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意外之喜 文 / 小家碧玉
太子被貶為素王的消息立即流散,素王,皇上的意思就是說太子太奢侈好色了,讓太子以後清心寡慾,自省其身。
可是皇上也不立誰為太子,空懸著位子,說是密旨已擬,待皇上駕鶴西去後再宣詔,以免出現手足相殘的事情。
雖然壑王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太子之位,但是這種結果也讓他很滿意了。
總算是將太子拉下了馬。
如今的壑王躊躇滿志,就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可是還是有件小事讓他心煩,等著他解決。
他走進迴廊曲折的內院,這裡幽靜,沒有半點聲響。
兩個丫鬟正守在門旁瞌睡著,聽到有人走進,連忙站起身,正準備喊,壑王卻噓了一聲,示意她們不要大聲。
壑王輕聲問道:「她睡著了嗎?」
其中一個丫鬟說:「鬧了一宿,現在已經累得睡著了。」
壑王示意:「打開門,我進去看看,你們都退下吧。」
兩個丫鬟遵命照做。
房門打開,裡面的擺設精美華貴。
一張雕花的拔步大床,簾幕重重,透過紗帳,裡面的女子似乎側身沉睡。
黃花梨的櫃子雕花嵌螺,紫檀木的梳妝台透空縷雕,瑩色的紗帳微微泛著銀光,室內氤氳著淡淡的幽香。
壑王自己找了一張椅子坐了,就那樣看著床上睡著的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女子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看見了他,也懶得起身,無言的望著他。
壑王看見她這付樣,歎了口氣,走進她,坐在床邊,微微俯身對她說:「今天想吃些什麼,我讓人做了送來?」
女子就是柔雲,她挑了挑眉,也不笑,就那樣挑釁的說:「你也不用來討好我,我如今就只想離開這個地方,當初可是我們說好了的。」
壑王又歎了口氣,耐心說「當初我以為你是隨口說說而已,我哪裡捨得呢?」
柔雲冷臉道:「堂堂王爺還說話不算數?為了你的大事,我可是背了一身污水,要是留下來,終有一天,這水會將我淹死,我是肯定不會留下來的。」
壑王實在不勝其煩,忍怒道:「你怎麼就這麼固執呢?我不是說過我不介意嗎,再說又是我要你做的這事,又怎麼會因為此事責難你?」
柔雲看到壑王動怒,態度又柔軟了起來,她慢慢坐起身,靠在壑王身上,一付泫然欲泣的樣子說道:「王爺,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宮廷歷來是是非之地,您身為皇家人,恐怕比我更懂得這道理。您要是真心疼惜我,就讓我離開這些人的眼睛吧。」
壑王看到她這樣可憐的樣子,心裡也生出了憐惜。眼前的女子真是水做的一般,柔若無骨,卻又百轉千回,她能緊緊抓住他的心,也能直擊他的最深處。
他動情的抱住她,嘴唇在她身上輕啄,呢喃道:「叫我怎麼捨得丟開你啊!」
柔雲心裡冷笑,哪裡有什麼捨不捨得的,無非是沒有比她更能迷惑住他的女子罷了。
她也反身回報壑王,輕輕的咬著他的耳朵說道:「王爺還是可以常來看我的,只是對外人就謊說我已經死了罷,我是真的不想再背著這個名字活下去了,王爺。」說到最後,她在他懷裡動了兩下,靈活的小手一下子就伸到了壑王的衣襟裡。
壑王直覺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捏在了手裡,頓時覺得無比酥麻,他深呼了口氣,低下頭說道:「壞丫頭,你又來惹我。」
說罷就將柔雲壓在了床上,然後肆意親吻。
柔雲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輕輕喘息著,發出的聲音讓壑王更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他嘶啦一聲,柔雲雪白的雙肩就露了出來。
順著往下看,鮮紅的肚兜上繡著富麗牡丹的圖案。
他埋下頭,用嘴巴銜起肚兜的下角,露出了渾圓的肚臍。
輕輕的吻在肚臍上,柔雲的身子顫抖了起來。
他把柔雲翻了過去,靈活的用牙齒解開了她身後的肚兜繩,手上也不閒著,早已兩根手指探進了那桃源之處。
感覺到手指的堅硬,柔雲面容似痛苦似歡愉。
低沉的呻吟聲想起,柔雲嬌媚如狐,靈活的摟住了壑王,鑽到了他的懷裡,吐出自己的丁香舌,盤旋在他的胸膛處。
壑王的雙指不禁用了力,柔雲也同時哼了一聲,這聲音讓壑王迫不及待的抽出了自己的指頭,柔雲也適時的解開了壑王的衣裳。
沒有誰比柔雲更能和他配合得這麼默契了,柔雲總在他最需要的時候做得恰到好處。
太子想要得到他的柔雲,怎麼可能?
