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惡人自有惡報 文 / 木清榕
月姐終於反應過來,悲慼的哈哈大笑出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個小丫頭是故意的,沒想到啊,這個小丫頭竟然為了你做這麼多,路寶寶,你何德何能?」。
剛開始的時候苗苗以路寶寶驕傲自大不把人放在眼裡為由,在她們面前大吐口水。她疑心本就重,又是在這麼緊要的關頭,所以自然沒有把苗苗劃到她們那一對去。
直到上次,她聽到苗苗偷偷的給寶寶現在劇組的人打電話讓她們為難寶寶,她這才相信苗苗是真的記恨寶寶。只是沒想到這竟然是她們一開始就設下的局。
「我何德何能,呵呵……至少我沒有遭到自己好朋友的背叛!」寶寶拉住苗苗的手,剛開始她以為苗苗站在了她們那一對,直到剛才她看到苗苗手上帶著的她送給她的裝有錄音器的手錶,聯想到今天貝貝哥收到的那封郵件錄音,她這才確定苗苗是站在自己這一方的。
當時她送這塊表給苗苗的時候,打笑過,說不定將來會用上,沒想到現在真的用上了。
「路寶寶,沒想到你看似單純,心機竟然這麼深,早在我們算計你的時候,你就想好了對策,卻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為的就是給我們今天這重重一擊吧!」。雲姐的頭髮早就亂了,臉上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光彩,雙眸暗淡無光的看著她,從唇角扯出一抹牽強的冷笑,看向站在寶寶身邊的那個男人。
安少傑的目光一直放在寶寶身上,看也沒看她一眼,雲姐暗自嘲笑了一聲,自己做了這麼多,到頭來這個男人的目光開始沒有在自己身上停留一下啊。
「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安少傑的一句話激起了千層浪。
除了苗苗,一屋子的女人都看向了他。
「我可以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嗎?」雲姐的心被生生撕裂,明明鮮血淋漓她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撲了過去,她無法相信,自己愛的男人會是那個把她打入地獄的人。
「早在打人風波的時候,我就懷疑了」。安少傑的話更是讓在場的人心驚,這個男人的洞察力是多麼的強,又是多麼的能忍,細細的布好局,慢慢的收網,直到最後將她們一網打盡。
這個男人的心機深沉的好可怕。
安少傑的疑心是從打人風波那時候起的,當時他想要調監控,可是被告知當天監控維修,那個時候他就懷疑,直到公司監控維修的一定是公司內部的人。
要陷害寶寶的,一定是個想要把寶寶打壓下去的,所以他懷疑到了公司藝人的身上。
當時不確定是誰,懷疑的範圍太大,他只好一個個的排查。
真正懷疑到她們身上的那一次則是那天他在公司門口接寶寶的時候,當時因為有東西忘記拿,所以他又折了回去,正好看到那三個女人從柱子後面出來。
雖然懷疑,但是他也沒有對寶寶口中那三個平易近人對她很是照顧的三個大姐姐更深入的調查,想來她們對寶寶那麼好也不會陷害寶寶,只是沒想到人心吞象,這幾個女人因為嫉妒寶寶而心生歹念。
因為對那幾個女人不放心,所以他設了一計,讓苗苗成功進入她們的圈子。在青葉口中得知月姐的名字時,他這才確定了那幾個女人就是陷害寶寶的人。
他讓苗苗看緊一點那幾個女人,沒想到那個雲姐竟然沉不住氣,以為和月姐拌了幾句嘴,就在咖啡廳裡和苗苗大吐苦水,苗苗也是個聰明的,立刻趁著雲姐不注意,打開了手錶上的錄音器。
這才讓安少傑抓住了把柄,這個錄音他在第一時間傳到了墨天齊的郵箱裡。
剛才從秘書那裡得知寶寶風風火火的回了公司,所以他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沒想到卻在外面聽到了這麼一場好戲。
原來他為她做了這麼多,一臉感動的看著安少傑,寶寶人不不住濕了眼眶。
安少傑揮了揮手,對那幾個大漢道:「把人帶下去,交給離諾叔叔處置了!」。
他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完全沒有因為這幾個女人是他公司的藝人而留情。在他的眼裡恐怕誰也比不過寶寶,只要說一句寶寶的不是,他都能用n種方法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這幾個女人所做的,早已經超過了他的底線。把這個活交給離諾正好,反正他聽說離諾當年的身份可是不一般,手上更是有無數種方法懲治一個人,交給他最好不過了,正好他也了得清閒,多多陪陪自家老婆。
「寶寶,寶寶放過我們這一次吧,看在我們以前的情分上放過我們吧!」那幾個女人到現在才感覺到了絕望,才知道寶寶這次是動真格的了。
一個兩個全都哭的稀里嘩啦,希望能夠得到寶寶的同情。
誰知,寶寶卻是頭也沒回,冷聲道:「以前的情分?你們不是說我是條狗嗎,我這條狗和你們還有什麼情分可言,把她們帶走,我不想聽到她們的聲音!」。
因為咱們是秉公守法的好孩子,所以秘密處理這幾個女人就不能讓別人發現,幾個大漢拿著手裡的白布往那幾個女人鼻子上一捂,那幾個女人頓時陷入了昏迷。
看著那幾個女人被帶走,寶寶轉過身來看著一臉驚訝的苗苗:「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
「我……」苗苗張嘴。
「我也覺得自己很殘忍,可是我明明給過她們機會的,是她們太執迷不悟了。如果今天換做是別人,恐怕後果就不是我們能想像得到的了,既然那三個女人這麼狠毒,我也沒有必要再心軟」。
「我……」苗苗再度張嘴。
「如果你要是覺得我殘忍而想要離開我,我會找一個比較有名氣的藝人讓你跟著」寶寶的心有些痛,畢竟苗苗是她最好的朋友。一想到苗苗覺得她殘忍,她就忍不住難過。
苗苗早就漲紅了一張臉,她跺了跺腳,第一次生氣的怒吼:「你讓人把話說完好不好」。
寶寶詫異的看著她,眼裡還閃著淚花。
「我沒有覺得你殘忍,相反的,我還覺得你太善良了,像她們那種狠毒的女人應該上刀山下火海再在油鍋裡炸一炸!」。
看著苗苗一臉陰測測的樣子,寶寶像是見了鬼一般張大了嘴巴。
敢情這妞是個隱藏的血腥暴力狂?
