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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潑皮上門 文 / 瀟湘萍萍

    第六章潑皮上門

    到了家門口,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的寧靜,因為上次那個欺負穆大娘的潑皮又找上門來了,劉大栓一家上前去勸,但都被他推開了,劉大栓一時沒有察覺,被他推到院子隔著的籬笆上,將腰給戳了一條傷。

    劉氏看著自家的丈夫受傷了,而且還流了血了,立馬瘋魔了的衝了過去,十指齊用將那個潑皮臉上抓得滿是血痕:「你這個殺千刀的劉三,欺負人家沒有丈夫,現在居然還敢把人打傷,我看你真的是想進牢裡吃牢飯了啊,這次的事情我一定要去告訴村長,讓他治你這個游手好閒,就知道沾惹寡母的無賴。」

    那個潑皮倒是膽兒肥,聽到劉氏的話兒心裡並沒有害怕,他頂著那張劃花的臉:「有本事你就去告啊,我上頭可是有人,要不然你以為村長怎麼會容忍我在村子裡這麼長時間,你們這些只知道在地裡刨食的泥腿子,哪會懂這裡面的門門道道,我說穆大娘,你還是別掙扎了,趕緊跟我快活去吧,等你嘗到了裡面的甜頭,到時候你就不會這麼抗拒了。」

    潑皮劉三淫笑著,將掙扎著的穆大娘抱進了懷裡頭。

    被這個場面嚇到了虎子,並沒有像平常孩子一樣兒躲在門後,而是衝到了潑皮劉三的面前,張嘴就咬,劉氏的兒子劉景書和劉影淵,看到自家娘親被潑皮劉三用一隻手抓住,也衝了過去要將他推開。這邊的左鄰右居,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景,但是很少人出來幫忙,就算有出來的人也是圍觀的,不過有些與劉大栓識得好的,自然也上來勸,不過潑皮劉三還是沒有怕。

    穆水謠看著拉著著的潑皮劉三,眼裡寒芒一閃,手裡的鐮刀立馬從他耳邊飛過,潑皮劉三僵硬的看著射進門裡面的刀,臉色白的跟鬼一樣的將穆大娘放開,一屁股就坐在雪地裡面雙股顫顫,等到他耳邊的頭髮落下了幾根,他更是像是拉風機一樣吸起了冷氣。

    「聽說你上面有人,你連縣太爺也不怕,我上次有沒有跟你說過,讓你不要再往這裡來了,只要你再往這裡踏進一步,你是哪只腳踏進來,我就將你哪只腳給砍斷,我有沒有跟你這樣說過,是不是我上次說得話太沒有威懾力,所以才讓你還有這個心情到這裡來『遊玩』一番,嗯……」穆水謠的舉動,直接讓那些看熱鬧的村民,給嚇了個半死,他們挪動著腳步,離穆家的院子老遠,才低聲交談了起來。

    「這丫頭可比以前性子倔多了啊,這可真是比爺們還猛。」有大老爺們這樣評價。

    「這也是逼得沒有辦法囉,穆大娘又是個軟弱的,她要是再是個好欺負的,她家的日子能過得下去嗎?」一些婦人倒是紛紛反駁道。

    這年頭,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潑皮劉三使勁的在心裡喊著鎮定,當穆水謠將門上的鐮刀抽了出來,架在他的脖子上後,他立馬嚇得腿間流出了尿,一股騷味兒弄得大家都捂著鼻子離得老遠。

    只有穆水謠還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聲音平平的問道:「你以後再也不要踏進這裡,要有下一次,我就沒有這個準頭了。」

    潑皮劉三連滾帶爬的從雪地裡爬了起來,扭曲著臉直往外面跑,連回頭的勇氣都不敢,因為穆水謠的那眼裡的殺氣,讓他覺得自己剛才就是個死人一樣兒。

    圍觀的村民們,看到沒有熱鬧可瞧了,也都紛紛散去了,穆水謠記著這些只看熱鬧不幫忙的人,到時候如果他們家裡有事情,只要是求她頭上的,她都不會伸手。

    「謠兒,謠兒,你可回來了,要是你再不回來,娘真的是活不下去了,這個混蛋,這個真是混蛋。」穆大娘真覺得天都塌下來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被一個男人在院子裡面拉拉扯扯,而且村民們都看到了,要不是因著還有兩個孩子要養,她真的想拿根繩子上吊了。

