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五章 再生毒計 文 / 瀟湘萍萍
被打的劉三傷處還再痛,他腦子裡就再想毒計了,他沒有辦法容忍,自個兒在這裡痛得要死,不但要讓幾個男人在這裡伺候著,更讓人可惡的是,這些男人居然敢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他,這簡直就是再刺傷他的自尊,潑皮劉三心裡雖是再算計著,但到底還是不敢再動心思了,畢竟這二十棍子也不是白挨的。
而這次的官差們為什麼這麼好說話,潑皮劉三是想也想不通,平時那些官差們,可是不打人罵人就心時砂舒服似的,可是這次來的官差們怎麼這麼應付呀,其實這也不能怪那些官差們,沒有按他的心意走呀,實是因為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而這些官差們便是所謂的小鬼了,這抓江洋大盜,就在鎮子上發佈告示畫了畫相,而其他地方卻屁都沒有放一個,這事情就算是傻子也想明白了,肯定是哪個人想藉著官府的手來除去對手了。
所以官差們搜查的時候,上頭也下令了,能放水就放水,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摻雜在裡面為好,再說誰知道這畫相裡頭的是不是江洋大盜呀,這要是哪家的公子被人陷害了,那到時候頂罪的可是他們,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誰願意做,況且山高皇帝遠,他們不盡心做事他們知道個屁呀。
官差走的第二天,村子裡的人便活絡了起來,不像是來的那一天,萎萎縮縮的像是被人揍了一頓一樣兒,連說個話兒都是細聲細氣的跟小娘們兒似的,村子裡有去幹活的,走的時候還故意路過潑皮劉三住的那裡,回來的時候立馬活靈活現的講術了潑皮劉三昨天晚上經過的事情,講的那個人唾沫橫飛,真像是親眼看見了一樣兒。
「噯,你們是不知道,那潑皮劉三身在床上直哼哼,要不是有村長那幾個人照顧著,搞不定他都得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了,那潑皮也算是命大了,那些官差怎麼也不下死手,還白白留這樣的禍害在村子裡面,這可真是好人不長命,壞人留千年了。」
「這事情還不是村長攔下來的,要不是他又是求情又是送銀子的話兒,潑皮劉三還有命在,這村長真是心太偏了。」有些村民知道實情,便偷偷的道了出來。
其他看熱鬧的村民,聽到他的話兒,眼睛立馬轉向了村長所在的地方,隨即各自呸了一聲,便紛紛散去了。
「水謠,快出來咧,我帶你去玩,這雪都停了,你怎麼還窩在屋子裡面呀。」劉景書站在門外,大聲的喊著她的名字。
在屋子裡聽到喊聲的穆水謠,立馬打開了門,木著臉看了他一眼,直將他看得發冷了,才平平的問道:「有什麼事情?」
今天一大早她就起來洗那個夜壺了,為了那些銀子,她可是又掏糞又掏尿,幸虧她不是小孩子,定力十足。
劉景書被她看得退後了一步,隨即又不好意思的往前了一步,他覺得自個兒是個男子漢,怎麼就被一個女孩子給嚇到了呢:「水謠,今天咱們去湖裡面釣魚呢,你也一起去吧,到時候肯定能夠釣到魚的。」
釣魚?穆水謠眼睛一亮,木著的表情立馬鮮活了起來,她讓劉景書等等,隨即進了屋子,稍微烤了烤手後,便拿著一根竹竿走了出去,虎子看她出去,立馬如同小尾巴一樣跟在後面,穆大娘看她要出去,立馬喊住了問道:「去哪兒呢,這都快要晌午了還跑出去,待會兒可就要吃飯了。」
穆水謠拉著虎子回了頭,回了一句:「娘,景二哥說去湖裡釣魚呢,櫃子裡還有剩下的豆腐,到時候你用肉一併煮了吧,我們馬上就會回來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穆大娘聽到要去釣魚,手扶著門喊了一句讓他們小心,便關了門進了屋子做起了午飯。
每年到了冬天,村子裡的人都會拿著簡易的釣竿,上湖裡面去釣魚,桃花村雖說四面環山,但也靠湖,這湖很深,夏天的時候村子裡的大老爺們,都往這裡洗澡,因為這邊沒有小溪,所以村子裡要用水或者是洗衣,都是往這裡來的。到了湖那裡,劉景淵和劉大栓也在那裡備餌呢。
「爹,大哥,你看我把誰帶來了。」劉景書得意洋洋的跑了過去,甩著釣竿腦袋直晃蕩。
劉景淵看他沒有站相,立馬拍了下他的肩膀,喝了一聲:「站好,別總像個痞子似的,水謠,虎子,你們也來了呀,正好,這裡餌很多,我幫你們穿上吧。」
穆水謠拉著虎子走到他們跟前,蹲下身看著布片裡面的蚯蚓,劉景淵笑著拿過了她的釣竿,而虎子則是拿著樹枝玩著蚯蚓。「虎子,你幫姐姐穿吧。」
穆水謠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劉景淵的笑立馬有些僵了,不過僵了一會兒他立馬又恢復了溫和。
「姐,我害怕。」虎子縮在了她後面,也不敢用樹枝去戳了。
穆水謠將他從背後扯了出來,用手捏著到處亂彈的蚯蚓放在了手裡:「你不是說要保護姐姐和娘嘛,如果連這條蚯蚓也怕,那到時候該怎麼保護,好了,不用怕,姐姐都不怕,你一個男漢還怕什麼。」
穆水謠正嘗試著讓虎子多接觸一些事物,而遇到一些東西時,也想著讓他去觸碰。
原本臉色有些尷尬的劉景淵聽到她的話後,便明白了過來,原來是想要鍛煉虎子的膽量呀!
「姐,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弄。」虎子白著臉,將軟綿綿的蚯蚓放在手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敢看,直到蚯蚓在他手心裡游了好一會兒,他才拿了釣竿,將蚯蚓往魚鉤上穿,等到穿好後,他臉上也好多了。
「看,姐,我弄好了啊,其實蚯蚓一點兒也不怕的。」虎子認真的跟劉景書說道。
劉景書一看到虎子的眼神,立馬像是踩到了尾巴一樣兒,紅著臉吼道:「看我做什麼呀,我難道會怕嘛,哥,你說我會怕嘛?」
劉景淵差點笑了出來,你不會怕幹嘛這麼緊張,而且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兒,不過作為大哥,他還是肩負起安撫自家弟弟的責任。
「是的,你不怕,誰也沒有說你怕呀,所以你不用這麼緊張的。」
劉大栓看著他們鬥嘴,立馬在一旁笑了起來,等到大家要砸冰了,他才說道:「你們在這裡不要動,等冰砸開了,到時候你們再各佔個位置,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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