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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發愁 文 / 蘇子青

    行了幾日路程,從每個小鎮的人們口中得到一些信息,也就慢慢的喜歡起這裡來。

    總體來說,大乾王朝開國了一百零四年,現在大乾一百零五年,太平盛世,沒什麼戰亂,四海昇平,地圖版塊跟中國版塊差不多,江南也就是中國的蘇杭一帶,天墉城又名京都就是中國的山西一帶。

    當今皇上姓文,叫文昊,排行老二,老大叫文天睿,封為巍王,往下是三皇子,平王文清遠,公主三名。

    文昊是她老爹金坤保上皇位的,看來這老皇帝也沒生多少子女,而且聽平民百姓們說,老皇帝是死的莫名其妙,她也就直覺,這個王朝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太平。

    反正自古以來,爭奪皇位之事就是鬧的血雨腥風,更何況文昊年幼,原本就是靠著金坤坐上皇位,現在金坤又被滅門抄家,她直覺這裡面的貓膩可不小,如果猜測不錯的話,要滅了金府的人應當就是巍王,然後取而代之。

    這種戲上演了上千年,不過這些又干她什麼事呢,反正以後她只要安安份份的過她的日子就好,金府的事嘛,只能說這是命中注定,不管誰當皇上,只要不影響她生活,別的都不關她的事。

    再說了,這裡跟唐,宋,元,明,清都扯不上關係,就算她以前學的是歷史,在這也不頂用,更何況她學的是西醫護理。

    她在心裡早就打好如意算盤,等到了成天立老家,她就看看能不能經營個小店什麼的,雖然這是重生在古代,但根深蒂固的獨立思想,還是改不過來的。

    有錢才是王道,這個道理對她來說太實際了,在過去她在社會上吃的苦,就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有錢能使鬼推磨,無錢寸步難行。

    想做生意,自然是要有成本的,沒成本拿什麼租店子請人工,在這個年代,女人家是不能隨便出門的,所以她還要請個大掌櫃,這些都要成本,想到這便瞄了一眼成天立說道。

    「天立……你身上有多少錢?」

    「沒多少了。夠我們在平江縣買處房子吧。」

    「沒多少是多少?」

    「大概十幾兩銀子吧。」他尷尬地訕笑。只是奇怪。她突然提起這個做嘛。

    「才十幾兩?」成若蘭輕輕皺眉。

    才十幾兩能做什麼。照這麼算地話。買處稍稍好點地房子。就要七八兩。還有幾兩還要購置日常生活用品。也就是說。只要他們到了平江縣。他們就是身無分文地窮光蛋。

    算完這筆帳。她地眸子微沉。有絲喪氣。怎麼說他那死鬼老爹以前也是個相國。他在府裡呆了那麼久。也不懂重從裡面撈油水麼?

    「你放心吧,以後我不會讓你吃苦的。」他以為她是擔心會過苦日子,眼裡又露出一絲不屑,還以為她轉性了,看來這牛牽到了京城還是牛。

    額,這話她怎麼聽起來有點彆扭。不安的移了移身子,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好辦法,索性轉到後面馬車裡去睡一會,然後再想怎麼賺第一桶金。

    見她皺眉不悅的跑回後面,成天立後悔剛才說的太重了些,她自小都沒吃過苦,芸娘把她托付給他,他答應了就有責任照顧她,自然不能讓她吃半點苦,看來到了平江,他要想辦法賺點錢才是,只是他除了這一身武功別的都不會,又要怎麼賺呢?想來想去也想的頭痛,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

    天墉城的瓊香居卻又是另一副景像,說起這瓊香居,南來北往的人們都知道這是全國最大的銷金窟,裡面的姑娘一個個嬌媚不說,還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無一不通,每隔三年就會選一次花魁,當選者不光是美的不可方物,還要多才多藝。

    就拿現在的頭牌花魁綰兒姑娘來說,那是艷名遠播,技蓋四方。而且綰兒姑娘還是個清倌兒呢,癢的不知多少男人往這丟金砸銀的,就是為了見她一面。

    只見富麗堂皇的屋子裡飄來悅耳的絲竹之樂,裡面的舞孃使出全身的技量盡情的中間舞動著楊柳腰肢,取悅著坐在正中間的一名白袍金線龍紋的男子,男子髮髻鬆散,庸懶的抱著一名舞伎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手裡的美酒,只見男子長的面如冠玉目似流星賽潘安欺宋玉,全身散發著渾然天成的皇者之風,此人正是巍王文天睿。

    突然大門被推開,另一名同巍王年紀相等的紫袍男子手拿折扇,風度翩翩的走了進來。邊走邊調笑著正跳的歡的舞孃。

    「你來了。」巍王不以為意的揚了揚嘴角,手卻把身邊的舞伎推開,舞伎也知味的道了聲奴家退下後自動加入池中跳起舞來。

    「好一副奢靡場面啊,而且還是頭牌花魁綰兒姑娘,睿,好會享受,也不早些叫我過來。」

    紫袍男子調侃道,腳步也慢慢的移到了他身邊不遠處坐了下來。

    他全名叫裴長明,說起這個名字,在大乾王朝,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裴長明原籍,江淅邵興,家父只是一個小小教書先生,在他九歲的時候一首詩詞成名,後被召入皇宮當文天睿的伴讀,一伴就伴了十一年,兩人興趣相投,感情深厚,私下跟文興睿就以兄弟相稱。

    前些年隨著文天睿去參加科考,一不小心就中了個探花,人人就送了個玉面郎君裴探花的名稱給了他。

    本來中了探花,就要入朝為官,只是他生性懶散,在老皇帝還在的時候就推了這份差事,暗地裡卻是巍王的幕僚。巍王心胸開擴,老皇帝本來就有意將皇位傳給他,只是被金坤那狗賊篡改了遺囑,扶了二皇子文昊當了皇帝,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落的今日的下場,也是他罪有應得。

    文天睿見他調侃也不介意,仰頭把手裡的酒一口喝下,低聲說道:「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裴明長雙眼直視舞孃,一臉興致勃勃的回道:「三丫頭跑了。」

    「哦。」他雙眼一咪,聲調微微上揚,庸懶的換了個姿勢,他的記憶中金坤的三女兒金琳兒,年紀才十二歲。

    「那個人帶走的,走的路線是南下。」

    過了許久,裴長明見他不語,也不急,折扇一合,隨著曲子拍起手來。

    一個當朝的巍王,一個是玉面郎君裴探花,眾女人人臉上齊露嬌媚,只想憑本事趕緊抓住一個,這兩個不論那一個,都長的英俊不凡,勾引的姑娘們心癢難耐。

    「隨她去吧。」過了許久後,文天睿緩緩的說道,一個女子又能翻的起什麼大浪來,等到她成年,大乾朝也早就在他手上了,再說能在裴長明手裡逃脫的人,除了那個人,還會有誰,長明的心思他豈能不知。

    裴長明不語,只是微微一笑,事實當時他是有意放她一馬,不過看在那個人的份上,也就沒必要去費力。

    金坤雖是做惡多端,但這也是在老皇帝駕崩以後的事,至於老皇帝在位的時候也不得不說,他為大乾王朝曾鞠躬盡瘁了幾十年,留條血脈也在人情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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