅潤。

    「不,我是在等人。」韓羽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微微調整表情,對司徒玲說到。

    「等人?等什麼人?是不是剛剛在你身邊那個漂亮的小姐?」剛剛司徒玲看到韓羽的時候,自然也看到了一直挽著韓羽手臂的季心雨,只不過剛剛司徒玲看到韓羽的時候,腦子裡一片混亂,使得她這個時候才想起了季心雨的存在。司徒玲自己也沒有發現,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出了一副酸溜溜的模樣。

    「當然不是,你想到哪裡去了,恰好相反,我在這裡等的是一群三大五粗的男人。」韓羽的話音剛落,別墅裡又有一群人嘈嘈雜雜的走了出來。

    「師叔,剛剛我親眼看到那小子走了出來,現在肯定是在院子裡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之間一群人好像在一個中年男子的帶領下,氣勢洶洶的走出了別墅,而那個中年男子,就是在剛剛得知了韓羽是組織的人後,就一直臉色非常難看的那個天師派道士。

    「師叔,你看,我說得沒錯吧,那小子就在那裡。」一個看起來比韓羽還要小上一兩歲的年輕人,對那個剛剛和韓羽差點發生爭執的中年男子說道。

    雖然那群人距離韓羽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韓羽卻已經清醒的感覺到了他們身上的能量流動,在加上他們那群人,清一色剛剛剪過的頭髮,韓羽非常肯定,這群穿著西裝的男子,就是原本一直在龍虎山上清修的那群道士。只不過他們現在沒有穿著道袍,剪掉了原來要盤在頭上的長髮,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顯得不倫不類,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不一會,那群道士好像興師問罪一般,來到了韓羽的面前。

    「剛剛你說三年前,看到三個我派弟子降服殭屍,卻被那妖屍所害,到底是什麼一回事!」那個領頭的男子毫不客氣的對韓羽說到。

    看到這個男子這副樣子,韓羽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這些長年居住於深山,禁慾苦修的道士,雖然一個個都有所修為,但是卻好像完全不懂得這人情事故,老是一副「得道高人」,超然於世外的態度。即使韓羽是他們的對立面,他們這樣做,如果一旦發生了什麼衝突,責任可就全在他們這一邊了。

    「你是說那三個不自量力的小道士啊,還能是怎麼回事,就是想要獵狼不成,卻被狼反撲,就這麼簡單。」韓羽對於那些不客氣的人,自然也沒有必要對他們客氣,用一副非常輕蔑的態度說到。好像在嘲笑那幾個天師派弟子技不如人。當然了,韓羽也不會對他們說出,那天晚上是突然殺出了一個莫名的高手,然那幾個天師派的弟子死無全屍。

    「休得胡言亂語,我那三位師兄,個個道法高強,即使是要降服千年屍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肯定是你這個一身邪氣的妖人從中作怪,才害了我三位師兄。」剛剛那名年輕人厲聲對韓羽呵斥道。

    「你怎麼說是什麼意思,我好心好意告知你們三位弟子不幸的消息,你們卻硬要把罪責強加到我的頭上,看來你們是想要存心找茬了。」韓羽突然眼神一變,散發出冰冷的殺氣,盯著那個對他出言不遜的小道士。

    那個小道士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學到了正宗道法,自持擁有了過於常人的力量,才會變得如此囂張,可是他哪裡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面對韓羽突然襲來的強大壓力,讓他一時間幾乎透不過氣來。

    「韓羽,你想要幹什麼?!」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站著的司徒玲也是大驚,雖然幾年沒見,但是司徒玲依然記得,韓羽這副姿態,是已經動了殺機,如果自己再不製造,誰也不知道那個小道士,會不會在下一秒血濺當場。韓羽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告訴司徒玲,現在的韓羽,絕對有秒殺這個小道士的實力。

