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節:早熟的十二歲 文 / 畫畫

    「是。」飛天毅底著頭。

    「柳柳第一天和我們見面時，我就提醒過你做事要三思而行。水晶和你媽媽對你是有想法的。」飛耀語重心長的。

    「有想法，我也沒想到會為這樣？水晶就是個惡毒的魔女，她的攝像頭裝到了我屋裡。」飛天毅撿起地下一個砸壞的攝像頭又砸了一下。

    「你的意思，這事是水晶做的？」飛耀這時還不相信。

    「她電腦裡什麼都有，還有沒上傳的。」飛天毅這時真哭了：「最可恨的是這攝像頭是我托康樂靖從國外捎回來的最先進攝像器材。是我去年送給水晶的聖誕禮物！我還教了她怎麼用，她對英文說明書看不全懂，我還教了她各種功能。」

    飛耀歎了一口氣：「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所以你生氣，然後把氣發在你妹妹身上。她也許都只是無意間的玩笑。」

    飛天毅氣的有些哆嗦：「爸爸，這個事這麼嚴重，你竟然還在為水晶開脫，用玩笑來形容她的惡行。」

    點了一支煙之後，飛耀才又說：「我還記得柳柳第一次我和你媽媽時。你當時在書房裡對我說，說你對柳柳也就是試著交往，還說真動了真情也會處理好與水晶關係，會把她當親妹妹照顧一生。」

    飛天毅：「爸爸，我知道你當時的意思。因為媽媽從小就有把水晶當童養媳的意思，而且水晶小時候還叫過媽媽為婆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已經不流行這一套了。人應該為自己的感情負責的。」

    飛耀：「你媽媽的這個意思呀，我開始只當是個玩笑。沒想到後來她會公佈，會當真。不過那時水晶還小，什麼事也不懂，所以我也沒在意。現在想來我那時應該阻止。不過我不希望看到你不開心，原則上只要她開心做任何事我都是贊同的。」

    飛天毅：「爸爸，你是不太慣著媽媽了？媽媽是搞藝術的人，智商都很偏執。再加上她有點小成就，那就比一般的藝術界的人理偏執。比如這個年代她搞復古，復古就復古吧！可是她連童養媳也復古出來了。水晶本來就從小不說話，不說話的孩子都是心機重。再加上媽媽那麼一百依百順的引導，水晶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這麼小就無惡不作，你不覺得很危險嗎？」

    飛耀：「十二歲，你認為很小嗎？」

    「是呀，就是很小，昨天還為了冰激凌顏色不對發呆了好半天。」飛天毅好像沒那麼生氣了。

    一支煙燃盡，飛耀像是想起了久遠的往事一樣，眼神有些縹緲：「天毅，你媽媽就是十二歲說要嫁給我。雖然那時我還一無所有，可是你媽媽就一起堅持著沒有和任何男生親密來往過；我並不是她生命中最優秀的男人，可是她一直沒有改變過。十二歲，對於早熟的孩子是懂了很多事的。」

    「是嗎？爸爸，你從沒說起你和媽媽的事。原來媽媽和你那麼早就定了情，那麼你們的感情有快三十年了？」飛天毅由生氣變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