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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八章 :炮轟襄陽 文 / 小許有法

    死去元知萬事空,

    但悲未見九州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

    家祭不忘告乃翁。

    陸游先生等了這句話實現,等了一百多年。

    斬殺王保保的只是明教的五行旗中衝在最前頭的騎兵先鋒部隊,而明教大部及家屬,包括教主張無忌都還在光明頂,經過半個月的等待才與郭子興的起義軍會合,張無忌見到郭子興就獻上了楊頂天的《鳳凰涅盤》兵書,和那個早已經褪色的聖火令牌。

    郭子興接過這兩件寶物,不禁在原地愣了半晌,不知說什麼好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微微點著頭,不斷思索著,張無忌用手輕輕一揮,五十門威風凜凜的新披著紅衣的大炮拉到部隊的最面前,整齊地橫擺在郭子興面前,張無忌向郭子興介紹道:

    「郭帥,這是我們明教前任教主楊頂天,為這次起義專門煉製的五十門大炮。」

    郭子興聽了張無忌的介紹,連忙走到每門大炮面前,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口中喃喃道:「大師兄啊,大師兄,好,好,好啊……」郭子興的每個動作都極其輕微,他真的怕自己的顫抖的雙手雙手不小心弄傷了這些自己大師兄,楊頂天的心血。

    「郭帥,你滿意麼?」張無忌問道。

    郭子興含著眼淚,點了點頭道:「大師兄,謝謝你,謝謝你。」

    「好,」張無忌轉過身對著明教所有人毫言宣佈道:「我張無忌,今天卸任第三十四任明教教主之職,今後我不再管理你們,所有明教信徒你們可願意,加入郭家軍起義,」

    十萬明教徒皆手舉刀槍,異口同聲道:「驅逐蒙狗,恢復中華,驅逐蒙狗,恢復中華!」

    「郭帥,我就把明教交給你了,拜託了,」張無忌向白髮將軍郭子興行禮道:「那張某人就此告辭了。

    「小英雄,且慢,我郭子興朽木老矣,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望張少俠留下來能夠統領天下兵馬」。郭子興挽留張翠山道。

    「江山,美人,天下英雄皆為此生,」張無忌回絕道:「我並無氣吞山河之志也~」

    郭子興聽到如此解釋,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張無忌縱身一躍已經遠在十里之外了,十萬教眾跪送道:「教主好走~教主好走~」

    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朝天子更是一朝法律,雖然明教的很多人都保持著原來的權位,然而畢竟最高領導人變了,想像以前一樣是不可能了。

    「報道,有兩個教徒想逃跑,被我們抓回來了,聽候將軍處置。」衛兵向朱元璋例行匯報道,這一情況按照明教的條例來說是要先行拷打。然後,被判斬首示眾的,於是朱元璋想也沒有想,提了皮鞭子就走了出去,見了兩人就是一頓暴打,那兩個明教徒只能邊忍著疼痛邊漫無目的地向天高喊著救命,希望能夠有一線生機。

    「朱元璋,住手」,郭子興一把奪過朱元璋的皮鞭怒道:「你這是幹什麼?胡鬧!•」,息了一口氣,郭子興又道「快給這兩個兄弟鬆綁。」

    徐達走過去解下了緊緊捆住這兩兄弟的麻繩,這兩兄弟連連向郭子興磕頭感謝道:「謝大將軍不殺之恩,謝大將軍不殺之恩。」

    郭子興連忙扶起他們道:「世道艱難,民不聊生,汝等兄弟念家本也常事,你們想家就回去吧~你們的妻兒在家等著你們呢……走吧……」

    「大將軍,我藍玉絕非貪生怕死之輩,實在是家母故去,我們兩兄弟實在不能不回去盡孝道啊,」藍玉道。「我們兄弟發誓,守完孝後,繼續跟著大將軍殺蒙古人。」

    「好!」郭子興讚揚道:「來了牽我馬來,我要送我的藍玉兄弟上路」。

    塵土帶著思相之鄉,藍玉兄弟踏上了歸途。

    「來啊~把朱元璋給我關起來……」郭子興下令道。「是」

    欲奪天下,必先取襄陽。此時李察罕所控制的襄陽就成了橫在郭子興和劉福通中間的一把尖刀,郭子興部要北上就必須首先拿下襄陽,此時南方已經儘管我郭家軍所控制,劉福通也已經佔領了東京汴梁,以「大宋」的名義起兵叫召天下英雄共復中華。