    「原來司徒小姐也在這裡啊,司徒小姐,我可告訴你,這個人可是組織的妖人,小姐您最好離他遠一點。」領頭的那個中年男人立即將手在那個小道士背上一拍,灌輸起一絲真氣給那個小道士**著心中的驚恐。

    由於司徒玲突然出言阻止,韓羽也慢慢散去殺氣,只是在韓羽即將把殺氣完全收斂的時候,韓羽突然又是一眼瞪向那個小道士,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韓羽的眼神,彷彿就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原本得到自己長輩的支持,再加上韓羽已經開始在散去殺氣,那個小道士才有了喘息一口的機會,誰知道韓羽竟然突然來了一個回馬槍。要知道,人在經歷劫難之後,往往也是最放鬆的時刻,對於韓羽這個冰冷而充滿殺意的眼神,那個小道士彷彿覺得有一把利劍,已經劃開了他的咽喉,再一次喘不過氣來,在韓羽眼神和笑容的暗示裡,那個小道士好像覺得現在自己真的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那心中的最後防線,終於徹底的崩潰了,只見那個小道士兩腿一軟,跌跪在地上,褲襠裡頓時濕了一片,一股酸臭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在場的人誰也沒有想到,韓羽竟然有著如此可怕的實力,雖然說那個小道士道行不深,但是怎麼說也是一個小有成就的異能者,韓羽竟然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把他嚇到失禁,在場的眾人,不由得目瞪口呆。

    「你!」那個領頭的道士沒有想到韓羽竟然回來這一手,不過這個時候,那個道士看到韓羽展現的實力之後,不由得也皺起了眉頭,韓羽這樣的實力,在異能界中,已經可以說是佼佼者了,在組織裡,也必定是個非同小可的任務,正義盟和組織一直都處於不太和諧的狀態,對於對手的資料,他們自然也會掌握一些,但是韓羽這樣的高手,那個道士竟然毫無半點相關的印象。

    「你到底是誰?!」那個領頭的道士大聲責問韓羽。雖然對於自己弟子竟然如此丟人,但是那個道士並不認為是自己弟子技不如人,而把責任都歸咎在了韓羽身上。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就是你口中那個組織的妖人。」韓羽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回答道,彷彿在嘲笑他天師派的懦弱。

    那個領頭的道士既然能夠代表著天師派來為11處處長的女兒道賀,自然在門派中的地方也不低,這個時候,他不由得想起一個人,那個人據說是被組織從外部調派回來,雖然年紀輕輕,卻有著超凡的實力,在西方社會,也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恐怖殺手。那個代號為「黑羽」的殺手!

    「你就是黑羽?!」那個男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韓羽,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黑羽』?算是吧,我的確是有這麼一個外號。」韓羽臉上繼續掛著對那群嘲笑的表情,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對那群道士說到。韓羽並沒有打算隱瞞自己的這個身份,反正他也明白,自己「黑羽」的身份,也是遲早要公佈出來的。

    「果然是你,好吧,之前的事情不提,我現在問你另一件事情。」那個領頭的男子好像一副又驚又喜的樣子,那個男子喜的是,那個或許可能就是殺掉他們天師派不少弟子的嫌疑犯「黑羽」現在就站在他的面前,驚的是,這個「黑羽」果然有著恐怖的實力。「前幾天我們有一群正義盟的弟子遇到了你,但是後來卻莫名其妙的被人殺害,一個活口也沒有剩下,這件事情,和你到底有什麼關係。」

    聽到韓羽親口說出「黑羽」就是他的時候,驚訝的不止是那個天師派的道士,站在一旁的司徒玲,心中彷彿也是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擊打了一下一般,震驚無比。再加上那個道士提及了那件另她非常在意的事情,讓她想起了自己最不願意承認的現實:韓羽真的就是那個在西方讓人提及色變的殺手,而且還和前一陣子那次正義盟弟子被害的事情,有著最直接密切的關聯!

