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袁宇心急 文 / 夢憶筱筱
歐陽羽在幾個人的幫忙下很快就收拾好,微笑著說著:「謝謝你們了。」
「哪裡話,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張欲笑嘻嘻的說著。
歐陽羽看了時間,「等有空了我請你吃飯,我現在要去大隊長哪裡。」
「好,那我走了,就不耽誤你忙了。」說我三個人轉身就走。
歐陽羽關上門就去找劉剛。
袁宇從七里港回來,就看見每個人臉上都是笑容滿面,想是中獎了一樣,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是正常的,要是有什麼大事,自己也會收到通知的。皺眉,剛想叫人問話,就聽見。
「頭,頭,你去哪裡了,打你電話給不通。」
袁宇想著七里港哪裡沒有信號,「沒有去哪裡。他們這是幹麼。怎麼每個都像中獎一樣,」看著也是一臉笑意的張欲。
張欲聽著,得瑟的說著:「頭,你不知道,我們隊裡新來了指導員。」
「指導員」想了想,「不就來了個指導員,你看他們至於這樣高興嗎?」
「這你就不知道了,指導員是沒有什麼了不起的,那要看來得是什麼人。」張欲得瑟的買起了關子。
袁宇輕笑著說:「難道是總統嗎?」
張欲聽著抬起下巴「on,不過她比總統還偉大,你說總統敢向全世界宣戰嗎?」
袁宇聽著原來越不明白,沒有耐心的說著:「行了,你小子不要在給我唧唧歪歪了,你說,是那個人來了,有怎麼大的威懾力。」
張欲看著一臉不耐煩的袁宇,已收起了嬉皮笑臉,心裡想著,他老大一不高興,給我加餐,那自己又犯賤了,一臉正經的說著:「是歐陽羽教官。」
「什麼」袁宇聽到這個消息,心裡有點竊喜。不確定的再問一次:「你說的是真的。」
張欲看著臉上有點笑意的袁宇,點頭說著:「比鑽石還真,我們幾個剛剛還幫她打掃房間來著。」
「她住哪裡」袁宇激動的問著。
「還能哪裡,不就是原來指導員的房間嗎?」袁宇聽完,邁著步子往宿舍走去。
張欲看著,大聲的說著:「人家想著不在找早劉隊了。」
袁宇轉身瞪著笑嘻嘻的張欲,這小子膽回了,敢耍我起來了,扳著臉說著,「操場三圈。」
張欲聽著大叫:「不要行不行「
「四圈」
「三圈,三圈好了」張欲急忙的說著、
「五圈」袁羽不留情面的說著。
「我···」張欲趕緊摀住正經的嘴巴,讓他不要在說話,要不然又要往上加了。
「吳軒,你給我看著」說完就邁著步子往宿舍樓走去。
吳軒看著一臉哀怨的張欲,嗤笑的說著:「哎,真是命苦,不過你不能怪革命。要怪就怪你正經多嘴。」
張欲看著那一臉笑容的吳軒,氣的牙癢癢,「哼,我看你能笑到什麼時候。」
「我也不知道,我會笑到什麼時候,不過我知道,你現在有五圈沒有跑。」得意的說著。
張欲狠狠的瞪了那落井下石的傢伙一眼,就往操場去。
歐陽羽來到劉剛的辦公室,砰··
「進」
「大隊長,我來了。」
劉剛看見歐陽羽,一臉笑意的說著:「不要什麼大隊長大隊長的叫,你叫我劉剛就行。」
「你可不行,在這麼說,你是前輩。」歐陽羽搖著手不贊同的說著。
「什麼前輩不前輩的,不是一樣嗎?」
「真不行。」歐陽羽想了想說著:「要不我跟他們一樣叫您劉隊。」
「行」劉剛爽快的答應著。「對了,我把東西整理好了,你拿去吧!這邊是我寫好的,那邊是我沒有寫好的」
歐陽羽看著劉剛指的地方,無語的不行,寫好的就那幾本,沒有寫好的是一大疊。假笑的說著:「劉隊你著是寫了多久了。」
劉剛想了想,有段日子了吧!從賀喜走了,就是我接手,有大半個月了。」
歐陽羽看著,「雞凍」的不行,「劉隊的速度還真是快。
劉剛聽著不好意思的說著:「行了,小羽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忙,你看我天天要盯著那般小子訓練,哪裡時間是吧!」
「是,是是!劉隊你是大忙人。」抱著桌上的文件夾,「我辦公的地方在哪裡、」
「對面」
「那好,我去忙了。」說著就抱著一大疊的文件走了。
「忘了告訴你,晚上給你準備了接風。」劉剛大聲的說著。
歐陽羽轉身看著懷裡的東西,「算了吧!我不興這個,現在首要是把這些東西寫好。」說完就走了。
袁宇在屋裡,一直看著對面屋子的動靜,可是從吃晚飯自己就回來一直等著,看快十一點,還是沒有動靜。皺眉,這野蠻女幹麼,怎麼還不回來,本來下午就想去找她,為什麼來特戰當指導員也不跟自己說,想想自己是她誰,她平什麼要向自己報道行蹤,還有就是自己要是就去找她,那他們會怎麼想,自己的那點心思不全被他們知道了。看看時手錶一分一秒的過去,還是不見人回來。心急的出門,准去找找。
袁宇來到辦公樓,看著指導員的辦公室的瞪還亮著額,皺眉想著;「這野蠻女,搞什麼鬼,大晚上的不回,宿舍在這裡幹麼。」
當走到門外,看著燈光下還在認真的寫的東西歐陽羽,不明白為什麼第一天來會有怎麼多東西要做。指導員不是很輕鬆的嗎?
「誰」歐陽羽沒有抬頭,可是可以感覺到有外人在門外。
袁宇看著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最後還是推開門,佯裝笑意的說著:「喲,還在奮鬥著呢!」
歐陽羽不用抬頭,聽到這聲音,也知道是誰,「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雙手環胸的靠在門邊。
歐陽羽抽空抬了下頭,「你有和貴幹。」
袁宇看著不甩自己的女人,「沒有貴幹,路過就上來看看你這新來的指導員,在忙什麼。」
歐陽羽在沙沙的寫著報告,「你看到了,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