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那些不堪的過去是不是都只是為了最終能夠遇到這麼好的你1 文 / 安以冰
白天忙了一天累得很,晚上蘇清淺洗完澡一沾到床很快地就睡著了,顧眠笙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這麼一副海棠春睡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幫她蓋了一半的杯子拉好,默默的感歎一句,這洞房花燭夜感情就他一個人惦記著了。
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蘇清淺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直到感覺到一隻橫在自己腰際的手臂,以及身後緊緊貼著自己的堅實的胸膛,才意識到她已為人妻了。她紅著臉想要把手臂挪開,不想卻把顧眠笙弄醒了。
「醒了?」其實顧眠笙醒了有一會兒了,但是一向不賴床的他懷裡抱著他的小妻子就想這麼一直陪著她睡下去也是願意的。
「嗯,吵醒你了吧。」她點點頭,忽然橫著的手臂握住她的細腰一下子把她翻過身來,讓她面對著他沲。
蘇清淺一轉過身就落入一雙極長極黑的眸中,瞳孔中倒映著剛剛睡醒的傻呆傻呆的她,兩人距離之近可以數清對方的睫毛,而事實上傻呆傻呆的蘇清淺也就在數顧眠笙的眼睫毛。
唔,他的睫毛又濃又密又長,比女生的長得還好看。
他輕歎了一口氣,這麼傻還真是讓人不忍心下手呢。飛快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顧眠笙揉揉她的頭髮道,「起來吧,今天我們還要去蘇家呢。鄒」
某呆後知後覺的又紅了紅臉,然後木愣愣地爬起床。
顧眠笙和蘇清淺很快的吃好早飯後,就去接顧振義和莫一楨。顧眠笙在前面開著車,顧振義坐在副駕駛座上,莫一楨和她都坐在後排。一路上莫一楨一直握著她的手,笑嘻嘻的問她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阿笙溫不溫柔啊。
剛開始的時候蘇清淺沒有反應過來,就很老實的回答了睡得很好。直至前座的顧眠笙忍不住喊了一聲「媽」,蘇清淺才意識到莫一楨問的是什麼。本來窘迫的不行的時候,看到顧眠笙一臉豬肝色,就不由得笑了出來。
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城北蘇家。
沒有久違的熟悉感,甚至感覺是陌生無比,蘇清淺看著暗灰色的房子愣愣出神。她用力的想要記起一些來,可是腦中的文件像是被永久刪除一般,恢復不過來。
顧眠笙拉著她的手往裡走。
頓時覺得心安了不少,即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但是還有顧眠笙在,有他在,好像就什麼都不怕了。蘇清淺明白,她已經從心底裡依賴他,依賴她的丈夫。
一個年紀大一點的男人十分激動的走到她的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忽然一把把她抱進懷裡,「清淺,你終於回來了。」聲音裡竟然帶著哽咽般的顫抖。
蘇清淺也仔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昨天來的蘇清禾和他長得很像,想來應該是蘇清禾的父親,但是眼前的男人和蘇清禾不一樣的是臉上帶著滿滿的慈祥和藹,讓人心生親近之意。
他是蘇清禾的父親,應該也是她自己的父親了吧。看著蘇正銘的白髮和皺紋,她的鼻尖漸漸產生了一股酸意,「你,是我的爸爸嗎?」
「清淺,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我是你爸爸啊!」
她低下頭,「我出了車禍,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
蘇正銘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淺淺回來確實是一件好事,但是你現在結了婚,咱們對秦家怎麼交代啊?秦家雖然不在本市,暫時不知道淺淺偷偷結婚的事,但是紙終究包不住火的呀。」一個看上去三十不到的女人走過來拍了拍蘇正銘的肩膀,然後化了煙熏妝的眼睛飛快的瞟了蘇清淺一眼。
蘇清淺很不喜歡她說的話,什麼叫「偷偷結婚」!
