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護國寺捉姦(三) 文 / 蘇子青
嗯。」鄧貽聰早已明悟的點頭,笑著接口又說道:上簽,如若求的是夫人的相公,則是大吉大利的好簽。名利豐收,如是才子,便能金榜提名,如是將才,則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有福星撫照之意,平安是定然也,天下太平之後功名遠揚,夫人好富氣。」
四寶聽完視線不由落在若蘭身上,她不識字,但知若蘭可不俗,示意問她,鄧師傅照著籤文解,是不是這個意思。若蘭頜首遞了個,解的沒錯的眼神給她。
若蘭心想,到也靈驗。先不說鄧師傅的意思,就單從籤文上來看,若蘭也能看明白,此簽若是替子龍求的,將來功名遠揚,乃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既然功名遠揚,心想事成了,這平安自然也是定數。
不過為何此人只解雷寶琴的簽,對她的籤文卻是隻字未提,難道此人真是個高人不成。
「師傅,我的籤文又是何解呢?」
鄧貽聰聽到她問,偏過頭看了他一眼,笑道:「這位夫人本非俗人,早已明悟其意,又何必再問呢!」
他一言音落,讓若蘭不大小的吃了一驚,懾懾了唇角,又抬起籤文看了一眼,笑道:「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天下眾人本就俗人,明悟又如何,不明悟又如何呢?還是請師傅翻譯一下吧。」她言下之意,就是既是俗人,那又何來那麼多的心知肚明,難得糊塗。
鄧貽聰莞爾笑了眼她手裡的籤文,張了張嘴,這才說道:「敢問夫人求的是何事?」
「出行。」若蘭故意說的迷,有心試探他。
「呵,也罷,照夫人籤文上的解釋,就是現下正是夫人翻身而起的時候,有如龍騰虎躍,雖有波瀾,但也大有一番作為以不必顧慮太多管放手去做就是。也乃是上上吉簽,諸事大吉。」
聽罷。若蘭微微側頭思量了一下。笑。聽他地意思就是前自己被人操作了九世。現在難得她肯為自己向天爭命以風水輪流轉。輪到她翻身做主地時候了。
「小良子。打賞。」
小良子趕緊一步向前。把早準備好地一錠銀子放在桌前。
鄧貽聰瞄了眼銀子。薄唇一勾。一邊笑著一邊站了起來背著手突然轉過身。一邊高呤:「一花一葉一菩提世因來今生果。縱觀十載。難得一見願足矣。」
聽他前不著頭後不著尾。高深莫測地淺笑邊呤邊離去收拾簽攤。也收銀子。仙風道骨地飄然離去。著實地讓若蘭和四寶面面相覷了許久。
難不成他還真是高人了。若蘭心裡一突。這年代果然是真人不露相。眸子一轉。給身後不遠地聶明堂遞了個。跟上此人地眼色。便掃到站在不遠處。一臉錯愕地黃衣沙彌。愣了愣。便走了過來。雙手合十。平和淡然地說道。
「阿咪陀佛,請施主跟我去南院廂房休息吧。」
「有勞小師傅。」搖了下頭,便不再多想的拉著四寶跟上沙彌往南院走。這捉姦的事,還得辦完呢,好戲這才剛剛開始,至於這鄧廟祝,跑的和尚跑不了廟,待她把文辛勤的事情處理完了,再去找他試探試探。
一路走過,只見後院到也清靜,地勢和建築如同一個很大的四合院,中間有一處不大不小的池塘,池塘中種的是荷花,中間的是睡蓮,這個時節,蓮花早已不再盛開,綠葉中豎立著幾個小小的蓮蓬。
黃衣沙彌帶著他們四人,走到靠南的房子裡,轉回身道了聲阿咪陀佛。
「施主在這小息片刻,貧僧這就去端齋飯來。」頭衝著若蘭二人說罷,又轉身朝明堂和小良子說道:「兩位男施主,請隨貧僧去傍邊的廂房休息。」
「不必了,我等乃是下人。」聶明堂眉一挑,保護聖女是他的職責所在,自然是不會離她太遠。
黃衣沙彌低了下頭,不再勉強,又道了聲阿咪陀佛,便退了出去。
人一走,四寶便滿懷心喜的把籤文仔細的貼身收好。
「若蘭,我們怎麼不去後院。」四寶收好籤文後,奇怪的一問。
明明是來看戲的,怎麼這會若蘭還悠哉游哉的拜佛求籤呢。
「去,當然要去。小良子,你在這候著,他們要是送東西來,就說我們在小睡。」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若蘭輕笑,四周打量了一眼,便直視著正北方的一處院落。
很明顯,那邊的院落佔地面積比較大,然古代的建築,大多都以正北為吉位,主屋都是建在正北的方位。接待大人物,都是往北院走的,文辛勤自然是住在那。
「屬下帶路。」聶明堂頜首,此處的地形,他早就查探清楚。
若蘭點頭,彈了彈衣襟,拉著四寶的手便尾隨著聶明堂偷偷摸摸的往北院走。
一進北院,就聽到裡面拔高的嬌笑聲,這道聲音,只要聽過的人,都很難忘記,除了文辛勤,別無他人。
