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該死的情蠱 文 / 蘇子青
那還有別的作用沒有?」他思量的片刻後仔細的問道
宿珉昂看了看他,搖頭說道:「沒有了,反正不管是變心還是不變心,兩條蠱蟲,任其死了那一條,另一個人都無法獨活,師傅說這在南苗人口中,意思就是雖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能同年同月同日死。」
文睿低下頭看了眼懷裡的若蘭,鬆了口氣,只要沒有別的作用,這個蠱,大可以忽視,不管將來蘭兒選擇誰,他相信,對方絕對會同他一樣,甘之如怡。
「怎麼這麼紅?」宿珉昂眨了眨眼,看著面色紅的極為異常的若蘭,難不成還有餘毒未除?
「她身上很燙。」文睿皺眉說道,不管怎麼樣,宿昂救了他的蘭兒,雖然還有一個情蠱,但只要不危其性命,到也無妨了,對他的口氣,好了許多。
「糟糕,是天靈丹發揮效果了,我的天靈丹啊……」宿珉昂痛哭流涕的哀呼,明亮的眼眸恨恨的瞪了眼文睿接著說道。
「便宜你了,快你的女人的辦了吧,她吸收不了天靈丹的藥效,會爆體而亡的,快讓子蟲進入你的體內,分擔她的藥力,好處可是大把大把的,嗚嗚嗚,我的天靈丹。」宿珉昂怒嗔的說完,一臉痛惜的,抱起瓶瓶罐罐便跑出大帳。
「等一下,這天靈丹是什麼東西?」文睿被他這一說,心又被調到嗓子眼上。
「好東西啦,你是得了便宜了。」宿珉昂惱怒地回過頭瞪著他,沒好氣的說道,如果這個女子要跟他沒關係,他到是想跟她那個,那個……要知道這些好處可是好多人都夢寐以求的。
「你把話說明白了。」文睿聲音一冷。蘭兒人在昏迷之中。他怎可做趁人之危地事情。再說以蘭兒地性子。醒來後若是發現自己**。而且從今以後必須要同人同命。到時他又該怎麼跟蘭兒解釋。
「唉呀。你還真麻煩。她不是你喜歡地人嘛。難不成你害怕自己不能對她從一而終?如果是這樣地話。那就只能任由她爆體而死了。」宿昂咋巴下嘴。一臉憤然。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為什麼爆體而死?你不是說那情蠱。並不會危及性命麼?」文睿眸子轉寒。抱著蘭兒逼近一步。身上殺氣騰騰。
「是不會……」宿珉昂臉色輕輕一抽。他殺氣騰騰他到不怕。只是剛才因為自己一時判斷失誤。才會引來這個後果。懾懾地看了他一眼。撇了嘴接著說道。
「只是誰知道她地本命蠱。那麼聰明。居然知道天靈丹是個好東西。所以跟我地寶貝蟲搶食。估計是連手對抗。所以我地寶貝蟲才會落了下風。還真是可憐。吃了一堆地雜七雜八地蠱蟲。最後一點好處都沒撈到。反到是好處全給她了。」宿昂憤然地替自己地寶貝蟲子打抱不平。
「說重點。」文睿被他東拉西扯氣地頭上青筋猛跳。說來說去。他一點都沒聽出來。這跟性命有何相關。
「好,好,好,唉這情蠱嘛,其實就是兩條**,本來呢,天靈丹是一種奇藥,普通人吃了能強身健體,有內功地人吃了,便能提升自己的功力,至少能達到一個甲子,不過藥裡含有一點淫羊角,如果是我的寶貝蟲吃了,她一點事也不會有。」宿昂怯怯了看了要爆發的皇帝,嚥了口口水,身子移到帳簾前,確定一會,他聽完後,不會怒髮衝冠,殺人滅口,自己也好趕緊開溜。
「可惜那兩條**搶吃了,吃完後就要消化天靈丹,自然就會釋放一些淫毒出來,唉呀,說白了,你的女人就中了合歡散,如果不那個,那個,就會爆體而亡,懂了吧。」宿昂說到最後,所性直接用吼的,看到他眼裡的憤怒,趕緊身子一滑,鑽出帳子。
一出帳蓬,文睿就聽到太清和長明等人詢問結果,只聽到那宿珉昂烏呼哀哉的說道:「師傅總共才練了三顆天靈丹,這下我是吃了大虧了,老道,你要賠我東西來。」
「哦,你把天靈丹也用了?」太清看到宿珉昂安之素然的跑了出來,便知裡面的人,應當是沒事了,捻著鬍鬚打趣道。
「是,賠我天靈丹來。」宿昂咬牙切齒地怒斥,一臉的孩子氣。
「稍等,請問聖女她……?」長明嘴角抽搐,雖然已經猜到若蘭應當沒事了,如果宿珉昂沒有治俞,依文睿的心情,必然會讓他血濺三尺,那還會讓他跑了出來撒潑。
「沒事了,你們都不要打攪,你們的皇上正在裡面分享我的天靈丹呢。」宿昂咬咬牙,怒不可遏的直瞪眼,越想便越不心甘。
「長明,都退下吧。」文睿眉峰一挑,隱忍著憤怒,鎮定的朝帳外說道。
「遵旨。」長明確定文睿沒事後,躬身退下。
