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7章 天生小寵物 文 / 風漫說
路在口邊,不懂就問。所以我三兩下手腳敲暈了外面個子小小的守衛士兵,拖到裡面的陰暗處,將他的臉按在牆上,抵著吃著牆面的灰塵,非常劫匪了一把,說:「現在打劫,不許叫!你在這裡幾年了?」
那士兵頭昏腦脹,但是總算清楚情況,只是嘴巴壓著牆面,說話艱難:「三,三,三年。」
我就拿著尖利的樹枝抵著他的脊椎下三寸,那個穴位足夠讓他麻一下子:「地牢在哪裡?」
「饒命啊,饒命~~」
「地牢在哪裡?」
「這,這,這裡。」
「軍營就只有這一個地牢嗎?」
「不是,不是,不是的。」
「在哪裡?」
「石山後面。」
石山,同石頭斷崖有關,天然深藏。
這名字聽起來就像是封印滅世大魔王的地方。
「女俠,饒命,我只是一個小兵,女俠放了我吧。你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說的。」他把我當做是劫獄的,「女俠要找的地牢可能是石山那邊。裡面都是死囚犯的,不用守衛,沒有人能逃出來。」
怎麼可能沒有人逃出來呢?
緋夕就是其中一個。
我聽到了要找的東西,便快點完結,快點去石山地牢,快點接白小燕離開這個吃人的地方,我低沉著聲音,特意一口氣吹著他的脖子上面:「你是自己暈過去呢,還是要本女俠殺了你。」
當女俠的感覺真夠愜意的。
「我,我,我自己暈!」那個小士兵就一頭碰到牆上。
他立刻咿咿呀呀地蹲了下來。
撞牆這一下太輕了。
他還沒有暈。
我笑了一下:「我幫你。」
他都要哭了:「女俠,我自己來。」
他的驚嚇樣子,我都忘記了剛才「我來」就等於「殺了他」。
他腦袋一甩,用力一撞,也真的倒了下來。
我掐著他臉上人中穴道,他都沒有反應。
我呵呵笑著。
但是這個時候卻聽見外面的人聲經過:「咦,小雅呢,去了哪裡?」
「咦,剛才還在這裡的。」
「呸,兔崽子,遲早有一天要宰了他,每次都跑得比老子快……」
「隊長怎麼啦?」
「呵呵,也不是什麼好玩的,只是大家都說將軍抓到了一個小寵物。」
「小寵物?山豬還是野兔?」
那個隊長一聲低叱:「什麼山豬野兔!我們將軍是這種窩囊廢只會抓野兔?那個小寵物,是人啊。而且是個男人,居然是個大美人,長得比女人還要美,皮膚可好,他那個樣子一擺,你們經常說的那山門鎮的雲兒姑娘都成了黃臉婆了。你在這裡守著,隊長先去看看。」
「隊長,我也要去!」
「不行,雅子回來,你才能走開!否則軍法伺候……」
我的心突然噗蹬了一下。
小寵物?
漂亮的大美人?
白小燕!
我心都涼了。
白小燕還在發燒,他乖乖地躺在床上啊……
他為什麼成為寵物?
他們口中的那個將軍那麼無良,是哥涼嗎?
難道白小燕同哥涼翻臉啦?
我的心一團芝麻。
黑芝麻,白芝麻……
我好像好久沒有吃芝麻了。
呀,都是這個火燎火燒的關頭了,我居然還會想著吃!
跟著那個隊長來到一個軍帳前面,果然不出我所料:第一,小寵物就是白小燕;第二,那個將軍不是哥涼。
我已經看到哥涼了。
營中燈火明亮,照出無數躍動的黑影。
軍帳的外面,獨步風黑。
今天見到的那個哥涼站在帳篷外面,眼神陰冷地看著裡面。
斯文秀氣的臉容突然出現著殘忍與寂寥交錯隱晦不明。
他望著黑夜未明的天際,深黑無邊,然後獨自一人望著瞭望塔裡的方向走過去。
他彷彿聽不見裡面的聲音,心思如淵,那一襲青衣就背身離開。
明明三步之外,我都聽見裡面的人的笑聲是那麼的大,那麼的入耳。
那個哥涼還是之前的人嗎?
喧囂的軍帳,燭火照耀著每一個角落。
沒有陰暗。
高圍住的幾十個士兵圍住軍帳的入口,我急著一陣的汗水,但是卻已經聽見有一把囂張高亢的笑聲:「擅入軍營者,罪當誅。軍規如此,本將軍也得遵守。但是軍規卻沒有說啥時候誅,今天,明天,一個月,一年。所以,看本將軍的心情如何。你這樣的小動物實在罕見啊,本將軍不捨得你那麼快就玩完啊……」
刺耳的笑聲一陣。
我推著人堆。
耳邊一陣低低的細聲:
「將軍大人怎麼發現這個寵物。」
「呵呵,不知道。」
「我聽說是哥將軍的屋寮中的那個小伺童正黎說的,是他報告給將軍大人知道的。要不,將軍大人怎麼知道……」
「算他倒霉了,不知道要怎麼折磨死。將軍大人今天心情非常差,就算是力兒也被將軍大人一巴掌打得吞了三顆牙……」
「真可憐啊……」
我的驀然心冷一片。
雪北軍營,可惡啊!