三人對視了一眼,貓低在牆頭,湊著頭往裡瞅,這不瞅也罷,一瞅,若蘭和四寶的眼睛立馬睜的極大,一時難以至信的看著北院中間站立的那幾人。
當然其中
,絕對不能用站來形容,應當用「睡」,這睡姿嘛人來說,絕對是高難度的動作。而站在中間趾高氣揚的文辛勤,髮髻高聳,身穿著淡黃色的輕紗,曼妙的軀體若隱若現。
「公主,怎麼處置這兩個人?」一年輕光頭,身上的紅色袈裟,繚亂的掛在身上,裡面沒有襯衣,露出一邊結實的胸肌,輕蔑的勾著嘴角視著半躺在地上,嘴裡塞著布條的二人。
「長的蠻俊的,處置那是當然要處置。」文辛勤鼻子輕哼,慢條斯理的移了下身子,晃悠悠的蹲了下來,頗有興趣的瞄二人。
只見年紀稍大點的男子,努力用身體擋著年紀稍小的男子,從二人面相上來看,不難發覺,這二人是兩兄弟清目秀的是弟弟而陽剛味稍重的是哥哥。哥哥正一臉怒色,咬牙切齒的睜大虎目,瞪著眼前這個自稱公主的女人。而弟弟漲紅著臉閉上眼睛,一臉非禮勿視的樣子,細皮嫩肉的格外惹人喜愛。
趴在牆頭的若蘭和四寶尷尬的對視一眼想到方圓方百這麼快就找到這裡,最慘的是然還被人發現,綁成棕子丟在地上,給人家蹂躪,哈哈哈,這要傳出去,方圓肯定連就地挖坑的心思都有了。
披著袈裟的和聽公主說他二人長的俊俏,臉上露出薄怒醋意十足的輕哼了一聲「唰」的一下,揮開袈裟身後怯懦的小宮女招了招手說道:「把椅子搬到這來,我到要看看們兩個仗著什麼能耐,居然敢亂闖我護國寺。」
「呵呵呵……」文辛勤眉目一轉,的花枝亂顫,胸前的抹胸,因她身體前傾後仰,一陣鬆動,露出那兩團雪白脫兔。
看到這一幕,寶琴和聶明堂,同時臉紅難堪的偏過頭,雖然二人做好心理準備看到的也就是這種場景,可事實擺到眼前時,還是接受不了。按他二人的意思,就算是**,那也理應在屋內,但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長公主居然身披輕紗,裡面就穿了一件粉紅的抹胸,和白色的薄褲就走了出來,其動作輕佻淫蕩,簡直就不堪入目。
這那是一國的公主,比瓊香居的那些妓女,還要放蕩三分。
唯若蘭見怪不怪的看的目不轉睛,嘴裡忍不住的嘖嘖道:「看不出來,文辛勤的身材還蠻不錯嘛。」
雷寶琴和聶明堂聽罷,睜大著睜眼,滿臉鄙夷的瞄了若蘭一眼,立馬又把視線移開,他們沒那勇氣去看長公主的身體。四寶還稍稍好點,同為女人,雖說是難堪,但神情也不算太古怪。聶明堂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聽聖女說身材好,腦子裡不由的就浮現剛才看到的那一抹春色,差點當場就扯旗沖烽。臉色自然是紅的極為不正常。
站在公主身後不遠的四個,對視了一眼,看向公主,見公主沒有開言,只是浪笑,便依方丈所言,退回屋內搬出椅子放在院中。
方圓圓眸一睜,從他這個角度很自然是看到了她胸前的春光,又惱又羞的奮力動了動身體,無奈身體被綁成了棕子,想動也動不了。
文辛勤看到哥哥像蠕蟲一樣的動,臉色又漲的通紅,當然知道是因為她自己浪笑,露出的春色,激的他如此。見她嘴角勾勒,媚笑的抬起下巴,居高臨下的輕瞥的他,玉指一伸,勾住哥哥的下巴。
「我美嗎?」見她紅唇微張,慢悠悠的說道,眉目輕揚,性感妖嬈的低下胸,讓胸口平平的擺放在哥哥眼前,故意用美色引誘著他。
最近老是嘗著一個菜,吃多了,人也膩,在看到這兩兄弟時,文辛勤就有心想把這二人收納為己用,到時關到她的公主殿後面,成為她的禁臠,想玩便玩,再也用不著找萬般借口,跑到這裡來吃齋唸經。再說了,美男子見過不少,可這兩兄弟一剛一柔,難為一見,長相又非常可人,不過,如果是銀樣蠟槍頭,那今日他二人的小命,可就休矣。
方圓被捂著嘴,說不了話,只得用眼瞪著她,大罵她不知羞恥,竟然白日宣淫,而且還是跟一個和尚,呸,真是污了他的眼睛。還公主呢,真不要臉,這種公主,死了都沒人可憐。現在他是突然想明白了,難怪一路上總感覺若蘭神神秘秘的,原來是帶他們來捉姦來了,我呸,又上當了。
看到他眼裡的輕蔑,文辛勤嘴唇一挑,臉上的妖媚全都收了起來,猛的一個起身,甩開輕紗,朝著四個宮女冷言道:「給本宮壓到房裡,好好調教調教。」
聽她調教二字咬的極重,和尚頓時滿臉慎怒,醋意濤天的說道:「公主,照我寺的規矩,擅闖重地者,殺!」
文辛勤下巴一抬,此時還不知這兩兄弟能耐如何,所以還不想跟他翻臉。嬌媚的一笑,蓮步輕移,走了過去,撫過他光潔的頭頂,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根部,**輕移,一手撫頭,一手撫胸,呶著嘴挑逗道。
「這就吃醋啦,本宮答應你,給你撥三萬兩銀子建寺,不過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