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章 審問(上) 文 / 蘇子青
動?我他媽的這還算是衝動,若蘭這事,你要給我,我方圓發誓要殺了那個賤人,我不管她是不是公主,勞資我照殺。」方圓怒氣衝天的把劍用力的往桌上一擲,原本結實的紅木桌子,晃了兩晃。
「都老大不小了,衝動和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必竟人家公主的身份擺在那裡,要制裁也要由國法說了算。方圓,你放心吧,這事肯定會有個說法給你。」若蘭舔了下唇角,不管文辛勤怎樣,她的身份擺在那裡,她沒資格去管,也沒權力去管,只能交給文睿回來後去處理。
聽若蘭把公主兩個字咬的很重,憤怒的方圓這才稍稍清醒了點。
「那這事就這麼算了?」方圓說的咬牙切齒。
國法是有國法的方法,但江湖也江湖的方法,正如若蘭所說,人家公主的身份擺在那,那他想用江湖的方法,確實是行不通。但他不心甘就這麼給人羞辱了,還不能撒氣,心裡直憋的難受。
「殺人不過頭點:,經此一事,她這公主也做到頭了,早晚也是個死,對你來說,也沒損失什麼,既然方百沒事了,你就多陪陪方百。過幾天東傑的婚禮一完,咱們去出發去雪峰山。」
回到宮內已經天黑了,一太監立在中門,一看到她們軟轎就迎過來,低聲伏在小良子耳邊說話。
小良子聽完喝退來人,貓到軟轎邊低聲說道:「主子,辛勤宮出事了。」
若蘭眉角一抬,好嘛,文辛勤又想什麼花樣。
「說。」
「回主子。剛才下屬來報。說公主回宮後發脾氣。刺死三名宮女。目前衣衫不整。像是中了某種毒藥。神質不清。」
這聽完。若蘭打心眼裡發樂麼神質不清。擺明就是**發作。想洩火才是才叫自食其果。
「駕去辛勤宮。」正好。來地巧不如來地妙。正好她也想確認一些事。
轎一落地。守在辛勤宮外地羽林軍陳霖走了過來行大禮。若蘭無意跟此人多作交談。不知道為什麼。從看他第一眼。就直覺這個男人眼神很古怪。不似聶明堂那般正氣。總感覺他渾身上下有股子邪味。
帶著小良子走到門外看到外面跪著數十個宮女。慘白著臉瑟瑟發抖門口還滴著幾灘血跡。提醒所有人。剛才這裡發生了兇案。三個宮女活生生地三條人命。想到這若蘭眉峰緊鎖當真是視人命為草芥啊。
「還有誰在裡面。」聽到屋內地動靜不小。除了一道沉重地呻吟聲。還有一道急喘地呼氣聲。若蘭臉色一變。轉過頭朝跪在地上地宮女問道。
被聖女一道犀利的目光掃視過後,跪的全身發寒的宮女,有如草木皆兵駭的臉色由白轉青。
「回,回娘娘,還有花麼麼,是公主的奶娘。」一名膽子稍大的宮女,怯怯的移了移跪得發麻的膝蓋,結結巴巴的回道。
又是那種吹風式的老不死。
「都起來吧,陳霖你隨本宮進去。」環顧了眼身後的羽林軍,再細細的聽了一下裡面的響動,明顯的因她站到門邊,那道急喘聲變的微呼其微。大內高手如雲,小心點總是錯不了。
陳霖先是一怔,馬上鎮靜下來,頜首邁過來,推開沉重的木門。
只見屋裡一遍狼藉,能摔的幾乎全都摔碎,能移動的,全都面目全非。越過客廳,視線一轉,就落在大床上的二人身上。
一年約四十左右的老正氣喘吁吁的按住狂燥中的文辛勤,一看到有人進來,老貌似吃驚,一手麻利的扯過被踢到一旁的被子,死命的把羅衫全解的公主給包了起來。
「聖女娘娘?」花麼麼裝做不認識,下意識的脫口說道,雙手不敢放鬆,用力的按著身下全身發狂發燙的公主。
「誰……來的正好,花你給本宮殺了這個妖女。」被藥力所控的文辛勤,一聽到來人的名字,燥紅的臉上,立馬湧出憤怒,一邊脫力的呻吟,一邊發狠的咆哮。
「你親手殺了三個人了,還不知錯?你可知因你的原因,至少要葬送上百人的性命。」若蘭厭惡的側頭,打手勢,示意小良子拿張椅子來。
花麼麼神色微微一暗,垂下眸子,鬆開手退到一邊。她這一鬆手,文辛勤表面複雜而錯愕的抱著被子,忍耐不住的把雙腿放在被側下,不停的磨蹭,希望磨出來的快感,能讓她的腦子稍稍清醒點。
「花麼麼,你先出去吧。」坐下來後,若蘭抬眼看了看立在一邊的她,回想剛才文辛勤口裡說著要她殺了自己,看來剛才的猜測是對的。
觀她呼吸,雖然表面看顯的凌亂,但胸口起伏很平和。下床的時候,那幾步路走的很穩當,眼
看到她們進來時,雖然顯的一點吃驚,但卻不慌亂。敢肯定,這個花絕不簡單,內息平穩,絕對是個練家子,但武功能有多高,她不敢肯定。