那三個女人交給了離諾處理,寶寶也不想再去管了,離諾叔叔自然會處理好,只是她對自己嚮往的這個娛樂圈因為這件事而有了小小的牴觸,即便從剛開始就知道娛樂圈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她也做好了準備,但是月姐她們做的這些事情,對她的打擊不小。
解決了整個事件的主使,這件事情算是圓滿的落下了帷幕,第二天網上的那段音頻讓前些日子對寶寶聲討辱罵的那些粉絲們全都沒了聲音,後來不知有誰在網上說寶寶人比較好相處,沒有一點大家千金的架子。此言一出立刻有不少人符合,寶寶的形象一下子從黑轉明瞭。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寶寶沒有為自己辯解卻用行動證明了她的清白,所以經過陷害門的風波之後,寶寶的粉絲增加了不少。
正好這時《那年夏天》也已經殺青,本來大家就因為寶寶是這部劇的女主角而特別關注這部電視劇,經歷了這麼多之後,大家更是把這部劇推上了一個**。
不知道哪個粉絲偷拍了寶寶他們拍戲時的照片,才放到網上一個小時就有上百萬人瀏覽,看了那幾張唯美的畫面之後,大家對這部劇更加期待了,每天數著,這部劇還有幾天開拍。
殺青這天,安少傑作為投資商也跟著劇組去了本市一家最為有名的酒店裡和他們一起慶祝。
慶祝是假,安少傑存的心思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
「今天我們劇組順利殺青,希望下個周開播之日我們能有個開門紅!我先乾為敬!「說話的是導演,他心情看似很好,仰頭幹盡了杯中的白酒。
「導演好酒量」劇組裡的人頓時一陣起哄。
「第一個要感謝的是我們最大的投資商安少傑安先生,沒有他就沒有我們劇組的今天,第二要感謝的是木爾小姐,沒有她的好書就沒有我們的好劇,第三要感謝的是我們的演員,還有劇組的所有人,你們辛苦了!」。
「啪啪啪……」導演話音一落,下面立刻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下面有請我們的投資商安少傑安先生給我們講幾句」導演把發言權交給了安少傑。
劇組裡的人沒有不認識安少傑的,誰讓人家每天都要報道呢。雖然一開始有些小女生還存著什麼嫁入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想法,後來知道寶寶是墨氏的千金之後全都退縮了,她們可沒有這麼顯赫的身份和同樣背景強大的安少傑配成一對。
安少傑站起身,身上的西服在進了酒店的時候就已經脫掉,現在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領口的扣子還開了幾顆,隨著他舉杯的動作,隱約露出裡面白皙且結實的胸膛。
看著那些女人如狼似虎恨不得把安少傑衣服全部扒光的那些女人們,寶寶忽然沒了食慾,放下碗筷,她抬頭看著這個站在他身邊的男人,鬱悶的直想撞牆。
他這是故意的呢?故意的,還是故意的呢?
