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8動手動腳 文 / 徵文作者
儘管如此,容爵惜還是帶著微微笑,凝視著伊人的到來,只要左天藍能來,他就是高興的。
左天藍故意忽略掉他的笑容,板著俏臉冷冷的道:「容爵惜,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無義?容家對你有恩,恩情大過天,沒有容家,就沒有今天的你,你呢?你就是這樣回報容家的?」
容爵惜也算是明白了左天藍是為何而來,他依然是微微一笑,雖然笑容還有些虛弱,但是,卻沒有反駁她的話。
左天藍見他不說話,不由蹙眉:「容爵惜,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容爵惜依然是不說話,他的忍耐力一向極好,相對於左天藍的衝動和火爆,他可是能將她拿捏得很準的。
左天藍終是沉不住氣了,她衝到了容爵惜的病床前,音調也提高了幾分:「容爵惜,你被撞啞巴了?還是給撞聾了?你倒是說話啊!」
容腹黑哪有那麼容易撞啞,也沒有那麼容易撞聾,只是撞得更加腹黑了一些!
這不,當左天藍一近他身的時候,他沒有受傷的那一手迅猛的將她扯進了懷裡,好懷念這種味道!
他有多久沒有聞過她身上的清香味了?他有多久沒有這樣抱過她了?他又有多久沒有如此想念她了?
只有在抱著她的這一刻裡,他才感覺到,他是真實的活了過來,他是真正的清醒了的,而泥頭車撞的那一個噩夢,才會真正的強壓下去。
人的一生,總是會有很多的遺憾,或多或少或大或小,但願,一切都還來得及。
左天藍不料他還耍詐,而且還玩這麼親密的姿勢,她一肘子掣在了他的肩上,容爵惜疼得悶哼了一聲,但是,他還是沒有放開。
她聞著他身上帶著的藥水味裡,依然是瀰漫著他濃濃的男人味,她有一瞬間的迷失,她不是不想念他,只是不能想念他。
這樣的硬性制止,就像那瘋長的野草,怎麼也滅不掉。
這一剎那,被他強勁的臂彎抱住,她有一種不由自主沉淪的感覺,就像無盡的深淵,她是不斷的往下掉,再往下掉去……
「天藍……」容爵惜在她的耳邊呼喚了她一聲。
左天藍被他喚得瑟瑟一抖,他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低啞,卻又那麼的磁性,讓人忍不住想聽,還想再聽。
難怪詩人們說,溫柔才是世界上最強勁的毒藥,溫柔鄉是英雄塚,這不,左天藍也被他的溫柔所迷倒了。
「天藍,我想你……」容爵惜再次說道,溫柔更甚前一句。
左天藍的心門,被這一句狠狠的擊中,她又何曾不會想他?只是,她現在將他壓在心底了,而且,她今天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可不曾想念你。」她冷聲道。
容爵惜卻沒有因為她這一句話而生氣:「那我想你就行了。」
左天藍:「……」
她伸手想推開他,他就算一隻手臂抱著她,也是強如鋼筋一樣的牢固,左天藍沉聲道:「容爵惜,你放開我!」
「讓我抱你一會兒!」容爵惜啞聲道。
「我不想讓你抱!」左天藍推他不開,只好怒道。
容爵惜抬頭問她:「那你想讓誰抱?」
左天藍一怔:「……」繼而,「反正不是你,路人甲乙丙丁都行……」
誰知,容爵惜得寸進尺的,將大手伸進了她的衣擺裡,撫觸著她嫩滑的肌膚,左天藍馬上羞得臉紅得和蕃茄一樣。
「別人抱你,你會這般模樣?」他低笑一聲。
左天藍想也沒想他是傷病在身,一掌拍在了他還續著石膏的另一隻手上。
「啪……」一聲,石膏碎裂。
容爵惜的手也耷拉了下來,他握著她腰的另一隻手也滑落,一時之間疼痛難忍,他的額上馬上就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但是,他還是咬緊了牙關沒有出聲。
左天藍一得自由,馬上從他的身上跳下來,紅著臉罵他道:「容爵惜,我今天來不是給你吃豆腐的,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不能對不起容家,你必須和凌雪結婚,你想一想你的前途吧!你想一想你要怎麼樣對付菀傑靈那個女人吧!你一旦無權無勢了,拿什麼對付他?容爵惜……」
她連吼帶罵的說了一長串話,然後看到容爵惜蒼白著臉隱忍沒發,但額上的汗珠卻越來越大顆,左天藍再看了看被她一掌拍碎的石膏,她會不會剛才一掌又打斷他的手了?
被這個想法一驚,左天藍不由怔住了,她也是一時情急之下想要脫身,而且誰叫他敢摸她的腰,而且還那樣……
「容爵惜,你怎麼樣了?」左天藍見他越疼越厲害,不由有些慌了。
他搖了搖頭,示意她沒事。
可是,既然沒事,為何那汗珠兒滴得更厲害了呢!
左天藍不知道他究竟撞在了哪裡,反正就是一隻腿一隻手打了石膏,她剛才是拍掉他一隻手上的石膏。
她趕忙按了按床頭的鈴,護士馬上過來,看到房間這個慘狀,當即大呼道:「天啊,怎麼這樣了?」
左天藍馬上說道:「我……我拍掉了的……」
護士立即就對她怒眉豎眼:「你怎麼可以拍掉了容副市長的石膏?如果手變形了你負擔得起嗎?而且……」
「住嘴!」容爵惜雖然疼得厲害,但卻出聲凌厲的喝止這個護士。
「容副市長……」護士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容爵惜在住院時一向是溫潤有禮,護士們雖然知道他有未婚妻,可是還都是鍾情他,此刻他的嚴厲,當然難以招架。
容爵惜毫不客氣的趕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