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種事是女人吃虧,好不! 文 / 木清榕
耳邊沙啞的聲音讓路曉曉清醒了,她瞪大了雙瞳驚恐得看著面前這張臉,「是你?!」
墨鈺壞壞的笑了,「想起來了?!」
「你,放開我!」
路曉曉想要推開抱著自己的男人,可是他的力量太大了!自己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你想不想我?這些年,你想不想我?」
現在被下了藥的似乎變成了墨鈺,他的雙目通紅,他的呼吸急促,他一步步的逼著路曉曉向著床邊走去。
「你這個無賴!你放手!」
「我不會放手!你當年敢那樣戲弄我,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手!」
「你,你想怎麼樣?」
「我要讓你雙倍的償還!我要讓你像我愛你一樣的愛上我!然後我再狠狠的把你甩掉!」
「神經病!」路曉曉不屑的把頭扭向了一邊。
「看著我!看著我!」
墨鈺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把路曉曉的鼻尖死死的頂在了自己的鼻尖之下。
「說,說你愛我!」
又來了?!路曉曉簡直要崩潰!你這個破男人,你除了會來強硬的還會怎麼樣?
「說——!」
墨鈺似乎很介意這個問題,他的固執讓路曉曉根本無法理解。
「你跟我連孩子都有了,還有什麼可執拗的!」
「孩子不是你的!」
哄!墨鈺被路曉曉這句話深深的刺激了!
他的雙目突然變得一斂,兩手用力的一推,把嬌小的路曉曉按倒在床上反彈的跳了起來。
頭好暈!路曉曉無力的任憑席夢思床墊帶給自己的撞擊。
「我最討厭女人騙我!」
墨鈺一把撕開了自己的襯衣扣子,結實的胸膛赫然呈現!
朦朧中,一股久違的雄性的味道撲鼻而來!
路曉曉覺得自己醉了!好奇怪,明明大腦是清醒的,可是身體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當他的胸膛貼近自己的身體時,自己竟然抱住了他,抱的還那樣的緊。
是他的吻?!
好纏綿!好勇猛!這熟悉的溫度曾經多少次出現在自己魂牽夢繞的午夜驚夢中。
我又做夢了嗎?這是真的嗎?!
路曉曉不知不覺間摟住了墨鈺的脖子,好**的唇,他在自己的臉上雨點般的垂落,滴滴答答的敲打在了自己乾枯已久的心間。
就是這個味道!墨鈺的舌頭順著路曉曉耳畔的肌膚下滑,原來自己想要的只有這一個!
只有抱著這個女人的時候,自己才那麼的放鬆,那麼的自由。
不管是愛還是恨,不知道是嫉妒還是羨慕。
只要一想到這幅身軀嫁給了一個神秘的公爵,墨鈺的內心就像爬過了幾百隻螞蟻!
這是我的!這裡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
他霸道得在自己的領地撒野,他瘋狂在自己的所屬馳騁。
一頭的烏髮被強大的顛簸弄得零散無比。
好久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路曉曉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任憑那久違了的疼痛跟酸癢一股腦的充斥了自己的全身。
好舒服!只有在她身上自己才能嗅到安心的味道!
好累!只有跟他在一起自己才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女人!
**一刻值千金!當窗外泛起了魚肚白,墨鈺恨不得讓時間停止在這混沌的一瞬間。
他好勇猛!筋疲力盡的路曉曉簡直懷疑他這幾年是不是做了和尚?
整整一夜的狂歡,自己一次次的迎合,他竟然一次一次的釋放。
她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的羞澀,還是一點的技巧都不懂!
不過渾然天成的反應就是自己最喜歡的!
看樣昨晚的藥量真的很大,自己那麼多次的索取,她居然一直沒有求饒?!
天快亮了,兩俱身心疲憊的軀體居然緊緊的摟在了一起。
在第一縷朝陽射進來的一刻,他們四目相對的睡在了一起。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路曉曉聽到了一個焦慮的聲音。
「少爺!不好了,別墅外面被媒體給包圍了!」
這聲音?怎麼這麼像司馬大管家?
路曉曉掙扎著睜開了眼睛,被正午的光線刺的立即用往被子裡鑽,可是剛剛用頭蒙住了自己的臉,她居然看見了一雙孤傲的眼睛正冷冷的看著自己。
「哇!」路曉曉大叫著坐了起來,嚇了司馬管家一跳!
「路小姐?!」
也就是司馬管家心理素質好,換成任何一個人該大叫,「見鬼」了!
路曉曉這才發覺自己居然一絲不掛著,臉紅的把自己窩回到了被子裡。
墨鈺慢吞吞的坐了起來,毫不在意的露出了自己結實的胸膛。
「哪裡來的媒體?」
司馬管家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我也不知道,剛才一股腦的來了十幾部車子,從上面下來幾十家媒體,在前門後院一個勁的拍照,還要情您跟公爵夫人出來。」
路曉曉再次坐了起來,她用被子裹住自己的前胸鄙視的看著墨鈺。
「墨鈺,你這個男人也太卑鄙了!」
墨鈺挑著眼波回頭看了她一眼,「怎麼?爽夠了?翻臉不認人了?」
「你?」路曉曉的臉噌的一紅,「你趁人之危!」
「我說公爵夫人!」墨鈺伸出手拉起路曉曉的一隻手背,很紳士的來個歐洲范兒的吻手禮。
「昨晚是誰比較吃虧?好像有人在喊,『不要停』!」
路曉曉簡直要瘋了,「才沒有!你,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錄像?錄音?」
看著向自己伸出了一隻手的路曉曉,墨鈺一怔!
沒想到幾年之後她變得這麼豪爽起來!
「我有證人!」墨鈺微微一笑,用大拇指向後背一指。
路曉曉驚恐得看向了司馬管家,不會吧?昨晚他不會又沒關門吧?
司馬管家訕訕的笑了,「夫人,昨天晚上我放假了,今天早上剛剛來。」
路曉曉鬆了一口氣,得意的看向了墨鈺!
喂!你吃裡扒外?
墨鈺生氣的扭過頭,想要大吼司馬管家,誰知回頭一看,人家早就識趣的關門走人了!
「笑什麼笑?一會你出不去這個大門,我看你再笑!」
男人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路曉曉無奈的看著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