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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酒後的寶寶,誰吃虧 文 / 木清榕

    「咦?怎麼兩個安少傑???」她捂著嘴巴癡癡的笑了起來,一雙燦如星辰的雙眸彎成了一條月牙,傻呵呵的笑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醉了!」安少傑搶過她手裡的酒杯,看著她憨態可掬的小女兒嬌態,他內心的鬱悶一掃而空,似乎堅定了某種事情,琥珀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之後,他唇角微微上揚,笑的如同一隻妖精般魅惑。

    「你才醉了!」寶寶打了個酒嗝,大聲的反駁。伸手就要去搶安少傑手裡的杯子。

    看著張牙舞爪撲過來的少女,安少傑的身子往後一仰躲過她身來的小手。

    寶寶看自己搶不到酒杯,急的差點哭出來,扶著沙發站起身,腳下一軟,整個人向安少傑撲去,安少傑還沒來得及躲開,寶寶就一頭栽趴在了他的身上,牙齒磕在他的嘴唇上,他只覺得嘴唇一麻,一股溫熱的液體湧了出來。

    她的唇和他的親密相接,令人迷醉的香甜酒氣交織在一起,安少傑眸色一沉,從眼底深處湧上來一股異樣的情緒。

    然而那個罪魁禍首竟還不自知的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女性的柔軟摩挲著他炙熱的胸膛,令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眸子裡那團燃燒著的火焰燃燒的更加旺盛了。

    下身已然起了變化,直挺挺的抵在她的雙腿間,隔著那薄薄的衣料向她傳遞著他燙人的溫度。

    雙腿間的東西鉻的她很是不舒服,寶寶試著扭動了一下身子,惹來身下額頭上青筋暴起的男人隱忍的哼了一聲。

    她越是扭動,那根抵在她雙腿間的棍子就越來越大,:「壞東西!」。

    氣急,寶寶從安少傑身上爬下來,瞇著迷離的雙眸,伸手握住了那個害她不舒服的罪魁禍首,咧嘴笑了起來,露在外面的牙齒閃著懾人的冷光。

    「該死的棍子,看我不把你折斷,哼~讓你敢捅我」。

    最敏感的部位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握在手裡,那種舒服的感覺令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但是在聽到寶寶的話之後,他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就勢把寶寶撲倒在沙發上。

    他的眼鏡早就不知掉在了哪裡,琥珀色的雙眸看著身下神色迷離的少女,閃著危險的光芒,染血的唇勾出一個上揚的弧度,緩緩開口:「小東西,這可是你自找的!」。

    他的吻帶著深深的眷戀,如狂風暴雨般席捲而來。而她只能被迫承受著他的熱情,靈活的舌撬開她緊閉的牙關汲取著她唇齒間的香甜。

    屋子裡的溫度越升越高,不知是酒醉了人,還是人醉了酒。

    她的青澀令他驚喜,自己一心念著的女孩,從頭到尾都是屬於自己的,這種認知讓他整個人都快飛起來,滿心歡喜化為無盡的熱情似乎要將她焚燒殆盡。

    清晨,溫暖的陽光灑滿床前,寶寶揉了揉懵松的睡眼,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可是當她的手觸及到一具溫熱的身體時,她腦子裡打了個激靈,整個人在轉瞬之間變的清醒無比。

    緩緩的轉過頭去,她看到了一張熟睡的容顏,眼睛越睜越大,她用雙手使勁的摀住自己的嘴,才沒有叫出聲來。

    這個睡美男是誰啊啊啊啊啊!!!!!

    雖然這個男人是閉著眼睛,但他微微上揚的眼角已經讓閱男無數的寶寶第一眼便已經想像得出,睜開眼睛時,這雙眼睛是何等令人著迷。

    男人的皮膚很白,如陶瓷一般細緻,如牛奶一般嫩滑,幾乎看不到毛孔,這樣的皮膚簡直讓男人嫉妒女人自卑啊。

    男人的鼻子也很高,讓他的五官看起來更加的立體,而又充滿個性。

    他的唇泛著誘人的光澤,唇角微微上揚,即使在睡夢之中都讓人感覺到他是在笑著。

    這個男人越看越眼熟越看越熟悉,寶寶忽然驚叫了一聲,屁滾尿流的滾下了床,掉在下面鋪著的厚厚的地毯上,雖然不疼,但仍是發出了不小的動靜。

    睡美男忽然睜開眼睛,看著床邊空了的位置,琥珀色的雙眸裡閃過一抹擔心,飛快的起身下床,把那個躺在地上抱著頭的少女抱上了床。

    「是不是摔到頭了?」安少傑見她一直抱著腦袋,以為她是摔到了頭,漂亮的眸裡滿是擔憂,緊張兮兮的問著她。

    「沒有」寶寶悶悶的聲音從捂著頭的雙臂間傳出來,她不要見人了,好丟人好丟人,這麼大了竟然還會摔下床去。

    床?抓住這個字眼,寶寶忽然想起自己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忘記了,猛地坐起身來,她雙目怒瞪著面前俊美的男人:「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你會睡在我的床上?」。

