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湯毒 文 / 夢憶筱筱
歐陽羽在袁宇湯毒了一個月的時間,感覺自己的傷好了,回想著從那天看著袁宇那眼神看著自己,自己不知道是那個經搭不對,說了聲:「好喝」,從此以後自己就處在水深火熱當中,每天都是雞湯,想著自己想著都有點反胃,我的媽啊!不過在想著師傅給的藥還在很是管用,藥吃完病也好了,真是仙藥啊!想著馬上就要到師傅的生辰,自己好幾年沒有看見他老人家不知道是不是還跟原來一樣。帶著滿心的歡喜到劉剛辦公室,「咚,咚」
「進」劉剛抬頭看著來人,一臉笑意的說著,「是小羽啊!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劉隊你說笑了,什麼叫有時間,我一直都有時間好不好,主要你沒有時間我就沒有過來。」一臉笑意的說著。
劉剛看著,歐陽羽那一臉得瑟樣子,牙癢癢,歎氣的說著:「你說我在特種大隊當了十年的大隊長,怎麼就沒有你著剛來不到半年的指導員好啊!」
歐陽羽挑眉,「劉隊,你這是哪裡話,你怎麼會沒有我好,這裡誰敢不聽你的,那像我苦命的孩子。」
「你好還不還,你說你著指導員來了,什麼報告都有人給你寫的好好的。」看著自己桌上的報告沒有寫,哀怨的看著歐陽羽。「你把我的人都拉去給你寫了,害我現在要自己一個寫。」
歐陽羽聽著失笑的說著,「劉隊,你這就不對了,我不是拉挑眉,是他們願賭服輸來著。做人要以誠信第一,要不以後怎麼做人是吧!跟何況還是身為軍人的我們是吧!」
「是就不有理。」劉剛提起筆又開始寫著,「請問你還著指導員來找我什麼事情。」
「哦,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明天我要前幾天假。」
歐陽羽剛剛說完,劉剛聲音就大了起來,「你請什麼假。」
看著一臉吃驚的劉剛,歐陽羽好笑的說著:「我不就請個假,你幹麼怎麼大驚小怪的。」
「不是我就是問下你請假幹麼。「劉剛掩飾的自己剛剛的失態。
歐陽羽雙手環胸淡笑著說著,「劉隊,你管的是不太寬了,我請假幹麼還要跟你報備下嗎?」
「沒有,沒有,我不就是隨便問問嗎,不說就不說,你要走幾天。」
「一個禮拜。我去看我師父,看完我就回來。」歐陽羽看著一臉疑惑的劉剛,「劉隊,我怎麼樣都覺得你的反應有點大,我不是就請個假嗎?」
「咳咳!沒有,沒有,那你路上小心啊!」心裡咒罵,那該死的小子,讓自己看著點歐陽羽,有是動向一定要跟他說下,要不就跟自己翻臉,想起那小子那天囂張的威脅自己,劉剛心裡就來氣,怎麼這麼說也是個大隊長被袁宇那小子給虎住了。
「沒有問題,那我晚上就走。」說完歐陽羽轉身就走,出了辦公樓看著時間還早,回到宿舍收拾點東西,想著自己有段時間沒有回家了,回家住一個晚上,在上山。
袁宇一腳踹開歐陽羽的房門,大叫著:「讓下,讓下。」端著一盆雞湯冒著熱氣的雞湯,放在桌子上,兩手摸著耳朵,「燙死我了,燙死我了。」
歐陽羽收拾著手裡的東西,翻著白眼,這男人又來了,我的媽的還讓人活不。
袁宇見自己進來這麼久,歐陽羽沒有說一句話,皺眉的著:「怎麼了,看到我不高興嗎?」
歐陽羽假笑牙咬切齒的說著:「怎麼會呢!我怎麼會看到你不高興呢!我高興還來不及。」
袁宇聽著一臉美滋滋的的說著:「我就說是嗎?你看到我怎麼會不高興呢!我每天這麼辛苦的給你燉雞湯,你高興還來不急。」
「是謝謝你的雞湯,不過明天你就不用在麻煩了。」歐陽羽笑瞇瞇的說著,一想到明天就可以脫離雞湯心裡就高興,一個月,整整一個月,歐陽羽喝都是雞湯,沒有一天少的,喝到看著都反胃了。
「為什麼」袁宇大聲的說著。
「為什麼,因為姐等等要回家,你明白不。」一臉笑意的說著。
袁宇聽著心放回肚子裡去,「原來你是回家,那好啊!」看著現在氣色好多的歐陽羽,袁宇心裡就是又自豪感,都是自己的愛心雞湯給補出來的。「來來,先把雞湯給喝了,涼了就不好了。」說著,拿著小碗盛著。
「不喝」歐陽羽看也不看,又開始了手裡的動作。
「怎麼了,你又鬧什麼脾氣,還熱著。」袁宇寵溺的說著。
歐陽羽聽著,頭痛的看著一臉笑意的男人,「偷窺狂,哦不,袁哥,袁大廚師,袁大帥哥,你繞了我吧!」一副拜菩薩的樣子。
「我繞你什麼。」袁宇看著今天反常的歐陽羽,好笑的說著:「野蠻女,你今天不對勁你怎麼了。」
歐陽羽聽著用總要撞牆的衝動,「我不是今天不對勁,我是一直都不對勁,你時候要是你天天喝著雞湯你會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雞湯好啊!他是最有營養的東西,你看你現在氣死變好看了。」袁宇看著歐陽羽說著。
歐陽羽聽到這裡心裡狂吐,見過自戀沒有見過怎麼不要臉的,什麼雞湯,自己是吃了了師傅的藥才好了,傷好了,臉色當然老了。皮笑肉不笑的說著:「那是,可是也不用你這樣一天一隻,你知不知道只有坐月子才有這樣吃的,我現在就跟做月子一樣。」
袁宇聽著皺著眉頭,」做月子,吃雞湯嗎?」
歐陽羽有總對牛彈琴的感覺,大叫:「我的神那,把這男人收走吧!怎麼會有怎麼白癡的傢伙。」一臉凶悍的看著袁宇,「我對你幾度無語,現在請你馬上立刻消失在我眼前,要不我不知道我會做去什麼事情來。」
看著怎麼生氣的歐陽羽,袁宇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你把雞湯喝了,我就走。」
「說了,不喝!」歐陽羽生氣的大吼。
袁宇完全不理會,不讓步的說著:「你不喝我就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