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章 :伯溫上任 文 / 小許有法
任何戰爭,軍師和謀士都不可能缺少的,他們是戰爭之腦,腦無力則天下大亂定矣,漢武帝的「廢除百家,獨尊儒術」被後來的中國人曲解成了一個大笑話,其實漢朝只是在朝庭尊孔木頭,他漢武帝無法控制民間思想,這才使得後來的兵法家層出不窮,最著名的就是:諸葛亮,曹操和劉基。戰爭就是法家表演的大舞台。
法家在於用謀略止亂,驅逐蒙狗者,必法家矣~
二十年前,他身懷六甲的徐母夢見一個仙子騎著神牛,降臨在她家的屋頂上,第二天劉基就呱呱墜地來到了這個世界上,這個孩子大概正式玉皇大帝來解救我們這個受苦受難的民族的吧?
不管是佛教還是孔木頭教,都只是欺騙人民的麻醉藥,只是起了一個自我安慰的作用而已,元朝的統治對人民的剝削卻在一天天加重,劉基也在父親與諸葛大師的教導下降一天天長大成人,劉越主要教他學文作賦,而諸葛大師卻教他的是行軍打仗與排兵佈陣,在此其間少年劉伯溫讀了大量兵家,法家的書籍。他若只讀孔經,那也不會有後世之伯溫了。
他還學會布「諸葛八卦」陣法,此陣法奇為玄妙,以百人為一陣,各開東,東南,南,西南,西北,北,東北,各八門,敵兵敵將殺進任一門後,都會隨著土兵們快速的變陣,而頓時錯失方向,感到頭暈眼花,天地一色,唯坐以待斃耳,此陣法是諸葛家的傳家之密,概不外傳,因劉越兩家世交,而諸葛武候遺訓:「諸葛家不得為官,只能從事商醫救世求人。」這才使劉伯溫得到了諸葛八陣圖。
當年諸葛孔明看到阿斗如此之無能,就料定:「天下久後必盡歸曹魏」,才不得已立此遺訓,警示後人莫助賊人坑民害民。
「萬般皆下品,唯有破書高?」劉基除了其母美夢值得稱頌之外,少年時期的劉基長得其貌不揚,也沒什麼智多星式的智慧,更沒有遇到什麼奇人下凡之類的,他完全靠的只有是他刻苦的讀書。
功夫終於不會負有心人的,在元順帝開科取士的所謂養漢狗治漢人政策的吹動下,少年劉伯溫一舉就拿下了當年的頭名狀元,而蒙古自以為是文狀元孛羅,在孔儒的打擊下,名落孫山之後,使得其顏面難堪之極。此消息傳回家鄉青田,當然是全村歡騰。
劉伯溫也終於如願娶到了整個青田最貌美水嫩的姑娘,諸葛家的二小姐,他們在親人的祝福聲中在諸葛八卦村舉行了傳統的樸素的婚禮,諸葛亮生前節儉,故後依然要求子孫們如此,這個習慣保持了上千年,從此劉伯溫在謀略上可以正式得到諸葛世家的全力相助,三個月後,劉伯溫告別新婚妻子上高安赴任去了,把家人按排在諸葛八卦村,劉基當然放一萬個心了,諒蒙狗再厲害也攻不進去的。
孔木頭式的士大夫們有人特別可笑而又致命的特點就是「眼高手低」,更要老命的還有一個叫所謂「以德服人的口號」?以德服人的前提就是先挨揍,所以後人稱之為中國唯孔儒與白癡最白吃。也不看看這天什麼顏色?