柔雲本就善於魅惑男人,加上那天身上又用了催情的香粉,太子當然承受不住,所以才大失常態,當場就醜態畢露。
他只是略施小計,就讓太子被廢。
這皇位已經是手到擒來了。
柔雲輕輕扶起他的分身,抵在了自己的私處。
壑王急不可待的進去,感覺到她的溫暖和緊湊,他開始大力的抽動。
這種美妙,只能他一人享受,他是不會放開柔雲的,柔雲永遠是他的女人。
他輕輕的呢喃著:「柔雲、柔雲,寶貝、寶貝,你總是這麼讓我**啊!」
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一次比一次更深。
這世上最美妙的事莫過於此了。
人說太子好色,其實男人又有哪個不好色,只是有的善於隱藏,有的不會控制自己。
柔雲心中冷笑,當初,她對朱劍鋒一往情深,以為無論如何自己也會有一席之地,誰會料到轉個身,他就將自己送給壑王。
壑王初次和她交歡時,她的心裡五味陳雜,既不甘心於朱劍鋒的背棄,又得意於自己對壑王的吸引,既暗傷自己的身世飄零,又為自己的手段感到自得。
她一片真心對朱劍鋒,他卻移情於福雲,福雲福雲,不就是神神秘秘老蒙面的香雪嗎?不就是那個京城花魁馥雅嗎?
她倒好,一躍龍門成了公主,而她自己卻為他人作嫁衣裳。
當初可是她在別院裡手把手教會香雪那些大家閨秀的做派和宮廷禮儀啊!
她料到了結局,卻料不到這結局不是她能承受的。
不過這樣也好,讓她對姓朱的死心吧。
她也不想做什麼王妃皇妃的,她只想遠離人群,在深山中過著自己的隱居日子。
身上的壑王越來越激動,感覺到他的用力和衝刺,柔雲發出了輕微的哼哼聲。
她知道,男人就喜歡床上會挑逗的女人,表面上說什麼三從四德,其實骨子裡都喜歡風騷的。
她因為在床上表現的主動挑逗,又喜歡各種花樣,壑王才離不開她。
這些還是拜朱劍鋒所賜。
壑王突然發出一聲怒吼,同時柔雲感覺一股熱流撞擊著自己。
他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她的身上,壓得她都喘不過氣來。
她輕輕的推了一下他,然後嬌嗔道:「王爺,你累死我了。」
壑王聽到這話,渾身好像泡在水裡一樣舒爽,大聲痛快的笑起來。
柔雲心裡暗暗冷笑,男人就喜歡聽這種話啊!
她懶洋洋的轉了個身,背對著他閉上了眼睛。
壑王氣惱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側過來,每次都是背對著我,不行,我要你面對我。」說完就將她扳了過來。
柔雲無可奈何的順從著他。
疲倦的他像小孩一樣緊緊的抱著她安逸的睡去。
因為不想戴著面具,所以不想面對任何人,就連睡覺也是習慣了背對著人。
可是壑王這樣固執的要求,柔雲還真是不好拒絕。
她抱著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柔雲就被悄然送出了京城,在京城外約三十里地的別院裡住下。
壑王是三天兩頭的就往外跑。
過了三個月,就要柔雲返回京城,柔雲實在不願回去,在這裡住著多愜意,多自在啊!
這一天,壑王帶著侍衛照舊來到別院,迎面卻碰上別院管家年實送一個郎中出來。
壑王立即緊張的問年實:「到底出了什麼事?是夫人身子不爽嗎?」
年實哈著要諂笑著說:「恭喜王爺、賀喜王爺,夫人身子有喜了,王爺有後了。」
壑王雖然和王妃成親多年,卻一直沒有孩子,看在王妃父親的面上,壑王也不好多做責怪,眼下柔雲有喜,當然是值得慶賀的事。
壑王聞言果然大喜,急忙快步進去,正好見到柔雲正懨懨的靠在貴妃榻上。
看到壑王進來,她也不起身迎接,臉上也沒有歡喜之態。
壑王心裡感到詫異,臉上也不覺冷了下來。
他走進她,高高的從上往下審視著她,生硬的道:「怎麼,有了孩子反而不高興?」
柔雲感覺到壑王的不悅,連忙柔聲說道:「妾身怎麼會不高興呢?妾身只是擔心王妃知道了會不高興。」
她這樣一說,壑王倒不言語了,他撫開衣襟下擺,坐在了柔雲身邊。
沉吟半晌,他說道:「你還是在這裡養著吧,等時機成熟我再接你回去。
柔雲順從的點點頭,柔聲道:「我聽王爺的安排。」
她心裡冷笑。
她就知道是這樣,皇上遲遲不定太子,壑王需要顧尚書的支持,怎麼好在這關鍵時候和王妃鬧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