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香山 文 / 夢憶筱筱
歐陽羽看著桌上每個人都洋溢的笑臉的吃的飯,心裡被填的滿滿。這就是家,是屬於家的溫暖。
歐陽淞吃的飯,看著女兒,「小羽,你這是回來幾天。」
「哦。上面有命令說我們辛苦了一整年給我放一個星期的假。」
「上面,一個星期」趙月放下碗大聲的說著,「你放假一個星期。」
「是」歐陽羽好笑的回答。自己放假老媽怎麼打反應幹麼。
「你去了這麼就會來一個星期是不是也太少了。」趙月不高興的說著,自己天天盼著女兒回來,可是就短短的幾天。
歐陽羽放下手裡的碗。「老媽有一個星期就不錯了。」
趙月聽著小聲的嘀咕著,「哪裡不錯了,都不知道生女兒是幹麼,讀書回來也不陪在自己身邊,還跑去當兵。」
歐陽羽聽著心裡被刺痛,知道身為女兒沒有做到應該做的,強笑的說:「老媽,你現在還怎麼年輕,拉著我幹麼,你不是有老爸和小浩嗎?我在過幾年退役了就天天陪你身邊,陪你到你煩我。我都不走好不好。」
「哼,那有的等了,還有三年十個月二十五天。」
「額」趙月的話一出,桌上的三個人的搖著頭,無奈的笑著,這老婆(老媽)敢情還天天數著日子,等自己(女兒,老姐)退役。
「那個老媽,你是不太認真了。」歐陽羽看著嘟著嘴的趙月。
「哼!才不認真,我告訴你歐陽羽,我已經讓一步了,你要是到那天不給我退下來,我就跟你沒完。」嗆聲的說著。
「嗯,到時候再說啊!」含含糊糊的回答著。「吃飯,吃飯,要不等等又要熱了。」
「歐陽羽你不要在這裡給我打馬虎眼。我警告你,你給我晚一天都不行,知道不。」大聲的說著。
「是,是,是」歐陽羽無奈的賠著笑臉,「那個,老媽吃飯。」
趙月還想說什麼,就被接到求救信號的歐陽淞給打斷了,「好了,好了,老婆,小羽難得回來幾天,你就不要再提那些長遠的事情,我們還是想想,這幾天應該去那裡玩玩。我們一家人好久沒有一起出去過了。」
「也是」懊惱著自己著二十怎麼了,女兒一回來,自己就老實揪著她退役的事情不放,害怕到時候她又給自己耍聰明,不退下來,那自己還有什麼盼頭。
「我贊同老爸的話。」歐陽浩舉起手,笑嘻嘻的說著:「我們是好久沒有出去過了。」
「就這麼幾天能去哪裡,又出不了國。近的又沒有什麼好玩的。」
「老媽,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去哪裡都好玩,在於的心境,心境好了處處都是美景,都有樂趣。」歐陽羽看著一臉鬧彆扭的老媽大人。
「對,小羽說著有道理。」歐陽淞點頭說著。
趙月覺得女兒說的有道理,也點頭,」那去哪裡。」
歐陽羽想了想,一臉高興的說:「要不我們去西郊有著自稱小香山的紅葉山吧!」
「爬上」歐陽浩聽著,心裡就發寒,小聲的說著:「可以放個地方嗎?」我的神那,爬山是自己這輩子最不願意幹得事情了。
趙月聽著:「我看可以,我聽說哪裡遍地都是紅葉,美極了,還有哪裡早上的日出據說也是漂亮的不行。」我本來老早就想去了,可是都沒有人和我一起去。哀怨的看著自己的老公,天天忙著生意都沒有一天有時間。
歐陽淞看著老婆那眼神,寵溺的說著:「好,我們去,我們就出紅葉山。」
歐陽浩見自己說的話,沒有人搭理,不死心的說著:「那個,老媽,我們可以去看大海。哪裡的景色也是很漂亮的,你看海風吹著,旁邊還有椰夢長廊那景。」一臉陶醉的說著。
「你要」趙月想也不想就決絕了。
歐陽浩看著現狀,洩氣的說:「好吧!好吧!不過我可先說了,到時候要是有人爬得腳疼可不要說我是先沒有跟你說啊!」
「哼!疼我要去。」趙月嗆聲的說著。
「你好吧!你要去送疼,我有什麼辦法,誰讓你是我老媽呢,我就捨命陪老媽你們去了。「
歐陽羽看著歐陽浩那一臉豪情的樣子,無語的搖著頭,「好了,既然決定了,大家就早點休息,明天六點出發
清晨,歐陽家。
歐陽羽看著還少人,一腳踹開歐陽浩的房門,見應該要準備出發的人,現在正在呼呼大睡,哪裡有一意識知道要出發。
歐陽羽看著搖著頭,邁著步子走到床前掀開被子,大叫:「歐陽浩,起床了。」
「起什麼床,人家還沒有睡夠。」朦朧的嘀咕著。
歐陽羽看著,也不再說什麼。起身走到浴室,很快手裡就多了一個杯子,想也不想直接往一臉好睡的傢伙臉上潑下去。
「啊!啊!發大水,發大水了,老爸,老媽,快跑,快跑」歐陽浩一臉驚慌的,在床上跳著。
看著這樣的歐陽浩,歐陽羽笑著:「停」
歐陽浩聽到聲音,看著歐陽羽一身休閒裝兩手環胸一臉悠閒的靠在衣櫃邊,摸著自己臉上的水,在看著床櫃上面的杯子,明白是什麼事,生氣的大喊著:「歐陽羽,我要跟你拚命,有你這樣叫人起床的人。」說著跳下床,衝向罪魁禍首。
歐陽羽輕輕鬆鬆的扣住那張牙舞爪的手,一臉嗤笑的說著:「你有本事嗎?我給你五分鐘收拾好你自己,要是晚了,我就把你丟到花園的池子裡去。」說出推開歐陽浩的手,邁著步子出去,走到門外的時候,警告的說著:「不要懷疑你老姐我的話。」
歐陽浩被推在床上,看著早已消失的身影,不甘心的說著:「拽什麼拽,總有一天會有人給我報仇的。」想著自己以後要娶老姐的男人,不管怎麼樣,第一要打敗她,看她還囂張不,要不自己就不同意。(作者有話說,我們的歐陽浩同學好像忘了用不到他同意。」
不過氣歸氣,還是不忘手裡的動作,她是走到自己那疼自己要命的老姐,說話是說一不二的,疼歸疼,教訓起來也是不留情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