    虎子也哭得很大聲,他將剛剛心裡的恐懼,全部都哭了出來,他抱著穆水謠的大腿哭得好傷心:「姐,姐,我好怕呀,虎子剛才真的好怕。」

    穆水謠任由他們在自己懷裡哭泣,直到他們的心情稍微平靜下來,才對穆大娘說道:「娘,你就當做剛才是被狗咬了,狗咬了你通道你還能咬回去不成。劉嬸子,今天真是幸虧你們了,劉叔的傷沒有事情吧,我家裡還有一些治外傷的藥,你先等著我現在就去拿。」

    劉氏現在也知道不是矯情的時候,自家丈夫流的血已經滲透了棉衣,她是一邊抹著眼睛一邊問劉大栓:「傷是不是很疼,咱們現在就進屋,那個混蛋劉三,真以為沒人治得了他了。」

    劉大栓一動身上的傷就覺得疼,劉景書兩個也在一邊幫忙,將劉大栓扛進了屋子,讓他平躺在炕上。

    穆大娘和虎子被今天的事情嚇得有些心神不寧了,他們看到穆水謠走了出去,立馬表示也一起去,穆水謠覺得以後一定要將自家娘親的膽子練大一些,要不然她總這麼害怕著,那些潑皮就更加肆無忌憚的想要欺負她了。

    「劉嬸子,傷藥拿來了,這是抹在外面的,你給劉叔用了吧。」穆水謠將藥放在小桌子上,對劉氏問道:「劉嬸子,劉叔的傷嚴不嚴重,今兒個真是抱歉了,還連累到你們了。」

    劉大栓的傷不算嚴重,只是被尖利的竹子刮破了些皮,塗上這些藥不碰水,到時候幾天就能夠好。

    「說什麼話呢,那個潑皮敢這麼欺負你娘,還不是仗著你家裡沒人嘛,咱們做鄰居這麼多年,劉叔怎麼能看著不幫呢,哪有這個道理嘛?」

    劉家的屋子不是很大,所以有些地方是用著布隔著,穆水謠他們坐在布的外面,而布的裡面則是劉氏再給劉大栓上藥。

    畢竟穆大娘和穆水謠都是女的,總不能讓她們看到劉大栓的背吧。劉氏也覺得自家丈夫說得有理,這哪家沒有個為難事情,要真是像那些人一樣袖手旁觀,以後還有人願意幫自個兒嘛!

    「謠丫頭,嬸子就覺得你現在就挺好的,以後要是再有這樣的欺負你娘,你就狠狠的打回去,要不然的話這些人還真能把你們給活吞了不可,這村子裡頭的閒漢可是一天比一天多了,也不知道村長是怎麼回事兒,難道真像那些閒漢說的,因為給他送了禮,所以他就不主持村子裡頭的事情了。」

    劉大栓到底還是有些忌諱談這樣的事情,所以很快的打斷了劉氏的話兒:「怎麼說著說著變了味了,村長要怎麼做,咱們可沒有這個資格去評論,咱們管好自己的良心就成。」

    劉氏瞪了劉大栓一眼,嘴裡嘀咕著,無非就是他沒有膽子。

    劉景書端了杯熱水,放到穆水謠面前的桌子上,臉上滿是佩服的問道:「水謠,你今兒個可真是厲害,那刀嗖得一下就飛過來了,那個劉三嚇得都尿褲子了。」

    劉景淵聽到自家弟弟如此直接的話兒,立馬一個在他腦袋上敲了一計,紅著臉罵道:「說什麼呢,在水謠妹子面前說這個幹什麼,真是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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