    郭子興命徐達,常遇春為前鋒,舉著八萬漢家步軍,五千重甲騎兵和那五十門大炮,浩浩蕩蕩地向襄陽殺了過來,他又命徐壽輝帶本部兵馬留守穎州照顧沒有康復的馬秀英,而對干朱元璋卻隻字未提起。

    徐達的霍刀和常遇春的長槍,所到之處,胡虜皆灰飛煙滅,他們很快打到了襄陽城下,而望著這如此山一樣高,鐵一樣堅固的城牆,徐達和常遇春也只能望而心歎的份了,強攻無益於等於送死,他們決定就地扎菅等待郭子興的大軍前來再從長計議。

    襄陽城內,人心早有異動。

    「報告,王爺,郭子興起義軍已經打到襄陽城下了。」蒙古兵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跪奏道。

    「什麼?這麼快,我那五萬宿萬軍這才幾天呀,就拼完了麼?」李察罕聽到此消息立刻跳了起來,王保保戰死,趙敏又和張無忌雙宿雙飛了,此時陪在李察罕王爺身邊的只有茶倫公主了。

    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矣。

    當李察罕走到襄陽城頭時,遠遠看到的是夕陽下,滿是迎風白由招展的「郭」字旗。和那已經由馬車拉到位,昂頭正對襄陽城的隨時準備發射的紅衣大炮。李察罕已經知道自己面對的是眾叛親離的末日。

    天黑了下來,這一夜過得十分平靜,郭家軍並沒有下令偷襲襄陽,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需要了,他們除了哨兵以外,個個睡得很沉,養足了精神,準備明日的戰鬥。而對於此時襄陽的蒙古守軍來說,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面對數倍於自己的郭家軍,他們不知道自己明天能否還活著。

    襄陽城的百姓個個呼喊著:「郭將軍來了,郭將軍終於殺回來了」,

    「我們要解放了。我們要當家作主了。我們襄陽自由了」

    百姓個個奔走相告,這一夜襄陽城內的呂大將軍府門前燭火通明。

    「這一天,終於來了。」

    「這一天,終於來了,姑姑,爹,娘,爺爺,奶奶,子興來了。」郭子興手裡拿著正是當年那張在小姑娘肚兜上繪製的襄陽地圖。看來今天是用不著了。

    第二天,天才濛濛亮,襄陽城就放下了吊橋,一隊蒙古兵騎著大胡馬,手裡舉著蒙古血刀,向郭家軍砍殺而來。此時郭家軍的所有將領均未起床,李察罕想來個出其不意。

    「彭……彭……彭……」五十門大炮一起開火,炮彈準確無誤都擊中了這只蒙古騎兵隊,把他們炸得人仰馬翻,血肉模糊,斷肢亂飛,場面血腥無比,此後蒙古人再已不敢派騎兵出來了。

    雙方又對峙了幾個時辰,午時三刻,郭子興命令五十門大炮對準襄陽城頭猛轟,第一炮就把「元」字旗炸成了兩斷,第一輪炮陣過後,蒙古人就再也沒人敢上襄陽城頭了。他們全龜縮在城下的走道中。怕被炸成碎片。

    正在郭子興,下令鎮裝炮彈,準備再次進攻時,襄陽城頭突然出現了驚人的一幕:

    每個蒙古兵手裡都提著一個哇哇大哭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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