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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1求你,別說了…… 文 / 徵文作者

    對於一向不關心政治和商業的菀傑靈來說,菀家以至於菀傑靈對她而言都是陌生的。

    她自然是會問出菀傑靈是誰人來的問題,也自然的引起了容爵惜的嘲笑:「左天藍,你不是在嫁人嗎?怎麼?連你婆婆是誰都不知道?」

    「婆婆?」左天藍馬上臉色大變,她的體力已經耗費完,可現在,就連腦袋似乎也在缺氧狀態之中,不夠靈活的運用,「你是說,菀傑靈是你的母親?」

    容爵惜看著她錯愕的小臉,嘲笑更甚:「寶貝兒,你搞錯了一件事情,你不是嫁給我,那也不是我的母親!」

    說他容爵惜天打雷劈也好,他就是沒有這樣的母親,也不承認有這樣的母親。

    左天藍含淚凝望他,關於風家的事情,她也只是從風御騁的口裡聽到片言隻語。

    而此時,從容爵惜的口中說出來,她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風御騁的母親所作所為。

    「你沒有騙我?」她還是不敢相信。

    容爵惜只是哼了一聲:「我為什麼要騙你?」

    是啊,他沒有道理要騙她,左天藍看著他,他的臉色冷峻而充滿著嘲諷之色。

    容爵惜見她還是不怎麼相信,於是問她:「你和風御騁結婚,為什麼風家的沒有一個人參加?」

    左天藍一直在忙著母親車禍的事情,也就沒有去在意風家的人為什麼沒有來參加,而只有風御騁部隊的人來了。

    「那……風御騁知道嗎?」左天藍知道這話問得很沒有水準,可是,她還是抱著一線期望。

    這時,容爵惜從浴缸裡起身,他圍著一條大浴巾,去拿了他的手機進來,放了一段去聯絡員處的視頻給左天藍看。

    畫面上,風御騁用槍指著聯絡員的頭,而聯絡員正在給菀傑靈打電話:「夫人,那個孩子已經被我們帶走了!可是現在全城警戒,警察封鎖了所有的出口,現在問您,該如何處置?」

    菀傑靈的聲音傳了回來:「就先藏在香城吧!這次是給那個女人一個教訓。」

    「是!」聯絡員掛了電話,抹了抹汗,然後舉起雙手望著正用槍對著他腦袋的風御騁:「您聽到了,我們真的不會對那個孩子怎麼樣的,只是嚇一嚇左天藍,讓她不要和風少爺您在一起而已……」

    左天藍看著容爵惜用手機錄下的畫面,她一瞬間幾乎是完全崩潰了。

    風御騁自始至終是知道左百川的事情是何人所為,但是,左天藍無論如何問他,他都是不說。

    她怎麼可以這麼笨,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和風御騁結了婚。

    而現在,菀傑靈會善罷甘休嗎?

    左天藍想,肯定是不會的。

    左天藍獨自躺在浴缸裡,她現在怎麼辦?

    容爵惜將她從浴缸裡撈起來,也用一塊大浴巾包住,然後,將她抱到了臥室裡。

    「左天藍,再看一看你的結婚照,你和他笑得多甜啊!」他指著那幅巨大的結婚照說。

    左天藍看著看著,眼睛就痛了,那一份甜蜜確實刺痛了她的眼睛,她側過了頭不想再看。

    可是,容爵惜卻不打算放過她,他繼續說道:「你不是愛他嗎?你不是一直愛著他嗎?你現在好好的看看,你愛著的男人是怎麼欺騙你的?」

    不得不說,風御騁和她結婚,是隱瞞了一部分的真相,雖然他是屠嬌嬌欽點的。

    左天藍的心裡好痛好痛,正如容爵惜所說,她愛風御騁,一直愛著他,一直因為做了容爵惜的情人而覺得對不起風御騁。

    儘管這樁婚事不能全怪風御騁,可是,他隱瞞了菀傑靈是幕後黑手這件事情,她真的真的不能原諒他。何況,還有這次母親的車禍,都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菀傑靈所為!

    一想到了這裡,左天藍的心痛得揪了起來……

    「容爵惜……」她痛苦的叫了他一聲。

    容爵惜凝視著她,再次將她甩向了這張極具諷刺意義的婚床,他欺身而上,撐著雙臂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左天藍,現在還有沒有為昨晚你不能為他守身如玉而難過?」

    「不要再說了!」左天藍捂著耳朵不肯聽,「求你了,不要再說了……」

    是的,昨晚她一再為容爵惜強佔了她而生氣,她結婚之後,一切都是跟風御騁有關的,她的身體,她的心……

    可是,容爵惜這個陰險狡詐的男人,卻是在強佔了她之後,才告訴她這一切!

    他的每一個字每一句,都猶如鋒利的毒針刺中了她的心,讓她痛,痛痛痛!

    她從來沒有這般痛過,即使在得知了容爵惜當年強迫她的原因後,她都比不上此刻的痛。

    原來,這世界上最傷最深的痛,是最愛的人給的傷害。

    而偏偏,這一切,是一直看她笑話嘲諷著她的容爵惜來告訴她的真相。

    左天藍難過的蜷縮成了一團,她現在是什麼人也不想見,什麼話也不想聽。

    忽然,她坐起身,惱火的推開她身體上方的男人:「容爵惜,你也是知道的,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話是不是?你就是想看我痛苦是不是?我怎麼忘記了,你就是一個是陰險家,你就是個陰謀家……」

    她一說到了這裡,還將身體壓向了他,伸手在他的肩上捶打著:「我已經夠痛了,你還在我的傷疤上灑鹽,我哪裡得罪你了,容爵惜……」

    她撕打著容爵惜時,由於兩人都只圍了一條浴巾,動作的幅度太大,很快是兩個人都春光乍洩,而且,她還以不文雅的姿勢欺壓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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