「伯溫,你要做個好官,路上小心」劉越道。
「我會的,父親」少年劉伯溫很有低氣地道:「我一定為民除害,替民做主,做個好官。」
「哎……」劉越聽了兒子這句話只有哎氣的份了,今生不能待漢主,只能當蒙古走狗,真後悔當初為何讓伯溫讀書識字,在此情況下,劉基真的反倒當一個浙南小農民更加安全些。
在蒙古朝庭裡。
你幹不好,那是蒙古人的走狗,欺壓百姓的狗,人民欲屠你而快之。
你幹好了,那是蒙古人要殺掉的那條狗,你的死除了博得別人的幾滴眼淚之外,一切都毫無意義。想讓你的蒙古主子給你修墓碑?那是做夢,元朝後期主子換得快,今天榮華,明天就有可能走華容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蒙元更是如此。
劉伯溫帶著書僮劉安一路西去,途經麗水、松陽、龍游、安江、衢州,沙溪、鉛山、戈陽、南昌、直至高安,他們透過馬車的車窗望去,看到的並不是什麼書中寫的王道樂土,和諧社會,而是更像關漢卿先生筆下所書的那種竇娥式的人間地獄,蒙古人依然是這個社會的主宰,依然可以任意地毒打漢人,強暴漢女,而漢人只能冷冰冰地用黑洞洞的眼睛麻木地望著這一切的發生。
什麼中華五千年的文明?那全是孔儒們吹出來的幻影而已。
「相公,救我~相公,。救我~」一個年輕漂亮的少女掙脫了蒙古人的束縛,抓住劉基的馬車,聲嘶力竭地哀求道,她的手指甲深深地扣著馬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地抓痕。
劉基向蒙古丕子遞上官道:「可否看在本官的面子上,放了這個姑娘,男女之事從來講究你情我願的,你們胡來的話總是不好吧?」
蒙古丕子接過一看:「喲?好大的官呀?黃安令?哈哈~」
「黃安令,算個什麼東西?還不是我們蒙古人的一條狗?識相的快走!要不然的話,我殺了你,你信不信?」另一個蒙古丕子接過官牌道。
「給狗牌還給你,我們蒙古人的事不用你管,好好地當你的蒙古狗去吧。」說完就背起了那少女,少女也只能在他肩膀上哭著無力地敲打幾下,她知道一世的清白就要毀於今天了。
「你再打,老子砍了你。」蒙古丕子惡狠狠地道,少女此時也像被驚住了,停止了最後的反抗,只是在蒙古丕子肩上流著眼淚,蒙古丕子背的更像是一隻去屠宰的生豬,劉伯溫眼睜睜地看著這只禽獸得意洋洋地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當時除了劉基的書僮說了一個:「你……」字外,街道上所有的人都好像沒看到一樣,冷漠地走過,這種事大概是天天發生的緣故吧~習慣了。
「劉安,走吧……這不是我們的地界,我們是不應該管太多閒事的」,劉基自我安慰道。
「是……駕~」馬車開動了,劉伯溫的臉卻陰沉了下來,枉我讀了十年書,到頭來卻一個弱女子都保護不了,這時才埋下劉伯溫仇恨元朝的種子。
「哼,那麼沒用的東西也配當官麼?我看哪別出來丟人現眼了,」馬車頂上不知不覺地多了一個女人責難的聲音,這人彷彿是七仙女下凡一樣的突然出現,沒有一點點聲響,此人的輕功可見一斑了。
「你是什麼人?幹嘛如此羞辱本官?」劉伯溫道。
「我是誰,你不配知道,」那青衣女子掀開馬車飛快地鑽了進來,打量了劉伯溫一番,道:「哈哈,你這草包還想和本小姐打是不是?」
「女俠……劉某……不……敢」劉伯溫見此女子如此神力,已經嚇得六神無主面部有此抽筋了。
「念在你記得你自己還姓劉的份上,還替那少女求情的份本姑娘的份上,今天,本姑娘就饒了你」那青衣女子道:「不和你多聊了,我還要去救人」~
說完,只聽見「嗖~」地一聲,青衣女子從經車車窗裡如靈蛇一般穿出,直刺向那些蒙古丕子,還沒等劉安把馬車停穩,巷子裡就傳來了「嗷~嗷~嗷~」的鬼叫聲~馬車停穩當後。那女子帶著小姑娘從巷口走了出來,雙手沾滿了鮮血。
「小妹妹,你回家去吧~」青衣女子俯下身子道。
「姐姐。你叫什麼?」少女道。其實這個問題也是劉伯溫最想問而一直不敢問出的,劉伯溫從第一眼看到她就無法忘記了,他想記住她一輩子。
「姐姐呀,叫殷素素,人稱玉玲瓏,來是明教。」青衣女子故意貼著少女的耳朵講。劉伯溫也只能乾著急。
「姐姐,我以後一定要參加你們明教」,少女興奮地大聲喊出了明教兩個字。
「哦~明教~」劉伯溫點著頭,一副滿意自得的樣子。
這時一個蒙古丕子帶著一隊喝得酩酊大醉蒙古的蒙古兵趕道了,蒙古丕子直指殷素素道:「就是她……就是她……」
蒙古兵揉了揉眼睛,見到殷素素的一雙血手,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