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併購 文 / 徵文作者
「夫人,據我所知,阮氏集團自阮老爺子入獄後就只剩下了一個空架子,如果你們肯和我們盛夏集團合作,我們可以保留你們25%的股份,這樣你們每年都可以拿到很豐厚的回報,還不用自己經營!」
知夏嘴角掛著職業般的笑容,一雙眸子精煉而幽深地看向顏秋歌空洞的眸子。
顏秋歌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個酷似靈溪的女人,混亂的腦子裡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她,其實知夏的提議不錯,現在他們集團已經到了入不敷出的階段,集團內部亂成了一糟。
之前,有阮凝嵐在還稍稍地有人管,可是現在連阮凝嵐都不在了,阮氏集團還真成了個空殼。
雖然說,之前她自己是有一定積蓄的,但是就憑她和阮凝嵐大手大腳地花銷的狀況,根本就撐不了多久。
顏秋歌心中打定了主意,抬起手來捋了捋耳邊的細絲,輕咳了一聲說道:「我覺得知夏小姐的提議不錯,什麼時候簽合同?」
知夏沒想到顏秋歌答應的這麼爽快,她調查過阮氏集團,阮明生的那個案子很明顯的是有人故意害他。
而且他的集團由於經營的時間較長,很有資質,只要好好地管理,很快就能踏上正軌。現在,來阮家的第一目的達到了,她低垂著眸子思考著怎樣開口打探靈溪的事情。
「我們明天簽合同!明天我會讓秘書開車來接你的!」知夏抬起眸子,看向顏秋歌。
「好,知夏小姐能不能預先支付給我一些,你也知道,我的女兒被關了起來,我需要錢去活動!「顏秋歌捋了捋耳邊的細絲,有些不太自然的說道。
畢竟養尊處優這麼多年了,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嘗過求人的滋味了,所以心裡不免有許多的不自在。
「可以,夫人,不過我聽說您好像還有一個叫做靈溪的女兒吧?」知夏眸底掠過深深地打量,波瀾不驚地看向顏秋歌。
顏秋歌握著水杯的手瑟縮了一下,略顯滄桑的臉上掠過掩飾不住的倉皇。
「哦,那個阮靈溪她不是我們阮家的人,她是夏以陌在外面的私生女,早就被老爺逐出家門了!」
嗜血的濃密的眉毛緊緊地蹙起,眸子裡氤氳起複雜的霧氣。
夏以陌?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的熟悉?知夏感到自己對這個名字有一種深深地熟悉感,彷彿在她的生命裡,這個名字已經穿透了她的生命。
「嗯,我們不打擾了夫人,明天我會讓我的秘書來接你!」知夏感到心裡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便站起身來,嘴角揚起一道明麗的笑容告辭。
「好,我明天就在家裡等著!」顏秋歌臉上褪去了倉皇的神色,有些討好地看向知夏和嗜血。
而嗜血眼裡毫不掩飾的厭惡讓她渾身一顫,這個眼神和某個人的眼眸真的好想,她踉蹌著險些摔倒,幸好扶住了旁邊的亭柱。
偌大的車廂裡氣氛沉悶,嗜血緊緊地抿著唇,彷彿憋著一口氣般車子開得飛快。
「嗜血哥,你這是怎麼了?」知夏感到了他內心的不平靜,自從認識他以來,他總是能將自己的情緒控制的很好,這是她第一次看出了他的憤怒。
「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了!」嗜血隨聲附和道。
「嗜血哥……」知夏有些擔心地看向他,她知道,如果他不想說即使是怎麼逼他,她也得不到一個準備的答案。
「送我去公司吧!我要立刻去起草和阮氏集團的併購案!你回家好好地休息一!「下吧嗜血哥!」知夏此刻很想陪在嗜血的身邊,但是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只好狠了狠心。
「好!」嗜血沒有再說話,此刻他的心亂到了極點。
秋以涵和冷雲飛緊緊地抱著彼此,感受著彼此內心地心跳。
「小涵,我這樣做是不是奪人所愛啊?你和逸塵才是一對啊!」冷雲飛聲音裡有些顫抖,卻不忍心鬆開秋以涵。
「不!」秋以涵抬起眸子,含情脈脈地仔細地看著冷雲飛,彷彿要將他的容顏完整無缺的印在自己的腦子裡。
「我和逸塵本就是有緣無分,是我死死地拉住他,囚住了他,也禁錮住了我自己,昨天他已經告訴我要和我接觸婚約了,我想這是我們最好的歸宿,或許有些人很好,但是只是適合做朋友!」秋以涵幽幽地說完,輕咬著下唇直直地看著冷雲飛的反應。
冷雲飛嘴角揚起一道燦爛的笑容,輕輕地覆上秋以喊柔軟的唇,輕輕地撕咬開來,秋以涵則羞澀地躲在他的懷裡,享受著他無盡地溫柔。
知夏很快便起草了對阮氏集團的併購協議,並把企劃案發到了夏繼炎的郵箱裡,很快便得到了夏繼炎准許的答覆。
知夏長長的吁了口氣,她還擔心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會讓夏總不高興。沒想到夏總告訴她,他也早有此想法。
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知夏這才覺得非常的口渴,優雅地拿起老闆桌上的水杯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而此刻,安逸塵略帶怒容不肯吃飯的樣子浮現在了她的腦海裡。
「哎呀,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總是不經意地想到那個人呢?他是別人的老公,我不可以這個樣子!」
知夏有些惱怒自己,可是卻控制不住地幫他買了一提小籠包,來到了醫院裡。
直到走進病房,看到那個正低著頭認真的批閱文件的安逸塵,她才清醒的認識到,自己又鬼使神差地來到了這個男人面前。
而且她感到自己的心有種抑制不住地激動和興奮,更感到了一絲的羞澀。
安逸塵感到有目光持久地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經意地抬起頭,看到了站在門口愣愣地知夏。
「小乖?你來了!過來呀!」安逸塵有些驚喜地說道,嘴角揚起大大滴笑容。
知夏覺得自己心中的堡壘全部崩塌,此刻她的心是柔軟和羞澀地,儘管她的面龐依舊裝的冷冷地。
「為什麼我用盡全身力氣讓自己不再靠近你,讓自己和你沒有任何的聯繫,可築起的心牆卻在見到你的那一刻瞬間崩塌
知夏無奈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