    「哦?有這件事情嗎?我怎麼不記得我碰到過什麼正義盟的弟子?」韓羽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好像真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你不要在裝糊塗了,那群弟子在遇到你之後,便遭遇了不測,你快說,到底是不是你幹的?!」那個道士繼續嚴厲的呵斥著韓羽。

    「我說過,我沒有遇到過什麼正義盟的弟子!」韓羽也同樣擺出一個「我不好惹」的模樣,在語言上回敬著那個道士。

    「還敢狡辯,那群弟子明明就是被派去……,監視你,但是卻一個都沒能回來,不是你幹的還回有誰?」那個道士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裝作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對韓羽呵斥到。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想起來了。」韓羽等的就是這句話,「前幾天我的確是惹上了一群狗尾巴,原來是你們正義盟的人啊,不過我很快的就甩掉了他們,後來發生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原來他們被人做掉了?什麼人做的,我還真得好好感謝一下他,幫我解決了這麼一個麻煩。」

    「你!」韓羽的話的確無懈可擊,並且他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是韓羽做的,但是韓羽的這個態度,卻是著實徹底激怒了這個似乎沒有什麼智商的中年道士,那個道士接二連三的被韓羽羞辱,已經實在忍不住了,信手一捏,手中出現了一張符咒,口中同時默念一句聽不懂的咒語,將符咒朝著韓羽丟了過來。

    韓羽等的就是這個時刻,現在又司徒玲作證,重頭到底,都是這群道士挑起的事端,這麼一來,韓羽也可以放手一戰了。

    韓羽既然等著對方先出手,那麼他自然也早有準備,就在那個道士丟出的符咒化作一團火焰向他飛來的時候,韓羽腳下一動,躲開了飛來的黃色火球,火球好像更本沒有得到瞄準,逕直的飛向了原本韓羽身後的草叢,炸出一團沖天火光。由於韓羽的動作太快,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法捕捉到,剛剛韓羽的那一個躲避動作,就好像韓羽憑空消失了一般,而韓羽就在躲閃之後,很快的便將身形隱入了周圍的黑暗之中,這個時候,那群道士由於不能夠捕捉到韓羽的身影,瞬間從主動淪為被動。他們此刻,只能夠警惕的看著周圍,防止韓羽的突然襲擊。

    這個時候,對於韓羽的實力成長,司徒玲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如此迅速,司徒玲以前也明白韓羽是以速度見長,但是現在韓羽的快,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想像!

    那個領頭的道士畢竟也是天師派中實力不俗的佼佼者,很快並穩住了步伐,再次憑空招出一張符咒,一旦發現韓羽的身形,他將立即展開攻擊。可是就在他還沒有準備好攻擊的時候,一股攝人的氣息,從他正前方的黑暗中襲來。

    畢竟這個道士也是經歷過一些戰鬥的,豐富的經驗告訴他,現在雖然看不到對手任何的進攻動作,但是自己也必須要閃避,下意識的,他的整個身體向右傾了一下,但是也是這一下,救了他一命。

    那個道士只覺得剛剛好像身邊刮過了一股勁風,那股勁風在將他左手手臂的西裝整齊的劃開一道口子,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帶血的傷痕。雖然這個中年道士躲過一劫,可是剛剛站在他後面的一個弟子就沒這麼好命了,這個原本嚴陣以待的弟子只覺得自己左手一輕,一道血花突然綻放在自己眼前,就在剛才,韓羽射出了一記「真空刃」,雖然只是劃傷了那個領頭道士的一點點皮膚,但是卻把他身後的一個弟子,齊刷刷的將左臂斬了下來!

    「快給他止血!」領頭道士大吃一驚,剛剛那一下,要不是自己運氣好,或許被切斷的,就是自己的手臂了。

    可是他也清楚,韓羽剛剛不過是在給他示威而已,如果韓羽瞄準的是他的身子,想要直接給他致命一擊,那麼他剛才,是無論如何也躲不掉韓羽那一下的!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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