她就知道好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安少傑這廝走到哪裡都是招蜂引蝶的主,上次雲姐那些事情不都是因為他,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可憐無辜的她成了替罪羔羊,成了那些女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想到這裡,寶寶憤憤的撕下一隻雞腿,把雞腿當成了安少傑張嘴就狠狠的咬了一口,至於安少傑說了些什麼她一句也沒有聽進去,想來也是說些無關緊要的客套話。
雞腿被她撕咬的面目全非,嘴裡塞得滿滿的,本就圓潤的兩頰現在更是高高的鼓起,忽然感覺到無數道的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寶寶從化悲憤為食慾中抬起頭來,見那些人全都看著她,她慢條斯理的嚼完嘴裡的雞肉嚥下去之後,非常淡定的用紙擦了擦嘴,這才問道:「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
看你幹什麼?當然是因為安少傑的話了。
「寶寶,你和安先生你們真的……」一個和寶寶坐的很近的女演員一臉曖昧的擠了擠眼睛。
「咳……」寶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還以為他們早就看出來安少傑是她的男朋友了,沒想到這些人都不知道啊。他們兩個之間明明挺曖昧的來著,這些人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就是你們想的那樣……」寶寶羞澀的垂下腦袋,雖然她在生安少傑的氣,但現在絕對不可以表現出來,要先把敵人全部掃清,她再和安少傑算賬。
「真的?」有人不相信的問了一句。
「真的,騙你們幹什麼?」寶寶無語中,不過一想又覺得自己好像是遭到潛規則了,公司的員工和上司,這不是赤果果的潛規則嗎?沒想到她路寶寶也有被潛的一天啊。
見那小女人一會兒高興,一會兒鬱悶的樣子,安少傑心裡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是他臉上的笑容依舊迷人,舉起酒杯,用他迷人磁性的聲音道:「既然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到時候一定要來喝一杯」。
「一定!」那些人震耳欲聾的喊了起來。
寶寶一臉糾結的看著那些滿臉激動的人兒,內心頗為不理解,不就她是安少傑的女朋友嘛,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喝什麼酒?真是小事多怪。
席間,寶寶被灌了幾杯酒,向來滴酒不沾的她,才喝了幾杯臉上就染上了一抹醉後的紅暈,連連擺手說自己不能再喝了,那些等著敬酒的人這才全都被安少傑打發了。
吃完飯,安少傑說請大家去唱歌,讓大家先去待會兒他會去付賬。看到他攙著已經有了醉意的寶寶,大家心知肚明的露出一個曖昧的眼神,很是有自知之明的離開了,把時間留給了那一對男女。
孤男寡女,**。那些人已經偷偷的分為兩派在打賭了,一半認為明天寶寶肯定上不了班,一半認為寶寶明天肯定上班。
認為寶寶上不了班的那群人,覺得安少傑美人在懷肯定不能做柳下惠,尤其是安少傑看寶寶的眼神,真的是恨不得把她拆之入腹啊。
認為寶寶上班的那群人,則是覺得如果安少傑要是上了一個爛醉的女人,那真就是禽獸不如了。更何況安少傑那麼喜歡寶寶,肯定不能在人家不清醒的時候做那啥不是。
而這兩人完全不知道那些人已經拿她們打了賭。
寶寶一醉,整個人就鬧騰的厲害,不是抓安少傑的頭髮,就是抓住他的手咬。
安少傑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只好耐著性子輕聲的哄著她:「寶寶,乖,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不要回家!」寶寶搖晃著小腦袋,抱著安少傑傻傻的笑了起來:「去你家好不好?」。
少女迷離的眼神,以及緊貼在他身上的玲瓏有致的身體,無一不是對他的誘惑,此時聽到少女的提議,他的聲音更加的沙啞起來,美眸中滿是濃濃的**:「去我家幹什麼?」。
他耐著性子的輕哄聲,聽起來格外的迷人,卻又像是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一樣不安好心,寶寶癡癡的發出一陣笑聲,趴在他的身上,小腦袋在他的懷裡不停的蹭著:「你說去你家幹什麼?笨蛋!當然是睡覺啦!」。
懷裡的女人本身就太誘人,加上她那比情藥都還要有用的憨厚話語,安少傑只覺下腹一緊,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女人就地正法,什麼愛她就在新婚那一夜給她最好的一邊去吧。
「和誰睡覺?」男人低聲在女人耳邊問道。擁著她走出了酒店,上了安少傑的車子,他給她繫好安全帶之後才驅車離開。
寶寶坐在車裡,不老實的扭動著身子,往下扯了扯自己的衣衫,露出裡面大片的風光:「好熱啊,好熱……」。
安少傑眸色一沉,忽然也覺得這狹小的空間熱的喘不動氣來,於是打開了空調,卻不想涼氣絲毫沒有衝散他身上的熱度。
他偏過頭,見那個女人還有往下脫的趨勢,連忙伸出長臂阻攔住她解扣子的雙手:「好了,我已經打開空調了,一會兒就不熱了,乖,別脫了」。
他真怕自己還沒等回家就已經噴血而亡了。
「壞人」寶寶委屈的撅起小嘴,嚶嚶的哭了起來:「你是個大壞人,安少傑是個大壞人,我討厭死你了!」。
少女哭聲震天,鼻涕眼淚流了一臉,哭著,她便用安少傑的衣服擦了擦眼淚,又擦了鼻涕,看著自己那身高檔的手工西服才穿了一次就被某個無良的童鞋給禍害了,安少傑的唇角忍不住使勁的抽搐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