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9節:199 可能 文 / 深嬤嬤
陸景嵐有些遲鈍,過了好一會兒,才急忙說道:「我真的沒有想把你的招標案給楚婉瑩,真的,那是我改過的!」
「哦,是嗎?」容景行無所謂的點了點頭:「還有別的什麼嗎?」
「你不相信我嗎?」陸景嵐盯著容景行看,心裡有些不安。
「怎麼會呢?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婉姨對你不是很好嗎?」
「她是在利用我!她害死了我媽!我不會放過她的!」
容景行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果然,這個女人心裡只有仇恨,除了仇恨,就什麼都不剩了……
她究竟在恨什麼呢?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呢?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樣的心腸呢?
容景行緊緊地盯著陸景嵐的臉看,帶著審視的目光。
陸景嵐覺得心裡毛毛的,她不知道該怎麼把她和楚婉瑩之間的交易說出來,但是,她絕不會這麼放過她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但是這是我一定要做的事情。」
容景行看著他,說:「那麼我呢,你怎麼想我呢?還恨我嗎?恨我爸嗎?恨寧叔嗎?」
「……」陸景嵐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容景行冷笑了一聲:「看來說什麼都沒用了,你有那麼一點喜歡我嗎?」
陸景嵐艱難地點了點頭。
「那麼,就留下來吧,可是,我不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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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行回來以後,一日三餐都是準時送來的,可是,容景行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過。
那天那一句「我不喜歡你了……」,卻一直在陸景嵐的腦海裡轟鳴著。
那天她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兩個人也沒有繼續討論下去,因為容景行的電話響了,陸岳明又一次病危了……
他走得很急,然後就沒有再出現在她面前過。
整整三天,她就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度過,哪裡都沒有去,但是心情居然也還算不錯。
第三天晚上,容景行回來了,眼眶通紅,似乎是剛喝過酒。
她剛打開門,迎面而來就是一股刺鼻的酒味。
「你怎麼了?」陸景嵐扶住他,詢問著。
容景行沒有回答她,只是瞪著眼睛看著她,像一頭受了傷又凶狠的野狼。
容景行很重,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肩膀上,刺鼻的酒味噴在她的臉上,但是她還是一步一步把人扶到了浴室。
容景行沒有吐,但是很明顯就已經醉了,陸景嵐給他擰了熱毛巾擦了擦臉,但是他卻偏頭閃過,似乎很討厭被她觸碰的樣子。
「我沒有見過跟你一樣冷血的人……」
容景行喃喃自語地說著,聲音很輕,卻讓陸景嵐一怔,他是在說她嗎?
「你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除了什麼事嗎?」
容景行惡狠狠地盯著她,搖了搖頭。陸景嵐沒有再問他,看到他衣服上的酒漬,就歎了口氣,開始幫他脫衣服。
容景行沒有拒絕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動作著。
沾著酒漬的襯衫很快被剝去了,露出容景行的精(河蟹)壯的上半身,他的皮膚很白,但是卻一點兒都不顯得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