    面對寶寶呲牙咧嘴的質問,安少傑只是眨著無辜的眸子,一臉委屈的說:「明明是你睡在了我的床上」。

    烏黑的眼珠飛快的轉動了兩圈,見真的不是自己的房間,她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唇角,但仍是厲聲說道:「就算我睡在你的床上好了,你說,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

    「你說我對你做了什麼?」安少傑忽然彎下身子湊上前去,忽然放大的俊臉,嚇的寶寶身子往後一仰,驚恐的雙眸對上了他那雙慵懶且狹長的琥珀色眸子,那微微上揚的眼角,讓他看起來更加的魅惑。

    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他。

    狐狸精

    這個男人摘掉眼鏡的樣子就像是一隻狐狸精,漂亮的不像話,只是一眼,就可以讓人淪陷。

    「我的嘴可是你咬出血的」他又掀開自己的衣袖,胳膊上印著一排深深的齒痕,幾乎已經見血:「我胳膊也是你咬的,你說我對你做了什麼?你把我折磨成這個樣子,讓我怎麼見人啊」。

    安少傑每說一句,寶寶的眼皮就突突的跳一下,說到最後她已經滿頭大汗了,看了一眼他的嘴唇果然破了,再看一眼他的胳膊,那牙齒印也不能是他自己咬的,昨天晚上只有他們兩個人,這事兒肯定是她幹的,雖說她沒有印象了、

    「那,那你說怎麼辦?」寶寶欲哭無淚的看著安少傑,看著那副被自己凌虐的身體,寶寶為自己喝醉酒後的彪悍而感到汗顏。

    她喝醉了之後怎麼就這麼兇猛呢,誰知道昨天晚上有沒有酒後亂性,把人家霸王硬上弓。

    安少傑眨了眨他那雙狐狸一樣的眼睛,委屈的說:「你都把我禍害成這樣了,你說怎麼辦?」。

    他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看的寶寶罪惡感十足,她也委屈的哀嚎了一聲:「我不也吃虧了麼,要不咱倆扯平算了」。

    想到自己莫名其妙丟失掉的初吻,說不定還有初夜,寶寶就覺得內傷。她作為一個弱勢的女人更加吃虧不是麼,她還沒哭著要負責呢。

    「扯平?」眉眼往上一挑,琥珀色的眼睛裡閃著危險的寒光,他微微瞇了眼睛,那雙狐狸眼卻看起來更加的魅惑了:「我咬破你的嘴了嗎?我在你胳膊上留下齒痕了嗎?」。

    他有些咄咄逼人,冰冷的目光看得寶寶頭皮發麻,實在搞不明白剛才那個還一臉委屈的男人怎麼這麼快就變了樣?難道他被她佔了便宜,她又不承認,所以他發飆了麼?

    「沒有!」寶寶搖了搖頭,老實的承認。除了宿醉後的頭痛,她一點不適的感覺也沒有。

    「既然沒有,這樣還能扯平嗎?」陷入沉思中的寶寶並沒有發現安少傑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與狡詐,如狡猾的狐狸如出一轍。

    好像不能耶,寶寶單手托腮,眉頭緊緊的鎖著,一張小臉幾乎皺成了一團,既然不能扯平那該怎麼辦呢?難不成真的對他負責?可是……她要嫁的是一個平凡人,他這麼漂亮根本就不是她理想中的老公啊。

    「你說怎麼辦吧!」。寶寶把事情扔給了安少傑,讓他自己糾結去。反正他說什麼,她酌情考慮就是,只要別是太出格的事情,她都會答應。

    看著少女苦惱的樣子,安少傑的心情沒來由的好了起來,也不枉他昨天晚上被她折騰的慾火中燒而不得發,又美人在懷煎熬了半宿。

    「我現在還沒想到,等哪天想到了,再兌現今天你的承諾吧!」其實,他完全可以趁這個機會提出讓她負責,從而賴上她的。但是他不敢冒這個險,寶寶向來吃軟不吃硬,如果逼急了保不了她會反抗。

    寶寶點了點頭:「那好吧,但是不能太過分!」。

    安少傑笑了一聲:「當然!」。

    寶寶聽著他的笑聲,忍不住在心裡腹誹,這人的笑聲怎麼聽起來這麼令人心驚膽戰呢?她忽然有些後悔答應他做什麼了。

    在安少傑的家裡吃過早餐,寶寶回了自己的家裡準備換身衣服收拾收拾上班去,一進屋,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響個不停,她剛走過去手機鈴聲便停了。

    拿起來一看,上面竟然有二十多通電話,大部分都是苗苗打來的,有幾通則是家裡打來的。打這麼多電話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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