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是師姑 文 / 夢憶筱筱
看著一般小傢伙,在嘀嘀咕咕的,歐陽羽好笑的說著:「怎麼了,不打了嗎?你們不打我是要進去了。」
「不准進去,我不是跟說了,這裡是後院女施主不能進去的。」老大幼稚的聲音說著。
「不准進去,你們攔的住我嗎?我今天非要進去,你們這幾個小鬼能把我怎麼樣。」
看著歐陽羽著大言不慚的樣子。老大生氣的嗆聲,「哼,我們不能把你怎麼樣,我們師傅可以。還有你這大媽怎麼會怎麼番啊,不是說了你要進香去前面。」
「我大媽!」歐陽羽指著自己的鼻子,自嘲的說著:「小子,你有見過怎麼漂亮的大媽嗎?我看我今天不好好地收拾你們幾個,你們好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說著拉起袖子準備給著幾個小鬼一點顏色看看。
原來囂張的小鬼,看著歐陽羽的架勢,有點害怕的吐著口水,結巴的說著:「你·這番女人····不要亂來,·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你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呵呵!我還真想吃不了兜著走,讓你們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歐陽羽正上前。就聽見:「十一,你還是一點沒有變,都怎麼大的人還跟小孩子在鬧。」
歐陽羽聽來看著不遠處一身休閒打扮的帥哥,看著有點面熟,想了一會,大叫:「老八」
「呵呵!你這小沒良心的,見到我還要想想才知道我是誰。」男人笑罵的說著。
歐陽羽聽著傻笑這說:「呵呵!不是老八,是你的變化太大了,你看你原來就一米五的個子,怎麼幾年不見,你就竄竄的上了怎麼高,看著高自己一個頭的男人。
男人無語的搖著頭,「拜託,那時候才幾歲還沒有發育,你不知道男孩子發育的慢嗎?」
歐陽羽聽著贊同的點頭:「有道理,有道理。」
幾個小和尚看著歐陽羽和他們的八師伯聊的怎麼起勁,看著像是認識,撓著自己的小光頭,「師伯,你認識著番女。」
「番女」男人念著輕笑著看幾個小傢伙,「你們敢說她是番女,你們幾個是不皮癢了。」
「額」沒有想到師伯會幫她說話,小傢伙不服氣的說著:「不是的師伯,是她非要進去,我都跟他說了後院不能進,她非要進去,我沒有辦法才叫她番女,她不講道理。」還撅起了小嘴。
「你們幾個啊!」男人好笑的看著,在一面不以為意的歐陽羽,「他是你們師祖的徒弟。」
「什麼,番女是師組的徒弟。」異口同聲的大叫著。
老大想想,皺起小眉頭,「師伯你開玩笑吧!怎麼裡是少林寺怎麼可能說著番女。」旁邊的小和尚推了推剛剛說話的老大,「不是,老大,我聽說十年前師祖有破例收了一名女弟子。而且我聽說那人可厲害了十五歲就闖過了十八銅人是歷史厲害最小出師下山的一個人。」
「什麼,你怎麼知道的。」老大看著說話的小和尚。
「我是那天去給師祖送東西的時候,聽到他和師傅說,過幾天十一就會上山來了。」
老大看著歐陽羽,「你是師祖的徒弟。」
歐陽羽點頭,這下這些小和尚傻住了,看著自己剛剛把師祖的徒弟給攔下,還過招了,要是師傅知道了,還不揍自己嗎?討好笑著:「師姑好!」
「別,你們還是叫我大媽或者番女就好著師姑聽著我彆扭」看著幾個討好的小和尚,想著著變臉的速度還真快啊!
幾個笑臉的小傢伙,臉上的笑容馬上僵住,轉頭像師伯求救。
男人看著幾個小傢伙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哈哈大笑:「行了,十一你就不要在鬧了,你看著幾個小傢伙都快哭了。」
「咳咳···」歐陽羽看著輕笑著說著:「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放過著幾個小傢伙了。」拉下自己的袖子。
「謝謝,師姑」小傢伙排成一排,彎著腰畢恭畢敬的異口同聲的說。
歐陽羽看著幾個小傢伙,可愛的動作,摸了摸老大的小光頭,「請問我想著能進去了嗎?」
「師姑請!」做出一個請得姿勢。
幾個小傢伙看著歐陽羽的背影,鬆了一口氣,「呼,老大,這番女走了。」
話剛說完。頭就被打了,無辜的看看著老大,「為什麼打我。」
「打你還是輕的,你要是被剛剛那師姑聽到你就她番女,她還不揍死你。」老大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教訓著。
「哦,我知道了,老大。」
歐陽羽邁著步子進去。男人搖著頭走在歐陽羽的旁邊,「不是,我說十一,你可真可以,把幾個平時的小鬼頭整成這樣。」
「我有嗎?」歐陽羽一臉得意的笑容看著男人。
「咳咳!沒有沒有」男人看著歐陽羽的樣子,自己瞭解自己的師妹,原來就是一個小魔女,想著長大了還不成大魔女。不過自己卻不敢說出來,要不還不被她給整死,自己可沒有忘記那些小時候自己被整的日子。
「沒有就好。對了你這麼會在這裡。」自己原來聽魯強說過老八好像是什麼導演。
湯木聽著,好笑的說著:「你不是在說廢話嗎?明天是師傅的八十大壽我這麼可能不來。」
「哦,也是,我的意思是說你這大導演。這麼會這麼早出現在這裡。」
「呵呵!我不是聽說你這久不露面的小十一,這次回來,我可是推了去好萊塢的機會,早早就來這裡等著你了。」
「額」歐陽羽聽著這話,假笑的說著:「謝謝你啊!我還不知道,我在你心中有這麼重要,可以讓你大導演放下任務來見我。」
「噢」湯木做說了一個心痛得樣子,「我受傷了,你居然重要說我,我對你的心意可是真心的」
「有多真。」看著在一邊耍寶的男人。
湯木舉著手,一臉認真的說著:「我發誓,我對你真的是認真的。」一手攬過歐陽羽肩膀,「再說,我們的之間的交情還能有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