顧眠笙看了這疑似是蘇清淺後母的沈翊青一眼,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先前不要臉的寄給他內衣挑,逗的女人,這般不安於室,也不知道蘇正銘看上了這女人什麼,他冷笑,也對,年輕貌美,善於表現自己的嬌俏以及對男人的崇拜,老男人很吃這一套吧。
真是,夠噁心的。
蘇正銘點點頭,「親家,這事我們得坐下來好好談談。」然後對著之前一直冷眼旁觀的蘇清禾,「蘇清禾,你帶妹妹去她原來的房間裡看看。」顯然是不想蘇清淺參與他們的談話。
蘇清淺雖然有些害怕和蘇清禾單獨相處,但是還是乖乖地站起來走了過去。
顧眠笙對著蘇清淺做了一個無聲的嘴型,「沒事的。」說著他就想要站起身來陪著蘇清淺一起去。
蘇清禾先發制人的說道:「妹夫,你好歹也給我這個當哥哥的一點時間和妹妹單獨相處吧?」
顧眠笙看了蘇清淺一眼,她仍舊有些驚慌,卻還是點了點頭,他無奈只好坐下來,溫和的對著她笑笑給她鼓勵。
她也衝著他笑了笑,有一股暖流默默地在心田中遊走。然後才跟著蘇清禾上樓去。
一進入房間,她就隱隱覺得有些熟悉。很簡單的裝飾,都不像是個小姑娘的房間,簡簡單單的有些空曠的模樣,卻有很多書放在書架上。整個房間最醒目的就是這樣多的書,雜七雜八的涵蓋面很廣,卻擺放的很整齊。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就劃過整齊劃一的書目,有些細微的回憶出現在腦海裡不多,但是足夠她確定,這確實是她曾經居住過的地方。
她想回過頭去問蘇清禾,以前的她究竟是怎麼樣的,卻被他暴力的一把拉過去,她腳步踉蹌,差點跌倒在地,還是被他拎著,才勉強站穩,他的臉上全是暴戾之氣,鷹隼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對著她說道:「蘇清淺,我看你是腦子有毛病吧!你以為找了顧眠笙當後台,老子就不敢動你了麼!」
「你在說什麼?」她被他這樣凶狠的表情嚇到,卻還是勉強自己站定,回問。她什麼都不記得,卻也知道尋常的兄妹,怎麼會像這般,像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怎麼,還想在我面前裝失憶?」蘇清禾不屑的冷哼,大手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像是恨不得直接將她下巴捏碎的模樣,卻偏偏要以一副極為曖昧的姿態將溫熱的唇湊近她的耳朵說道:「怎麼,我親愛的妹妹,難道你真的要忘記和親哥哥不倫的那種禁、忌的快感了麼?嗯?忘記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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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道最後的時候他邪惡如同陰暗潮濕的蛇一般的舌頭不容拒絕的舔上蘇清淺的耳朵,她原本震驚在他先前的那句話裡,才反應慢了點,被他這樣輕佻的動作一激,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順手想要甩他巴掌。
她的手腕才剛剛揚起,就被他一把攥住,而她整個人都被他以絕對的男性優勢整個壓在地板上,「真想不起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這樣的蘇清禾太過邪氣,她惶恐的不知所措,想要張口大聲呼救,卻被他下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你想呼救?我是不介意讓外面你的丈夫看到這一幕。只是你確定他現在聽了你的解釋,以後不會心中起疑?」
是了的。即使現在相信,也很難擔保日後會不會再懷疑,她不想要有一天會和顧眠笙走到相互懷疑的地步,更不想讓他看到什麼不堪的東西,因此再也看她不起。
她這一思索,一猶豫,就等同於給了蘇清禾時間不軌,他的手又快有熟練的解她的衣服,她羞憤又覺得太過不堪,恨不得直接咬舌自盡,心動則動,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舌頭。
她這舉動被他發現了的,他大怒,一巴掌扇過去,她的臉都歪向了一邊。卻仍舊屈辱的死死咬住唇瓣,她的臉被他一手固定住,他猙獰的臉近在咫尺:「怎麼,如今就這般碰不得了?」
見她不言不語,甚至別過眼去不看他,他惱羞成怒,反而有些冷靜下來,「你記不起來,我倒是一直念念不忘,淺淺,以前我們還有阿摯三個人一起在我的房間裡……」
她一臉震驚不已的蒼白面色徹底的愉悅到了他,那樣張狂的笑聲,在這無聲寂靜的房間裡,竟然聽起來這般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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