花麼低著頭,這會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見她一哆嗦跪了下來:「求娘娘讓小的留下吧,公主現在需要人照顧。」下午公主一被送回宮,她便看出來,公主是中了**的毒,來不急想是誰這麼大膽子,敢給公主喂**,整個辛勤宮便被羽林軍給裡裡外外圍了三層。
除了她還有十幾個宮女,就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莫不要說她想去配解藥。
「陳霖。」若蘭用餘光掃著她,正眼盯著床上發浪的文辛勤,頭也懶的抬的高喝一聲。
她越是想留下,就越不能讓她留下,若蘭到是想看看這個花麼麼對文辛勤忠心到什麼程度。陳霖會意的點頭,揮手喚來兩個羽林軍去架花出屋。
被羽林軍架住花麼麼嘴裡高呼:「求娘娘讓小的留下。」除此之外,也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被架到屋外,身體隨著羽林軍的一扔,在地上滾了三圈,爬了起來,便跪在門前磕頭。
不露山不露水,羽林軍的作,若蘭的餘光都看在眼裡,抬起帶著鐲子的手,不著痕跡的嘴唇掃過細孔,手指向後,輕輕的托住香腮。
「來人啊,把公綁起來,別用繩子,用軟布,小心別弄傷了公主。」托著香腮,若蘭慢條斯理的看著床上浪嚎呻吟,動作越來越下流的文辛勤說道。
小良子聞言立馬招來幾個太監,得床單把文辛勤一裹,扯過地上的被她扯落的布簾,動作利索的把人綁了起來。
「大……膽,妖女,你莫以為大乾皇宮,可以任你差遣,放開我……本宮乃是堂堂公主,你們都想造反嗎?來人啊,來人……」文辛勤嬌喘咆哮的扭動身體,無奈之中那裡鬥的過力大如牛的男子。
身一被綁,嘴裡立馬沒一刻安寧的破口大罵起來,那有半點公主的儀態。
「開本宮,妖女,你不得好死,本宮是公主。」
「公主?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像個公主嗎?」若蘭眉眼一瞥,帶著厭惡的站了起來,幾個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拽著她身上的布條,拖到散落在地的銅鏡面前,指著鏡子裡,蓬頭芶面的人高聲問道。
「未出閣的公主,膽大包天到**護國寺,就算是你皇兄想包庇你,宗人府都包庇不了。再看看你現在這模樣,難道還是我強迫給你吃的**?文辛勤你醒醒吧,你這樣子連條狗都不如,還好意思把自己是公主的身份掛在嘴邊。」懶的再跟她虛情假意,若蘭厭惡的瞇著眼,一把扔開她。
又從散落的地上,揀起茶壺,把壺裡還剩的半壺水,毫不留情的潑到她的頭頂。
「你冷靜,冷靜吧。」
被一壺冷水從頭到腳的淋透,發火燙燒的身體這才有了一絲清涼。文辛勤用力的咬緊牙關,雙目呆滯的看著銅鏡裡那個,面色潮紅,一頭狼藉的自己,羞憤之色只恨不得把身後的妖女活活咬死。
若不是她,她會落到這般田地?若不是她,她會不小心自己吞了藥嗎?
「你憑什麼來教訓本宮,亡國的南蠻妖女,仗著被皇兄寵幸過一次,就敢禍亂大乾,你----不得好死。本宮再不濟,也是大乾長公主,你憑什麼來管本宮的事情。」
「很好,你想知道憑什麼,就憑這個。」若蘭揚了揚手裡的玉戒,挑眉氣定神閒的站在那。
「哈哈哈哈,本宮是皇兄的親妹妹,血濃於水,你呢?就憑著這個戒子?哈哈哈笑話,天大的笑話。」這才看清她手裡的戒子,文辛勤仰頭長笑,笑聲裡難掩著一絲憤恨。
她手上帶的戒子是父皇親手所傳的傳國玉戒,聯同玉璽是一套,代表著最高皇權的調度和威嚴,她又豈能不知,沒想到,真的沒想到,睿哥哥竟然這麼放心的把這樣重要的東西,輕輕鬆鬆的送給一個南蠻的妖女,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你敢殺了本宮嗎?你若不敢,他日本宮必會讓你血濺三尺。」
早就知道文辛勤很愚蠢,到了這個地步還是這麼嬌模跋扈,愚蠢可笑。小命都在她手上捏造著,還敢出言恐嚇。
「你現在連個羽林軍都調不動,你怎麼殺我?」若蘭輕蔑的撇嘴淡笑,居高臨下的望著仍不知死活的文辛勤。
「有本事,你放開本宮。調不動羽林軍,難道本宮就殺不了你嗎?」笑累了,藥力一緊,下腹又開始漲熱起來,文辛勤面目扭曲的咬牙怒視著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