終於衝開了圍繞的人群,我差點就撲了上去,僅僅是腳步定住。
光火地上。
投下的倩影。
耀動。
半跪著的,果然是白小燕。
兩個手臂被士兵攙扶著,半按住,跪著。
白小燕低垂著臉孔:「不是的~~」
白色的絲質衣服貼著瘦削的背脊,衣服壓著落到地上,衣擺委地,折成一扇鋪開,宛若嬌柔的白色橘子花。
深褐色的長髮都撩到臉前,盈盈落地,微微發顫。
遮蓋著臉色的蒼白。
只有高挺的鼻子那一線光潔柔和到了極點,顯得脆弱無比。
他不停喘息了,呼吸出的熱氣。
迷糊不清的話語。
他的跟前只有那個說話的人,挺拔的身材,裹著黑色的長衣,蒼白透出微藍的臉容,有著貴族之家精練的俊俏,只是冷傲犀利的眼神,狠毒異常,如同利劍,彷彿已經將劍的鋒刃切入敵人的軟肋。他冷笑了一聲,低頭下來,一字一句地說:「不是什麼,白小燕?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你想要找什麼,誰叫你過來的,乖乖從實招來。現在在本將軍的軍帳裡面,你還能說出話,等一下本將軍把你放下地牢,你就連說話求饒的心都沒有了。」
那人黑衣銳利,傲然一身,自是沒有將白小燕看入眼中,彷彿他跟前的不是人,只是一條發出惡臭的蛀蟲!
他突然本蹲下,手指握住白小燕的下巴,揚了起來。
白小燕尖削的臉,因為發燒的滾燙,瑩白的臉色透出一陣緋紅,淡淡而抹,清晰了他原來就深刻靚麗的五官線條,尖銳的衝擊人的視野和揉入心中。他微微喘息的唇淺淺地咬著,喘息著周圍的空氣,渲染上桃花三月的春思情動,碧池的柔和綠光閃動振翅欲飛的盈動,蝴翼的細微掙扎和顫動,恍然如同隔世的模糊宿命,短暫而絢麗的夜蝶,即使仔細捧在手心都生怕會折斷……
居然就在揚起臉的那麼一刻,周圍的呼吸都變得沉寂。
其他人的聲音都一同消失了,只剩下白小燕一下一下沉重的呼氣。
熱力慢慢從四周的人身上散發炙熱。
白小燕顫動的薄唇,舔舐了一下,脫水的乾渴,無力地說:「沒有,真的沒有~~」
那個將軍最快從他的絕世容貌的沉淪中清醒過來,突然柔軟了聲音:「白小燕你這樣的人,放在地牢裡面喂老鼠倒是可惜啊,不如分給兄弟們分享啊。本將軍大發慈悲,留著你在軍中也不錯啊,做軍妓如何?女人一天能伺候十個八個男人,本將軍看你這身子應該可以伺候二十人的。」
白小燕眼神很迷糊,彷彿沒有聽懂。
那將軍容色一擰,青起上臉,手指一用力。
絕色就能變成粉霽。
他一下手捏住白小燕的下顎,無暇的光潔中彷彿掐出一道深痕:「本將軍的好意,你還不跪下磕頭謝恩嗎?」
紅痕顯出,但是他立刻鬆了力道,手就在白小燕無暇的臉上滑了兩下,突然那隻手就不能停下來……
目光沉迷著,但是很快就控制住了,突然有點擰緊的傲慢。
「賤人!」
巴掌一甩!
重重一下。
白小燕身體不受控制,臉一側,鬆開,匍匐落地,長髮絲絲零落鋪蓋一地。
他已經氣若游絲了。
那大將軍站了起來,看著四周的士兵,一聲大喊:「你們誰先上?」
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沉默不語,看著匍匐在地的人。
明將軍突然冷笑了一聲,扯起白小燕的長髮,揚起來的禍水絕色臉,就是一陣用力的摩挲,說:「兄弟都不認識他嗎?他是誰,帝都最紅的小倌,白小燕!天生就是伺候床/笫/歡/樂的尤物!他一晚上還有收幾千兩的!現在免費擺在面前,都不心動嗎?那麼他可要傷心了。弟兄們不喜歡這個小寵物嗎,還是都不知道這小寵物怎麼用的?本將軍可以先示範給兄弟看看。」
明將軍的黑色靴子就踩下白小燕脆弱的背上。
白小燕悶哼了一聲,抽搐了手腳一下,無掙扎之力。
但是沒有用。
明將軍已經俯身擰住白小燕的衣領,手臂一撕開,衣服便撕開一個口子,露出比女子還要白皙光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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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被虐,是為了日後的美好。為了達到虐的效果,為了讓美麗消逝,這幾天漫碼字有點慢。正在操刀想結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