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護國寺捉姦(五) 文 / 蘇子青
主歡愉,她們在旁邊侍候,有時公主玩的變態,甚至跟她們交芶,而這裡和沙彌都不在少數,說的好聽是公主的心腹宮女,說的不好聽,就是公主的玩物,比起妓院的那些女人,她們高尚不到那裡去。
方圓一聽,憤怒的雙眼像是要殺人,嚎叫的掙扎著身體,想過來擋住宮女的手,包子的心性,他是最瞭解的,這不是要把包子往死裡逼嗎?該死的,若蘭呢?既然她的目的是這個無恥的公主,為什麼還不出現,都是他不好,不該拉著包子來的。一時間方圓悔恨的直咬牙,用力一猛舌尖被咬破,一股血腥漫延在嘴邊。
「哈哈哈,怎麼,我脫弟弟的衣服,你吃醋啦,操畫,你去脫哥哥的衣服。」文辛勤妖媚的大笑不止,眉一揚,故意扭曲他眼裡的意思,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自己**上劃著圈圈。
被叫做操畫的宮女,眸子一垂,神情麻木的跨了過去,手裡多了把小巧的彎刀,一片一片的割開方圓的衣服,儘管方圓掙扎的厲害,但也沒碰到半點繩子,可見這四個宮女,也並非那種手無縛雞之邊的普通宮女,而是熟知武功的宮女。
這下可玩大了,若蘭皺眉,就算方圓臉皮再厚,受了這樣的恥辱,就算是把文辛勤千刀萬刮,估計也難以解恨。而方百就更加難說了。
「本宮乃是大乾堂辛勤公主,只要你們兄弟兩好好的服侍本宮,以後想要什麼,本宮都滿足你們,嘖,嘖,嘖這幅表情,本宮會心疼的。」文辛勤看到方圓方百身上的細皮嫩肉,一興奮站了起來一步一搖的走了過去,妖艷的趴在大床一邊,鳳眼直逼方圓。
玉手一撫,掃過方圓的跨,觸到軟綿綿的下體,臉色一扭,粗暴的一腳踢開割衣服的操畫她手中奪過小巧的彎刀,輕描淡寫臉蕩笑的用刀背拍著方圓的臉說道。
方圓口不能,只能雙目怒瞪,活脫脫的能吃人,男子漢頂天立地,受到這等恥辱如不共待天,管你是不是公主只恨不得此刻能得自由,把她生剪活刮。大乾有這樣的公主,簡直就是恥辱,恥辱。
這時內屋的門被輕輕開,和尚從外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活色生香裡一陣興奮,揚了揚手裡的瓷瓶蕩的笑道。
「公主,;來了給誰吃。」
文辛勤側頭。仰了下脖子:「當然是給哥哥吃來。本宮親自餵他。」
和尚淫笑著走了過來。把子遞給公主。同時把身上地袈裟抖落。露出矯健地上身。斜視著吃人地二人笑道:「兩位能被公主看上。這可是前世修來地福氣。祖上積德。以後飛黃騰達了。莫要忘了貧僧才是。」
「哈哈哈。她們隨你選一個。」文辛勤浪笑不已。接過瓶子。鳳眼一抬。示意他從這四個宮女中挑一個。算是她地恩賜。此時她心情大好。對他垂涎這四女已久地心思。懶地去計量。
「謝公主。」和尚一聽。眼裡淫光爆射。早就垂涎操畫許久了。看向半跪在床第間地操畫。和尚直感覺血液倒流。精力旺盛到能大戰三百回合。生怕公主反悔。猴急地衝上前。一把撈過纖細小巧地操畫。就欲提槍上陣。
這時前院傳來一陣騷動。若蘭一聽便知是聶明堂帶著人圍過來了。
和尚在這裡是內力最好地一個。自然是耳聰目捷。臉色大變。提起已解開地褲子急道:「公主。有人闖進來了。」
文辛勤臉色一怔,手停了下來,嘴裡含著欲餵給方圓吃的**,一時不覺吞落下肚。表情立馬變的鐵青。
「又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操琴出去看看,本宮的守衛呢?」這時沒有半點功夫的文辛勤也聽到了院裡雜亂的腳步聲,來的人可一點也不少,心裡頓時怒火濤天,忙不跌的抓過衣服,把身體包裹了起來。
和尚動作也不慢,一個眨眼間便把袈裟披了到身上,邊走邊整理著衣服,一推開門,脖子便被兩把鋼刀一架,眼睛駭的圓睜,腦子一片空白的看著院內,有如空降奇兵的大隊人馬。
「大,大,大膽,你們都是什麼人。」和尚一時難已思考,明明看著整齊的軍裝,還口不擇言的低喊。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聶明堂臉色鐵青,看也不看衣衫不整的和尚,頭一揚,身後的虎賁軍,紛紛自動的拉過胸前的黑紗,往眼上一蒙,踢開半掩的門衝了進去。
四個宮女著了一半的衣服,門就被踢開,看到蒙眼的虎賁軍,面面相覷了數眼,心知今日在劫難逃,這一日早晚也會來,悲鳴的合上雙眼,同時咬舌自盡。與其被人羞辱,還不如死的有一
,這是她們私下早就商量好的決定,這是對她們最
看到這一幕的若蘭和四寶,眉頭糾結的能夾死蚊子,尤其是四寶雙目怒火中燒,若不是因為若蘭拽著她的手,又顧及著方家兄弟,她這時已經衝進去,給文辛勤幾個大耳刮了,這些人的死,都是因為她,太無恥了。
很顯然文辛勤被這突發的情況,駭的臉色巨變,就是打死她都沒想到,虎賁軍會在這裡出現,至於死了四個宮女,對她來說沒什麼感觸,反正她們今天不死,早晚也要死。
「大膽,你們授了誰的命令,竟然敢闖進本宮屋內。」此處早就被她圈地,裡面守著三層的守衛,除了常來的幾個和尚,就連只蚊子都飛不進去。難道自己的事跡敗露,他們拿到睿哥哥的聖旨前來抓她回宮的嗎?