宿珉昂撇了下嘴,摸了摸了自己安然無事的脖子,心想,以後打死他
給什麼有權有勢的人看病了,動不動就想殺人,裡操控著別人的生死,怎麼可以顛倒黑白呢。想完拽著太清老道地鬍鬚就往外走。
「臭小子,放手,再不放手,就別想要老夫手裡的天靈丹。」太清下巴被扯的一痛,怒吼道。
文睿嘴角一勾,聽到聲音傳遠後,才低頭看向懷裡面色潮紅的蘭兒,細細的想著宿珉昂所說地。
像中了合歡散,那意思就是若蘭被情蠱所控,中了**,必須要,跟她有夫妻之實,才可以真正的救她一命。只是蘭兒不醒來,沒有得到蘭兒地同意,他就是再情願,也不敢有越雷池半步。
「蘭兒,你醒醒。」他把成若蘭平放到木床之上,拉過棉被,把她地身體蓋住,說他不受誘惑,那是假地,只要他真的跟若蘭有了夫妻之實,將來就是蘭兒再不情願,也必須要留在他地身邊,跟他共同進退。就連生命都是同時,世人不是常羨鴛鴦,不羨仙,生不能同時,死卻能同穴,他是真的心甘情願這樣。
只是蘭兒不答應,他又怎敢?到時又要怎麼面對成天立?有道是君無戲言,當時他確實已經允諾成天立,將蘭兒交給他,所以他怎能越軌半步。
若蘭早在被他從水裡拎出來時,就已經清醒過來了,此時腹中已經不痛,只是感覺小腹如同有一把火在猛烈的燃燒,頭也暈暈沉沉,聽完宿昂的解釋,自己的腦子已經被雷的不輕,最後總結,今天她是在劫難逃,**是必然,不然就只有等著煙消雲散好了。
但是她明明對天立說過等我,如果自己這具身體跟文睿有了接觸,日後她又要怎麼面對成天立,若蘭越想,腦子就越亂。
文睿看到她輕輕晃動的睫毛,便知她已經醒來,至於是何時醒來,他感覺不到,當時他地情緒很混亂,所以才沒有注意到她是何時醒來,而宿珉昂所說的,她又聽見多少?
「蘭兒,我不知道你聽到多少,如果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可好?」文睿眉峰糾結,眼底滑過一絲期盼,定定的看著她的臉越來越潮紅。
若蘭咬唇,腦子裡進行了天人之戰,拉劇了許久,身體越來越燥熱,強烈的**,逐漸讓她失去理智,心想原來這就是**的藥力,若蘭咬牙睜開眼睛。
看到他眼底地期盼,若蘭抽了口氣,趁著自己還有幾分清明,嚅了嚅嘴唇,半晌硬是沒有說出拒絕的理由。無奈只得給自己找了若干的理由,只要人活著,其它的待清醒之後再說吧。
文睿看著她睜眼,又閉眼,便知她雖是無奈,但最後還是選擇了生存,至少不是死守貞潔,寧願一死,猶豫了片刻,重重了咬了下鋼牙,伸手除去自己身上的龍袍……
帳內紅鸞翻滾,帳外又是另一翻天地。
身處在族內的明月慢條斯理的喝了口面前的清茶,眸子低垂,卻難掩那身上那股冷清的霸氣。
這時子言從屋外急速奔來。
「公主,東沃失敗了,剛才我看到鬼醫的傳人進到大乾軍營。」子言立在明月地身前,糾結的眉峰,一臉的愁容,回想起自己剛才所見,細想便只能想到一個可能。
「什麼?鬼醫,他怎麼突然從南嶺出現在這。」明月一陣錯愕,鬼醫的能耐,她是知道的,此人本就出身南苗,對南苗巫術的熟悉遠遠在她之上,難道說她又功虧一簣。
「屬下看到,是太清老道攜他前來,定是太清去請的他。」難怪太清最近消失了一月有餘,任由他們怎麼查都查不到,原來是替聖女去請鬼醫,該死,子言暗惱,真是百密一疏。
「來人是鬼醫的傳人?」明月眸底一寒,陰霾的站了起來,渡到窗邊,看著樓台下的軍隊說道。
「是。」
「他地醫術如何?」數息間明月的臉色就已經恢復過來,平靜的看著軍隊,腦子轉的飛快。
「聽聞鬼醫只收了一個親傳弟子,但他的醫術如何,屬下查不到。當時我看到此人一走出帳蓬,裴長明等人面色鬆懈,軍營上下沒有一絲波動,而文睿一直守在帳內,所以屬下估計計劃已經失敗。」子言低下頭把看到地細細說來。
「權當失敗吧,既然蠱蟲對她已經沒有威脅,便只能迎戰,吩咐下去,調所有的刺客,暗中盯緊,只要有機可趁,不計任何代價--——誅----殺。」明月猛然回身,衣袍「嘩」地一聲,眸底的陰冷之氣,直逼子言。
「屬下遵命。」子言頜首應道,不敢直視明月,他之所有死死追隨著公主,佩服地正是她的果斷和霸氣,只可惜,她是女兒身,如若是男子,南荊國那是現在這副任人欺凌地模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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