一想到這個,文辛勤的臉色由青轉白,當看到聶明堂走了進來,立馬就猜到,他們是受南苗聖女的命令闖進來的。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管到她的頭上來了。
「放肆,一個小小女,居然敢拿著雞毛當令箭,真的敢調動虎賁軍來騷擾本宮,她糊塗,你們也跟著糊塗嗎?」
聽到她這一聲怒吼,若蘭頭,站了起來,拉著四寶,退到院中的一角,她還並不準備現身。主要是照顧方圓方百的尊嚴,被男人看到,面子上還能過的去,但被女人看到,也許他們會連死的心都有。一邊感歎,文辛勤到了這一步,還抱著文睿對她的寵溺,把這歪曲成她的自以為是,真是無藥可救。
「皇上有旨,請主回宮。」聶明堂神情不變,臉不紅氣不喘的垂眸,不去看她的衣著凌亂。
「皇上有旨?」文辛勤一怔,情一僵,馬上又轉為狂笑,身子前撲後仰的狂笑不止。笑了大約一分鐘左右,她一邊擦著笑出來的眼淚,一邊尖銳的叫囂道:「笑話,皇上有旨?聶明堂你敢捏造聖旨,真是膽大包天,想造反嗎?本宮就知道,南蠻子把那個妖女送來,就是亂我大乾後基,你身為大乾統領,居然不分曲直,跟那南蠻女一個鼻孔出氣,對的起我皇兄嗎?」
死到頭還不知道悔悟,聶明堂無奈的長歎一口氣,不願再跟她多費唇舌。
頭一偏,一輕的響指,身邊的虎賁軍便以聲辯位,大步流星的衝了過去,把文辛勤扣了下來。
「反了,反了,聶明堂你知道在做什麼嗎?放開本宮,本宮乃是大乾長公主,把那妖女叫出來,本宮要了她的命……」
壓著文辛勤的士兵往聶明堂身邊走過時,實在是忍無可忍的聶明堂,一個反手,便點了她的啞穴,嘎然一下,只見她臉色慘青,氣的直哆嗦的張著嘴大吼大叫,硬生生的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和尚一見情勢大變,自知在劫難逃,身子猛的回縮,金蟬脫殼的甩掉衣服,就欲提氣往屋頂躥。
聶明堂那會容他逃脫,早就知道他會些內功,身影一動,硬生生的把他從半空中拖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叭」的一聲,和尚摔在地上。
「啊……」緊跟著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從身體貼著地面的那一瞬間響起,和尚有如殺豬般的嚎叫。
不用猜,明堂的那一下,他的肋骨最少摔斷了三根。
若不是他這條狗命要留到皇上回來,聶明堂此時就想了結了他。
瞅見文辛勤被拖走,和尚也被拖走,緊跟著從前院的一間房裡又哄出二十幾個宮女跟太監,聶明堂這才看向聖女和將軍夫人所站的方向,得到聖女的示意,這才走進屋內,解開方圓方百的繩子。
繩子一解,立馬傳來方圓怒髮衝冠的大吼。
「我要殺了她……」
若蘭同四寶臉上齊齊抽搐,這個純屬意外,如果方圓要不好色,也不會受到這般恥辱。想到這,若蘭趕緊拽著四寶,運起輕功往南廂房狂奔,算是給他們兩個留點面子。
方百一解開,精神一鬆,整個人便崩潰的倒了下去,方圓抱著方百,氣的咬牙切齒,眼睛都漲紅了。
「我方圓若不親手殺了她,今生便枉為人,我管她是不是公主,他媽的女人無恥到這個地步,簡直就發指,千刀萬刮都死不足惜。」
站在一旁的聶明堂,低頭皺眉,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適才他們在屋裡遭受到什麼,但看這衣衫破爛,加上在牆頭的所見所聞,反正也不難猜到公主對他們做了什麼,人長的太俊也是一種錯誤,還好老娘把他生的不怎麼樣。第一次聶明堂感歎自己的相貌長的居中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